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多行夜路终遇鬼,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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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林清歌继续开口问道: “大胆徐守信,你可知罪?” “知罪?知什么罪?” 徐守信疼得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瞪向林清歌,强撑着嗤笑一声: “爷、在下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作奸犯科之辈。 反倒是大人你,支使手下捕快冒充徐府护卫,将在下抓到这公堂之上,滥用私刑,是不是已经想好如何给我们徐家一个交代了?” “本官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林清歌冷冷的丢出这么一句,直接进入了正题: “徐守信,本月二十日晚你身在何处?做了些什么?可曾见过死者徐夕瑶?” 虽然在心中做了许多猜测,但徐守信没想到自己竟是因为徐夕瑶那个贱人才被抓来的! 另外,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位新任县令。 他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就好像,他曾经也被对方审问过一般…… “徐守信,回答本官的问题!” 回过神的徐守信鼻间发出一个轻蔑的音节,“哼,在下一天忙得很,哪儿有功夫记住自己何时做了些什么?” “你不记得没关系,本官可以帮你仔细回忆。 来人,传人证胡鹏、苟酉!” 很快,两个长相普通,但却透着一股子之纨绔气息的年轻男子被严霆浩叫了上来。 “小的胡鹏/苟酉,拜见大人!” “本官问你们,本月二十日晚,你们都在哪里?与何人在一起?做了些什么?” “启禀大人,小的们那日晚上与徐大少爷,也就是徐守信一同在琼花楼喝酒。 由于蝶衣姑娘当晚房中有客,没有出来见徐守信。 徐守信心生不满,在琼花楼闹了一通脾气,就先行回家了。 临走之际,徐守信曾小声嘀咕过一句‘正牌不给爷看,爷就只能回府玩那丧气的冒牌货解解馋’。” 似是没想到自己会被两个平日呼来喝去的跟班出卖,徐守信瞪圆了双眼,对胡鹏、苟酉二人怒目而斥道: “你们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爷平时待你们不薄,没想到你们居然倒打一耙,跑到这里来信口开河?” 面对徐守信的质问,胡鹏、苟酉二人非但没有羞愧的低下头,反倒一脸的义愤填膺: “待我们不薄?” 胡鹏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目眦欲裂地瞪向一旁的徐大少爷: “徐守信,你来我们家趁我爹娘不在,将我灌醉,强行欺辱了我的亲妹妹。 事后,还大言不惭的要收我妹妹做你的填房! 我妹妹不堪受辱,悬梁自尽! 自我妹妹死后,我娘就变得精神恍惚。 如此血海深仇,你凭什么觉得对我不薄?” “还有我!” 苟酉也紧跟着出声道: “徐守信,我表妹从老家来这边与我成婚。 谁知刚踏入昌州县,就被在街上晃荡的你一眼相中,强行掳回了自己的府上。 表妹被你整整折磨了三天三夜,羞愤欲绝的她直接投河自尽了。 虽然我没有娶表妹过门,但我与表妹自小就有婚约,早已将表妹当成了我未过门的妻子。 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我苟酉蛰伏在你身边多年,为的就是能够等到今日!” “你们……” 徐守信做梦都没有想到,整日跟在自己身边的‘胡朋狗友’竟是自己的仇人? 不就是两个女人吗? 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区区两件衣服而已,没了再换新的,至于这般耿耿于怀吗? 瞥了眼震惊中透着不解的徐守信,林清歌真心想说上一句: 多行夜路终遇鬼,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实话,当从花锦容给她的那份受害者家属名单上看到这胡鹏、苟酉的身份信息后,她着实也吃了一惊。 更让她吃惊的是,这徐守信竟猖狂至此。 光天化日,强抢民女! 简直是将‘公理王法’四个字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思及此,林清歌的声音不由冷了几分,“胡鹏、苟酉,你们二人可知徐守信口中的‘冒牌货’所谓何人?” “回大人,据小的们所知,徐守信口中的‘冒牌货’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徐夕瑶!” 胡鹏的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即便早就知道这徐大公子混蛋,但混蛋到连自己妹妹的主意都敢打,这已经超脱了混蛋的范畴,完完全全就是个畜生了! 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见围观的百姓对自己指指点点,徐守信当即怒不可遏的大吼道: “看什么看? 徐夕瑶那个贱人不过是养在我们徐家的一条狗,根本就不是爷的亲妹妹,爷不过是玩了一条狗,关你们屁事?” 觉得这徐守信不仅三观不正,智商也有些堪忧的林清歌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郑色道: “胡鹏、苟酉,你们二人所言可有什么证据?” “启禀大人,这徐守信前阵子醉酒后曾说过。 他于两个月前偷听到他爹和后娘的谈话,知道那后娘所生的女儿并非他们徐家的血脉,而是他后娘嫁入徐府前怀的野种! 因为那徐夕瑶长得与琼花楼的蝶衣姑娘有几分相似,他早就心怀歹意,在得知其并非徐员外的亲生女儿后,当即强占了徐夕瑶。 他当初向小的们炫耀的时候,恰巧琼花楼的龟奴进来送菜。 除了龟奴,在场陪酒的两位姑娘也能为小的话作证。” “切,就算是证明爷、在下上了徐夕瑶那贱人,又如何? 那徐夕瑶说白了,就是在下的一个通房妾室。 本来男欢女爱,你情我愿。 大人你不是要连这房中之事也要管上一管吧?” 头一回听人将强抢民女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林清歌眸中的寒意快要凝成实质,冷冷的沉声道: “徐守信,本官再问你一遍,本月二十号你回到徐府后,可有见过徐夕瑶?” “哼,见过又如何?” “那你可认识此物?” 林清歌一挥手,严霆浩从后面端上了一个盛着软垫的托盘。 “切,不就是个软垫吗? 大人你若是喜欢,稍后在下差人给你送上十个八个,可好?” “经仵作查验,徐夕瑶并非死于溺水,是窒息而死,而凶器就是这个软垫。” 徐守信听了,不以为意地撇了撇他那肿成香肠的嘴,“无论那徐夕瑶是溺水,还是窒息,都与在下何干?”沐三亦的打工人打工魂,本官是个社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