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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这样的人,没有道理会被埋没。 就在这一天,宁砚于翰林院中崭露头角! ** 自从定下了按宁砚所说的方法进行辞书的编撰之后,之后除了纪良和这个翰林学士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之外,其余的人完完全全就全身心的都投入到了书籍的编撰之中。 一本辞书的编撰并不容易,要涉及的内容太多,光是前期的准备工作就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 宁砚对这样的日子也很喜欢。 每天就将自己埋在成群的书籍之中。 也不去管官场中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 每天上朝的时候,他就认真的去听,然后自己也去琢磨一些其中的生存之道。 等到了翰林院后,他就将心神全部投入到了编撰书籍之中,心无旁骛。 因为他提出来的那些方法,即使他官职低微,为辞书编撰的过程中他没有被其他人的轻视,而是让他真真正正参与到了中间来。 就这样,一年半这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悄然流逝…… 作者有话说: 注1:中好像没有“昍”这个部首,但是有两个目并在一起的部首,为剧情需要我就自己添了一个,勿当真。 注2:首创按笔画多少排列部首和单字的辞书是明代梅膺祚的,是他对作了重大的改革。 ps:问一句,章节后面有个待高审的红字是怎么回事?我也没写啥违规的啊。 第32章 太初四年七月到太初六年一月末这一年半多的时间,宁砚虽然过的平平淡淡, 忙碌充实, 但前朝却是暗流涌动。 太初五年正月,章严维再次被皇帝萧旻请进内阁担任首辅。 废除了两年的考察法再次实施。 同时, 沉寂了两年多的章严维在重新掌权的时, 又接连颁发了三道新令。 其一, 精兵法。 共包括两点,一是将士兵划分为上、中、下三个层级, 每年对士兵进行测试,不合格者降级,直至被除掉军籍改为民籍。 二是在有两名男丁以上的民户中抽出一人在农闲的时候接受士兵训练, 以便在需要的时候可以达到全民皆兵的地步。 其二, 重商税法。 不加农税以利民,而对商人课以重税, 以充盈国库。 其三, 募役法。 规定改原来的按户轮流服差役为官府雇人承担, 不愿意服差役的人根据贫富情况向官府缴纳不同数额的钱财便可免除差役。 此法为的就是让农户从劳役中解脱出来,专心去从事农业生产以充实国库。 这三条法令加上之前的“考察法”,章严维将解决冗官、冗费、冗兵问题与开源节流一起提到了明面上来解决。 实施不过一年的时间,最显著的一项成就是当年国库的钱较之去年增长了整整两成。 有这样的结果摆在那里, 保守派反对的声音都渐渐的弱了下去。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此放弃了, 而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能对章严维造成一个重大的打击, 就比如宁武关之战。 而这一切, 宁砚都是以一个局外人的眼光看着。 但今日过后, 他就不再是一个局外人了,因为辞书在今天完成了它最后的校对工作。 翰林院内,看着桌子上按照十二地支顺序一字排开的十二本书,纪良和慨叹的说到:“只用了一年半的时间就完成了辞书的的编撰修订,共收字三万一千二百六十三个,远超前朝任何一本辞书。 你们……当真居功甚伟!” “没有大人的带领,我们也不会如此之快的完成辞书。” 侍读学士柳徽笑着说到。 纪良和看向柳徽。 “你在我手下办事时间已经不短了,怎么还和我说这种阿谀奉承之话。”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纪良和脸上却是带着淡笑的,语气中也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了解纪良和的柳徽当然知道纪良和没有生气他的这种行为。 同时,柳徽他也是翰林院中为数不多的知道宁砚和纪良和的关系的人。 所以在辞书编撰时他也会有意无意的照顾一下宁砚。 “你带上这些书随我去面圣。 陛下很关注这部书,前两天还问起过辞书的进度。” 柳徽随即应到:“是。” 纪良和又对其他人道:“你们就放衙回去吧,明天刚好是休沐的日子,好好休憩一天。” 大凉朝实行五日一休沐的制度,逢除夕、上元节、中秋节、寒食节等重大节日还有三天的休沐,三年、五年更有十五天、三十天的归家探亲的假期。 让宁砚看来都不得不说一句“真人性化”。 其余人等闻言,行礼后告退。 “下官等告退。” 宁砚从屋中出来后,依次向其他的官员告辞。 之后裹紧了身上的大氅往翰林院外走。 春寒料峭,虽然已经早春了,但天气还是挺冷的。 一年半的著书工作完成,明日休息一天,等后日再来之时,他的官职也就到了该动一动的时候了。 “宁兄这是要往何处去?”迎面走来的孙思邦停下脚步拱手问道。 “孙兄。” 宁砚回了一礼,温和回道:“学士大人让我们放衙了,我这是正准备回家。” 一年半的时间变化太多了,原来的探花已经调到户部任户部主事,正六品。 榜眼、庶吉士中的几人也已经到六部中任左右给事中。 但孙思邦这个状元却依旧原地踏步,还是从六品的翰林编修,不得不说一句世事弄人。 也因为这样孙思邦开始亲近起宁砚来。 他觉得宁砚和他是一样的情况,都是空有一身才华,却郁郁不得志。 “原来如此。 明日休沐日,不知宁兄是否愿意同去小酌一杯?” 宁砚面露难色。 “恐怕要辜负孙兄的美意了,我已经答应了内人明日陪她去清灵寺上香。” 就算是不陪陆秋歌,宁砚也会想办法推脱的,因为他知道,孙思邦喜狎妓,他说的小酌的地方必是青楼无疑。 这种地方他并不想沾染。 孙思邦大笑道:“翰林院内传宁兄爱妻,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 “不是都传我惧妻吗?”宁砚笑道。 “在我看来,你是珍之,惜之,敬之,爱之,何来惧之?我见过尊夫人一次,一看就是出身大家,温婉淑德,不像我家那个,尖酸刻薄,言谈举止处处透着商贾之气!” “孙兄过奖了。” 说实话,对孙思邦的人品,宁砚是有些看不上的。 当初榜下捉婿,孙思邦就是被“捉”的一个。 改糟糠之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