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道歉
听到儿子们的议论,冯盎只有苦笑,还七三分成,你们想的倒是挺美的!那也得人家答应啊?冯盎摇头道。 “七三分成确实低了些,毕竟咱们岭南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五五分成是老夫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只是让老夫没想到的是,李庸并没有答应!” 什么?五五分成都没有答应?冯智戴三人听了不由面面相觑,他们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五五分成都不答应?那他想要多少分成?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也太不把咱们冯家放在眼里了吧?” 冯智戣人如其名是个火爆脾气,冯智戴沉思道。 “爹,会不会你一开口就是五五分成,让他觉得还有可以继续下压的余地,所以他才故意吊着?” 冯智彧、冯智戣兄弟俩也连连点头,觉得老爷子就是太痛快了,所以反而让李庸起了更大的贪婪之心,冯盎微微皱眉道。 “今晚这场酒宴,李庸确实很敞亮很有诚意,难道老夫打了一辈子雁,这次却看走了眼?” 冯智戴笑道。 “爹,李庸既然能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说明他肯定也是个狡猾的家伙。” 冯盎沉吟道。 “五五分成已经是老夫的底线,老夫也是看他有着十足的诚意才开诚布公,若是他觉得能继续下压,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冯智戴摸着下巴笑道。 “可不是嘛,说实话,五五分成,我都觉得太高了,他凭什么要那么高的分成?这人啊应该有自知之明。” 冯盎扶额沉吟道。 “李庸看上去倒是很有自信的样子,对了,他有一艘海船跟着南下了,他还说做了一些改装,要请老夫去船上看看。” 冯智戣听了不由挑眉道。 “去船上?这家伙该不是想对爹您不利吧?” 冯盎听了不由摇头道。 “不太可能,可能是他觉得他的改造十分不凡吧!” 冯智戴笑道。 “我倒是挺好奇的,什么样的改造竟然能让他有拿五五分成的错觉?” 冯盎也笑道。 “不慌,咱们可以继续探探他的底,若是他真的能拿出让我信服的本事来,给他六四分成又如何?” 冯智信等人听了笑道。 “好,那就继续探探他的底!” 他们三个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并不认同老爷子的话,什么六四分成?他们六李庸四还差不多,要让李庸占六成,他们绝对不会同意,他们冯家只占四成,那不是白忙活一场吗?凭什么?说实话,五五分成他们都觉得难以接受,他李庸在朝中影响力大又如何?这里终究是岭南,是他们冯家说了算,就算没有李庸合作,大海就在那里,难道他们冯家人还淌不出一条海路出来?再说了,等到大家都开始出海后,海路慢慢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李庸一身酒气的走了进来,罗凤香和林若溪早已经望眼欲穿,关心不已。 “侯爷回来了?” 林若溪连忙迎了上来扶住了李庸,因为她觉得李庸的步伐有些踉跄。 “能有什么事?今天冯府还真是大阵仗啊,老国公准备的十分隆重!” 李庸一开口浓重酒气扑面而来,甚至有点口齿不清,罗凤香心疼道。 “侯爷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今天高兴嘛!” 李庸笑道,虽然今天没有完全和冯盎谈拢,但是冯盎一开口就是五五分成,这诚意还是让他有些感慨的,至少比那些世家大族要有诚意的多,所以李庸确实感到挺高兴的,这一趟岭南之行没有白来,罗凤香和林若溪面面相觑,你刚把人家儿子打了就去赴宴,真的会那么高兴吗? “我去给侯爷准备醒酒汤,若溪,你先伺候侯爷沐浴吧!” 