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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认真的。” 事关他们以后的和谐生活,他很重视的。 徐星默感觉到他这种情绪,也上心了些:“我现在不好说。等下次再说。” 她第一次肯定感觉好不到哪里去…… 偏他像个傻瓜,问个不停。 傻瓜盛西洲没再问了,倒是夸起她来了:“星星,你真好。不,你最好。” 说的好像他试过别人的好似的。 徐星默白他一眼,扯开薄被,热的一身汗,嫌弃了:“你走开,好黏人啊。” 盛西洲委屈了,小声哼道:“我黏别人,你该哭了。” “你去黏个试试,看我哭不哭?” “不试,不试。” 他抱着她,啄了下她的唇,轻哄道:“我现在不黏你,晚上再黏你啊。” 徐星默:“……” 她呼了口气,心里默念:风太大,我没听清。没听清。 写的我肉麻死了。求别锁。瑟瑟发抖。 推荐作者君接档现言小甜文,已开,求收藏啊。 文案 姜星莱顺风顺水二十六载。 是父母眼中不务正业的败家子; 是前夫眼中醉生梦死的负心女。 某天,姜家破产了,前夫暴富了。 姜星莱负债累累,流落街头,发现自己必须撩回那个据说超超超级有钱的钱夫,否则她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一句话简介:你我本无缘,全靠你有钱。 第82章 赢家(完结) 两人在房间里黏腻了半小时。 徐星默忽然想起外面还有客人:“那婚礼策划师走了?” “嗯。” “怪不得。” “什么?” “有心情来闹腾我。” 她笑着推开他,要他去洗水果:“嗯,葡萄,香蕉,火龙果,你见样弄点,加点奶昔。” 盛西洲点头应了,十分钟后,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沙拉,上面随意插着几根牙签。 徐星默拿了一根,插了水果,一边吃,一边打开电视:“你不上班的吗?” “嗯。不去了。今天特殊日子。想陪你。” 甜言蜜语。 她歪在他肩膀上,随意换着台,也没什么好看的,也许心不在电视上。 盛西洲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里。 这人又不正经了。 她轻扯他的头发,嗔道:“乖一点。” 他声音闷闷的:“想。” 想什么不言而喻。 “忍着。” “小妖精。” “你家的。” “嗯。我家的。” 他咬她牙签上的火龙果,带着点奶昔,甜甜凉凉的。 像她的吻。 他吻她。 徐星默躲开了,低声笑:“乖点儿。” 他不情不愿地应了:“嗯。” 像是蛰伏的兽。 趴在她腿上。 后来慢慢睡去了。 睡颜安详,唇角带笑。 徐星默调低音量,摸着他的发,眼神说不出的温柔。 她来到这个世界,遇见过那么多的男人,有比他俊美的,有比他富有的,有比他多才的,但到底都是过客。唯有他,真正的进驻了她的生命。从相遇的那一刻起。像是命中注定。 “盛西洲?” 她忽然想喊他的名字,轻轻的,像是一阵风。 “嗯?” 他像是没睡熟,又像是在呓语:“星星?” 她笑着应声:“嗯。你睡吧。” “也没那么困。” “那我们聊个事吧?” “什么事?你说。” “如果我们结婚了,我爸妈那边肯定会知道,他们……似乎不太讨喜啊。” “你是觉得他们会勒索我一笔?” “嗯。差不多这个意思。” “没事。我不怕。也不在乎。他们是你的父母亲人,你想给,就给,不想给的话,也不用给。” “不用给?怎么说?” “还记得你之前上热搜,被堵在别墅,你父母闻讯过来,接受采访的事吗?后来我还请他们吃饭了。你来了,还很不高兴。” “嗯。怎么了?” “那次我给了他们一笔钱,要他们签了承诺书,以后不再管你的事以及无权干涉你的生活。” 这也行? 徐星默惊了:“多少钱?” 盛西洲沉默两秒钟,答道:“500万。” 一人500万。 不过,他也不细说了。 徐星默不算多认同:“你可真是有钱没处花了。” “也不是钱多。” “他们是你的亲人。” “我爱你,爱屋及乌,有什么不对吗?” 他觉得自己没做错。 事实证明,他们拿了钱,也没再在网上泄露她的隐私。还算安分守己。 徐星默听了他的话,却是想到了一个问题:“哎,盛西洲,你为什么爱我?我也做什么啊?” 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 她自觉除了漂亮些,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相处时,还对他最为恶劣。 可他似乎从没有放弃过她。 盛西洲像是明白她所想,微微睁开了眸:“我以为我昨晚上表现得很明显了。” 徐星默:“……” 她微拧着眉头:“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你这么想我?” 应该不至于那么庸俗。 他这样的身份,从来不缺投怀送抱的女人。 正因如此,她才不解:“所以为什么爱我?我对你那么不友善,你受虐狂吗?” “估摸是吧?” 他呼吸重了些,低喘了会,压下某种翻腾的热血,眼神晦暗。 徐星默不知道危险,还在问:“正经些,我很严肃的,你乖乖回答哦。” 于是,盛西洲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她双腿上,回答了:“我第一次见你,你穿一袭素白的旗袍,美丽端庄又清纯,两条腿修长白皙,还笔直笔直的,连膝盖都不可思议的漂亮。当晚,你就出现在我的梦里了。你在梦里是个小妖精,热情似火勾着我。我没别的办法。特想见你。特想吻你。也特想……要你。” 徐星默:“……” 一言不合就开车啊。 等下,所以,他这是一见她就做了春梦? 她蹙眉:“你这是先走肾再走心吧?” 盛西洲勾着她的脖颈,吻她的下巴:“徐星默,这么多年,我也就对你走了肾。” 别人根本引不起他的性趣。 他也不是没见过比她漂亮,比她身材好的女人,可就是没有性趣。 除了她。 只能是她。 随便一个动作,都能让他蠢蠢欲动。 可这些他说不出来。 她也不懂。 只觉得他是见色起意:“哼,说的好像我能让你走肾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