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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昏死过去。 “你说他就是我那……弟媳妇儿?”林木森眼色复杂地望着福大米把自家“娇弱”的表弟从船上搀扶下来,怎么看都不觉着自家表弟是被拐的那个。 “我想你误会了。”云邰摇摇头,“他应该是你的弟婿。” 林木森:“……=皿=!” 小蓝跟着福大米由远至近走过来,视线触及到林木森也不由一怔,随即轻声唤道:“表哥?” 林木森抬眼瞧瞧他,赌气的扭过头,心想你倒还记得起皇城里的亲戚呢! “表哥?”福大米跟着小蓝叫了一声,登时有了些许紧张。 虽然福大米刚才救了林木森一命,但林木森对这个粗鲁的弟婿还有偏见,听他这么叫自己,立刻想要打断,可惜还没开口,他就被福大米身后突然蹿出来的两道黑影包围得结实。 不用多说,两道黑影当然就是福家二老。 他们用锐利的目光盯了林木森许久,然后才絮絮叨叨的开了口。 “你就是小蓝家的亲戚?” “你多大年纪了啊,有对象了吗?” “你是什么品种啊,怎么头上尽是小辫子?” ……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听得林木森头疼,他不得不向身边的云邰发出求救的信号。 “阿爹阿娘,小饼还在家里等你们呢,问题咱们回头再问吧。”云邰还算仗义的帮了忙,然后拖着林木森走在了最前头。 而林木森扭头,恨恨的看向小步走在后面、你侬我侬的福大米和小蓝,忽地有些欲哭无泪,我明明是来棒打鸳鸯,为何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第39章 39 半晌之后,林木森坐在了云家的饭厅,只是周围的气氛尴尬且……诡异。 对面两个一看就是长辈的人眼神就没离开过他,身边的云夫人则是满脸的警惕,而自家的表弟早就被福大米安置到了最远的软座,压根看不到他。 “我说……”林木森怯怯地开口,不料却被福小饼打断。 “林同学,你也来了啊!”福小饼端着一大锅粥迈进饭厅,许久没有见到林木森的他很是热情,“刚好粥煮得有点儿多,吃了再走哦。” 闻言,林木森还没来得及反应,云夫人就愤恨地用手肘撞了云邰一下,瞥向林木森的视线更是凌厉了几分。 “不用,我就是来看看表弟,看他没事,我就放心啦。”林木森倏地站起身,决计放弃表姑交派的任务也不肯再久留。 “啊……”福小饼沉吟一声,随即问道,“谁是你表弟?” 他刚从伙房出来,当然不知道林木森和小蓝之间的关系,还在疑惑云夫人是不是又给云邰找了个仙人掌族的后爹。 “小蓝就是我表弟。”林木森说完,又扭头望向小蓝,“别忘了回家看看,表姑还等着你呢。” 小蓝点点头,应道:“嗯,还要劳烦表哥在我娘面前给大米多说好话。” 想着福大米好歹救过自己,林木森顿怔片刻后还是交代了一句:“弟婿人不错,你们好好过日子,份子钱下回见面我再补上……嗯,表姑凶狠,别忘了让弟婿穿厚实些。” 似乎是想到了自家娘的火爆性子,小蓝也不由失笑出声:“我会的。” 送走林木森,福大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小声问着小蓝:“你娘很凶吗?” “我娘原形是仙人掌,发脾气的时候就会到处飞刺,怕是要扎到你。”小蓝回答,心想到时候得让福大米穿棉袄上门才踏实。 “不怕不怕。”福大米傻笑着摸头,“我的皮最厚啦,就怕你娘的刺还扎不进来呢。” 小蓝被他逗乐,顺势掐了掐他身上结实的肌肉,便没再说话。 那头的云夫人瞧见林木森走远,又看福小饼折返回伙房拿东西,霎时也恨铁不成钢地瞪向了云邰:“你说你怎么这么愣,那个什么仙人掌,一定是对小胖不安好心,你竟然还把他领回家!” 因为之前林木森总是顺路叫他俩上学的事儿,云夫人一直认为林木森觊觎福小饼,所以刚刚才会如此警惕。毕竟云邰单身多年,媳妇儿也没正式过门,云夫人不得不担心福小饼会被其他家的植物人拐跑。 “娘,你想多了。”云邰无奈,虽然他认为林木森觊觎福小饼,但心里却明白林木森对福小饼并无爱慕之情,多半就是惦记着想让福小饼给他当书童。 不等云夫人答话,福家二老也好奇地转头看向他俩,问道:“刚才那家伙是仙人掌?” 云邰如实地点点头,还不忘补充道:“纯种。” “啧。”福夫人立即摇摇头,“小饼他小时候被仙人掌蛰过,现在屁股上都还留有印记呢。” “真哒?”云夫人瞬间没了刚才的担忧,“这么说他应该挺害怕仙人掌的?!” “应该吧。”福夫人有些不确定,谁让他家两个儿子都是脸盲,说不准被扎了还没分清那是仙人掌还是火龙果。 云邰撑着腮帮,默默听着她们的对话,想说福小饼压根不怕仙人掌,但看到云夫人脸色缓和,还是硬生生地把话憋了回去。 于是,福小饼再次进门的时候,莫名感觉到了些许不自在——为什么大家都在盯着我的屁股看呐! 福家老小在云家住了几日,终于迎来了云福酒楼开张的大日子。 酒楼和书院开在一条街上,位处皇城中央,又修建得精致,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目光。 这天福小饼特地穿了件镶金丝的大红袄子,衬得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喜庆。而一身素色的云邰站在他身边略显寡淡,不过他生得俊美,举手投足间带着几分矜贵,还是没被福小饼给比下去。 新店开张,福小饼为了招揽客人,打出了菜品半价的优惠。一时间酒楼内人山人海,宾客络绎不绝,害得他这位主厨就没能从伙房离开。 直到半夜,福小饼把第二天要用的食材准备就绪,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守在门口的云邰回了家。 “以前总想开酒楼,没想到真开了竟然会如此辛苦。”福小饼抱着云邰的手臂,蓦地开了口。 “不想开了?”云邰挑挑眉,接过了他的话。 “怎么会!”福小饼回过神瞪大了眼,“再辛苦也是我的志向啊!何况……何况还没赚回本,总不能让主子你亏钱吧。” 云邰哭笑不得,屈指翘了翘福小饼的脑门:“不必替我省钱。” 福小饼摸着额,抬眼对上云邰,忽然动了心思,问道:“主子,你可有什么心愿或是志向?” “以前没有。”云邰回答得很快,而后勾起了嘴角,“不过最近有了一个。” “什么?”福小饼追问道。 “我想当个……好丈夫。” 黑暗中,福小饼用力抿住了唇,感觉自己的双颊一热,两只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