罗凤香嘱咐道,林若溪听了俏脸一下子就红了,乖乖的点头答应了,这一路上,虽然林若溪伺候李庸十分周到,但是李庸洗澡却一直没有让林若溪伺候,因为他怕擦枪走火,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在这样的条件下破了人家姑娘身子,他觉得太委屈人家姑娘了,但是今天李庸却没有拒绝,因为白酒的后劲太大了,那会儿还不觉得醉了,这会儿酒意上涌,他还真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这样的酒劲下,李庸也不得不承认,洗澡这事他自己搞不定,林若溪扶着李庸向走向偏室,然后为李庸宽衣,没多久李庸就赤条条的站在了那里,林若溪的俏脸竟是比李庸的脸还红,一双大眼睛眨啊眨,一副羞的不敢看又想偷偷看的样子,李庸一下子坐进了浴桶中,然后长长的吐出了口酒气。 “舒服!” 林若溪在一边挽起了袖子,李庸笑道。 “你还是把外衣脱了吧!不然一会儿就湿了!” 林若溪听完俏脸更红了,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宽衣接待,脱下了外衣,露出了如雪般的肌肤,如雪般的肌肤上好似还笼罩着一丝淡淡的粉霞,那是林若溪的娇羞。淡绿色的肚兜上绣着粉色的荷花,旁边还有栩栩如生的蝴蝶,全都落在了李庸的眼里,林若溪娇羞的低着头来到了李庸的一侧,撩起水来为李庸清洗,这诱人的一幕着实让李庸感到刺激,再加上一晚上舞女的疑惑,李庸身体里还有一种蓬勃的力量在蔓延,反正林若溪已经注定是他的女人了,那还客气啥?不能做禽兽不如的人,李庸抬起手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然后伸了过去,林若溪嘤咛一声,继续认真的为李庸清洗,只是喘息声不知不觉变的急促了起来,李庸躺在浴桶里,静静的享受着林若溪伺候,只是有点美中不足,美丽诱人的肚兜反倒成了阻碍,李庸手伸到林若溪光滑的后背上,灵巧的动了几下,肚兜顿时滑落到了地下,李庸满足的叹了口气,害羞归害羞,但林若溪心里更多的是期待和惊喜,虽然一开始李庸就表示愿意接纳她,但是这一路上李庸却始终没有碰她,这让她一路上颇为忐忑,现在李庸连她的肚兜都亲手解掉了,总不可能不要她吧?现在的李庸真的有强烈的将林若溪就地正法的冲动,但是他还是勉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林若溪情动了,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的时间,这一路上她几乎每一晚都在期盼着,只要一天还没有献身,她就一天不踏实,而今晚,她和李庸关系似乎终于要有所突破了,这让林若溪如何不激动,如何不期待?这么说,她应该还得感谢冯家的酒宴?如果早知道这样的话,那她真应该想法在路上就劝李庸饮酒,人困马乏,喝顿酒解解乏也是正常的嘛!李庸又如何不知道林若溪的情动,问题是在这浴室里?这是不是太草率了?其实这一路上,李庸也能感受到林若溪有时候那幽怨的小眼神,李庸笑着解释道。 “其实啊!这一路上我都忍着没有碰你,不是不喜欢你,而是觉得,毕竟是你的初次,在那样的条件下,是让你受委屈!” 林若溪听了不由呆住了,这一路上她想过很多原因,唯独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原来李庸是强忍着,是在乎她的感受,这一刻,她心里突然涌起了阵阵感动。 “今晚过来陪我好不好?” 李庸调笑着问道,巨大的惊喜弥漫心田,林若溪连连点头道。 “嗯,嗯,嗯!” 答应了之后,林若溪顿时害羞的低下了头,羞答答道。 “听香雪姐姐说,侯爷饮了酒夜里都会口渴,要起夜喝水。” 临到关头,林若溪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李庸笑着点头道。 “嗯!” 林若溪扶着李庸走出浴室的时候,罗凤香早已经准备好了醒酒汤,李庸端起来一饮而尽,吐出口酒气道。 “天色已晚,都歇了吧!” 李庸走了进去,林若溪红着脸道。 “师父,侯爷饮了酒夜里一定口渴,我,我进去伺候了。” 