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其他小说 - 渣A不配(高H 囚禁abo)在线阅读 - 我是骚狐狸(hhh)

我是骚狐狸(hhh)

    

我是骚狐狸(hhh)



    章辞狐假虎威,从她二叔手里拿回了房子。

    她很高兴,买了一套夜店小狐狸的情趣内衣奖励他。

    王良瑾哪见过这个啊,推开浴室门出来,看见暧昧的灯光下,她穿得清凉,跪趴在床上,头上戴着一对狐狸耳朵,手上穿着爪子手套,屁股后面还有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

    他看得眼热,那根尾巴是怎么戴上去的。

    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章辞像猫儿一样在床上扭着腰,脖子上的铃铛响动。

    她说:主人,狐狸要被摸。

    ········

    王良瑾耳朵通红。

    他还算挺正派的,平日里去酒吧次数都很少,遇见她那次算是执行任务,任务目标离开,他们正打算撤了,他被这小狐狸堵在去洗手间的路上轻薄。

    当时他那些同事,准确的说是下属,脸都绿了。

    只有他,耳朵滚烫,眼里只有她。

    最荒唐的还是在滇南黑帮卧底时,跟着应酬见过活春宫。

    也没她这么会玩。

    他清了清嗓子,还是觉得嗓子里堵着东西。

    他不停地咽口水,仿佛这样能让他看上去不像很没见过世面一样。

    他坐在床边,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他像个被诱惑的傻书生。

    她像只狐妖。

    她说主人你摸摸我的尾巴。

    他吸了口气,手不争气地抖,摸她的尾巴,她尾巴末端在身子里。

    粉色的菊蕾被撑开。

    他看了一眼就转开了眼睛。

    咽口水。

    章辞觉得他可太让她喜欢了!

    瞧他这紧张的小样子,可爱死了。

    她说叔叔你怎么28岁都没见过尾巴的啊。

    ·········

    三岁一个代沟,他们差了三个代沟!他真的应该当她爸爸了。

    他伸手把人抱到了身上,他要吃她了,他媳妇儿真勾人,他得吃了她。

    可她还有别的把戏,带着垫儿的爪子压着他的胸,引颈仰头,伸出小舌头,舔他的脖子。

    他脖子敏感,不对,是在她跟前哪里都敏感。

    这股火从他的脖子烧起来,她咬着他的喉结,摇着屁股,尾巴蹭在他胳膊上。

    主人,我尾巴好看吗。

    好看。

    他忽然觉得他爸有一点说的很对,她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他喜欢死了。

    她耳朵上也戴铃铛,摇摇头,铃铛清脆地响。

    主人,你摸摸我的耳朵。

    要命。

    王良瑾猫都没养过,别说这么漂亮的狐狸。

    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耳朵,毛茸茸的。

    她说痒死了,主人讨厌。

    王良瑾要疯了,她怎么这么骚。

    他脑袋里轰滴一声就炸了,揉着她的屁股,扯开浴巾就捅了进去。

    她已经湿透了。

    蜜水粘在他腿上。

    他说媳妇儿你真骚。

    她说爸爸不喜欢我骚吗,可我喜欢骚给爸爸看。

    唔我是骚狐狸。

    能让冷静自持的人疯狂放纵,她别提多得意了。

    就喜欢看他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发疯一样的像要操死她。

    她很快被颠得气喘吁吁,出了一身的薄汗,高潮了几次,瘫在他怀里喘息。

    她这次勾的太狠了,王良瑾没收住,操她操个没完,她下面磨得有些疼了,就求饶,好话说尽了,说给他口出来。

    他咬着牙把人搂着,没舍得她口,自己动手撸。

    她要去给他舔,跪着摇尾巴。

    他一把把她尾巴拔了。

    肛塞带着她细嫩的软肉翻出来,她那里粉粉嫩嫩的。

    我想操。

    他盯着那里,眼神滚烫。

    章辞哪有不答应他的,她喜欢死他了,他想操什么洞她都能答应。

    她自己伸出两根手指,沾着下面泛滥成灾的蜜水,涂在菊穴周围。

    她要戴肛塞已经洗干净了,也不害臊,在喜欢的人面前有什么好害臊的,她就是诚心要勾引他的。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自己转过去玩菊穴给他看,跪趴在他跟前,用那个粉色的小肉洞在他鸡巴前摇晃。

    蹭他那根东西。

    王良瑾按住她乱晃的小屁股,挺身怼进去。

    很紧。

    他那根东西上沾满了她的蜜水,不然真的进不去。

    这样也非常的困难,进了三分之一他就停了下来。

    太紧了。

    完全不同于前面,前面吸着他夹着他裹着他,软嫩嫩的。

    后面,后面太紧了。

    操太爽了。

    他感觉挤进了一个神秘的缝隙,把缝隙撑开。

    他眼睁睁看着粉色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她那里被塞进了一个异常粗壮的东西,是他的鸡巴。

