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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对你不感兴趣”秦正扔开巨龙挽起衣袍下摆,“别磨磨蹭蹭” “看你有多大本事” 两股强大真气骤然迸出,满院的紫色花瓣被卷至空中迷乱了人眼。 “碍事”秦正挥开花瓣跃上殿阁,“换个地方” 海昙立刻追了上去,两人并肩而行如轻快的燕子掠过翠湖,上了小桥,没入竹林,谁也不肯先出手,都在等待着给对手致命的一击。 “小桥流水,花鸟林子,真会享受啊” “比起那秦府这算得了什么” “没办法,谁让我疼他们疼到心坎里,什么都要给他们最好……” “滋——”海昙还是先了出手,五毒掌打在碗口粗的竹节上,瞬间就被腐蚀殆尽。 “好险”,秦正扯了扯襟口,跳上竹林顶端两手各夹几根大竹用力往下压,“让你打个够” “秦老爷真是童心未泯”,泛紫的手掌三两下就将弹来的竹子全数击断。 “你不是想与我玩儿吗” 秦正不断以同样的方法把竹杆弹向海昙,并用内力将其催动,百来根弹打而来的竹杆将海昙捆住其中。而秦正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凌空一掌打向海昙。 “卑鄙!”没料想到秦正会背后袭击,海昙只得咬牙受下。功力深厚的他这一掌顶多伤及他的经脉。 “不玩了”面对攻过来的人秦正忽然喊停,愤恨至极的海昙哪里肯停手。 “都说不玩了”,手爪揽上美人结实翘臀,欺身夺取美人双唇,趁美人分神之际点中他的气舍穴,“还是我家宝贝儿的味道好” “魏无双!”海昙气得浑身颤抖,“我杀了你!” “我赞成” “唯一?!” “怎么不继续了?” “你看见了……” “是啊,看见了”赵唯一慢慢走到秦正跟前,甜甜一笑。 “啊——!” “亏我担心的半死,你却在这儿风流快活”说着又加重了力道。 “别揪了,要掉了”秦正弯腰捂住耳朵。 “回去我一定告诉他们”放开秦正,唯一来到海昙面前,“我有话要与他说” “我不能听么?” “不能,怕我杀了他?” “不是,我是怕他……” “他不是被你点穴了,还能怎么样?” “恩”秦正点头,上前对着海昙胸口一点才放心离去。 ※ “哼,呵呵……”海昙凄凄地笑着,“他当真很宝贝你” “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这会儿又不怕我了?” “我怕的不是你”蹲下身体轻点海昙胸口处 “这样会舒服一点” “猫哭耗子” 唯一并未理会,径自说道,“见到你让我想起当年的事,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是让人怕的发抖” “怕什么?到最后他还是要了你,对你们中原人来说,只有女人才有守贞洁守妇道之说吧” 唯一托起海昙的下巴摩挲着,“那我来让你尝尝那种滋味吧” “你敢!”海昙的身体有一丝僵硬。 “说着玩哪”他可不敢这么做,不被大主子休了才怪。 “你不是有话与我说么?”见唯一起身离开海昙喊住他。 “本想折磨你一下”唯一指着海昙的胸口,“不过,刚才他那一下已经足够了” 原本他被封住气舍穴已经不能对赵唯一怎么样,魏无双却在离开前点了他的膻中穴,只要他稍微深呼吸就有如千针万刺扎入心脏。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魏无双也不让他有机会伤到赵唯一。 “他还是没杀我” 唯一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海昙,“我没有告诉他那人是你,说起来我该谢你的” “什么意思?” “若不是那件事,他也不会娶我。不管是同情也好,怜悯也罢……”都有吧。 “你是说他不爱你?” “爱……”那东西太奢侈了。 “……” 真是讽刺!他总是告诉自己那人对他或许是心存一点爱意的,偏偏真正进得他心的人却认为那是同情怜悯…… 第13章 秦正快速出了竹林,走到小桥边就猝倒在地。心脏剧烈地鼓动着像是要蹦出喉咙,嘴唇指甲全变成了紫黑色……不能再吃了,否则会要命的。 海昙的五毒掌虽然厉害却只是昔日的七八成。如果不是他会是谁,会是谁有本事一掌将人的头盖骨溶掉呢?事情似乎更为……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我……” “你吃了凝神丹对不对?”见秦正嘴青面黑,赵唯一立刻撑开他的眼睑查看他的瞳眸。 “唯一别告诉他们,尤其是麒儿” “为什么你还有凝神丹?小林什么时候给你的?” “是我偷偷拿的,答应我别向他们……” “这不可能!”唯一怒视着秦正,气愤的抽气声哽咽了喉咙半响才说出话来,“我……一定会告诉大主子” “这是最后一次,相信我” “上一次,上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你可以不管你的死活,但你能不能顾及一下我们的感受,秦老爷!” “我不是不顾及你们……” “这也没什么”唯一扶起秦正,头撇向一边不看他,“大不了一死,到时候我们自会跟着老爷” “唯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不行……呜呜……” ※ 为了讨好收买五夫人,秦正决定在回府之前带着他四处走走,唯一的脑袋只要装满了其他东西自会忘记这件事。 运河风光秀丽,河上画舫众多,各家美貌姑娘争相斗艳,看得唯一手痒心痒。 “想都别想”不等唯一开口秦正就断了他的妄想。 “我都已经封笔很久了” “最好永远封下去” “你当真不答应” “哼”,秦正端起酒杯独自欣赏远处的好山好水。要他同意自个儿的老婆去画那些伤风败俗的东西,门儿都没有。 唯一拿起酒壶沿着画舫栏杆将酒倒入河里,“鱼儿啊,鱼儿,快喝吧,喝醉了什么伤心事就都忘掉了,哎……” “不准脱衣服” “成交!” ※ 运河上一艘雕花刻鸟的精致画舫白纱遮掩不露一丝缝隙。看不见里面的人却能时时听到两个男人的争吵声。 “不是说不脱衣服吗” “我只是要她脱掉披风嘛” “脱掉披风?”秦正挡躺椅前遮住后面的女人,“脱掉了你好看她摊胸露背?” “那是她自个儿穿的少又不能怪我”,唯一边磨墨边思索让美人摆出怎样一个撩人的姿势。 “这不叫穿得少简直就是没穿!那双奶子都快蹦出来了” “正好,你可以趁此机会大饱眼福”,唯一上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