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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骂,他想痛哭,更想揍死司马云天这个不管不顾的王八蛋,可哆嗦着张开嘴唇,却什么叫喊也发不出来。 官秀后悔啊,他后悔认识了司马云天,后悔在认识的第一天没一刀杀了他,后悔在被他多次整的那么惨后没有自杀,甚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生出来,他悔的肠子都青了,脸也扭曲了,他眼球子瞪着那男人恨不得射出把刀子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在他以为这已经是非人的痛苦了,官秀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和司马云天杀死砍烂了无数遍,但司马云天的下一个举动却把他带入了更深的噩梦...... 第 41 章 抓住官秀一只手,司马云天搂抱住他,将他拦在怀里。 他盘腿而坐,让官秀坐在他身上,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随着那原始的节奏摇晃。 官秀无力的靠着灼热的胸膛,急促的喘息,缩在司马云天怀里贪图那怕一点点的温暖,他眼睛如蝶翼般微微颤抖,竟是已经张不开了,甚至连吐出的气息也冰寒刺骨,一离开嘴边就化成了一团白气。 钉入身体的火柱渐渐平息,那根无底洞似的男物终于不再吸收官秀阳气,可还没等官秀松一口气,没有任何预兆,在他体内不停搅动的分身突然一阵痉挛,司马云天精关一松,把一股液体送入官秀包受烧燎的腹内。 官秀紧闭的双眼猛的瞪大,仿佛遇到什么可怕的事般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十指痉挛,深深抓入身下的床铺,只觉有人在自己刚被烤的通红的肠壁上猛然撒上层冰块,由极热到极冷的温差像无数只尖锐的兽爪,硬生生撕烂了他内脏,肚腹中插入的不再是火条,而是变成了冰柱,迅速将官秀身上唯一一点热气消耗殆尽。 两道眼泪从官秀眼中渗出,还没流下脸颊就飞快的凝结成冰,他"嗬嗬"的倒了半天气,才集攒点力气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 却原来那司马云天行功二十四周天,吸入足够的真阳后,竟还不肯罢休,又开始将那九阳炽日大法倒行逆施。 想那魔功之所以能让修习之人功力迅速得到提升,本就是行的旁门左道之途径,一边吸纳真阳化为已用,一边排出真阴提纯体质,最后修成九阳炽日纯阳功体方算大成。 按说这从采阳到泄阴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九阳炽日大法虽然是邪功但也不可能让人一夜之间变成高手,但事情就是这么巧了,前赶后错机缘巧合之下,天上竟掉下个大馅饼砸在那司马云天头上,竟白白让他捡了个莫大的便宜。 那佛骨舍利原是重宝,否则也不会为了它死那么多人了,但这重宝人人只是知道可以让人凭白增加几十年功力,详细究竟是个怎么用法,对人有什么好处却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司马云天打这枚佛骨舍利的主意久矣,得到它重现江湖的消息后就曾亲自带人截杀那带着舍利的和尚,只是没想到那和尚甚是机灵,又有一身不错的功夫,竟能在中了剧毒的情况下打伤自己逃跑。 也是缘份天定,这和尚一跑竟跑到官秀他们村口,临死前凭着一股宁可让佛骨舍利永不见天日也不能让奸人所得的心思,将它塞入官秀口中,到是凭白把个秀虎子吓了个半死。 司马云天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让自己耗尽心力搅尽脑汁想得到的佛骨舍利竟然一直就在身边,更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蜚异所思的情况下得到它吧。 等到收功,他们已经在床上纠缠了好几个时辰,司马云天略一运转真气,却觉经脉中的内力活活泼泼充沛异常,七经八脉畅通无阻,再无以往走火入魔之势,这一场情事下来,他竟凭白的增长了几十年功力。 再看官秀,浑身赤裸,按司马云天摆的姿势盘膫侧倒在床上,面色苍白如死,身上一点热乎气都没有了。 司马云天见此猛得一惊,慌忙拿手摸去,只觉掌下肌肤一片冰冷,刚才还和自己纠结在一团的人竟是一点活人气都没有,且从毛孔中隐隐散发出一阵阵寒气,只这么会儿功夫,竟已在全身上下结了层厚厚的冰壳了。 第 42 章 突然司马云天双耳一阵抖动,忙拉来被子将官秀密密裹了。这边刚刚把人包严实了,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沉重而绵软,不一时就来到门前,帘子一挑,却是那扮作小书童的官静端着脸盆拿着面巾进来了。 看到屋里的人不是官秀而变成了司马云天,官静大吃一惊,结结巴巴道:"主、主子,你、你怎么回、回来了?" 司马云天暗暗称奇,他这主子一声不响离开那么长时间,这官静又是万分依恋自己,按他想,此时见了自己这分桃馆小倌应该欣喜若狂的来个乳燕投怀才是,怎么表现的似乎像是见了鬼一般。不过当时司马云天走时还真是一分一毫也没想起来这还有个叫自己主子的人,他自己心里有鬼,因此就不愿意在此事上多做纠缠。 不过司马云天多聪明啊,那嘴就跟抹了蜜糖似的,就算没把这人一分一毫一丁点放进心里,面上却全不是那么回事,刚抱过官秀的手臂一下就搂在官静身上,道:"静儿,这些日子苦了你了,看你,憔悴消瘦的风吹就倒似的,可心痛死你主子了。等这次事了了,主子就带你回武林盟,到时候我们游遍青山踏遍绿水,自由自在笑傲江湖,再也不让你受这些个苦了。" 官静苦涩一笑,这司马云天是个什么人物没有人比他看的更清楚了,这些日子的种种手段,说实话,真是一点也不比个邪魔歪道逊色多少,这样的蜜语甜言相信一次也就罢了,若是相信两次那他就不叫官静该叫官傻了。 司马云天见官静依在他怀里,垂头不语,既没露出兴奋之色,又没一点感恩戴德之心,心里顿时涌起一股不快,但他却是人精一个,心里明白嘴上不说,照样乐呵呵拉住官静的手,嘘寒问暖的好不亲热。 官静见他如此,到也不想就这么把面子撕破,强颜欢笑的扯出个笑模样,脸上的笑容到有九成像抽劲,看的司马云天差点绷不住脸笑场,心想你这小鸡崽竟敢在关公门前耍大刀,道行还浅的很呢。 看看天色,竟然已是下午了,这在床上的时间真是千金一刻,司马云天暗笑自己真是越来越荒淫无道了。官静此时送洗脸水进来他也不奇怪,这秀虎子好吃懒做惯了,死猪似的睡个一天一夜,半夜三更醒来折腾人的事他也干过,司马云天早见怪不怪了。 就着官静送来的热水洗了个脸,两个人坐在门口话起了家长,等到把官静送走,也到了吃晚饭的时辰。这些日子官秀如何混帐,官秀婆姨如何有了生养,自己如何委屈,对主子如何想念,街坊邻里如何议论纷纷等等,事无大小俱叫司马云天给掏了底去。 至于那花蝴蝶叶云雨的事官静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和阿市一样,这些日子以来受了叶云雨不少好处。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