解释着,但是林若溪却有些不敢看师父的眼睛,罗凤香听了很有深意的笑道。 “好,太好了,一定把侯爷伺候好!” 林若溪点了点头羞答答的走了进去,她总觉得师父的语气充满了深意,好似已经猜到了什么,这一夜对很多人来说都是不眠之夜,有的人觉得这一夜很短,有的人却觉得这一夜很漫长,清晨,李庸并没有贪恋春宵一刻,而是神清气爽的在院子里练八极拳,八极拳耍的那是如猛虎一般,看的林若溪和罗凤香目眩神迷,两人的心情都十分的美,两人都觉得美梦成真了,这时小牛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外面恭声道。 “侯爷,十八公子和冯府林夫人求见!” 嘭的一声,李庸一拳打在沙包上,整个沙包都飞了起来。 李庸接过林若溪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笑道。 “来的还真够早的!” 罗凤香担忧的问道。 “那个十八公子怎么来了?他不会是来闹事的吧?” 闹事?怎么可能?李庸笑道。 “我倒是觉得他是来赔罪的!” 罗凤香和林若溪听了顿时瞪大了眼睛,昨天把人家砸的吐血,人家今天还来赔罪?怎么可能? “你们就在这儿等着吧,我去看看!” 李庸只是笑了笑说道,罗凤香和林若溪听了异口同声道。 “侯爷,我们也跟着去!” 之所以她们也要跟着去,并不是想抛头露面,而是她们听到不止十八公子来了,还有他的母亲林夫人,万一要是打起来了,若是她们不在,那侯爷也太为难了,若是侯爷打了女人,那传出去有损侯爷的威名,但是有她们在就没有这种顾虑了。 “好啊,那你们就跟着来吧!” 李庸看了一眼林若溪笑道,不得不说习武的女人身体素质就是好,处夜被那样折腾,今天林若溪还能行动自如,庄园外已经聚集了好多人,林夫人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而冯智信却躺在担架上被人抬着,李庸走出来的时候还真有些意外,因为冯智信看起来确实有些凄惨,身上被包扎的一道又一道,而且上面还有一片一片的血迹,看来昨晚是被老侯爷吊起来抽了,而且抽的还挺狠,李庸只是略微有些惊讶,林若溪、罗凤香等人却都惊呆了,昨天的冯智信还活蹦乱跳,怎么今天看起来这么凄惨?而且还是被这么凄惨的抬了过来,这真的是来赔罪的吗?不会是来讹诈碰瓷的吧? “妾身是信儿的母亲,拜见华亭侯!” 林夫人两眼通红的盈盈下拜,李庸笑道。 “原来是夫人亲临,幸会幸会!不知道夫人来找我有何事?” 林夫人哭道。 “信儿这孩子行事鲁莽,昨天冲撞了华亭侯,我们老爷昨天已经狠狠的教训了他,还请华亭侯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了他吧!信儿被打的站不起来,十分虚弱,妾身就代他向华亭侯赔罪了!” 一边哭着说着,林夫人再次盈盈下拜,不远处看热闹的人都惊呆了,林夫人竟然带着十八公子上门赔罪?不是说昨天十八公子被一个朝廷的官打了吗?怎么被打了反倒是上门来赔罪?十八公子何等尊贵的身份啊?被打了不报复回来也就罢了,怎么可能还登门赔罪?这人是什么身份啊?难道是大唐的太子不成?这么年轻,除了大唐的太子,还能有什么人打了十八公子还能逼着十八公子登门赔罪?不对,不是大唐的太子,听着是华亭侯,这就更让人不解了,区区一个县侯还能让冯家服软?听到母亲的赔罪声,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冯智信躺在担架上差点没把肺气炸,太屈辱了!太丢脸了!不止丢他冯智信的脸,不止丢母亲的脸,还丢整个冯家的脸,他们冯家什么时候干过这么屈辱的事?真想不明白老爷子到底犯了什么病,果然是来赔罪的,不得不说冯盎不愧是在岭南称王称霸几十年的人,果然能屈能伸,李庸满面笑容的虚扶道。 “哎呦,夫人切莫如此,这我怎么担待的起?说起来我和老国公也算是忘年之交,智信侄儿虽然性格孟浪了些,也是年少无知嘛!我又怎么会和他一般见识?” 冯智信听了简直肺都要炸了,什么侄儿?什么年少无知?这分明是在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