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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 “可你也没全说实话。” “呵呵……”宋启海低低地笑了起来,亲了亲妻子的发,“还是你懂我。” “慈念庵我第一次抱起果果,享受着她全心的相赖,兰兰,我的心就化了。那时我就在心里发誓,我要对她好,要把她当成心头宝,亲骨肉来待。” “果果自小被遗弃,亲情缺失,没有安全感,我不能拿另一个孩子来跟她争宠。” “那等果果放学回来,”蒋兰紧了紧环着他腰的手,“你好好的跟她聊聊。” …… 考完试,傅慧、方禹、林援军买了冰激凌请大家吃。 与同学们的试卷不同,他们仨参加的是小升初的考试,今日一别,再相见彼此将是学姐学妹学长学弟的关系了。 “来来,”李雯雯、赵乐帮着招呼同学,“大家来拿,别挤啊人人有份。” “我说林援军同学,”东子胳膊往林援军肩膀上一架,皮道:“成绩都还没下来呢,你就开始请客,是不是有点得瑟啊?” 林援军翻了个白眼,“是我要请的吗?果果让我和方禹凑份子钱时,你不就在身边。” “呵呵……我东子庆幸,”东子傻乐道,“我真庆幸没被果果忽悠住,去参加什么小升初,要不然……”东子拍拍林援军的肩,“岂不跟你一样,要继续活在她的阴影下了。” “哥们,讲真,你是多想不开啊,要跟她一起参加考试?” “滚,你丫的懂什么?”林援军一把推开东子,娘的,他的委屈谁懂。三个人一个班,他还比另两个大了几岁,考试考不过,打架打不过,在不拼命追赶,还有活头吗? 按他爷的话说,老脸都被他丢尽了。 冰激凌发完,大多同学哄闹着走了,赵乐提议几人随便走走,一行人背着书包,吃着冰激凌就到了操场上的篮球架下。 “果果,”李雯雯不解道:“你这么急着长大干嘛?” “是啊,”赵乐附和道:“上了初中就享受不到小学生的乐趣了,大人们会将你当成大人对待,什么特权都没了。” “小学生的乐趣,”傅慧疑惑道:“小学生有什么乐趣?”课业简单,游戏也简单。 书学一遍还行,问题是同一个知识点,老师总会重复地讲,预习讲一遍,正常上课讲一遍,考试前后更是一讲再讲。 游戏也是,重复的规则,简单的动作,还不如早早把书读完,回家打坐修炼呢。 “踢毽子、丢沙包、跳皮筋……” “嗯,”傅慧挖了勺冰激凌含在嘴里,点点头,认真道:“每次都是我赢!” 赵乐噎了噎,李雯雯看着直乐,“哈哈……果果,你咋这么可爱!” 赵乐嘴一顺接道:“可怜没人爱!” “啪!”冰激凌盒一丢,傅慧生气了,叉着腰往赵乐面前一站,鼓着脸嚷道:“我有爸妈、爷爷、傅爷爷、傅爸、花叔、哥哥,怎么就没人爱了呢?” 方禹心下一紧,忙将篮球丢给东子跑了过来,“怎么了?” “我就顺嘴接了下话,”赵乐被傅慧的反应弄得下不得台,不悦道:“你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谁让你说我可怜没人爱。”这话说出,傅慧眼里已噙了泪,“我有那么多亲人疼呢。” 方禹伸手将她的头按在了怀里,“是,我们果果有好多亲人,有三个爷爷,两个爸爸、一位妈妈,五个伯伯,一个大娘,两位姨姨,一位叔叔,四个哥哥呢。” “我有这么多哥哥?” 傅慧脾气来得快,消得也快,立即便被方禹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有,你大哥、二哥、还有赵麒和我。” “过两天你还会多一位嫂子。” “那她会喜欢我吗?” 方禹一愣,心密密地疼了起来,“果果,她会。”单凭果果现在的地位身价,只要那位不是太傻,哪有不喜欢她的道理。 这一刻他却忘了,果果对人心思敏感,旁人是不是真心实意的待她,她比谁都清楚。 …… 晚上用完饭,宋启海牵着闺女的手,沿着观海亭两边的堤岸溜达着散起了步。 “爸爸,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爸爸想给果果讲个故事。” 傅慧双眼一亮,晃了晃牵着的手,“那您快讲。” “嗯,”宋启海清了清嗓子,望着被灯笼果照亮的堤岸,思绪似回到了久远之前,“战火连天的硝烟里,一位年青的战士与一名照顾他的护士相爱了,他们在战友的祝福下结了婚,随后战士上了战场,护士继续留守后方……” “爸爸,后来呢?” “后来啊,”宋启海声音暗哑,“护士怀了宝宝,报喜的信送到战场上,乐坏了那名年青的战士,他高兴得在连队里见人就嚷着要做爹了……”那张年轻的、洋溢着幸福的笑脸从眼前闪过,欢喜的声音好似还响在耳边。 “爸爸,您怎么又停了?” 宋启海俯身将闺女抱起,下巴抵在她小小的肩上,陷入回忆的他渐渐红了眼眶,“等你上了初中,便会读到一遍课文,讲的是著名的启山战役,书上说,我军为了守住阵地全军覆没,其实不是,活了一人。这人被大炮阵昏了过去,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被战友紧紧地护在身下,而护他的战友被炸烂了半天身子。” “年青的护士得知丈夫牺牲的消息,当场跌了一脚,大出血、难产……” “她,”傅慧艰难地张了张嘴,“她没死,对吗?” “嗯,她没死,她疯了。” “后来,她丈夫救下的那人,为她自学了催眠术,给她消除了那段记忆。只是他学艺不精,很怕某些诱因会让她想起那段过往。” “我知道了,”傅慧亲亲了宋启海的脸颊,保证道:“我以后再也不跟妈妈要弟弟了。” …… “果果,快起来,你大哥带新嫂子过来了。” 傅慧翻身往毯子里拱了拱,蒋兰看得好笑,拍了拍她撅着的小屁股,“果果,太阳晒屁股了,你再不起来,当心新嫂子笑你。” “妈妈,”傅慧扯开毯子一翻身,摊平四肢,“我很不开心。” “为什么呀?” “傅爸说他的军营不对外开放,可我都跟方禹说好了,假期去他那里玩呢。”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先问问?” “唉,我不是太自信了吗,以为只是张一下口的事。” 蒋兰愕然,“你哪来的自信?” “傅爸给的啊,”傅慧数道:“您看我的篮球,我学校里的篮球架,我都没张口,傅爸就帮我买来装好了。”顿了顿,傅慧失落道:“现在不过是想去他的军营看看,就被拒了。我不开心,我的心受伤了,伤成了两半。” “所以,连见新嫂子都不愿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