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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被牵连到。从慈安宫不远处望去, 还能看到慈宁宫, 慈宁宫残垣断壁, 带着黑黝黝的的油烟染在上头。 小太监引着静淑往慈安宫的台阶走上去,到了宫殿前头的屋檐下, 让静淑在前头等了一会, 才从边上看守的屋子里头拿了一个薄薄的蒲团出来, 放在静淑的前头。上次南安公主和驸马一起过来谢恩请安时, 可没有这个蒲团。 静淑笑着道谢,跪下,双手交叠,掌心向地面, 额头碰触手背,行了三次礼, 才在小太监的搀扶下站起来。 小太监将蒲团还了回去, 没一会,刘嬷嬷便从角门垂头走了出来, 小太监迎接了上去, 跟刘嬷嬷说了几声, 刘嬷嬷抬眼,见是静淑,欣喜地快步走来, 到了静淑面前,便要跪下请安,静淑伸手搀扶住了,制止了刘嬷嬷的请安。 即便刘太后对静淑多有刁难,但静淑依旧记得,很多时候,都是刘嬷嬷给卫嬷嬷通风报信不说,有时候刘嬷嬷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静淑,也曾偷偷给静淑送一些干净的吃食,便是在前世,静淑依旧记得,刘嬷嬷之所以出宫,就是替静淑求情,求刘太后不要让静淑去和亲,刘太后一口回绝了,刘嬷嬷想要带静淑出宫,却被告发了,之后,刘太后看在刘嬷嬷多年贴身服侍的份上,只是将刘嬷嬷赶出宫去了。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刘嬷嬷都没有对不起静淑,相反还帮了静淑不少忙,为着这个,静淑自是不会不管她的。 静淑从小宫女手中接过卫嬷嬷特意替刘嬷嬷收拾的包袱,递给刘嬷嬷,道:“嬷嬷,长话短说,我不能在这待太久,这些包袱里头的东西,都是给你的。有一些棉袄,虽然不是很好,但是防寒也是能够的。卫均已经跟内务府打过招呼了,自是不会少了你们过冬用的炭火,不管是卫均还是周宰相等辅政大臣,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太后被皇上苛待而山棱崩,皇上也是以孝治天下,自是不会狠下心肠,冻死太后,只是嬷嬷,您平日里也要多顾着自己才是。若是没了您,太后会更难过吧?” “这些棉袄,都是您的尺寸,您也别想着给别人穿了。”静淑最后没有忍住,还是强调了一下,她压根不希望,送给刘嬷嬷的衣物出现在刘太后的身上。 “公主......”刘嬷嬷抓紧包袱,既感动却又莫名带着一丝挣扎的痛楚,静淑拍了拍刘嬷嬷的手,趁机往她手掌心里头塞了一张千两的银票。 刘嬷嬷紧紧抓着手中的银票,望着静淑远去的背影,不知她后悔过没有.......可这样的想法才刚涌上心头,就被否定了,是啊,她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后悔或者做错了。 静淑那些举动,并不是什么保密的事,小太监远远见着了,也当做没有看到,只是在领着静淑往周太妃殿去时,小声提醒静淑:“公主,皇上对刘太后似乎不是很上心,心里头还有一些疙瘩,您还是要注意些才是。” “多谢你的提醒。不过,我不是给刘太后送东西,我是给刘嬷嬷送东西,若是刘嬷嬷用在了刘太后身上,我以后也不会送了。”静淑公主说得很坦然,小太监一听,便点头不再说了,既然他传达的意思静淑公主听懂了,也就不用多担心了。 很快,进了周太妃的宫殿,只见周太妃坐在上头,南安公主越过其他公主,直接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周太妃的左下首,位最为尊贵。 静淑走进来,目不斜视,到了离周太妃几步远,跪下略微行了简单的礼仪请安,便站了起来,周太妃只受了半礼,站起来让了半礼,也算是全了礼数,不管如何,周太妃再怎么算,也不过是先帝的妾,若是按制度礼仪来看,自然是要比公主们的地位低多了,因着后宫除了刘太后,无女主,这才如此行礼。 行礼过后,周太妃便让人端了绣墩过来,静淑坐在了周太妃的下首,堪堪在南安公主前头,静淑刚坐下,南安公主便开了口了。 “我说静淑,你这排场倒是大得很,让众位姐姐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就算了,还让我母妃等这么久,你一出阁倒是连规矩都不懂了。”南安公主先从挑规矩礼数开始。 周太妃不过是扫了南安公主一眼,正要制止南安公主无理取闹时,静淑淡淡地站起来,福了福身子,给众位公主姐姐赔礼道歉:“让众位姐姐等久了,是静淑的错。只是静淑也是刚从太后慈安宫中过来的,皇上留我说了一会子话,不过说来说去,都是静淑的不是,不若......静淑下次设宴,邀请众位姐姐到公主府一叙,也算是给众位姐姐赔礼了。” “至于太妃这......先向太后请安,再到太妃这......” 周太妃赶紧搭话,“公主是有礼之人,自是没有错的,南安性子小,静淑公主多海涵。” “母妃,您凭什么护着静淑?” 周太妃皱眉头,开口就要呵斥南安公主,她给了南安公主面子,不是因着南安公主是自个的肚皮出的,而是因着南安公主出阁了,虽然是尚驸马,可以后,南安公主要享用的是何家的香火,是何家子孙后代的供奉,说来说去,南安公主已然是半个何家人了,周太妃即便不给南安公主面子,也得给何家面子。 “太妃并不是在护着我,而是在护着你,南安妹妹。”静淑凉凉地怼了一句,便坐下,正要拿起边上送上来的茶盅润润喉。 南安公主怒了,出口毫无遮拦,“不说前头的事,便说今日三回门,怎么就你一个人进宫?卫均呢?不会是你们不和吧?” “南安是听谁说的?”辽西公主拦下了南安公主找茬的话头,接着说:“这宫中风言风语的,你若是信了,也太真了些。” “就是,静淑与卫均的婚事,是皇上与太后钦赐,自是看静淑与卫均和睦有缘,怎么会是一对怨偶呢?”武威公主则拿了皇上的权威压南安公主。 “静淑看着虽然性子柔弱,可是个明白人,不像我是个糊涂人,好好的牌面给打乱了,才落得如今的......算了,多说无益,也不吉利。总之,静淑自是好的,卫大人也好。”宜阳公主也紧接着圆场,又想起自个的事,顺便多说了几句。 博陵公主则针尖对麦芒,“南安,你不会是婚后不顺,这才怀疑别人都跟你一样吧?” “你胡说八道!我驸马可疼我了,夜晚我们两人独处时,对我可热情了,对我好得不得了,过不了多久,我定然会有身孕的。”南安公主说话过于直白,让博陵公主捂着脸,嚷着:“住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南安,岂容你如此露骨的言语?!”武威公主想着博陵公主还未曾出阁,不能听这些男女之事。 南安公主却不在意,扫了她们一眼,“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