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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口,小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我当场就忘了拓跋文可能还盯着我看,侧过身问他爱吃哪个,木闾头指了两个肉菜,我和那个女食嘱咐了两句,向拓跋文告了罪,起身端着盘子去殿外给他温一下。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相互说了一套吉祥话,拓跋文的后宫们就开始争奇斗艳起来,木闾头熬不得夜,看了一会儿就倒在我膝头睡了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用大氅盖住他肚皮,婉拒了好几个邀我下场的妃嫔,总算等过了子时,木闾头这时也醒了过来,跑到拓跋文面前说要和我一起去烧爆竹,我俩在殿外烧了三四根竹竿,拓跋文出来说散了,要和我一起送木闾头回东宫。 我看着木闾头洗漱完爬上床,轻轻关上门,还没转过身就听拓跋文问我我一直盯着他看,是不是吃醋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以拓跋文的不要脸,我说没有他也不会信,心说全当哄他,有意目光躲躲闪闪地和他点了一下头,说是。 东宫的房檐下挂着一串红灯笼,和写着吉祥愿景的对联交次延伸向远处,灯光映在拓跋文脸上,居然是一脸喜不自胜。 我在他喝多了和他听我吃了醋真的心满意足两者间踟蹰了一下,认为哪个都有些假,然而我想他的鸟,也想放纵一把忘忧,就走上前,握了他的手掌拉他去了永康宫。 我身上一股烤焦的烟火味,拓跋文进门后回过神,抓着我去沐浴。 冬天热汤是常备之物,我叫奴隶去添水,一边戏乐心起,先去解拓跋文的衣服。 我在宫中呆了三个多月,也会把自己扮得衣冠楚楚,进了屋也才脱了件大氅,拓跋文溜着鸟傻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还局促起来,一头扎进了水里。 我本来想给他玩个冰火两重天,见他躲到了水里只好作罢,也脱了衣服迈进木桶。 水还有些凉,我坐下去的时候小腿边偷偷摸摸地挨过来一块温软的肉,我没反应,又踩着我的腿往上爬,碰了碰我的鸟。 我抬眼看向拓跋文,发现他一脸严肃,好像在我腿间捣乱的脚不是他的一样,我硬了,靠在木桶边上呻吟了会儿,屈膝跪起来挪到他身边,吸口气钻进水底投桃报李地咬他的鸟。 拓跋文挣扎了一会儿,在我嘴里屈服了。我咬了几口,抬起头换气,看他眼睛里好像有盈盈水光一样勾人,也觉得自己飘飘欲仙起来。 我把他弄硬了,自己掰开臀肉坐下去,拓跋文被夹得小声呻吟,一边想伸手推开我,一边想往上顶。 我已经适应了他的大小,还能分神在他胸口画着圈,拓跋文最受不了这个,他开始急迫地喘息,没过一会儿转过身,把我按在桶壁上用力肏弄起来。 我难以抑制地叫了出声,连忙让他停一下,喊奴隶进来添水,但是拓跋文不让,他不高兴得很,狠狠拍了我屁股两下,说不许别人见我这副样子。 我俩胡闹了一晚上,事后我躺在他胳膊上笑话他心眼小,拓跋文也喜滋滋地应了。 过了春节天气便热了起来,木闾头长到四岁可以打熬筋骨了,正是好奇的时候,天天下了学就往宫内的校场跑,拓跋文顺势解了我的禁足,让我看好他。 出了正月,步六孤和江傅山从老家回来,进宫陪我醉了一场,我把牧羊鞭烧给了蔼苦盖,从此再也没有梦见过他。 他过得好不好我不知道,但他一定不太眷念人世了。 到土地解冻的时候,依汉人古礼,帝后要分事农桑激励百姓,拓跋文死了皇后,种桑织布这活就落到了左昭仪头上。 今天一大早拓跋文就和左昭仪换了身粗麻衣服出了宫去京郊,留我和木闾头在皇宫内。 我知道拓跋文细品嫩肉,叫他在粗麻衣服内穿一层细布垫着,拓跋文笑着说我疼他,我不敢用力,轻轻在他胸口捶了一下,撵他走了。 拓跋文走后我又倒回床上,漫不经心地从床头夹层里摸出左昭仪日前托人给我送来的纸条。 夹层是我自己用木头钉的,就在床板与床头的角落里,肉眼看不出来,得上手去摸。 左昭仪在她的纸条里说她不想做皇后,也不想为了生拓跋文的子嗣担惊受怕,她的家族愿意和我结盟。我在朝堂中还没有什么耳目,无从判断她话中的真假,只好把这张纸条完整地保存了起来,好歹将来能做个把柄。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江傅山领着木闾头一起过来了,木闾头现在开始和他学些游戏似的兵棋推演,他叫我给小太子做个可移动的小沙盘。 我闲得无聊,朝拓跋文要了一箱子不值钱的玉石边角料,雕了一堆象征山川林野的石头,和十几个没有面目的小人,和木闾头一起涂上不同颜料代表不同等级的军队,这两天刚刚做完。 江傅山一见我还躺在床上,神色变了几次,压低了声音问我究竟知不知道令后妃事桑象征了什么。 我让他附耳过来,和他说拓跋文对女子不能人道。 第16章 拓跋文儿子都生了三个,江傅山一脸震惊和茫然,脱口说这怎么可能? 拓跋文那是被后妃暗地里想法设法不承宠不怀孕气出来的心病,后来立了太子,心病就更重了,不然也不至于抛弃他那些软香温玉天天来找我。 我说这缘由听起来太离奇,我还是不讲了,江少傅只要知道一件事就够了。 江傅山问什么。 我把木闾头抱起来放在膝盖上,木闾头往校场跑了小半个月,看着瘦了点儿,身上的肉倒更结实了,还是沉甸甸的,估计在这么长几个月拓跋文就抱不动他了。 我颠了颠木闾头,和江傅山说,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太子之位稳固,我才进退无忧,所以江少傅不必担心我因为这种事激怒陛下。 拓跋文谈论政事时一般不避着木闾头,他好像能听得懂,一边笑一边点头。 江傅山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退到正常的距离,和我说贺若真善藏拙。 我哪里是善藏拙,我只是为了活命学得快,但我现在乐得让他这样认为。 我和他笑了一下,把木闾头从膝盖上抱下去,从床上爬起来去收拾,江傅山在后面犹豫了下,没跟上来,跟着木闾头去取军棋。 他教木闾头军棋时我在一边用曾青玩一些点石成金的把戏,这玩意手操很难镀匀,我窝在角落里慢慢地试着,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他俩讲话。 木闾头常有惊人之语,不过江傅山总能若无其事地接上话,我有两次几乎怀疑他在胡扯,苦于没有证据,只好先记下来回头和拓跋文告状。 拓跋文直到天快黑了才和左昭仪一起回来,我刚送木闾头回了东宫,还在回路上就听见他们俩有说有笑地乘着车往后宫去,我在墙角边行礼避让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