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温柔刀与断情水(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还是自己给自己下了春药。

    总之就是这么巧,最好的时机,最妙的情形,就这么被打破了。我自然可以同苏风溪继续做下去,甚至可以邀请他三人同行,叫他去肏苏风溪,我再肏进他穴里,三人玩上一夜。但那不过是解决欲望的花样,床上的三个人,恐怕只有司徒宣会记在心里。

    我走上前,扶起了苏风溪,又亲自弯下腰,拍去了他膝盖上沾染的灰尘。

    我瞧了一会儿苏风溪,终于放弃似的松开了手:“下去吧。”

    他不发一言,转身离去。我冷眼看着已经将手指探入肉穴的司徒宣,到底褪了靴子,上了床。

    一夜春宵如梦。

    我这样的人,谈不起感情,活该一个人。

    第18章

    这日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冬天原来已悄然而至。管事送来了一批皮草,左护法南三直孤身去雪原练功,每日杀野兽,积攒下了皮就随意地扔在他那茅草屋里,魔教的教众送过去食物,左护法便默不作声,指了指那堆皮草,这大抵就是今年的年礼了。

    左护法是我爹给我安排的玩伴,但人总是有劣根性,或许每一个小孩子对于这种父母安排的“朋友”都有些敬谢不敏的味道,我同他并不亲密,再加上他是个武痴,每一日几乎说不出几句话来,我自然也难以同他处出什么感情。当年我爹把一对剑给我,我手中拿着碧游,面上的犹豫只是假象,我几乎是立刻就想将它塞进苏风溪的怀里。

    那时候我还是下意识地去看了一眼南三直,他眼中无悲无喜,似是早有预料,第二日便亲自骑马去了铸剑大师家,席地而跪。他在暴雨中跪了三天三夜,才得了见大师一面的机会,之后又奔波了大半年,替那大师做了很多事。将近一年后,他腰间多了一把古朴的刀,那把刀南三直一直推说没名字,但我机缘巧合下,见过他拔刀一次,在刀身的末端明晃晃似的刻着两个字:温柔。

    这把刀便是温柔刀,温柔刀却不温柔,南三直拿着这把刀,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同他一起杀人的时候,曾问过他:“这刀好用么?”他冷静地将刀身捅进一人的心窝,后背靠着我的后背,只道:“刀剑均是外物,自身乃立命之本。”

    他总是这样平板无趣,不像苏风溪那样会同我拌嘴,就总是被我忽略着。但我偏偏清楚,倘若有一天我命在旦夕,他反倒是最可能伸手救我的那个。

    往年的皮草我都是做了派发下去,今年特地挑选了几身,亲自设计了样式,叫裁缝仔细去做,又让管事多给左护法送些炭火。

    裁缝用最好的皮草做出了几张大氅,两件纯白的,一件纯黑的,一件金黄的。我将纯黑色的赐给了影卫,将金黄的赐给了司徒宣,纯白的一件递给了苏风溪,一件本来想留给自己。

    我亲自为苏风溪系上了大氅的系带,苏风溪却挑眉问:“左护法那边,可有?”

    “只剩一件,也是纯白的,是留给我的。”我垂下眉,细细说与他听。

    苏风溪便要解下身上的大氅,只道:“左护法亲自猎的皮草,最上等的该有他一份。”

    我按着他的肩膀,不想让他去解:“我去把司徒宣的那件要回来,再送他便是。”

    “送人的东西岂有要回的道理,左护法劳苦功高,当得这一件衣服。”

    他这么说,不过是不想让司徒宣缺了这一件衣服罢了,我松了按着他的手,叹息道:“我那件送左护法好了,你刚说的,送人的东西岂有要回的道理,一件大氅,算不得上品的东西,回头我自个再寻便是。”

    苏风溪没再说话,大抵是被我一句话噎住了。

    他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就透露出对那司徒宣的好来,担忧他吃不饱穿不暖过得不好,连一件衣服,也要为他争。

    我离开了议事厅,踩在厚实的雪层上,我来时雪尚未这么大,又仗着身负魔功,没穿什么厚实衣服,这一走竟有几分凉意。我思考着要不要回去避下雪,身上骤然一暖。我低下头,瞧见了黑色的皮草,苍白的手指飞速地帮我系上了带子,又悄然消失。

    我心头一暖,笑道:“苍牧,你把这件套在了我身上,不觉得冷吗?”

    “你若病了,又徒生诸多事端。”

    我环顾一圈,没看到他的身影,他的隐身是我爹亲自调教的,但这难为不了我。我弯下腰,低头开始团雪球,手指尖运起了魔功,须臾便团了二十几个,他也没出声拦我,总是无奈的。

    我捧起了雪团子,飞速地向四周砸去,二十余个团子,大多数都落了空,但也有几个命中了目标,像是触碰到了什么,骤然下降。

    我顺着雪落的痕迹提气上前,虚空地抓了一把,总算攥住了他的衣角。

    他一身单衣,神色淡淡,胸口处还有我砸中的雪球留下的痕迹。那眼里一闪而过的宠溺并非我的错觉,我抓紧了他的衣角,欺身上前,咬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唇肉很厚实,我爹说过,那模样一看就是重情之人。我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才发觉他早就放开了齿间,包容似的让我进去,他宽厚的舌头同我的交缠在一起,温柔又甜腻,一双手臂越过我的腰间,死死地箍住了我的腰身。我亲了一会儿,松开了他的嘴唇,却抓着他的衣角,好叫他不要跑那么快。

    我的脸有些烧得慌,连命令的话语说出来都有些急促的味道:“这大氅极为宽大,我们一起披着。”

    “教主莫不是忘了,若是运起内力,从此处到您的住处,不过几个屏息。”

    他这话说得真坏气氛,我心底有些恼恨,径自松开了攥着的衣角,转过头就想独自向前走。

    脚下刚走了一步,身下却骤然一空,腰间一紧,天旋地转,只能看见影卫略微扬起的下巴。一声斥责止步在嗓子口,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打横抱起了我,穿梭在教内的屋顶上。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他还当我是个魔教的普通孩子的时候,我说想出去玩儿,他也是这样,抱着小小的我,在魔教的屋顶上穿梭。我问他怕不怕被人抓到,他朗声长笑,说道:“我小心些便是,庆儿开心事大。”

    一转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

    我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一时之间,竟期盼着这段路能再长一些。

    路再长,也终到了尽头。影卫将我抱进了房里,仔细地放在了床上,大氅压在身底,柔软又细腻。他似要起身离开,我的身体先于理智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陪我睡。”

    “是哪个睡的意思?”他脸上骤然冰冷,嘴角却依旧带着笑。

    “像小时候那样,陪我睡。”我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许心虚的味道。

    影卫叹息了一声,抬手挣脱了我的指尖,手腕却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