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窍了。 皇帝大手一挥,“既然你中意,并且亲自朝朕开了口,朕自当成全。你先回去,我这就让你母妃去安排。” “多谢父皇隆恩!” 林木森前脚刚离了御书房。皇帝后脚便招来宫人,“去定坤宫把贵妃请来,朕有事同她商议。” 作者有话要说: 心疼女主三秒钟,哈哈哈 ☆、(026)计谋 (026)计谋 林木森从御书房出来, 径自往湖阳长公主的寝殿毓秀宫走去。 既然进了宫,那便去看看那丫头。省得她总说他进宫不去看望她。 年轻的男人面色从容沉静, 如沐春风。看得出他心情很不错。 宫道绵长曲折,一眼望不到尽头。时不时便有太监和宫女从旁经过, 纷纷俯身行礼。 两侧高墙巍峨, 绿瓦澄亮,隔开一方天地。 这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削尖了脑袋拼命的想进来, 可城里头的人却总想着能出去。 天子脚下,哪哪都好。 她说她少时读书便向往这京城的繁华大道, 皇城巍峨,满城的红墙绿瓦和才子佳人。总想着有一天能够来看看。 而他却在这皇城里待了二十多年。繁华大道,皇城巍峨,满城的红墙绿瓦和才子佳人他见得多了。那时原以为自己时日无多, 心中不免暗自可惜不曾陪她在这京城里走一走。 殊不知上天垂怜他, 他命不该绝。而她也亲自走进了这座城。那他便要亲自陪她领略一番这京城的盛景。 “柳星叶,咱们来日方长!” —— 到了毓秀宫,林静言那丫头正在寝殿内抄女则。 长公主殿下捏着笔,拧着两道英气的眉毛, 分外憋闷。 是的了,咱们的长公主殿下又被圣上罚了。罚抄女则一百遍。 “公主,这是第五份, 还有九十五份。”贴身宫女华源静静地提醒林静言。 林静言:“……” “本公主的手都酸了,怎么还有这么多!”林静言满脸愁容,“华源, 要不你替本宫抄吧?” “公主,陛下说了您要是找人代抄那便不止一百遍了。”华源姑娘平静地陈述事实。 林静言:“……” “不抄了不抄了,烦死了!明明是李淳如那死丫头的错,凭什么我受罚!” 华源小心提醒自家主子,“公主,奴婢听闻李四小姐被罚得比您狠多了,抄佛经五百遍不说,还要被禁足,一个月都不准出府。” “真的假的?”林静言一听心里一下子就觉得平衡了。 李淳如那丫头跟自己一样顽劣,天天只想着到外面找乐子。一个月不准她出府,她不得疯啊! 她只抄女则一百遍。那李淳如却要抄佛经五百遍。两相对比,父皇可比李相仁慈多了。 “那我还是继续抄书吧!”得了心理安慰,林静言立马斗志昂扬,提笔奋写急书。 “公主,过几日您便要随太后去普宁寺进香去了,您还是尽早抄完为好。万一惹得陛下不快,没准就不让您随太后去普宁寺了。” “那可不行,本公主好不容易才央求皇祖母带我去的,断不能就此泡汤了。我还是赶紧抄书吧!” “抄什么呢妹妹,难得见你这么听话!”从殿外忽的传进一个熟悉的男声。 一听到林木森的声音,林静言心下一喜,忙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满面笑容,“四哥,你怎么来了啊?” “进宫找父皇说点事,顺道来看看你。”林木森径自往檀木桌边坐下,轻悠悠地问:“你可是又被父皇罚了?” “可不是么!都怪李淳如那个死丫头,每次都跟我作对,害得我总是被父皇罚。” 京城谁都知道湖阳长公主与李家四小姐不对盘。这两位小祖宗最好别碰到,只要一碰到保准掐架,不弄到两败俱伤就不停手。每每还殃及池鱼,害得身旁人总跟着一起受罚。 “你这刺头没事不往人家跟前凑不就皆大欢喜了。干不过人家,还非得往人跟前凑。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因为你,父皇老脸都赔尽了。还好李相宽容,不与你计较。每次都变着法子处理自家闺女。人家现在都躲你躲得远远的了,你就消停一些,别去祸害人家了。” 林静言:“……” “四哥,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那李淳如又不是什么好货色。谁说我干不过她的?本公主才不怕她呢!” “既然不怕人家,那你就别哭鼻子啊!每次哭哭啼啼,弄得人尽皆知,咱们皇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臭四哥,自己妹妹受了委屈你不帮衬也就算了,还在这里落井下石,可劲儿数落人家。有你这么做兄长的么?你看看人李淳如的那几个兄长,多么护犊子。我不想搭理你了!” “好了,开个玩笑,黑脸做什么?”林木森见好就收,赶紧给自己找台阶下,“过几日便是舅父的生辰,本王替你去找父皇求情,允许你出宫。” 林静言小孩子心性,一哄便好,“这还差不多!” “四哥今日来是有话同你讲。” “什么事儿啊?” 男人微微一笑,颇有一股风流云散的意味,“四哥要娶亲了,你马上便要有嫂嫂了。” “真的假的?怎的这么突然啊?”林静言一听当即激动万分,“新娘子是谁?是不是苏姐姐?” “关她什么事儿!不是她。” “啊!”林静言大失所望,“我还以为是苏姐姐。你俩这么般配,怎么不是她呢!” “我只当烟倪是妹妹,从无男女之情。你四哥我倾慕之人,另有其人。” “是谁啊?”林静言一下子来了兴致。她四哥清心寡欲这么多年,身边从没出现过女人。她真的特别好奇究竟是哪个神圣的女人拿下了她四哥。 林木森神秘地笑了笑,“暂且保密,过几日你便知道了。” *** 同一时间御书房。 徐贵妃从外头进来,福了福身,“臣妾给陛下请安。” “来了啊爱妃!快坐!”皇帝放下手中的御笔,走到徐贵妃身侧坐下,“朕喊你过来是有事要同你商议。” 徐贵妃:“不知陛下所为何事?” “刚才森儿来过了。他亲自开口求我赐婚,说是中意那叶方舟的小女儿。” 徐贵妃一听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板上,嗓音带着哭腔,“陛下,臣妾求您万万不能给森儿赐婚呀!” 皇帝陛下:“……” “为何?”皇帝分外不解,“爱妃可是嫌弃人家的家世?那叶方舟好歹也是朕的股肱之臣,为大林的基业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的女儿嫁进皇家有何不可?” “臣妾绝非嫌弃叶家的家世。只是那叶家小姐万万娶不得呀!” “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