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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诘问。 “我还要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儿?我娘子在家哪个地方让你老不满嫌恶了,张口就骂的难以入耳?”白玉染面沉如冰,两眼透着寒意。 白方氏气急,“你......” 白承祖让她闭嘴,温声问白玉染,“是出了啥事儿了?你咋回来了?” “我知道我不讨喜,不得看重,我娶的娘子在你们眼里自然也好不了。”白玉染冷冷道,“看来这趟回乡祭祖,我就不该回来!” 听他是回乡祭祖,白承祖松了口气,可心却没有放下,“二郎!你奶奶不是有心的!她也是一时太过着急了!” 后面跟过来的村人也都松了口气,“原来是回乡祭祖!” 白方氏也放下心,但心里的怒火却办法熄灭,看着白玉染刚一回来,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就坚决的站在魏华音那边,连她也顶撞,在人前怒讽,脸上沉的也几乎滴出水来。 “让我猜猜是因为吧?是二房想把儿子塞给我,带进京,再重新入股,还是借钱开铺子?还是三房要把儿子塞给我给他弄功名,给他们开铺子,带他们去京城!?”白玉染冷问。 白承祖提高声音,“二郎!?”不赞同的瞪着他,让他不要在人前说这些,好好的回来祭祖,非要闹翻,闹出事来!到时候整个白家脸上都不好看! 看热闹的村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眼神往白方氏身上看。二房是断了关系了,都闹到杀人了,也不可能再和好了!更不可能会带二房进京,还开铺子!但是三房的人,看着也不是好的,这老太婆偏心的很呢! 白方氏已经觉的在打她的脸了。 ☆、第300章:敢休我娘子我就入赘(十八) 白方氏气急,两眼一黑,就往后倒。 “哎哎哎!!”后面的人赶紧快步上来扶住她。 白承祖也忙抓住她,“老婆子!?” 魏华音皱起眉。 白玉染满面怒冷。 白方氏站稳,怒指着他,“你......你个不孝的东西!” “我不孝?你吃的,穿的,花用的,都是我和我娘子孝敬的!你儿子,你儿媳妇,你孙子他们吃穿花用,拿着的大把银子也都是从我和我娘子这里拿走的!我不孝?我要怎么才算是孝?要多少我们就给多少,要完我们就全部给完,那对你来叫孝?”白玉染反问。 “二郎!你给我住口!别说了!”白承祖怒喝。 “凭什么要我不要说?难道不是爷爷每次的不作为,才惯成,才造成今天这样的!?”白玉染面色不改,话不停,直接质问他。 白承祖难看着脸,“二郎......” “我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今天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拼来的!没有靠你们一分一毫!我孝敬你们,我帮衬对我嫌恶欺辱我娘子的其他几房,也同样我的孝敬!可在你们眼里,我还是不孝的!因为你们看我还有多的,给的太少!!而其他人给几个烂菜叶子,说几句好话就是孝心可嘉!你们自己问问人,谁不觉的可笑!?”白玉染怒沉喝问。 来的村人越来越多,听着他这话,有人也不免觉的不平,觉的心酸。白方氏刚开始见魏音姑解毒变美的时候,又貌美又有钱,也是好过的,三五不时的给点菜,然后她们就送些鱼虾和肉。看着也是亲热的很。 但魏音姑她们钱越来越多,越来越富贵,白老婆子不平衡了。 想到之前白玉染就跟她因为备考时被逼给白玉梨说亲闹翻过,偏心眼的事说了一次,这次又直接忍不住当众说,可见之前是受了多少不平。 早知道如此,当初干啥不对人好点?就算不好,也一碗水端平啊! 看魏音姑也不是吃独食的,虽然帮衬发家的都是姥爷和大姐,堂姐的,可那火腿作坊却有魏多银和魏小贵的! 染坊里的做管事,杨巧去年一年都拿了两百两银子,顾媒婆现在专心带孙子,都不咋跟人说媒跑腿儿了。 这要是对她们好点,悄摸悄的,好处就送到手上了,哪还会严防死守,要一遍又一遍的不给? 白方氏这个掌控欲强的,结果魏华音有钱有能耐腰杆子硬,白玉染又天生反骨,从遇上魏华音就屡屡跟她作对,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停控制,还被当众揭短打脸,气的两眼一黑,当真昏了过去。 “老婆子!?” “喊大夫!” “来人!将老太太送回家去!” 一番混乱,等顾大夫来的时候,白方氏已经反神醒过来,还是给她把了脉,“气火攻心,开两剂药吃一下,注意情绪,少动怒!” 白方氏气的捶着床,“逆子......这个逆子......都是那个小贱人!就该休了她!” 白承祖阴沉的脸色难看至极,“还嫌不够笑话!?” 李氏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又慌又急,看陈妈妈去煎药了,终于还是忍不住,跑过去拉白玉染,“二郎啊!你奶奶......都气病了!你快给你奶奶陪个罪!” “我有什么罪,要赔罪?”白玉染拉着脸。 “二郎!”李氏急的叫他,“你奶奶在说,要休音姑呢!” 白玉染一听,跟她过去。 魏华音看他这架势,当真要跟白方氏对干到底,“白玉染......” 白玉染看她一眼,让她不用怕,直接过去来到白方氏和白承祖跟前。 白方氏还以为他是看她气病了,低头了,还正要再把气怒撒出来,摆出来。 白玉染直接沉着脸威胁,“华音是我费尽心机娶到的,你们谁敢休了她,我就休了你们!直接入赘!” “你......”白方氏瞬间大怒不止。 白老大吸了口气,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白承祖看他满身煞气,根本就管不住他,想到佛光寺住持说的他命带凶煞,现在是看出来,“二郎!你奶奶不过说的气话!当不得真!” “当不得真那就最好!只是假的说了多了,谁都会当真!”白玉染冷冷道。 白承祖两边按不住,也是气的肋下生疼。入赘,那是完全和女儿嫁人一样,成了别人家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别人家的!赘婿的地位都还不如媳妇儿在婆家的地位!生的儿女都要随女姓!和出嫁女儿一样,也本家再没关系,只是断舍的亲戚。他还真敢说,敢想! 白玉染丢下话,“孝顺的二房和三房人呢?叫她们过来,趴在床边伺候!”转身回去。 白方氏差点气到吐血。 那边二房和三房的人赶过来,白老三趴在床边就哭,“娘!娘啊!你这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啊!” 赵氏也说,“白二郎回来了,是不是那个小贱人挑拨事儿,把婆婆气的病倒了!?” 丁氏眼神闪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