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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生的坚持。 却从在没有人告诉过他要为自己而活,要让自己获得快乐。只有叶世歆,只有她才会对自己说人可以自私一些,不要太为难自己,应该为自己而活,扛不住了是可以放下一切的。 所有人都理所应当地认为他应该这样做,应该那样做。好像他生来就是为了这天下而活的。一直以来从未有人真正问过他他想要什么,他喜欢什么,他向往怎样的生活。 叶世歆轻轻抱住他腰,手轻轻捧住他的脸,音色轻柔无比,“比起这天下,这黎明百姓,我更看重的是殿下你。我更希望你能快乐。你若是累了可以暂时歇一歇,你也可以放弃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从他有记忆以来,生母就整日郁郁寡欢,没怎么带过自己。又不被父皇所喜。他天天跟着宫女嬷嬷。在偌大的皇宫一直可有可无,毫无存在感。没人真正关注过他的成长,也没人真正在意他的喜好。 这是第一次有人问他累不累,若是累了可以停下来,甚至可以放弃。 所有人都只在意他身份尊贵,满身荣光。而她却只在意他过得好不好,是不是开心快乐。 一时间疾风骤起,风雨满楼,吹动一池春水。 心湖翻涌,思绪翻涌,纷繁复杂。 男人毫不犹豫捧住叶世歆的后脑勺,脸重重埋下去…… “歆儿,你这样好,好得我忍不住想要将你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什么好看的剧推荐吗? ☆、(077)瘟疫 (077)瘟疫 林木森考虑到近几日叶世歆都跟着自己忙前忙后的, 也确实挺累的了。第二日他跟穆迟他们出门就没带她出去了,让她在客栈休息。 叶世歆一觉醒来发现人都走光了, 客栈就留了长公主和画眠两个人。 她不解地问画眠:“这人都哪儿去了?” 画眠还没来得及开口,马上就被长公主抢了先。她瘪瘪嘴, 扯着尖细的嗓子说:“还不是四哥心疼你, 怕你太累,就让你留在客栈歇息。” 叶世歆:“那公主怎么不跟他们一起去?” 林静言:“四哥让我守着你, 怕你出事。” 叶世歆:“……” 其实她哪会儿出什么事,不过就是晋王殿下怕长公主跟在后面碍手碍脚, 容易坏事,找个理由将她留在客栈罢了。 心知肚明,叶世歆也不会明说出来。静言又不笨,她心里肯定也清楚。 忙了这么多天, 跟着晋王殿下跑来跑去, 好不容易清闲下来,倒是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她觉得睡一整天,睡到昏天黑地。这几天睡眠严重不足。尤其昨夜被折腾了半宿,现在还困得厉害。 叶世歆往床上一躺, 轻声开口:“公主和画眠你们就先出去吧,我想睡觉了。” 林静言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不是刚睡醒么?还睡?你真把自己当成猪了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 叶世歆拉上被子, 悠悠道:“公主你就让我当一天猪吧,我是真的很困,只想睡觉。” 林静言磨了磨牙, 拂袖而去,“真不知道四哥看上你什么了!” 画眠替叶世歆轻轻关上房门,压低声音说:“小姐,奴婢留在隔壁,您有事喊奴婢。” 叶世歆挥挥手,“去吧。” 闭上双眼,睡它个天昏地暗。 叶世歆入睡很快,一下子就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里她又回到了流沙谷,回到了儿时读书的时候。她跟着师父学习医理,跟柳传言吵架拌嘴,拿美酒换夫子的好故事。 夫子捧着酒瓶子,摇头晃脑地告诉她:“天子脚下,皇城巍峨,满城的红墙绿瓦和才子佳人,好不气派……你有机会呀一定要去京城看看,保管你不会后悔……” 梦中的场景一点一点切换,变成了京城,她回到了尚书府,又去了晋王府,最后是在皇宫…… 大雪纷飞,京城白雪皑皑。男人孤身一人走来,身形颀长挺拔,如松如柏。雪片打着卷儿落在他的双肩之上,风雪弥漫,他携风裹雨,一身料峭清寒气息。 他站在高耸的城楼之上,面对的是千军万马。寒风刺骨,呼啸而过,吹得他身上黑色斗篷猎猎作响,他站得笔直,宛如料峭青松。 “我可以放弃一切,只要你把歆儿放了。” “不!”她泪流满面,大声嘶喊:“殿下,这是你的责任,你的毕生所求,绝对不能因为我而放弃,你不能这么做……万万不能……咱们来世再见!” 然后她一头撞向了坚硬如铁的城墙…… “殿下!”叶世歆猛地从睡梦中惊醒,惊卜未定,她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 明明是一场梦,可自己好像真切地经历过了一样,那般真实,刻骨铭心。 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晋王殿下究竟在和谁谈判? 又是谁绑架了自己,以此来要挟他? 她为什么只看得到晋王殿下,而看不到别人? 一时间无数疑问涌上心头。这是一个梦,所以这是一道无解之题。注定给不了她答案。 天色将晚,晚霞明艳。窗户半开,半个天空都被炙热的火烧云铺满,像是有人在画纸上重重地涂抹了一笔。 屋内没掌灯,光线昏沉,模糊不清。 已经是傍晚了。她竟然真的睡了一整天。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一个这么惨烈的梦,她心惊肉跳,心绪不宁。 口干舌燥,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水。 拎起茶壶却发现里头空空荡荡的,已经没有水了。 “画眠!”她冲着屋外大喊一声。 “来了小姐。”画眠匆匆忙忙推门进来,“小姐你醒了啊!” 叶世歆说:“去给我倒壶水来,水没了。” “好的,小姐。”画眠很快就拿了一只盛满水的水壶进来。 叶世歆倒了满满一大杯水,一口气喝光。这才悄悄缓解了一下。 “什么时辰了?”她问。 “酉时刚到。”画眠瞧着窗外的暮色,“天快黑了,小姐可要用膳?” “不必了,我还不饿。”叶世歆轻声问:“殿下他们回来了没?” 画眠答:“还没呢。” 叶世歆:“公主呢?” “下午奴婢被她出去逛了一圈,这会儿正在房里用晚膳呢。” 两人说话间,房门被人敲响。 “应该是公主,奴婢去开门。” 画眠将门打开,却发现门外来了个不速之客,她顿时惊讶万分,“少谷主您怎么来了?” 柳传言神色严肃,“进去说。” “师兄,我正准备去找你呢!”叶世歆笑着站起来。 柳传言难得正经,“师妹出大事了,我需要你帮忙。”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