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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扮。说实话,现在男儿身已经暴露了,他实在是没有必要再穿女装的,但他又怕被人认出来,所以只好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回到王爷府,景相衡马上就穿上朝服,立刻就要进宫面见皇上,微生谰却拦住他:“你这么快进宫见皇上干什么?” 景相衡那些匕首:“你的红石和匕首都找到了,我还不进宫,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微生谰摇头,“不要这么快。” “为什么?” “你若是现在进宫了,那以后的计划要怎么办?” 景相衡想了会儿,握住他的手:“你说的也是,那我明日再进宫好了。” 微生谰笑道:“王爷,你答应我,要去听纤语唱曲的。” “好。”景相衡冲外喊:“来人,备轿。” 岳三从前院匆匆跑过来,“少爷,您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微生谰放开景相衡:“岳叔,府里的人都传开了呀。” 岳三拉着微生谰,“少爷,您没受伤吧?” 微生谰摇摇头。 岳三后退了一步,疑惑地看着微生谰:“少爷,您好像很开心?可是这次出去遇到了开心的事情?” 微生谰心想,这一是找到了我爹的红石,也就是说我爹的罪名是不成立的,所以我爹这次能洗清冤屈了。这二是与景相衡坦白了,两人情深意切,能不开心吗? 微生谰说:“岳叔,这次出行,我见识了不少的事情,也得到了不少的收获,开心是正常的。” 岳三点头,“这便好。” 微生谰拖过景相衡,“岳叔,我与王爷出去一会儿,晚些再回来,不必为我们准备饭菜了。” 岳三拉住微生谰,“你们去哪儿?” “醉意楼。” “哎呀!你跟五王爷去那里做什么?你的男儿身都暴露了,你若还这样明目张胆地出去,岂不是连你是微生家遗子的事情也要暴露了。” 景相衡笑道:“岳叔不必担心,我定会护他周全的。” 岳三听了这话,表情有些奇怪,却不知应当如何说起,只好作罢,“你们,早些回来。岳叔年纪大了,总惦记着。” “好。”微生谰乖乖地应着。 随后,微生谰便换了一身衣服,和景相衡一同坐在轿子上去了醉意楼。 来到醉意楼,微生谰用折扇挡住自己的脸,虽然因为景相衡站在旁边,所以大家都知道微生谰的身份,但是大家都很想一睹微生谰的真容,所以许多人都探头探脑地想要去看,偏偏景相衡将微生谰护在身后。 这纤语虽然没有微生谰从前那般大牌,不过却也是要在大厅上当众选客人。 纤语也是男子,而且没有以女人的身份待客,这与微生谰可是不同多了。 纤语一眼就看到了景相衡,便说:“我今日的客人,看来有两位。” “纤语公子,不知你今日要为谁奏乐呢?”一名男人问。 纤语上前两步,说:“自然是今日的贵客——五王爷。” 微生谰看向景相衡,纤语笑道:“五王爷,五王妃,不知你们今日前来,可是为我而来?” 景相衡拉着微生谰,说:“当然!还请纤语公子带路。” 纤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随后,便领着景相衡和微生谰一同进去。 纤语的主场是一个叫做千棠阁的房间。窗子连着醉意楼的内院,内院种有海棠花,花期一到,海棠便会伸入窗子中。当风一吹,海棠花瓣便会飘落。 微生谰坐下,笑问:“纤语公子打算为我们作什么表演?放在我们在外边,听到客人说你是奏乐的,莫非,你不是唱曲的?”这是他化名后第一次用男声在外人面前说话。 纤语谦虚地说:“前辈在此,纤语怎好妄自菲薄?” 微生谰说:“纤语公子谦虚了。” 景相衡想了会儿,说:“来首如何?” “诺。”纤语点头,随后双手放在古筝上,琴声悠悠响起。 微生谰听了会儿,说:“王爷且听着,我去让人沏茶来。” 景相衡微微点点头。 微生谰退出房间,就离开了。 景相衡手指一阵一阵,有节奏地扣着桌子。 一曲完毕,纤语问:“不知五王爷觉得如何?” 景相衡走上前,“确实不错。不过……这样会更好。”说着,开始弹起古筝,把纤语原本弹了一小段给改了。 纤语听了,赞许道:“受教了。” 景相衡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说:“娘子怎么还不回来?这茶可真久啊。” 纤语走上前,说:“王爷可是等不及了?要不,纤语帮你去催催?” 景相衡抬眼,看着纤语:“你又知我娘子去了何处?” 纤语笑道:“这醉意楼的茶水间就在那儿,,前辈本是醉意楼的人,要去沏茶,自然去的是茶水间。” 景相衡笑了笑:“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但?” 纤语朦朦胧胧地说:“只怕不是王爷想不到,而是王爷现在的心被曲子填满了,没有空闲去想。” 景相衡眯起眼睛:“你倒了解我。” 纤语低头:“胡乱猜测罢了。” 景相衡突然问:“我家正好缺一个乐师,不知纤语公子可愿意去我家打工?这工钱,我定不会给得比醉意楼少。” “纤语来醉意楼奏乐,并不是为了工钱的。” “不为工钱,那为的是温饱?难道我一堂堂五王爷,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王爷这是哪里的话?王爷自然是不会亏待我的,我只是不想被我自己亏待了自己罢了。” 景相衡摸摸下巴,“那罢了。我从不强人所难。” “不过。”纤语坐到景相衡的旁边,“纤语是早几日才听闻王爷夫人是一名男子,王爷,可否早就知道了他是男人?” “是。”景相衡说:“那日,我见他生得甚是好看,不由得狼心大起,就与他一夜春宵。既然有了关系,又怎能不娶?只是那夜之后,娘子便在也不敢与我……唉……” 纤语跪下:“王爷,纤语仰慕王爷已久,若王爷不嫌弃,纤语愿献身。” 景相衡惊讶地看着纤语。 纤语继续说:“纤语早就爱慕王爷了,只是不敢觉得王爷与我一般有龙阳之好,所以一直不敢说。” “那你现在知道了,就敢说了?你胆子可真大!” “王爷恕罪!纤语只是想把纤语的真心告诉王爷。” 景相衡站起身,“你不必惊慌。” 纤语哭着说:“王爷,纤语不求名分,只求王爷可以宠幸纤语,这一来便能解决王爷因王妃不敢与你行事的问题,二来,也算是成全了纤语的私心。” 景相衡眯着眼睛,正想说话,身后却传来了茶杯摔碎的声音。 景相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