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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就知道它的尊贵了。 所以,这车的主人岂止一个“有钱”之词了得? 徐星默看得心花怒放,忍不住围着车子转了几圈,一边欣赏,一边问:“哎,统统,我还不知道男主是谁呢?你觉得是这位吗?” 系统:“不能说。” “那男主叫什么?” “不能说。” “什么职业?” “佛曰,不能说。” 徐星默听得翻了个白眼,然后,对着车窗整起了仪容。 她在那天见了宋秋苓之后,就一改往日烈焰玫瑰的装扮,换了一身改良版纯白旗袍,仿照深V领口的设计,透着丝丝小性感。领口正下方是一个粉色蝴蝶结盘扣,连着的一条粉色滚边一直延伸到曼妙起伏处。 她对着车窗梳理长发,黑发如瀑,垂下来盖住了整个后背,衬得肤色如白瓷,纤腰不盈一握,亭亭玉立间,像一朵盛开的素雅纯美的栀子花。 雪肤花貌,盛世美颜。 似乎比原世界的自己还要美三分。 徐星默对着车窗欣赏着自己的倩影,不忘吐槽:“这不能说,那不能说,那你能说什么?” 系统:“……车里有人。” 这话明显说晚了。 车窗慢慢落下来。 露出一张年轻冷戾的脸。 肤色极白,挺鼻薄唇,五官立体分明,眼眸的黑色很深,瞳仁黑而亮,隐隐有神光逼人。 徐星默看得呼吸一窒,退后两步,尬笑着打招呼:“嗨~帅哥,你好呀。”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尤其面对她这样的美女。 但帅哥明显是冰山系,不苟言笑,连个正眼也不给,语气甚至透着几分冷冽:“有事?” “……也没什么事。” 徐星默有点羞涩,低下头,摸了摸头发。 半晌没有回音。 她奇怪地抬起头,看着升上去的车窗:“……” 白羞涩了。 她呵笑了一声,摇头叹气:“罢了,忘记这是在书里,我那极好的异性缘已经没有了。” 徐星默的一腔热情就这么被冻没了。 她麻利儿走人,大步进了会场。 会场在酒店的大厅,富丽堂皇,恢弘大气,无数的社会精英、商界名流穿梭其中。 其实,说是慈善拍卖会,也是个小型社交场合。 徐星默作为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平面模特,在这里很边缘,也没什么能交流的人,就拿了个慈善拍卖的拍品宣传册,端了些甜品,寻了个位子坐下来。然后,一边吃,一边翻看,还一边跟系统交流:“哎,统统,提醒下,拍个什么会赚钱?” 系统:“不能说。” “真不能说?” “真不能说。” “行,不能说就不说,那暗示总可以吧?我很聪明,你稍微暗示下,我就能明白。” “你就不怕我骗你?” 徐星默吞草莓蛋糕的动作一顿,惊讶了:“你们还带欺骗宿主的?既然跟我绑定了,难道不是跟我同呼吸、共命运?” 系统冷笑:“你多虑了。我是个没得感情的系统。” 徐星默:“……” 好吧,她更惊讶了:“所以,你这个没得感情的东西的存在有何意义?” “大概是跟你聊聊天吧?” “……那也不错。” 徐星默自我安慰:“漫漫余生跟你聊天,也不觉得空虚寂寞冷了。” 系统:“……” 徐星默继续吃蛋糕,大口大口吃着,就当是系统,恨不得一口吞了,末了,一声三叹:“唉,统统啊,唉,你真不知道,唉,你严重影响了我的胃口。” “嗯?” 旁边传来一道低沉温柔的男声:“这位小姐,你刚说什么?” 徐星默闻声回头,见是一枚小鲜肉帅哥,二十三四岁,身量很高,穿了一身白色西装,俊美文雅的长相,一双眼眸深邃温柔,充满了魅力。 这是分手对象上门了? 她立刻摆正坐姿,笑得优雅迷人:“没,我什么都没说。” 男人也笑得优雅迷人:“小姐,这里我可以坐吗?” “可以,你请坐。” “谢谢。” 男人坐下来,瞥了眼她手里的宣传册,上面是一幅油画,描绘的是绚烂阳光下的花园,姹紫嫣红,蜂蝶飞舞,美不胜收,又充满温馨积极的正能量。 “小姐可有比较喜欢的拍品?” “嗯。有。” 徐星默在吃甜品以及跟系统闲聊的功夫,也把拍品看了一遍,发现起拍价低于200万的也就这幅油画了。于是,很郑重地指了指宣传册上的油画:“这幅画还不错。” 男人似乎很好奇:“哪里不错了?” 这是要跟她探讨艺术? 怎么不问她的芳名呢? 她难道不比那油画好看? 徐星默心里惋惜了会,自觉没什么艺术细菌,也不胡扯,就实话说了:“价格还不错。在我接受的范围内。” 男人:“……小姐真率直可爱。” “谢谢。” 徐星默羞涩地笑笑,心想:我这么可爱,你怎么还不问我的芳名呢? 男人似乎没有问的机会了。 因为拍卖会来了大人物。 一时间,众人都围拥了过去。 除了徐星默。 以及身边的男人。 他正淡然欣赏着宣传册里的拍品。 徐星默探头瞅了人群中心一眼,见是那冰山帅哥,好奇了:“他是谁?” 男人笑答:“盛西洲。” “盛西洲是谁?” “盛家太子爷,盛世集团的掌权人,更多细节,详见百度。” 于是,徐星默就去百度了,首先出来的是一则新闻:【盛世集团三子夺位,私生子盛西洲逆风翻盘,成为盛世太子爷】 行了,瞥了个标题,就知道这是妥妥男主人设了。 徐星默瞬间失去了解的兴趣,收了手机,问他:“那你呢?叫什么?” “周誉安。” 男人回答后,深深看她一眼:“很少有女孩子看到盛西洲后,还会注意到别的男人。” “我可不觉得他多好,冷冰冰的,一看就知道是个不解风情的石头人。” 徐星默眨了眨狐狸眼,娇媚一笑,声音意味深长:“怎么……难道你对自己没有信心?觉得自己不如他?” “倒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 无人回答。 身边有人停下来。 助理模样的男人拿着锦帕擦座位,而在他身边,赫然是他们刚谈论的盛西洲。 他穿着一件定制的黑色西装,宽肩窄腰大长腿,天生的衣架子,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目光森冷中带着一股王者的威压,浑身洋溢着唯我独尊的气势。 周誉安看到他过来,忙起身,恭敬有礼:“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