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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了你也同样可以放弃他曾经珍视的东西时,生命里就充满了热爱。” “毕竟这一生这样短,我们还是做自己的好。” 主持人:“下面这个问题, 我出于私心想问一问。” “我相信很多人都和我一样, 和爱人之间一开始甜蜜, 最后都会变成争吵。但舟舟你和宁影帝好像始终如一。你们是怎样保持热爱的呢?” 池舟的眼神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宁则。 他爱的人在眼前, 走两步就可以拥抱到。 保持热爱? 他们好像没有一个公式。 “只要想着,他永远不会离开。” “只要想着,我永远不会不爱。” 我们之间, 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 无非是我遇到你,追逐你, 爱上你, 和你在一起的几件小事罢了。 只是, 我们从遇见的那一刻, 就决心将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贯穿至生命的所有阶段。 于是余生,我们要多多指教了。 我的宁先生。 我此生钟情于你。 池舟回答了主持人的问题,眼神并没有从宁则身上收回来。 摄像大着胆子把镜头推向宁则那边。 宁则的脸上除了爱意, 除了幸福,再看不到其他。 他就这么看着那个坐在台上的人,那是他一生的爱人。 他用前三十二年去遇见他,那么就要用剩下的七十年去爱他。 录制结束之后, 宁则带着池舟和一众工作人员打了招呼就要离开。家里老两口等得不行。 导演和主持人都去送了他们。 他们站在电台的门口,看着宁则小心翼翼地护着池舟坐上车。 不知道为什么,女主持有点儿想哭。 她从前不太懂这两个人的感情,总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哪有什么真爱,无非是闹着玩玩,就算宁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开,难道这辈子真的能就跟个男人过日子? 但今天她终于懂了。 他们所有人都是这两个人爱情里的局外人。所有人只能看到他们相爱,却不能理解他们之间举手投足的爱意和深刻。他们两个人,除了爱,好像还有信任,还有信仰。 还有其他人看不懂的刻骨铭心。 她想,就算所有人都能分开,至少这两个人,要一生相伴。 池舟坐上车,被一旁的宁则盯得不好意思。 宁则的眼神含笑,更多的是高兴。 “你看我做什么!” 宁则冲自家小媳妇挑了挑眉。 “我在理解你说的‘只要想着,他永远不会离开,只要想着,我永远不会不爱’,媳妇儿,这话什么意思?” 池舟今天不想让他来就是这个原因,这男人找到自己的小辫子就会抓得紧紧的,非得逼着自己说点没羞没臊的话才能作罢。 池舟瞪了他一眼。 “自己理解去。” 宁则巴巴地凑到池舟旁边,紧紧贴着他。 “我一个人可没法理解,要不你给你男人开导开导?” “一边去!” “不嘛不嘛~大爷不要这么对奴家嘛~” 两个人这吵吵嚷嚷的也就到了宁家老宅,池舟从车上拿了两个精致的口袋倒是先下了车,留宁则一个人在车上怀疑人生。 哟,小媳妇越来越上道儿了。 宁父宁母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这一见池舟下车,宁母可是笑嘻嘻就迎上去。 “小池啊!可把我想死了!” 池舟腾出一只手被宁母拉着,脸上的笑是单纯的开心。 “伯母,伯父,让你们久等了。我带了点茶叶来给伯父,还给伯母您订做了一条旗袍,上次您说喜欢,我就想着找一家给您定做,咱们进去试试看?” 宁母嘴都合不拢了,拉着池舟就进了家门,三个人很默契地忽略了站在后面的宁则。 郑傅安同情地看了宁大影帝一眼。 “宁哥,我也走了哦,拜拜~” 宁则死死盯着那辆溜走的车,怎么觉得自己现在跟了自家媳妇,连郑傅安都敢蹬鼻子上脸了呢。 哎。 宁则进屋的时候,宁母已经换了旗袍。 不得不说池舟的眼光很不错,替老妈挑的这一条衬得她肤色很好。 宁母见儿子进来了,瞪了他一眼。 “你瞧你,什么都没给我买过,再看看人舟舟,我就说了喜欢旗袍,这就到处给我找地方做旗袍了!” “你看这料子,这走线,一看就是老师傅做的,外头都买不到的!” 宁则无奈地点头,坐到池舟身边。 “好好好,你儿媳好,那你儿媳好还不是你儿子眼光好?” 池舟被他这话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宁父宁母看着这小两口,对视了一眼,颇为欣慰。 宁母一开始接受池舟,可以说是无奈的。她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但后来,池舟每隔一天就给她打电话,一开始她不接,但那孩子没有放弃。 之后即使接了,也是冷冷淡淡。但那孩子好像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很热情,常常问她关于宁则小时候的事。 宁母到底是个母亲,捱不住旁人这样问儿子的事。要知道,宁则小时候可是实打实的可爱。 久了之后,宁母开始和池舟搭上几句话,也渐渐对这个自己的儿子看中的人敞开胸怀。 她开始发现,电话那头的孩子,是一个真正爱着宁则的人。不为他的钱财权势,就是单单爱着这个人而已。她几乎可以肯定,哪怕有一天宁则一无所有,这个人也会陪着他直到垂垂老矣。 宁母这辈子没什么别的心愿了,她惟愿儿子幸福。 女儿的幸福她没能好好守护,让她走了错路,那么至少这个儿子要幸福吧。 现在看来,有池舟在身边,他一定会快乐的。 池舟和宁则在老宅吃了饭,逗留了一会儿就要走,宁父宁母可就不乐意了,这儿媳才来怎么就要走? 宁则才不愿意让这老两口霸占自己的小媳妇,赶忙拽着池舟开溜。 宁则之前让郑傅安先走了,他也没叫司机送,两个人就这么手拉着手走在夏天的夜里。 身旁的人喷了点花露水,那味道在风里轻轻扬起,让宁则身心舒畅。 “媳妇儿,你喷了香水,好闻。” 池舟白了他一眼,“你没喷?不是伯母让我们喷的花露水么。” 宁则“嘿嘿”笑了两声。 “在你身上才香。你真好闻媳妇儿。” 池舟抿嘴笑起来,被他握住的手热乎乎的。 宁则牵着他,一步一步走着,走出老宅,又走到大街上。 周围有不少晚上吃了饭出来遛弯的人,但宁则和池舟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们就像最普通的普通人,做着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事。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