    她可能有点疼,微微抖动,但什么都没说。

    他意识到这一点,身子还想往前挺,理智已经叫他赶紧退出来了。

    他拔出来抱着她侧躺在床上,亲她的后颈:弄疼了吧媳妇儿,对不起,老公错了,亲亲媳妇儿。

    傻狗。

    章辞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秦风那王八蛋扯着她头发给她弄出了血,也没说声对不起。

    她多疼啊,疼得惨叫,叫得那么撕心裂肺,嗓子都喊哑了。

    他还抽了她一个耳光,让她闭嘴,叫得人耳膜疼。

    他真不是人。

    章辞捂着嘴巴哭,王良瑾更紧张了,把她翻过来亲她,说老公不做了,老公错了,媳妇儿别哭。

    她哭得好难过。

    她哭着亲他的嘴巴,她说不是的,不怪你,我喜欢。

    她说我喜欢被老公操,老公操进来。

    她翻过身去背对着他,自己把菊穴对过去:你进来,你进来操我。

    王良瑾心疼她,搂着她,把梆硬的东西塞进她腿中间:我磨磨就行了,不进去了,你受不了。

    我受得了!

    她几乎是发了脾气,她说我受得了,你进来,你操我!

    她想她曾经被人挤了半瓶冰冷的润滑油,狠狠操开后面,做完之后她几天都没能去洗手间,太疼了,出了好多血,苏菁给她处理伤口时都忍不住在背后骂秦风那狗东西不做人,给她弄脱肛了,后来她恢复了很久才没留下后遗症。

    她想徐良进来,填充她的伤痛。

    她想他粗暴一点对她,她就不会这么难过。

    她就不会想到,原来那些事都不是她该受着的。

    原来可以有人对她这么好。

    原来她也会被人疼爱。

    可他那么温柔,那么在意她。

    她怎么抵抗得了啊,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啊,她喜欢死他了,她根本就离不开他了。

    就算他不娶她怎样,就算他利用她怎样。

    她心甘情愿被他玩弄,她喜欢死他了,他要什么她都给他。

    王良瑾进来了,她本来觉得他很遥远,副国级的公子,位高权重的官二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他那么远,不像徐良,是个家境普通的小公务员,会种地,会做排骨汤,会给她买金戒指,是个离她那么近的人,是她触手可及的幸福。

    可他进来之后,她又觉得他们没什么区别了。

    他还是那么在意她,进的慢,轻柔,小心。

    他填满了她,让她觉得酸胀。

    心里酸胀。

    那里也酸胀。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像要拉粑粑,她觉得有趣,忍不住笑。

    王良瑾松了口气,亲她的后颈,问她疼吗。

    她说不疼,扭着屁股说你动一动。

    王良瑾就听话地推动。

    她就不哭了,她觉得自己刚才哭得很神经质,莫名其妙的。

    做这么快乐的事情,怎么还哭啊。

    她被顶得有些难耐,不是疼,不是难受,很奇怪的爽,爽的她绷起脚趾,脚背绷紧了,蹭他的腿。

    他的腿毛很硬,磨得她脚趾痒痒的。

    狗狗啊这么多毛。

    她在他胳膊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轻声呻吟。

    他缓慢地温柔地进入她,等她适应了,舒服了,他加快了速度,她爽了,高潮了,在他怀里喘息,扭动,撅起屁股来迎合。

    他那根东西长,戳的深。

    他嗓子很干,他真的太喜欢她了,她总是这么好。

    他最终射在了她身体里,烫的她颤动。

    她再也没了力气,窝在他怀里睡觉。

    他想抽出来抱着她去洗洗,她不给他动,动一下就要哼唧不满。

    他就没再动,从后面抱着她,紧紧贴合,软掉的东西也没拔出来。

    他把人包裹着,他的身子热,让她很暖和,舒服。

    她睡得很香。

    他心疼地想,她应该有过很多不好的回忆,才会这样情绪失控,忽然哭泣。

    他轻轻吻了她的头发,她向后蹭了蹭,离他更近,更贴合,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熟睡。

    他想他要把所有的好都给她。

    补偿她过去受过的委屈。

    作者有话说:

    今天萨摩耶完胜哈士奇十万分。

    算了哈士奇有什么好写的个,干脆下线吧,妈都不爱他了。

    不我后面安排了哈士奇的高光时刻。

    甚至我觉得这么高光的时刻应该给王良瑾啊,好想内幕黑箱给我新鹅子。

    哈哈哈哈哈哈。

    不能太偏心。秦风还是值得一些高光时刻,追妻路漫漫,追不到才be啊。

    所有的付出都不会有回报。

    所有的牺牲都不值得补平伤害。

    其实我想写的是一个价值观,有些事,不值得原谅。

    所以王良瑾后面有一个原则,就是不会做让女鹅不能原谅他的事。

    当然我觉得可能他还是会有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不然太完美了很不真实。

    其实我之前还想把他写成处心积虑利用女鹅的坏人来着。

    算了,女鹅的心经不起二次伤害,我不想太狠心。

    记得猪猪!记得关注我(好有用啊,原来这么多小朋友看盗文的,chao)

    我要去另外几篇也写一下关注我哈哈哈哈。

    我真的好想写那个舔狗色批猫鹅子的故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