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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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泽牵着她,这一牵就牵到了车停在家门前,林惊岚想挣脱却被他握得更紧,只能够耳朵发烫地随他去了。直到下车,林越泽按指纹解锁,她的手终于重获自由,只觉得手心都是潮的。 紧张成这样,未免太没出息! 知道他们都吃过饭了,家里的阿姨就给他们煮了点汤,林越泽在她端上来后,就让她去休息了,等会他来收拾。 可是饭桌上也不说话,她觉得难捱,讨厌这样凝滞的气氛,百爪挠心似的。 林越泽顺手给她盛了一碗汤,林惊岚心里在想别的事,端起来直接就对着碗沿喝了一口,果不其然被烫到。 林越泽被她的痛呼吓了一跳,一手撑着桌面,弯下腰低头察看:“烫到了?伤了没?”右手把她的脸抬起来,大拇指把她的上唇翻了一点儿起来,仔仔细细看了看。还好没有烫伤。 其实他这一串动作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是单纯以为林惊岚被烫伤。可是突然气氛就有点变味,微妙的、瞬间变幻,而这来源于林惊岚的眼睛。 她的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原因,蒙了一层水光,眼眶有一点泛红;而嘴唇也红红的,被他按住。 林越泽几乎是昏了头了,林惊岚永远能够在无意间戳到他发情的开关,她自己却浑然不觉。或许她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天真的诱惑、甜蜜的折磨。 她的眼神,她的嘴唇。情动不过是一刹那的事情,或者说气氛已经水到渠成。他的背越压越低,直到嘴唇快要贴在一处,林惊岚突然清醒过来,用手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上半身一直往后仰,试图逃过莫名其妙的、即将降落的亲密。 可是林越泽的手按住了她的背,重新把她拉了回来。以不可抗拒的力气,他凶狠地吻了下去,带着点醋意。 她发出轻轻的呜咽,不安分地在椅子上挣扎扭动。 谁来告诉她,究竟要怎么办。 一切都乱了套了。 她被吻得喘不上气无法呼吸,被林越泽掐着腰托着屁股抱起来,两条腿环着他的腰胯,紧紧攀住了林越泽。 他把她的背抵在墙上,压着她继续这罪恶的胁迫,舌尖不够,要更加紧密交缠直至发出水声,要被他吻到唾液都从嘴角难堪地溢出。林越泽心想,好了,毁掉了。 林越泽的手探入了衣服下摆,去到她的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又伸到身前,揉她的胸部。 林惊岚此刻真的被弄成一滩浆糊,无法清楚思考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直到林越泽放过她的嘴唇,才能开口问:“你在干什么?” “干之前对你干过的事。”林越泽声音也有点哑了:“腿,分开。” 和她做爱,何尝不是饮鸩止渴。他像在沙漠里求水的旅人,心甘情愿地饮尽她。 “哥哥……”她的腿根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却无法阻止他侵犯的步调,那手指舒展伸开,插在她的腿肉之间一点点入进去,最终指尖戳到了凸起的软肉,是她的阴蒂。 他隔着布,轻轻在上面划了一下,林惊岚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腿反射性地松开,让他的手得到释放,终于可以用掌心把那又湿又嫩的穴裹了个全乎,用掌心按着揉。 “别摸了,”她把头埋在林越泽的颈窝:“……求你不要……” “你之前说过以后还和我做的,都不算话?”他把内裤拨到一侧,中指陷入了又烫又湿的嫩肉中间,那是她最甜的地方,如今在往外流着水,急不可耐地裹缠着他的手指,含住他,轻轻地收缩蠕动。他的手指浅浅的插进去了一节,在穴口浅处转了一圈,坏心眼摸里面的肉壁。 林越泽还没有插进去都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吻林惊岚的脖子,下头的手往上猛地一抬,几乎是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了,把林惊岚往上顶高了些,发出始料未及的、脆弱的呻吟。 因为被抬高,她的胸脯送到了他的眼前。林越泽一边用手指奸她,一边扯下裴芙的衣服,只留一件t恤和内衣被掀到锁骨,他埋在她胸前吃她的乳,含着她的乳头,用舌尖挑动。 林惊岚推他的脸,上下都被他弄,真的已经浑身发软发抖。 做爱真的是好恐怖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么舒服又这么折磨。她被他一根手指搅在花穴里,吸着他的手都能高潮。林越泽总算把她从怀里放下来。 他坐在椅子上,林惊岚坐在他大腿上,内裤被扒下来扔地上了,于是湿乎乎的、刚刚高潮完的阴户就赤裸地贴在林越泽的西裤上,把裤子都弄湿。 高潮的余韵里,她是懵懂困倦的,林越泽轻轻吻她的额头,等她缓过神来。谁都没有料到她一个眼神酿出这样的祸患,卷出滔天的情欲。 林越泽哄她:“舒服吗。” 林惊岚躲避他的吻,她的胸和屁股现在都还裸着,理智和羞耻心回炉,她想要穿衣服,却被林越泽抱着。 “我在问你。” “你要怎么样?”她颤着嗓子问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林越泽盯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你能不能试着接受我……” 她靠在他的怀里,一身雪白的皮肉,被他亵渎得泛起红痕,可是什么红都比不上她的耳朵。 她说,“哥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把林惊岚扛起来走到卧室,反脚把门一踢上,随后把她扔到了床上,自己解开皮带,压了上去。 滚烫的、炽热的性器按在了还在吐汁的蜜缝里,狠狠地磨了几下。他看着身下的她,她好像完全放空了,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逃跑。 “阿岚,”他握着性器,龟头已经顶在了穴口,却突然出声,“我们不是亲兄妹,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可以试着接受我吗?” 没听到她回应,又低低地催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