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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我直接掰碎了温泉池边的一块石头。 草,中也都没给我洗过澡,芥川他凭什么!居然还这么勉强的样子,给我心怀感激地好好洗澡啊! * 温泉旅行回来之后没多久,港口黑手党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干部A*屏蔽的关键字*。 他被发现吊死在房间里,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他是自己把脖子套上了绞索上吊的。 五大干部本来就只有四个人,还突然*屏蔽的关键字*一个管财务的,这事可大了。内部人员都被叫过去排查了一遍,我也不例外。 其实我没有不在场证明,干部A死的那个晚上,我和琴酒去酒庄暂时的落脚点看药物的研究进度了。森先生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也只是被象征性地被叫过去问了两句话而已。 我去了之后才了解到,死的不只是干部A,还有不少他的部下,见过凶手的应该都*屏蔽的关键字*,无一活口。 首领沉思片刻,看向了我:“镜,你怎么看?” “我可以查A的监控吗?”我问了一句。 五大干部之间分不同派系,A负责管理账务,这是很重要的一个板块,他自己有一套私人监控,而我没有使用权限。虽说凭借我的手段很轻松就能黑进这套监控,但我没冒犯同僚的意思,平时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A的监控就成了查出真凶的关键道具。 A是一个很怕死的人。 他给部下戴上了宝石项圈,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有人表现出一点异心就会被抽取生命力,以威胁生命的手段来保证自己不会被背叛。疑心病那么重的人会在各个角落安装监控探头是很正常的事,这也方便我重现当时的场景。 不过,当事人已经*屏蔽的关键字*,我要通过森先生的首肯之后才能黑A的系统,以此来避嫌。 森先生同意了,当场给我签了授权书。 于是,我开始着手破译A的防护墙,那些如同天书一般的代码对我来说只是可的文字,我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破开那些严密的防御就像切豆腐一样简单,但一路上总有老鼠挡住我的去路。 屏幕上多次出现不详的紫光,那是由无数乱码构成的简笔画,形状像游乐园里卡通老鼠的脑袋,偶尔还传出一阵怪笑,被我直接掐断了声源。 “这是什么?”中也皱了皱眉。 “是死屋之鼠。”我冷眼看着屏幕上的无声桀笑的老鼠脑袋,“一个俄罗斯的地下组织,武装侦探社给我提供的关于组合的资料里就有他们的一些信息,之前是他们和组合联手出钱悬赏人虎。不过,都是些下水道的老鼠,我查不到更具体的东西,原本打算过两天再动手的……” 我不再顾虑系统里隐藏的秘密,强行下达了最高指令。万能的Enter键作为结束,敲下去的一瞬间,构成老鼠脑袋的代码溃散开去。 在并不清晰的画面中,一名黑发紫眸、脸色苍白的青年和A在赌桌上对峙。 “看来,A比我先一步抓住了死屋之鼠的人,并且想要凭借这个功劳更上一步,只不过……”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这段画面没有音频,唇语解读得之后由专门的人来做,目前我们只能沉默地看着画面中的两人上演默片。 在短短五分钟的谈话之后,那个病弱的男人根本没有触碰他的身体,A就带着诡异又自信的笑容,自己勒断了自己的脖子。 “完全被耍了啊。”中也喃喃道,“这种单纯靠谈话把人逼疯的作风,还真像某个人……” ——太宰治。 别说是中也这么想了,就连我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人名都是太宰治。不知道是不是阴险狡诈的人都有些相似,画面上的这个男人阴郁的神态与太宰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冰冷还真的有些像。 我盯着画面截止的最后一幕,倒回去重新看了一遍,那个俄罗斯人的确不经意间往监控看了一眼,笑了一下,随后垂下了眼睛。 我终于确定了一点:“他是在对我宣战。” 所以才没有彻底摧毁A生前最后留下的影像,还安了那么多臭老鼠的障碍来恶心我,居然还有功夫对着监控探头给我下战书。 “不,并不是在对你一个人宣战,他是在对整个港口黑手党宣战。”森先生脸上没什么表情,连最虚伪的笑意都懒得挂着了,“能查到这个人吗?” “暂且只有这个人的基本资料,想找躲起来的老鼠可有些麻烦,不过我会在整个横滨通缉他……有个计算机公司搞了个面部识别的监控系统,我可以抢到使用权,先等消息吧。” 只要他在街上露面,我就能逮住老鼠。 这时候是不是要应景地—— “喵~” “别卖萌。” 中也不明真相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第38章 横滨的局势突然紧张起来了。 晚上巡逻的黑西装越来越多,港口黑手党*屏蔽的关键字*一个干部的消息瞒不住有心人探查,太宰和我碰面信息交接的时候,特地多嘴问了一句。 “A*屏蔽的关键字*?” “我们内部信息怎么可能告诉你,对付你我还真是连衣服颜色都不想说。” “不用跟我说,黑色的,我看到了。”太宰微微一顿,欢快地笑了起来,“要不今天我陪小镜去买衣服吧?中也一看就不会陪女孩子逛街,小镜总穿阴沉沉的黑色,一点都不活泼。” “不需要,我很忙。” “真可惜~” 目前情况完全反过来了,之前是武装侦探社被组合逼得焦头烂额,现在是港口黑手党被死屋之鼠弄得糟心不已,我和太宰互相吃瓜,谁都别说谁。 我把资料收起来,随手帮太宰结了下午茶的账单。从店员那里得知他以前还赊了不少账后,我不禁嘴角一抽,并且拒绝为他还钱——我可不是中也,今天这顿我请客就算了,之前的休想占我便宜。 “最近当心点,我总觉得那只老鼠还要做什么,有事电话联系。”我出门前提醒道。 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穿着驼色风衣的男人趴在桌子上,冲着我软绵绵地“喵”了一声。 “别卖萌。”我学着中也的口吻教训了一句。 他却玩上了瘾,歪着头又喵了几声,甚至还好心情地喵出了节奏,唱起了那首每次调子都不一样的殉情之歌,大概也就只有猫咪才听得懂了。 ……啧,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调查死屋之鼠的临时组合可以改名叫做“黑猫警长”了。 我面无表情地转身,拎着自己的箱子离开了。 * 说实话,我对死屋之鼠的印象越来越差了。 不仅因为他们杀了港黑一个干部,躲躲藏藏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