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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摩耶跳上温婉正在擦的小矮桌,送她一个天使微笑。 “白白白泽大神!”温婉怕狗又敬神,下意识就赶紧退后一步。 “你说白风从化成了人形?”白泽再次确认。 白风从?温婉愣了愣,猛然忆起猫大神.的名字好像就是白风从,忙点点头,“是呀。……怎么?” 白泽大神优雅而笨重地跳下小矮桌,爬着木质楼梯去二楼了。留下温婉一个人戳在原地干眨眼。 “白泽大神为了我耗损了一半神力,无法维持人形。大概是去找猫大神问方法去了?”阮蒙凑过来。 温婉刷地扭头看他,“你再说一遍?!” “嗯?”阮蒙一头雾水。 “白泽大神,为你耗损了一半神力?!”温婉瞪大眼睛。 “嗯……嗯。”阮蒙莫名觉得……温婉看他的眼神,有点像……狼。 “白泽大神……是男的吧?”温婉凑近他,目光灼灼。 “嗯……嗯。”阮蒙点头。 “古风,超美型的那种?”温婉又贴近他一点,眼底有火。 阮蒙不自觉地后仰保持距离,挠挠脸蛋,眼睛瞟着虚空,好像在回忆什么,“古风?没有啊,就普通的现代衣服,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挺斯文、很有学识的样子……挺、是挺帅气的。” “呀~~~~~!”温婉兴奋地小声尖叫。 “怎、怎怎怎、怎么了?”阮蒙一脸懵逼。 温婉摇头,哼着小曲转战下一个扫除地点,“没事儿,就是突然觉得被打了鸡血……”她停下来,仰头想了想,又笑道,“嗯,对,‘基’血。嘿嘿、嘿嘿嘿……” 什么鬼。阮蒙打了个冷战。 第5章 “我的故事讲完啦,你的呢?”温婉站在接待台后边整理各种各样的用品,问阮蒙。 “嗯……从哪说起呢?”阮蒙拄着拖把想了想,“啊,你别看我这副模样,实际上已经47岁了哦。” “虾米?!”温婉惊讶。 阮蒙偏头一笑,“只不过,我的生命在20岁那一年就停止了。” *** 初春时节,阳光明媚,乍暖还寒。 挂在玻璃门上的风铃发出“叮叮咚咚”一串妙响,搂着小白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的温如昔急忙坐起来,从接待台后边露出半个脑袋,瞧见有客人来了,起身微笑迎接道,“欢迎光临。先生,您有什么需要?” 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驻足在门口,微动眼珠四下打量了一下,点点头,“随便看看。” “好的,那您请自便。” 说要“随便看看”的顾客基本上不喜欢店员的陪同,而且温如昔本身也不喜欢借机推销。这家父母留下来的宠物店,他只想像遗物一样好好珍惜,经营要用心,却也不指望赚多少钱。何况店里安装了无死角的防盗摄像头,也不怕偷窃之类的不轨行径。所以温如昔客气了一句,重新坐下,揉揉跟他一起醒来的小白的头,摸起放在手边看到一半的书,继续安静地读起来。 准备直奔寄养区的眼镜男在路过接待台侧方的时候,一眼看到了侧卧在桌子上舔毛小白。他眯了眯眼,嘴角浮起一丝不明的笑。认真读书的温如昔没看到。 “这只猫,是你养的?” 声音就在头顶,温如昔一愣,这人走路没声音的?他放下书,微笑道,“嗯。” “养多久了?捡的还是……?”眼镜男貌似对小白十分感兴趣,虽然话是在问温如昔,眼睛却一直盯在小白身上。 “只养了几个月而已。去年入秋的时候,一位客人把它带过来说要长期寄养……”温如昔耸耸肩,表示那是一件他无法理解的怪事。 “哦?”眼镜男颇为玩味地挑长尾音,指着小白问,“我能抱抱它,逗它玩儿会儿吗?” 温如昔眨了两下眼睛,犹疑道,“它跟我的时候是很乖,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怕生。” 眼镜男笑道,“应该不怕生的,是吧,小猫?”话音未落,便伸长胳膊把小白抱了起来,对温如昔笑道,“我带它去等候区坐坐。” 温如昔:…… 眼镜男把小白放在小圆桌上,自己在椅子上坐下,笑眯眯地看着它。[哟,战神,好久不见。] [你是?] [我呀,白泽。当年在秘境之中,承您救命之恩的白泽。啊,好像已经是六七千年前的事情了,您不记得就算了。] [……白泽?]白风从重复了一句,也不知道是想起来了还是没想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闲来无事路过这里,只见这家小店祥瑞之气笼罩,好奇之下,便进来瞧瞧。未曾想,是您在这里。……怎么,当年魔君留下的伤仍未痊愈?] [你知道?] [应该说秘境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才对吧?……有什么可以效劳的,白泽在所不辞。] [并没有。]白风从把自己团成一团,张大嘴巴露出两颗尖细的虎牙和长满倒刺的小舌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把小小的头埋进了长长的毛里,沐浴着窗外的阳光,打算继续睡它的觉。 [听闻您一直在寻找那位大神,可是找到了?]白泽再接再厉。 风铃再次发出响动,一直偷偷观察那边静默地相互盯着的一人一猫的温如昔急忙绕过接待台迎上去,“宋奶奶!”他一手撑着玻璃门,一手扶着年逾古稀的老太太进门到等候区的小沙发上坐下,“蒙蒙?您前几日不是把它送人了?”温如昔看着跟老太太一起到访的阿拉斯加犬微微讶异。 “又自己跑回来啦。60多公里……”宋奶奶长长叹息了一声,极其怜爱地摸了摸蒙蒙的头,“老狗啦,一晚上就跑回来了,累得呼哧呼哧喘,把我给心疼的……” 宋奶奶是这里的老主顾了,养着的这条阿拉斯加犬有10几年了。老伴儿阮爷爷三年前已经去世了,只剩下宋奶奶孤身一人,膝下无儿无女,只有这么一条狗相依为命。听说他们本来有一个儿子的,只可惜年纪轻轻、刚满20岁的时候便意外身亡了。两位老人把这条阿拉斯加像亲儿子似的养着,连名字都起了跟自己儿子一样的,阮蒙,蒙蒙。 阮爷爷62岁时发了一场脑血栓,后来虽然抢救过来了,却烙下了整个下半身不遂,只能坐轮椅。 蒙蒙就是从那个时候被领养回来的。宋奶奶说她去挑狗的时候,蒙蒙疯了一样卖萌撒娇求抱走。店员奇道,说这只小狗从生下来就不合群,蔫头巴脑的,头一次看见这么有精神。宋奶奶也是心底软得一塌糊涂,没再多看,直接把小阿拉斯加带回家了。 没想到这狗通人性通得一塌糊涂,自己会用马桶,基本不用买狗厕所,出去遛弯不用牵,买重物帮着叼,还能帮助宋奶奶把阮爷爷从床上抬到轮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