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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山路上玩命。他不让成渡去,成渡一边呻吟一边争辩:“凭什么啊?说了只管上床不管其他事!”他顶在成渡最深处,咬着成渡的耳垂道:“太危险了,你如果摔下去,我找谁上床?谁还撅着屁股给我操?” 成渡还想争辩,但荀珞白操弄得激烈,他被干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双手环着荀珞白的脖子求饶。荀珞白吻他的唇角,两人的汗水在小腹处交汇,他的腹肌突突跳动,后方紧紧绞着荀珞白,哑着声音喊:“荀珞白,干我。把我干爽了,我他妈就依你。你说什么我都依你!” 自那以后,成渡当真没再去飙过车,偶尔车瘾犯了也只是给荀珞白发微信:“有空没?我想做。” 荀珞白忙,有时回复得晚了,成渡就接连发很多条同样的内容:“没空我玩车去了。” 荀珞白拨去电话,嘴角带着笑,声音却没什么温度:“晚上等我。” 他们在成渡的豪车里干。荀珞白将成渡压在皮椅上,下身剥得精光,内裤挂在膝头,顶得成渡高声浪叫。 每次在车里做完,成渡都是一副衣衫不整,被蹂躏得狠了的模样,而荀珞白拉上西裤的裤链,仍是风度翩翩的职场精英。 有次荀珞白扣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他,评价道:“成哥,瞧你浪的。” 成渡顿时就毛了,张着两腿坐起来,羞恼地喊:“你他妈再说一次!” 荀珞白拍拍他的脸,笑道:“我挺喜欢的。” 成渡:“喜欢你就给我咬!” “刚才还没爽够?” “你咬不咬?” 荀珞白在他额头啄了一口,单膝跪地,含住他湿漉漉的耻物。 他后背绷着,拿捏着分寸,不敢弄乱荀珞白的头发,只好撑住荀珞白的肩,舒服得接连哼哼…… 那三年他们之间似乎只有做爱,可仔细想来,却远不止做爱。 无声无息间,成渡已经因为荀珞白而改变。 成渡听荀珞白从高二讲起,中途数次打断,最后红着眼睛吼:“你他妈算计我?” 荀珞白点头:“是,我算计你。” 成渡抿着唇,憋了半天又吼:“你他妈挖着坑看老子跳!” 荀珞白还是点头:“不然我怎么能在坑里抱住你?”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成渡指着荀珞白,食指一点一点,跟戳脊梁骨似的,“你,你喜欢我,你不能跟我说?” “从小到大,有多少人跟你说过喜欢你?”荀珞白眸色极深,专注地看着成渡。 成渡拧起眉,这他还真没数过,起码,起码得有一卡车? 荀珞白说:“我的确算计了你,也的确挖着坑让你跳。因为我想成为对你来说独一无二的那个人。” “你……” “我要你喜欢我,离不开我,看到我就想被我操。” 成渡半张开嘴,脸颊泛红,几秒后骂道:“你个贱人!” 荀珞白笑了,“嗯,你个浪人。” “不准说我浪!”成渡吼:“也不准说我骚,我最他妈听不得这两字儿!” 荀珞白环住成渡的腰,“那你要我怎么说你?” 成渡心里烦,虽然荀珞白跟他表白了,但之前那一幕实在太尴尬太羞耻,他有种一辈子在荀珞白面前都抬不起头的预感。 毕竟荀珞白的表白只是动了动嘴皮子,他的表白却是身体力行,直接在荀珞白面前拿着本尊的内裤打飞机,高潮时还喊着“荀珞白”…… 脸都丢光了,压根儿捡不起来。 这么一想,就觉得荀珞白又贱又阴险,不愧是学应用数学的。 可自己栽都栽了,能怎么办呢? 荀珞白将成渡的心思尽收眼底,笑问:“成哥,你想怎么讨回来?” 成渡横眉竖目,心道“我把我的内裤脱下来,你当着我的面打一次给我看”,细想又觉得太恶俗。 荀珞白见他不说话,索性将他拥得更紧,“成哥,你突然纯情起来,我有些不习惯啊。” 成渡“啧”了一声,有些虚脱地挤在沙发上。 两人都没说话,屋里唯一的响动是挂钟的秒针。 或许还有彼此的心跳。 就这么坐了半个小时,成渡才唇角一动,低声说:“要不,要不……” 荀珞白:“嗯?” “要不咱们谈着试试?” 荀珞白捧起成渡的脸,声音温和,眼神也温和:“是谈恋爱吗?” 成渡脸颊很烫,目光往下撇了一下,“30岁的男人谈恋爱很那个吧?” “哪个?” “矫情。”成渡叹了口气,“那就不谈了。” “谈。”荀珞白额头抵着成渡的额头,“矫情也要谈。” 成渡情不自禁地勾起嘴角,又用力压下去,推开荀珞白,作逼劲儿又上来了:“你说谈就谈?” “不。”荀珞白笑道:“是你说谈,咱们才谈。” “那成哥还说只打炮不谈感情呢。”成渡也不知道在犟什么,说完后自己都觉得又作又讨人嫌。 荀珞白:“成哥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 成渡纠结地挤了挤眉,又道:“成哥改变主意了,要打炮,也要谈感情!” 荀珞白将他拉进怀里,在他耳边吹了口风:“都听成哥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