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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靠着她;而她只要能把外祖家扶上去,就不需要看她祖父的脸色。” “先生,你自己也说得她能扶上去。”赵珩斌嗤笑道:“傅宗弼那老匹夫能让苏家坐收渔利吗?他可有的是孙女。” 可傅家现在得靠永福郡主,这两桶狗血能是白泼的吗?徐琛心底能猜到大概,面上却道:“这就要看他们祖孙谁更厉害了。” “还用问吗?”五皇子赵珩斌想也不想道:“那老匹夫再不济好歹还有些本事,想捏死个无脑的疯癫丫头简直易容反掌。” 按往常徐琛必定得再提点几句永福郡主是个厉害的角色绝不能小觑,这回却没有吱声,而是诧异问:“殿下明日要出门游学?” 说到这事赵珩斌心里就直犯恶心,不咸不淡地嗯了声,随便扯两句把徐琛打发掉,一想到明晚特别烦躁,抬脚去找最合他心意的通房消火,哪怕天还没黑。 作者有话要说: 真狗血哟O(∩_∩)O~ PS:猜猜五皇子要干啥?_? 第115章 涂绍昉可和三皇子赵鸣轩‘保证’过会将五皇子暗中绑来痛打成猪头, 没想到对方毫无预兆地要去游学, 他特意找师恩公公打听,居然是真的, 得到十月再回来? 这种大热天出远门?涂少爷怎么瞧都觉得透着股怪异,当差结束就跑东宫找储君商量。 “想去招兵买马招揽人才吧?”赵竤基不以为意。 “为何要这种大热天去?这么酷晒的热天, 大家都是避暑还来不及,他真有想法应该春暖花开或者秋高气爽的时候出门嘛。何况五皇子他还不到16岁, 还在读书没有领官职,有必要亲自出马吗?闵家不能代为出面吗?” 这小舅子就是爱刨根究底,你管他为何要亲自且酷暑出门,许是人家愿意或有内情呢?赵竤基反问:“那你说为何?” “想不透,应该是出门招揽人才, 但这么酷热的天出去总觉得怪怪的。”涂绍昉提议:“姐夫, 东宫派侍卫去追踪吧?” “五皇子昨天清晨走的, 你知道他往哪个方向走吗?明天再派人去追, 相隔两天又不知他走向还能追得上吗?”赵竤基真不想搭理妻弟这个话题,劝道:“别为这点事多费心思了, 这兄弟俩和闵家的前路已定,再收揽人才也掀不起风浪。” “姐夫教导得是。” 确实没必要为这点事起争论,涂绍昉点点头应声, 出宫后他脚步一转, 还是决定去到三皇子府知会一声,偷袭暴揍成猪头这事估计只能等到十月了。 “他脑袋也被泼狗血了吗?”居然这种大热天出远门,赵鸣轩无语。 “可能, 有可能,但也有可能当中别有内情。”涂绍昉请教道:“依表哥你对他的了解,如果他脑袋没有被狗啃坏掉,什么样的原因能令他在酷暑时出远门?” “当然因为有必须叫他出远门的缘由,真想知道,派人去查呗。” “对啊,如果他脑袋没被狗啃,肯定有他必须此时出远门的内情而非招揽人才那么简单。”涂绍昉若有所思:“会不会他有可能不为收揽权势而是别有所图?” “当然别有所图。”赵鸣轩嗤笑道:“赵珩斌这畜生从小自以为是目中无人,表面谦和,实则兄长们全都不看在眼里,他能愿意为招揽人才而大热天出门?”简直笑话! “……”三皇子你既然清楚为何不早说?涂绍昉沉吟稍许,怀疑中透着肯定:“所以说他这趟游学不可能是为权势?” “哼!”赵鸣轩端起白玉盏喝燕窝汤,懒得回应这种蠢问题。 “最近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严重到必须五皇子他必须亲自出面吗?” 涂绍昉真的疑惑了,看向三皇子正想探讨时,赵鸣轩提醒他:“本皇子只在意这畜生的死活,没兴趣猜他行事的意图。” “多谢表哥指点。” 很痛快地收住这话题,打道回自家,涂少爷冲过温水澡换身家常衣裳,用过晚膳后跑到他的库房找出两支百年老山参装上,趁着天黑再跑苏府求见永福郡主。 “师兄不必这般客气,我娘和妹妹这些天好多了,药材更是备足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但真的不用。”傅归晚到前院客堂见客,礼不肯收。 这么珍贵的老山参可不是一对粉彩瓷娃娃或一出皮影戏,平白无故地哪能收呀。 “师妹,一点心意,你跟我客气就见外了。”涂绍昉坚持道:“反正我送出就没想再拿回,你不肯收就扔掉,随你怎么处理,我无所谓。” 郡主叹气,叫姚黄把礼收下再送去给夫人,问问师兄的来意?她一听,没听完就惊诧地打断:“出门游学?这么热的天?” “昨天清晨走的,我昨儿傍晚收到消息,今天特意向大总管打听了,要到十月回来。”涂绍昉再把和三皇子请教出的结论道明,皱眉道:“这当中真透着不对劲啊,如果能确定他并非为权势而去,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能叫他亲自顶着酷暑炎热去办?” “师兄知道他往哪个方向走的吗?” “他带着十名护卫,我派去盯梢的暗卫怕被发现,没跟。” “最近没事呀。”傅归晚想半天都找到线索,蹙眉道:“为这酷热,圣上虽没去避暑,可朝会议事都停了,奏折大半也交由太子批阅,政务上除非相爷无法擅专否则都会全权决定,除了傅家的热闹,京都内外风平浪静。” 说着她琢磨道:“近期能和他们有关的应该也就淮阴决堤和谢侧妃被夺封号。淮阴那边九成九不可能,剩下的,谢玉颜前些天到城外的慈修庵代发修行?” “谢氏兄妹要见主子上禀,他们要永福郡主的命吗?”涂绍昉不信:“这需要五皇子亲自出面吗?真有必要也是和谢鹏远商量,难道还是叫谢姨娘见见主子吗?哪怕真是,用得着出这么趟远门吗?” “不可能。”傅归晚肯定,可她还真想不出来了,认道:“可能是他们内部的事咱们不知,等到他回京后看有何蛛丝马迹的变动,再顺藤摸瓜找出他这趟出门究竟去做什么吧。” 涂绍昉也只能这么想了,顺势提出:“三皇子刚回朝时,我们推断出闵家的险恶用心,我当晚就找过权尚书,提议送谢姨娘回老家。这回她到庵堂修行没必要错过,何况他们兄妹很可能对永福郡主起杀心,先下手为强,师妹。” “你告诉权尚书的第二天,他就和我谈过;这回慈修庵确实是很好的机会,不过不是送谢氏回老家,而是叫赵鸣轩看清楚这位知己的真面目。”傅归晚莞尔一笑:“师兄以为谢玉颜为何会特意跑到城外?” “圣旨降下,她还有何颜面在二皇子府立足?”涂绍昉没在意,拿块西瓜吃。 “唉!”归晚长长叹息声,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