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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的工作暂时由你接手。” 萧一献木讷地点头,看着萧父和李攀进病房,自己坐在病房外的长廊上,心情复杂地盖住自己的脸。 晚宴大厅,蒋特助凑席来州耳边低语几句,席来州眼神阴霾。 “醒了?” 病房里传来李攀的声音。 萧一献站起来,偷偷往病房里看一眼,待看到李以均醒了,便舒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进了停车场,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萧一献看到有几通席来州的未接来电。 他一边往回拨,一边走向自己的车:“公司临时有事,我就先走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 萧一献不疑有他,上了车:“那先挂了,到家再聊。” 萧一献驱车出了停车场,有一辆车随后也开出。 萧一献到家时,席来州还没回来。 香槟显得异常躁动,萧一献心情不好,匆匆扔了个蜡笔小新的新玩偶给他,没有给他解开狗绳。 萧一献进浴室洗完澡,席来州已经坐在客厅上抽烟,面上没什么表情。想到自己无端端放了席来州鸽子,萧一献主动踱步过去,问:“什么时候回来的?谁送你回来?” “刚刚。”席来州语气淡淡的,这种口吻萧一献熟悉又陌生。席来州惯常用这种口吻同外人说话,但很少对萧一献如此说话。 “在生气?” 席来州呼出一嘴烟,将半截烟丝丝碾碎在烟灰缸里,缓缓说:“有点,你想怎么补偿我?”席来州满腔怒火,想发作又不能发作。发作吧,暴露了他派人跟踪萧一献的事,不发作,他又实在难受,只能带着面具装。 “肉偿好了。”席来州一把将萧一献拖到沙发上,压住就咬了脖子一口。 “嘶!”萧一献疼得皱眉,有点闷闷不乐地推席来州,“下午做过一次了,今晚不要。” 他起身走了两步被猛地推倒在单人沙发上,力道大得沙发都往前平移,发出尖锐的声响,引爆了萧一献烦躁的心:“今晚真不做!没心情!” 这句话直接捅了马蜂窝。 没心情做? 见过李以均之后,就不想跟他做爱了? “没心情?”席来州反应很大地扯开萧一献的上衣,扣子四处蹦,萧一献挣扎着,很生气地说:“席来州,你听不懂人话吗!” 席来州怀疑,听不懂人话的是萧一献。 明明跟他强调了,不要和李以均再有往来!这他妈的一次次明知故犯! 萧一献力量上绝对不是席来州的对手。老实说,身为一个男人,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有时候是有屈辱感的。只是他很喜欢席来州,这种屈辱感只在最开始做爱时有过一瞬。 但现在,被摁在地毯上,那种屈辱感成倍袭来。席来州解腰带,萧一献终于挣扎出一只手,抽了席来州一巴掌。 席来州脸被打偏,额间的青筋凸起。 萧一献爬了起来,席来州也起身拖住他,萧一献甩手,红着眼吼:“你给我滚!” 席来州唇色咬得发白,每次吵架都叫他走,叫他滚!不就是仗着自己比较喜欢他吗! 席来州侧过头,舌头顶着被打得红肿的半边脸颊,越想越生气,转过脸来吼:“要是李以均,你敢说这四个字?” 第八十二章 席来州侧过头,舌头顶着被打得红肿的半边脸颊,越想越生气,转过脸来吼:“要是李以均,你敢说这四个字?” 只要一想到蒋特助搜集的那份资料,一想到那些深夜短信,嫉妒的感觉就要覆盖席来州所有的情绪。 以前他很嫉妒岳应晗,但现在他觉得萧一献对岳应晗的喜欢,根本不及对李以均的万分之一。 而萧一献对自己的喜欢,甚至没有岳应晗的一半。 做爱的时候,他跟萧一献表白,说喜欢他,萧一献从来不回应他。 “你扯李以均干什么?” 在两个人的相处中,“李以均”这三个字很少被提起,席来州没有追问过他与李以均的相处细节,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萧一献自己也极少想起李以均。 “如果你不去见他,”席来州怒火中烧,“我又怎么会拿他来说事?”他恨不得萧一献永远听不到“李以均”这三个字! “你怎么知道我去见了他?”有好几次,萧一献没有告诉席来州自己在哪里,但席来州都知道,猜得分毫不差。现在听到席来州说句话,他才幡然醒悟,气得搡了席来州一把,“你不仅查我?还找人跟踪我?” “你不自律,我不得不这么做。”实际上,席来州也不觉得这样做哪里错了。 自律?萧一献自认没有做对不起席来州的事,追问道:“我哪里不自律?” “你有多少次特意开车经过李以均的家,要不要我现在数给你听!”席来州眼神凌厉,像在控诉罪人。以前他不生气,是因为萧一献遵守了约定,到底没有去见李以均,现在呢…… “就刚才,你骗我说你公司有急事,不也是为了去医院看李以均吗!” 萧一献气得手发抖。早在席来州要求他不要和李以均私下往来的时候,他就强调了,他根本没有和李以均私下往来。原来席来州从来不信,还派人跟踪他。 “你知不知道我拦截了多少个电话,多少条情意绵绵的短信?”席来州觉得自己和萧一献在一起,“忍”字学得最好,但现在也崩不住!那些深夜充满酒意,错字连篇但爱意却从来没有传递错误的短信,透露着那些年萧一献和李以均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他只看过一次,便不想再看。 以前他从不在意女伴的过往,甚至在与他来往的同时,和别的男人暧昧,他都无所谓。他就只是为了欲望时的那点爽感,其他的,他一点都不在乎。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特别介意萧一献的。 总觉得萧一献最喜欢的是李以均。 总觉得他们一旦互相解开误会,就会重新在一起。 他时时有种,朝不保夕的感觉。 “林林总总,还需要我说吗!”席来州逼近,额间青筋凸起,表情很暴躁。 萧一献气得一把推开席来州。第一次知道席来州查他的时候,他选择原谅,毕竟自己当初有所隐瞒。但他决不能容忍席来州一次又一次地,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他。这些事情,要是席来州是通过正常途径得知的,他兴许会好声好气跟他解释,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纵容席来州了。 “席来州,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人看?”萧一献忍无可忍,“你有没有尊重过我的隐私!” “那你又有没有尊重过我?”席来州也忍无可忍,“你他妈跟我谈恋爱,就不要和他有任何来往。” “你在人前承认过我的身份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