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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法。”赵鸣轩冷声道:“对赵珩斌兄弟俩,你准备怎么办?” “这得从长计议,不过我昨天帮你向太子要了个承诺,下回见到你记得谢谢你大哥。”傅归晚把储君的口头保证告诉他,顺便问:“你想过赵珩斌为何要去和谢玉颜厮混吗?” 赵鸣轩瞪她。 “我和你说认真的,你真该感激你娘当年坚决不同意。”傅归晚终于露出笑意,调侃道:“否则人家进你三皇子府再害你坠马落残接着假意对你不离不弃,然后怀上赵珩斌的种。 让你不仅绿云罩顶还得帮仇敌养儿子,最后被弄死,断子绝孙,你才真是被利用个彻底,好歹现在赵珩博帮你分担了一部分。” 赵鸣轩恨得双目欲裂,用全身暴怒之力把眼前的圆桌给推翻了!傅归晚受惊的捂住嘴,下人们闻声赶来,她急忙给打发掉免得被迁怒。 涂绍昉在窗外都受到惊吓了,担心昨晚的事重演准备就绪要往屋里冲时听到三皇子吼:“你去把那个贱人绑来,我要折磨死她!还有闵昭仪,你现在就去给我夺去她的贵妃位,明天我就要去弄死她!” 他拍拍心口,三皇子应该暂时没想把怒火转化吧。 “我老师快要到了,你冷静点,这么轻易地弄死不是便宜她吗?慢慢折磨呗。”屋内,傅归晚安抚道:“至于谢玉颜,你府上的护卫又不是吃干饭的,你派过去折磨或者你亲自去,你们是皇子兄弟,你到五皇子府上做客很正常。” “那赵珩斌兄弟俩呢?” “圣上对赵珩斌已经寒心,赵珩钰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得慢慢谋划没法操之过急。你放心好了,你和赵竤基哥俩再加上我和大姐,我们加起来在圣上心中能抵半壁江山,赵珩斌兄弟能算个什么东西?” 赵鸣轩总算气消减了一丝丝:“你去给我拿把刀来!” 还真想砍啊,傅归晚叹气,扬声叫护卫给拿刀来让他再砍着出气。在屋里待了会,看那混账砍得起劲便往屋外走,跨出门槛就被师兄拉走了。 涂绍昉拉着她来到走廊尽头,抢先就问那个暗杀的情况。 “是去年底我从蜀地回到隆中后没多久遇上的,我身边有那么多明里暗里的护卫保护,没伤到我分毫,后来追查过去,没想到竟然是赵鸣轩这混账派来的。” 傅归晚叹道:“当时想不通他发的什么疯病,现在把话说开,知道他以为是我害他坠马,怒火攻心之下他会下杀令情理之中,不过那场坠马事故能牵引出这千般后招实在太妙! 害赵鸣轩坠马,再误导赵鸣轩以为我害他,借三皇子害死永福郡主,把我们的路堵死,接下来就该是太子。 永福郡主若已身亡,暗杀东宫这笔账嫁祸给三皇子,再把害永福郡主的账扯出来,赵鸣轩根本逃不掉!东宫出事前永福郡主活着也无妨,让我知道三皇子对我下过杀手必会死斗,他们高坐钓鱼台当然是最后的赢家。” “倘若郡主没事,他们还可以和郡主合作。只要储君身故,五皇子当然能冒头,比起四皇子选谁显而易见;有三皇子的暗杀在前,你们联手就是稳赢的局面。 甚至可以继续误导三皇子残害他又嫁祸永福郡主的主谋乃东宫,逼三皇子对储君下杀手。他们既然能借三皇子的手杀郡主,当然能如法炮制。” 涂绍昉都快被气得吐血了:“真是要把三皇子和权家算计彻底地令人发指了,还有东宫和永福郡主,真是不把你们榨干不罢休,我都想去把闵老头剁成肉酱啊。” “还有谢氏借种的根源,劳师兄跑即刻跑东宫一趟,禀告给太子。” “行,我现在就走,师妹在三皇子府切记要多小心。”涂绍昉叮嘱两句就离开没耽误,在府门前遇到靖国公,没多寒暄,打了声招呼,他就直奔东宫而去。 靖国公进到三皇子府内见到永福郡主,有些担忧地问问殿下的情况。 “正在屋里泄恨,昨天就砍了个下午,估计上午冷静不了,林叔有闲暇就午后再走趟,或者等过两日他能平复些的时候。” 气大伤身啊,靖国公皱眉:“没伤到殿下的身体吧?” “算是不幸之中唯一的好处。”傅归晚把三皇子能站起来的消息告诉他:“很有可能再过半年就能康复了。” “当真?”靖国公黝黑的脸庞难得露出发自肺腑的笑意:“二老总算能有个安慰了,小妹在天有灵一定会很高兴,高兴。” 傅归晚再宽解几句,说起正事:“我刚梳理透彻,谢玉颜怀的是赵珩博还是赵珩斌的种没大多妨碍,为何闵氏要许诺这种条件?” “因为他们最初的计划当中没有二皇子。”靖国公目光异常的冰冷,语调却很平静:“闵氏能让二皇子做个闲散宗亲却不会让三皇子活。” “是啊,倘若谢玉颜入三皇子府,在三皇子死前要让她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就必须有子,当然这不能是三皇子的亲子,否则变数太大。 谢玉颜已经被许诺过这样的好处如何肯再退让,而他们自认为在暗中操控全局,此事不会被瞧出端倪,闵氏当然会答应。” “环环紧扣,了不得!”靖国公竭力控制着心头暴怒,取出药瓶递上:“医师把药配好了,麻烦郡主送过去吧。” 傅归晚扫了眼,未接,询问道:“这药会让闵斓倾痛苦几个月而亡?老师的回信到了,信上只有两个字。” “一年。”靖国公说。 “虽然我们还没有办法能令圣上在一年内舍掉六皇子,但既然还有一年,那便叫他们一起上路吧,痛苦几个月总觉得太便宜她。” “好,我再让医师调整配方,保证能令她痛个够本。” 傅归晚点头,略一迟疑还是问:“林叔知道去年腊月我遇到暗杀的事吗?” 靖国公叹气:“郡主早已查到了吧,二老收到消息也是被吓了一跳,后来猜只能是殿下误以为你要害他,可这事对你与殿下,我们都没法开口说什么,只能这么拖着,希望你们自己能把误会解开。” “我刚和那大兄弟坦诚布公,可不就是闵谢在误导他,这份机关算尽真是不叫人发指都难啊!”郡主发笑恭维:“林叔你瞧瞧,多么缜密周全算无遗漏的谋划,我一想到这令人拍案叫绝的本事就直想把闵老头父女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靖国公更气,气得把拳头捏得咯吱响,压着暴怒道:“姑母原想过放掉闵家不相干之人,没成想竟是我们心慈手软了!” “您觉得我适合去圣上那里添把火吗?”傅归晚忽然问,靖国公应道:“郡主想压住,望舒也得要交代,已经拖了半年,恐怕你舅父快忍不住了。” “成,我也不选日子,这就进宫去,您随意。” 策马来到皇城前,永福郡主先跑东宫找太子,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