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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赏的,你不用给会所算分成也行。谁知那孩子特感恩,说是我给了他机会,这不硬分给了我五万块。 那个,回头,我把这钱打您账上去!” 罗湛又哪是在乎这五万块钱的人,但听了安桐的话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小安,不太对劲吧?他这巴巴地跟你算清账,不是拿钱跑了吧?” 安桐:“……” …… 凌小闲找了个特别便宜的小旅馆住下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痕迹太过明显,他恨不得马上去医院。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像他这样的怪胎,其实是可以上医院治好的。 但他的家里人从没带他去医院咨询过。 他们并不想在他身上多浪费一毛钱。 本来他上头有个姐姐,家里盼二胎是个男孩,结果他生得不男不女,招人嫌弃,连名字都叫小闲。 等他健健康康的小弟出生后,他的境况自然就更差了。 尤其是他的奶奶,时常虐待他,让他干家务,不给饭吃,还经常用难听的话骂他,什么扫把星,什么丢人现眼的货…… 他爸是个孝子,特别听他奶的,他妈性格懦弱,也主不了事。 凌小闲从前也就是幻想,想着哪天有钱了,一定要去医院治好自己的身体。 但他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等过了几天,身上的斑斑点点和两个穴口的不适感消失之后,凌小闲怀着忐忑,踏上了去医院的路。 不过在去医院之前,他先去了趟银行。 先不说手术费,先期的检查费应该先取出来备着些。 虽然不知道大概要花多少,但他觉得自己那张银/行卡里有那么多钱,肯定会绰绰有余的。 谁知道这次当他把银/行卡插入机器时,却发现,他的钱没了! …… 凌小闲一出现在星光大门口一百米外的公交车站,就被那天那个门童小哥发现了。 他业务熟练地拿出对讲机一通巴拉巴拉。然后快步走向凌小闲,一副护送的架势,把人迎到了星光会所的大堂内。 其实那天凌小闲来找安桐送分成时,也没忘了给这位门童小哥封一份。 数额倒是不多,但也是一份心意。 他觉得,那天要不是小哥没有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给他说了好话,他也没赚这么多钱的机会。 凌小闲那时候是真的没想到,他这有钱的日子,会这么快到头! 夜猫子安桐正在睡觉,一听到消息立刻爬了起来,给他的主子报信: “罗总,您的小双儿回来了!” …… 一见面,凌小闲显然更加激动,拿着银/行卡走到罗湛面前。 “老板,您这张卡有问题,钱不见了……” 到底是年轻,居然没发现罗大老板眼神里的冰火风暴。 罗湛伸出两根手指,夹起银/行卡,凑近用既委屈又有些愤怒的小眼神看着他的凌小闲,说道: “钱当然不见了。因为操一次一百块,那天我操了你八次,也才八百块而已。想要五十万,你得把剩下得次数凑够了才行!” …… 听说这个世界上骗子很多,凌小闲没想到今天遇见了一只活的。 该干的都干了,该射的也痛快的射了。结果给完了的钱,说收回就收回。 之前那难道不是一锤子买卖,买完卖完两清的吗? “你……你怎么能这样?”凌小闲气愤地嘟囔着抗议。 “我哪样了?分明是你做得太绝,一声不吭拿钱走人!” 凌小闲瞪大眼睛,反驳道:“在酒店的时候我跟你道过别了!” 这倒是真的,那天罗湛折腾完了匆匆忙忙离开的时候,凌小闲的确跟在后面说了好几句“谢谢老板!”“老板再见!”“老板慢走!” 难道他说这话的意思,和罗湛理解的意思,有点不一样吗? “你那叫道别吗?你说清楚了吗?” “我……我怎么没说清楚了?是你太欺负人了!” “我欺负你?你也不看看,我罗湛是谁,犯得上欺负你这么个小玩意儿……” 眼看这俩人犟了起来,安桐立刻上前劝阻。 一边是他的大老板,一边是给他塞过大红包的小可人,他当然不能有所偏颇。 “罗总,小闲,你们冷静一下,这里面分明是有误会。 首先,罗总绝不是心疼钱的人。然后呢,小闲也不是故意不告而别。 只是理解上的差异,产生了误解,说开了就好了!” 罗湛不悦道:“什么误解不误解的?我罗湛是缺人还是怎么着?谁也不能前脚拿钱后脚扭头拍屁股就走。包括楼上那个,他再不满也得老老实实窝那儿等着我!” 凌小闲冷眼看他的嚣张,忍不住反驳道:“周瑜打黄盖,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也由着你折腾了。钱都给了,还要再收回去。这么小肚鸡肠,也就徒有一张大方的脸皮吧?” 其实凌小闲并不是善于与人争执的性子。 但多年心愿眼看就要达成,却被人生生给搅黄,那种希望落空的巨大打击,令他心中憋闷异常。 不甘心啊!明明就是近在眼前的! “嘿——”罗湛听他的讥讽,一撸袖子火了:“反了你了! 我还就扣你钱了,我的钱,我愿意给就给,不愿给你能怎么着? 就一次一百的价,现在你还要倒找钱给我!快点给!” 说着话,罗湛手掌在凌小闲面前一摊,居然真的要起账来。 别说是凌小闲,就连安桐都被自家大Boss的这股流氓劲给惊到了,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 Boss,咱能别这么丢人吗? 凌小闲算是见识到了,看着罗湛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表情,冷笑连连,转头对安桐道: “安主管,你们这儿的客人不都是这个价吧?有没有比一百块多的? 请帮我联系几个人品好,不赖账的。 还有,我能不能要求收现钱?” 一来是被气得有点昏头,二来是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如此强烈。只要能赚钱,只要能去医院做手术,他也不在乎了! 反正卖一次也是卖,卖两次也是卖! 逃过饭馆小老板,逃不掉流氓无赖大老板。 他努力的想要逃开被人玩弄的命运,但最后还是躲不过! 安桐夹在中间不停地试图劝解和稀泥,谁知没等他说几句话呢,罗湛已经气得头上青筋直冒,三两下把他扒拉出去,顺手关上包房门。 安桐斗鸡眼瞅着关闭的房门愣了三秒,最后回过神来,心想他们罗总这个举动,怎么让他有种关起门来处理家务事的错觉? 里面那对狗男男(or狗男女?),不就是几天前搞过一夜吗? 难道搞出基情来了? 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