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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的死士保卫着,圣上和相爷都恨不得调个军队来保护她,确保她平安顺遂。 “你们有阻截到第二波杀手吗?” “没有。” “距离年前的暗杀有3个月了吧?真想动手就不该放任我到回京都。”她在回京的途中就等着来第二波,竟然没动静,难道年前的暗杀就是闲着无聊想找点乐子吗? 傅归晚脑壳疼暂且把这事放开,问还有何事? 无情从身后取出个木匣递给她:“刚从姑苏送来,信使传统领话:‘非要绕这么大圈子,真不嫌麻烦。’” 你能帮我把这木匣处理掉吗?傅归晚默了默,面无表情的接过,无情继续道:“驻守在院墙周遭的暗卫发现了一批眼线,这府里或许有很多别府的钉子。” “肯定的,对了,哪些是圣上和相爷的钉子你知道吗?” “自己人我会不知吗?”无情语气淡漠。 够小心眼了!傅归晚腹诽,吩咐道:“你这两天找个机会和玉无瑕聊聊,让他警戒好,我真的不希望在我的郡主府里出现哪怕一个被收买背叛我的情况。” “是!”无情领命,再问是否还有吩咐? “今晚颐寿堂的情形有目睹吗?”傅归晚扬起红唇,哼笑道:“在我和辛姨奶奶的矛盾激化之前他就是个木头桩子。 果然没令我失望,就为等我发飙他才顺势处置,老太爷对我的意见是真大,应该特别想咬掉我一块血肉来吧。” 无情冷漠的语调有点起伏:“你还要忍?” 傅归晚抱住置于身前的木匣,淡声道:“明天还有场硬仗,我睡了,你也早些歇息。” 动荡不安的一夜过去,苍穹的黑幕退场,红日养精蓄锐之后冲破云霄,金光洒满院落,映照得精雕玉琢的明珠苑熠熠生辉五彩斑斓。 天刚刚擦亮,府里尚未清醒的睡意就被最新的消息全部驱散了——辛姨奶奶目无尊卑、不敬主母、轻狂放肆,罚50下手心板,闭门思过一个月。 她刚准备带妹妹去颐寿堂请安就被告知辛姨奶奶昨晚闹着自尽后的结果,勾唇一笑,又被告知不必请安,麻利的回屋用早膳。 “大姐,我能不能不回汀兰苑?”傅归晓拉着长姐撒娇,她才9岁多,离结业早着呢,可她真不想去上课,好没意思的。 “晓晓不得胡闹!” 苏望姀刚进屋就听到这句,绕过屏风来到西次间,看到次子居然在,瞬间有些眼睛疼。 “旭儿,你大妹已经是大姑娘了,你多少也该注意些。”比你娘我来得还早,你得是多早就往妹子院里跑? “娘,我一年没见到阿晚,自是想念妹妹了。”傅归旭丝毫没觉得行为有何不妥:“我们一家人还那么多讲究,岂非生分了?” “礼不可废,该有的规矩总得守!”苏望姀板脸道:“正好,你送晓晓回汀兰苑。” 傅归晓扯姐姐的衣袖,傅归晚看母亲一眼,说:“回头大姐就让娘出题目考考你,只有你过关了,大姐才能帮你翘课对吧?” 双重压力之下,小姑娘只能可怜巴巴的去上闺学。 “当着娘的面就堂而皇之的说给妹子翘课,你呀!”苏望姀点点长女的脑门,叹气道:“晓晓成日里就想着玩,肚子里还没点墨水,你还惯着她!” “昨晚晓晓可一直抱着我告状,说您压着她刻苦用功。”傅归晚讨饶道:“说我惯着,您不也纵着,不然您何必默认?” “不压着,你妹妹还能有点姑娘家的样子吗?”苏望姀怨念颇深:“都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连步路都不会走!刚才瞧见没有,肩膀高高低低,步子松松垮垮,身上的佩饰摇摆乱晃,娘真想捂住眼睛!” “天下有几家那么严苛的?”皇家的公主都未必能比得上隆中苏氏精心教养出来的姑娘。 傅归晚笑嘻嘻的抱住母亲的手臂,调侃道:“清早听到对辛姨奶奶的处置,爹是不是特愧疚,找三房弥补关系去了?” 苏望姀叹口气:“闹到这个份上我们只能退一步,否则和三房真没法相处了。” “那么爹爹打算给多少,又打算让我出多少呀?” “既然私下找补,唯有给银票;你爹预备给五千两,打算再让你补三千两以表心意,待会儿在老太爷的书房态度好些,这事就当了了。” “了了?” 傅归晚感叹于父母的天真也没再点破,陪母亲闲话家常两句,前院派人来传,她便去,来到老太爷的书房,进屋问安,自觉坐到二叔的下手位置。 “晚儿过来,当着祖父、父亲和你二叔的面给你三叔赔个不是。” 虽然在座诸位都清楚让大姑娘来此的意思,话,傅经柏也得说明白了:“姨奶奶病倒终究与我们有关,一家人不可闹太过,你来表个态今后不会再犯。” “二叔?”傅归晚一脸可怜样的求救,二老爷傅经樟劝道:“丫头啊,这事闹得有些大,咱们又是私底下,你乖乖的别闹别扭,过去吧。” 傅归晚风眼扫过,傅经茂一脸沉寂气色很差,老太爷板着脸尽是严肃,她莞尔:“爹,你想要我道歉,那我得先问清楚,我哪里错了?” “晚儿!”傅经柏无奈,提醒道:“辛姨奶奶是你三叔和两位姑母的生母,她病倒了,终究是你造成的。” “妾室以下犯上掌嘴应得的,更不提这所谓的自尽只是她要拿捏长房的手段;在坐谁敢说一句她真的不想活,我现在就进宫去请杯鹤顶红来给她,成全她的寻死之心!” 傅经柏心塞:“晚儿不得无礼,爹现在命令你必须给三叔赔不是。”再揪下去真得撕破脸,见好就收吧闺女! “爹,您不觉得您的话很有问题吗?辛姨奶奶犯错就该受罚,这是规矩!当家人处置后她还敢枉顾老太爷的命令寻死觅活,怎么处置都不为过,我们做的哪点需要给人家道歉?” “大侄女啊!”这倔脾气真是够烈够硬的,傅经樟也无奈了,劝道:“辛姨奶奶病倒了,就当为家里和睦,俗话不是说——” “那也该由三叔来道歉!” 傅归晚打断他,嗤笑道:“满京都也找不着比傅家更重嫡庶之分的人家,连个名字都要区别是嫡是庶;外人还以为傅家多有规矩,可不是个天大的笑话! 小妾以下犯上受罚再寻常不过的事,府里的主子们竟能认为她委屈要给补偿,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那位究竟是个小妾还是祖宗?” “混账!”傅宗弼动怒:“大丫头,你还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混账话吗?” “我说的是混账话,那么祖父您做的呢?”傅归晚站起来,迎上祖父的目光,冷冷道:“你有多宠那个小妾你心里没数吗? 她自进门起36年来对着祖母什么态度你看不见吗?我爹和二叔幼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