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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不到他的"真性情"。 "暮琴,你这样...又是什麽意思?不要再来招惹我了,我受不起第二次伤。"声音符合剧情,表演到位。 正要学习伦理纠葛剧,来个欲擒故纵峰回路转,身後却有不合时宜的咳嗽声出现。 "咳咳......这不是小唯麽?正好找你。" 小唯......真亏他叫得出口。 怀里的女子速度奇快,早把他推在一边,望著他身後的男人礼貌微笑。 李唯转身看著身後的人,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嘴上却是必恭必敬,"卓先生,好巧啊..." 卓译一改李唯面前的面貌,一派君子风范,"是啊,我怎麽瞧著前面那人那麽眼熟,原来是楚小姐啊。楚小姐,王先生呢?" 楚暮琴看著卓译,收敛了尴尬神色,笑道,"王健他有工作要做。刚才逛街正巧遇见了李唯,本想叫他叙旧的,可是隐形眼睛掉了,只好拜托他找了。" 这女人,还真是单细胞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都不知道,大概是小学没念好。 那边的人倒是配合,一个劲的假装顿悟,"哦,原来如此啊。呵呵。" 李唯看著卓译那张算是不错的脸,只觉心里一阵寒冷。才准备假装什麽都没发生离去,就被卓译喊住,"对了小唯,上次的文件还没处理好呢。明天急用。你现在有没有空,陪我去公司一趟?" 楚暮琴看看李唯和卓译,"既然...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了,下次再聊。" 李唯礼貌一笑,推了推眼镜,"恩,好。" 两人看著楚暮琴开车离开,直到看不见车影。 卓译一把拉起李唯,扔进车里。 "不错嘛。"卓译笑著,不怀好意。 李唯浅笑,看著窗外,"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你不懂的东西还多著呢,回去等我好好教教你。" 一路上无言。 不是李唯不能说,而是他不想说。 有些时候,话多了,也就成了累赘。 一般情况下,李唯除了被干以外,没有特别用途。 开门的速度倒是很快,干练非常。 李唯很配合的紧跟在卓译身後。 啧啧!女主人又不在家。偌大的房子里就剩下卓译低低的浅笑和李唯献媚的淫笑。 卓译把李唯拖到两楼,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自己脱吧!" 李唯看著被甩在一边的眼镜,早就碎裂。 呵呵,看来又要花冤枉钱了。 有钱人家的变态嗜好,真是只多不少。 卓译笑得宛如君王,"不知道为什麽,今天看著你抱那女人的样子,我就特别有性质压你。" 李唯半躺在床上,看著眼前的人微微一笑,凌乱的发丝搭在额前。 "大概是你最近运筹帷幄太多的缘故。" 轻轻解开衬衫的扣子,李唯抿唇一笑。 李唯经常的笑,可是很少笑得那麽露骨。他的笑太温柔,太淡然。只有在床上,才能风情尽现。 卓译慢慢走了过去,压上李唯。 在李唯耳边轻轻的吹气,声音极低,低得每个呼吸都带著颤动,"你怎麽不说,是我爱你太过深切的缘故?" 李唯随便笑笑,不置可否。 付钱办事,各取所需。他还没那麽天真无邪,以为上了几次床感情就越做越深厚了。 手指在身体里来回搅动,不能说是喜欢,当然也没有讨厌。只是假装兴奋的接受,满足身上男人的个人爱好。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游戏,欲望和占有占了大半,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关系,做爱做爱,他们恐怕是只做没爱吧。 眼前突然出现男人的脸,笑得不三不四,"你不专心。" 李唯眯著眼睛,低低呻吟,"恩...怎麽......才叫......专...心呢?" "叫,大声的叫。"李唯想起了某沪剧经典对白:高,实在是高。 "啊......"李唯想笑,身下却突然一痛。未经润滑的身体突然被撕裂。 叫还是要叫的,这个是职业操守。李唯舔了舔唇,勾了勾腿,努力的淫荡。 "不够贱。"卓译用力一顶,身体的热度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欲望炽热,李唯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原来不论性向,男人在欲望面前总是卑微透顶。 "啊...啊...用力一点!"李唯叫了,有点声嘶力竭的味道。 房间的隔音效果,他来的第一天就试验过了。 姓卓的倒是好心情,一边进进出出,一边情色玩弄,"听闻你曾是本市一代英才,短短三年就把一个小公司发展得欣欣向荣,不简单啊..." 李唯"啊"了一声,发现卓译正舔著他的胸口,敏感的尖端被刺激,禁不住轻轻战栗和呻吟。却怎麽也敌不过自己的脾气,媚中带笑,"...呵呵...我...再怎麽......也比...比不上......卓先生啊...啊......最後,还...不...不是...输.........得...一败涂地......啊!轻点,那里..." 卓译咬住李唯的乳尖,微微的用舌头玩弄著红色的果实。 李唯只有不断喘气的份。r 卓译加快身下动作,吻著李唯的侧颈。 "快...点......"其实准确的说,李唯想说的是快点完事。但是这种情况,这样的对白,就只有一种解释。 卓译掐了一下李唯的脸,轻笑到,"专心的叫!" 李唯只有用力的叫,直到声音都失去了原本的冷静。 欲望这种东西啊......呵呵。 烟,弥漫而开的糜烂的味道。 李唯还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下还是粘粘的体液。 卓译披了件衬衫,手指飞快的敲击著键盘。 李唯动了动身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真疼,真他妈的疼! "醒了?" "恩,准备去洗澡。" "身体行麽?" 李唯习惯性勾起嘴角,虽然那人是背对著他的,"多谢圣上关心,妾身暂且安然无事,後庭未裂。" 要是别人看见这样的李唯,一定不敢相信,这竟是平日里一板一眼,做事严谨,整天和笑面虎似的李唯麽? 可是卓译知道,李唯就是这样一个黑色幽默的男人。 於是他转身,看著李唯。 後者半挂在床上,两条小腿晃悠在外,被子也盖的歪歪斜斜,此景象堪比春宫图。 "你这是在诱惑我麽?"卓译叼著烟,痞痞的笑。 李唯真希望把这个景象拍下来公布在网上。那个在公司道貌岸然,整天自诩君王的男人,也不过是个流氓而已。 虽然,他的工作能力还不错。 "诱惑不诱惑,要看对方,我可是很正经的在挣扎著起身清理。" 说著李唯颤颤微微的起身,不过还真疼。刚起来,那腰板就难以直起。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散了一地。 男人的游戏啊,真是作孽。 卓译看著李唯那状似猴子的走路姿势,把那剩余的半支烟往烟灰缸里一扔。 "真拿你没办法。" 把手搭在李唯腰上,轻轻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