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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在意的说:“没事,我家宝宝喝奶粉的。” 今天遇到熟人,徐望很开心,她举起酒杯面向吴沉。 虽然做不成恋人,但他们曾经是好朋友,他陪她渡过了一段艰难的岁月,她一直都很感激:“学长,今天遇到你,我真的很开心,你有了那么漂亮的女朋友我更开心,希望你以后可以一直幸福。”因为吴沉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时过境迁,吴沉早已不再喜欢徐望,但生命里曾经出现过这么个女孩是他一生中一段难忘的记忆。当时年少,或许更多的是求而不得的偏执,如今放下一切,两人的心境都很豁达。 他们你一杯,我一杯,旁若无人地喝起来。 常风和吴遥试图劝阻,但没什么效果。 吴遥拉了拉自家哥哥的胳膊:“哥,你少喝点,你酒量不好。” 这话显然没说好,吴沉瞪妹妹:“我酒量好着呢。” 常风握住酒瓶制止徐望倒酒:“小嫂子,你别喝了,陆伯安知道了我怎么办?” 徐望已经有点晕,听到这个名字火从心头起:“他知道就知道!谁怕他!你别怂,天塌下来,我罩着你!” 说完一把夺过酒瓶给吴沉倒酒:“学长,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吴沉点点头:“不醉不归。” 两个酒鬼显然已经喝多。 “学长你女朋友可真的太漂亮了,她的腿都快到我的胸了,关键是那么有气质,真是羡慕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 “过奖过奖,这些都是外表,我喜欢的是她那颗善良淳朴的心。徐望啊,多亏你当初没有答应我,不然我怎么可能遇到我的真爱。” 徐望点头:“那是那是,幸亏我没有耽误你,不然我罪过就大了,让你这么好的人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实在是暴殄天物。” 吴沉摆摆手:“哎,你不能这么说自己。你也是好女孩,长得可爱,性格又好,谁娶了你才是他的福气,你看你的宝宝多可爱,一般人哪儿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宝宝。” “哪里哪里,一般人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女朋友。” ...... 常风坐在副驾上听后面的两个喝醉的人开始互相追捧,问在开车的吴遥:“宝贝,咱哥平常不这样的吧?” 吴遥也很纳罕:“我哥平常很正经的,今天可能是开心吧。哎老公,这个姐姐真的陆伯安的老婆吗?”她经常听常风提起陆伯安,也见过陆伯安几次,觉得那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是啊,开始我也不太敢相信,小嫂子勇气可嘉。” 勇气不太嘉的常风即将面临一个挑战:送徐望回家。 “小嫂子,你慢点。”他小心把徐望搀下车,领着她往别墅走。 徐望抬头看到天上有两个月亮,朝车里的吴沉挥手再见:“学长拜拜,你路上小心,快点回家,不然待会儿天上的月亮掉下来砸到你。” 吴沉已经靠在后座睡了过去,没有听见徐望真切的叮嘱。 徐望没有得到回应,自己嘟嘟囔囔往前走。常风好不容易把她送到门口,扶着她靠在门边:“小嫂子,我就不送你进去了,你站好啊,一会儿就有人出来。” 他不敢面对陆伯安,按下门铃就逃也似的溜了。 徐望蹲在门口,把自己缩成一团,对着天上的月亮祷告:“月亮,月亮,你千万别掉下来,我还没有回家,你别砸到我。” 门“咔嗒”一声开了,陆伯安沉着脸,脸上的寒冰足以冰封一整个湖面。他压制着体内窜动的气流,门一开一股酒气顺着寒风扑面而来。 那股扰得他无法宁静的气流正欲从身体逃窜时,蹲在门口的徐望突然站起来扑进他的怀里,害怕得叫起来:“陆伯安,陆伯安,你快带我回家,月亮要砸到我了。” 她紧紧箍着他的腰,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两只脚毫不客气地踩在他的脚上,害怕得不行。 那股要涨出他胸口的气流被她撞散,陆伯安的眼睛有片刻失神。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深夜的秋风吹不冷他炽热跳动的心。外面寂寂无声,哪有两个月亮,只有两个拥抱在一起的人。 好半天没有动静,徐望从他怀里抬起头看他,脸颊绯红,双眼朦胧:“陆伯安,你怎么还不带我回家,等会儿月亮掉下来把我砸死了,就没有人喜欢你了。” ...... 借着月光,他低头看她,眸中有星辰闪动,他俯身含住她的唇,不愿自己承受那涌动的潮流。 “唔......”脑子不太清醒的徐望睁大了眼睛,被他的凶猛热烈的气息包围,想挣开却根本无处可逃。 徐望被陆伯安抱回了房间,她嘴唇红红被扔在床上,脑袋里闪过无数点点金星。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惬意地叹了口气,正准备拉一个枕头睡觉时,被按住了手。 “徐望,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他说话时,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热热的,好像还带着一点酒香。 喝醉的徐望脑子已经意识不清,小声咕哝:“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那谁对你好,你的学长?” 徐望点点头,如实回答:“学长是个大好人,对我特别好。” 第二十八章 大大的落地窗敞开着, 夜风吹起了轻盈的白色窗帘。 透骨的寒意顺着徐望被按着的手侵袭了全身, 徐望打了个冷战, 醉眼迷蒙:“陆伯安,我好冷啊。” 她声音柔柔,没了平日里的活力,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陆伯安即将蔓延全身的怒火又被她雾蒙蒙的眼睛浇熄, 要燃不燃,最是煎熬。 他松开她的手,用指腹摩挲她柔软细嫩的脸颊,像在克制着什么,声音低沉:“我对你不好,那你呢?你这个小骗子。” 她被他摸得痒痒的,偏过头想躲, 不忘为自己申辩:“我不是骗子。” “你不是小骗子谁是。”这一句似怒含怨,包含着复杂而深沉的含义。 “管他谁是, 反正我不是。”她不满地回嘴,难得说话硬气。 正骄傲时, 他突然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吓得她立即用手环住他的脖子,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攀在他的身上:“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把我丢出去!” 陆伯安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抱着她走进浴室, 然后一点儿也不温柔地放她下来:“不洗澡不要上床。” 徐望作为一个醉鬼很尽职地站也站不稳,双脚刚挨着地面,头一偏就要往一边栽, 陆伯安及时扶住她的脑袋,她就像软体动物一样又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无奈,只能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徐望看着胸前的大手,抓住它不让它动,抬头不解地问:“你要干什么?” “脱衣服洗澡。”他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