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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吟诗作乐的地方,便知道你日子过得舒坦。” “不舒坦不舒坦!”景相衡连忙摆摆手,“你可不知道,你走了,皇兄天天找我聊天,烦都烦死我了。” 微生谰蹙眉,看向了别处。 景相衡心里隐隐觉得不平衡,“虽然你是皇兄的伴读,可咱们打小一起长大,你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呢?” 微生谰看了景相衡一眼。景相衡说的是事实。微生谰欣赏上进的人,皇室的七个兄弟中,就大哥最上进,所以微生谰也最欣赏他。至于景相衡,他从小就吊儿郎当的,是几个兄弟中最没有上进心的,因此微生谰自然对他没有特别的好感。 可这种话也不能挑明了说,微生谰只好笑道:“你也会说我是皇上的伴读,我与他接触的多,关心的,自然也是他比较多。”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完成,各位看官请动动你们的手指,点一下收藏吧~ 本文除特殊情况外会每日一更,若是不能更文,第二天会补上。 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发到评论区哦~【手动比心】 第3章 掳走 “那你去我家给我唱曲呗!你要给我唱曲唱多了,是不是也比较关心我了?” “不敢当。”微生谰站起身:“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介草民,我怎敢到王爷家去唱曲?” 景相衡抬头:“为何不行?” “身份悬殊。”微生谰转过身,背对着景相衡,“我如何敢高攀王爷?王爷身份尊贵,而我如今是伶人,说得不好听一些,就是艺伎,王爷就算找唱曲的,也该找皇伶才是。” 景相衡举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你就是不愿意唱曲给我听。” 微生谰转回身,鞠躬道:“王爷既然来了,我又怎会不唱,可惜琵琶弦段了,不然,我定献丑!” “也罢,陪我喝酒罢。” 微生谰点头,拿起酒杯,缓缓将酒饮下去。 “谰啊,你可知道?六弟和七弟都去了边疆当将军,他们是双生子,唬得那些蛮子有够呛的!哈哈哈……” 微生谰点点头。 可突然,他略觉得头晕,只能扶住额头,晃晃脑袋。 “谰啊,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微生谰眯起眼睛,死死盯着景相衡。景相衡拿起微生谰的酒杯,将他的酒洒在地上,然后,对微生谰笑了笑。那不是景相衡一贯洋洋洒洒的笑,而是一种坏笑。 微生谰在失去意识之前,想到的只有:我又死了,还是死在他的手上。看来,老天爷还是不想我活下去…… 可醒来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阎王殿。 盯着红木床顶,微生谰忍不住想:莫不是又重生了? 微生谰撑起自己的身子,脑袋却昏昏沉沉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房间有些眼熟,却又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你可醒来了?” 微生谰听到这把声音,肩膀一耸,声音的主人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惊什么?难不成我还能把你给吃了?” “景相衡,这是何处?你为何把我带来?”微生谰警惕地死死瞪着景相衡。 景相衡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咱们相识一场,难不成我还要害你?你留在那风月场所,难免会有危险,我才把你接走的。” 微生谰蹙眉,心道:被你带走才是真危险!可他自然不会把这话给讲出来,只能问:“怎么?武大哥竟同意你把我带走?” “他不知。” “……”微生谰拍开他的手,撑着床沿站起来:“我是男人,在那种地方又怎会有危险?相衡多虑了。” 景相衡重新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重新把他按下去:“你听我的吧。” “为何?” 景相衡犹豫了好一会儿,眼睛飘忽不定。 微生谰直勾勾地盯着景相衡,仔细分辨他的眼神,猜测他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景相衡才说:“这事儿你可不准说出去。” “哦?” “你答应我,我便讲与你听。” “那得听听是什么事?” “这……也罢,谰也不是多嘴多舌之舌之人,那我便告诉你好了。最近京城来了藩人,你可知?” “我不知。”微生谰摇摇头,他其实是知道的,只不过,那是他上辈子看到景相衡和藩人勾结才知道的,所以按理来说,他现在是不应该知道的。 景相衡清楚知道微生谰的脾性,如果不给他一个理由,他必定不依,于是叹了一口气,才说:“谰有所不知,那些藩人爱去醉意楼消遣,可去就去吧,一般人去了不过是听曲品酒,可他们是专门为了伶人去的。他们各个身强力壮,看到身子柔弱的伶人,就觉得好奇,所以就喜欢去调戏……”景相衡说着,抬眸看了一眼微生谰,连他眉头没什么波澜,才继续说下去:“传言已经有好几个名伶被侮辱了。” 微生谰歪头,道:“可我是男伶呀。” 景相衡急道:“正是男伶呀!” “荒唐!” 景相衡挨着微生谰坐下:“所以我才不让你去的呀!你本就生得美极了,若被那些人看见了,指不定要怎么欺负你……” 微生谰推开景相衡:“我是说你荒唐,那些藩人明明是男子,又怎会喜欢调戏男子?” 景相衡脸色一沉,“你怎知藩人是男子?” 微生谰硬硬逼着自己的脸色正常,站起身,“我走了。” “站住。”景相衡快步冲到门口,挡住了他的去路:“你还未回答我。” “爱去醉意楼的皆是男子居多,我把他们想成男子,有何奇怪?”微生谰故作淡定。 景相衡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我不信。” 微生谰伸手推开景相衡,却反被景相衡抓住了手,无奈之下,只能说:“我要回去,武大哥会担心的。” “你不能回去。”景相衡抗起微生谰往里走,随后把他往床上一摔:“你应该是听见了吧?” 微生谰咬住下唇,看来还是躲不过死的命运。 景相衡双掌撑在床沿上:“你是不是知道了?” 微生谰别过头,“知道什么?” “藩人的事。”景相衡按住微生谰,防止他逃跑:“你实话告诉我。” 微生谰想了想,还是决定半真半假地混着说:“是。” 景相衡眯起眼睛。 “不过,”微生谰直视景相衡:“你不必担心,既然我已经不是朝廷中人,便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景相衡依旧盯着他不说话,连眼神都没变化,微生谰皱起眉头,忍不住想:他究竟信是不信? 好久,景相衡才放开他:“也罢,你不要坏事便好。但你不准回到醉意楼。” “为何?” 景相衡想了一会儿,才说:“你回去干什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