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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了。 “要是你弄翻了……可就要烫到自己了。”郑霄威胁,把红烛放在他右边乳头旁,端起第三个蜡烛,一路往下到私处。性器半勃着趴在两腿之间,刚除毛的后庭光滑白嫩,没有一丝瑕疵。 光影勾勒出蜜蜡色的腹部肌肉随着楚恒璃的喘息轻微起伏。很难用言语描述这样的场景——每块肌肉因疼痛而蓄满了力量,块块紧绷;火光中皮肤颜色对比强烈,他像一只赤裸的雄狮,铁索加身,痛苦地雌伏。 鲜红蜡泪滴落在小腹,刚被刮过的青白的皮肤毫无遮挡,瞬间血雨淋漓。四肢被绑,下体避无可避,楚恒璃一声闷哼,头颅后仰,吊床剧烈地摇晃,晃落胸前两个蜡烛的更多烛油。红色慢慢溢出,趟过乳头,覆盖已经凝固的蜡泪,逐渐顺着胸膛滑落身侧,把雪白的画布染得浓墨重彩。 “主人、主人……”楚恒璃小声呼唤,这个虔诚的称呼带给他信仰的力量,他逐渐平静下来,任由生理泪水溢出眼眶,滑落到汗湿的鬓角。身下的性器被凝固的蜡泪层层包围,坚强地挺立。两寸之上,蜡烛被如法炮制放置在皮肤上,灼烫的温度隔着几厘米的距离覆盖了下体。 “保持你的姿势,老、师。今晚,你是我的烛台。”郑霄把剩下两个蜡烛放到他朝天的脚心。顿时,五个蜡烛高低有序,组成一架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吊灯,烛光交相辉映,照亮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 蜡油漫出隔热层,一滴滴淌过凝固的蜡泪,带着血红光泽缓慢爬过裸露的肌肤。蜡油的到来无法预料,有时双乳上持续漫出好几滴,有时小腹上很久才滴落一滴,这一滴蜡油危险地滑过性器,滚烫的温度摩擦过脆弱的会阴,停留在微微开合的菊心中央,液体凝固时抓着皮肉的紧绷感击中后穴,让他低声呻吟。脚心的蜡烛很难保持水平,灼热的感觉漫过脚板,顺着小腿一路流下来,一滴一滴前仆后继,烫得腿部肌肉弹跳抽动。 郑霄坐在他头顶方向的旧沙发上,就着火光翻阅报纸。 除开刚接触蜡油时撕心裂肺的灼痛,后来都是心理反应大于生理反应,又有层层蜡泪的堆叠,滴蜡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但在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时还需要保持姿势,尤其是小腹和双脚上的——蜡油猛泼下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一旦撑不住姿势,蜡烛倒下来能灼烧皮肤上的一片油脂。 楚恒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都是不会伤害到他的低温蜡烛;之前剃毛大概是因为,残余的毛发和液体的蜡泪相融,刮下来的时候会很痛吧。主人计划每次性虐要完成多大的工作量呢,每个环节在脑中反反复复预想,还要剔除危险和漏洞…… 昏暗的地下室没有时间和室外光线的变化,漆黑的天花板远不可及,四根绳索在烛光映衬下一明一暗。楚恒璃说不清楚他被放置了多久。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热度一层层覆盖了他,胸脯中线和小腹肌肉凹陷处蓄满蜡油,直到他全身被蜡泪覆盖,被雕刻成凝固的血色海浪。他感觉温度骤然冷却,火光熹微,地下室缓缓暗下来。 郑霄干脆利落地对折手中的报纸,走到烛台前。他围绕着人走了一圈,隆起手心作鼓掌状:“做得很好。” “主人。”楚恒璃疲惫地笑。他的身体已经僵成雕塑,完全融化的蜡油隔着蜡烛的底层隔热层,滚烫地压在皮肤上。室内坠入黑暗的前一秒,他看见欲望的火光在郑霄眸底跳跃。 食指刺入蜜穴,直捣黄龙,熟练地戳到凸起的敏感点上。 “嗷……”楚恒璃身体一颤,甬道紧紧裹住入侵物,似要把它吞入身体深处。 中指迅速挤进去,在甬道内微作弯曲。四天未尽开垦的后穴被残忍地劈开,郑霄对准那处敏感点快速抠弄,灵活地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却又比平时性交要快得多。 “啊!啊!啊……” 铃口吐出白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铺洒到蜡泪上,白雪映红梅。 郑霄仅用两根手指就把他指奸到了高潮。 他喟叹一声,后穴不知足地猛烈收缩了两下。 “呜……好冷,主人,要主人……进来……” 郑霄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你什么身份,敢命令我?” 他一抖:“求主人进来……” “老师,口语中会用这么多euphemism(委婉语)吗?学生不懂啊,这样不太对吧?” “求主人……操进来,求主人操我,求主人操我的屁眼……嗯!” 灼热的肉刃贯穿了他,对准分开到极致的蜜穴,大张旗鼓地操干起来。空蜡烛壳啪啦啦掉落,楚恒璃悬在半空中无法控制方向,只能抓紧了绳索,全身心集中在身后的那一点上,随着郑霄的顶弄沉沉浮浮。 “啪啪啪啪啪……”肉体激烈碰撞,捣弄出粘稠的汁水,皮裤的坚硬材料戳刺着赤裸的臀肉。衣裤从头到脚一丝不苟,这样的郑霄操弄赤身裸体还被捆绑着的人,带来别样的刺激。 电话铃声好死不死响起来。 楚恒璃绝望地闭紧眼,他居然忘了在进地下室前关机! “啵。”郑霄没有一丝留恋,从他体内拔出巨物,伸手从他的衣物堆里掏出手机。 “邱杰。”他对着荧光屏缓缓念道。“你外出学习时相认的老相好?你就是给他看的裸体?” “主人这是一个误会,他——噢!” 郑霄回到原处,肉棒重新狠狠捅入。他在手机上按下接听、免提,随意丢向楚恒璃胸口。手机打了一个滚,平稳降落,向上的荧幕浮现出邱杰的脸。 “喂喂?阿楚,你到家了吧?” “嗯……” 肉棒在肛门缓缓磨蹭,带出来一堆肠液。郑霄面对着手机荧幕,眼中映出冷冷的幽光。 “你在哪啊,怎么这么黑,我都看不到你。” “嗯,啊……今天,家里停电了。” 郑霄在他身后猛烈地戳刺起来!他放开从刚才开始一直钳制在他腰间或搭在吊床上的手,仅凭胯部顶弄,一下操到最深处,顶到前列腺,一下又在吊床借着惯性远离他时拔出,有时迎合节奏,有时用胯下的肉棒打断节奏,自顾自地操干。 楚恒璃觉得自己完完全全是一个物体,在推力下躺在秋千上越荡越远,重力拉着他飞速下坠,带着加速度被肉刃贯穿。手机在激烈的运动中移动,他双手紧紧攀附铁索,握紧吊绳,唯恐下一秒就要带着手机摔下去。 “喂,阿楚?昨天晚上……” 还提什么昨天晚上!吊床——不,是秋千,秋千被顶得更高了! “和今天早上……” 加速度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迎合着身后的操干。每次钉上去,臀肉发出啪的一声,后穴软烂的嫩肉放松,在即将脱落凶器时又不自觉地绞紧。 “……是我脑子糊涂。不管怎么样我都祝福你。因为,我总希望你能好好的。” “……”楚恒璃眼冒金星,意识模糊。 郑霄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身下的挺动越发卖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