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队长，别开枪，是我
新的一天，亚视办公室，赵东淮吃饱喝足坐在椅子上思考人生时，就见王祖贤凑了过来道，“老板，出了点事，那个刘家的小风被送去大坑村上幼儿园了？” 赵东淮惊奇道，“竟然有这种事？” 港岛中环、跑马地、湾仔，包括九龙油尖旺，那么多幼儿园哪里不能去？你无厘头的跑去大坑村上幼儿园？ 不过刘晓丽家的安风的确是3岁了，应该是刚满三周岁，这个年龄段上幼儿园很合适了。 “她也不嫌远？” 小贤吐槽，“那边除了在九龙塘华园6期买了一套房，也在大坑村买了一套，华园一期算是明星小区了，高价买二手房的明星越来越多，包括很多白人明星。” “跑去大坑村的真的很少，毕竟你在那边有一套庄园别墅，但基本不回去住。” 赵东淮想了想，“那个刘大姐最近接了什么本子了么？” 小贤直接点头，“刚接的是一百年影业，王景主导的（鼠胆龙威）女主角，她妹妹阿琼是女三号……” 赵导差点喷水，（鼠胆龙威）这就蹦出来了？王胖子碰瓷的准头还是很嗅觉灵敏啊，不过你让31岁的刘大姐顶了原轨迹里邱淑珍27时出演的角色，也不会差到哪去？ 这还属于带妹妹一起进组了？不过也没什么，现阶段周文琼的演技之类肯定比原版的彩妮更好。 算了，这样的小事他也懒得多想了。 两分钟后，赵东淮小无语道，“小贤你坐归坐，别乱扭。” 小贤都没回他，继续找座位，阿珍则是抓着一份报纸走来，无语道，“老板，有一个很奇怪的新闻，你看看，这是不是盖子？今天九龙日报准备了两份b版，已经发售出去的是正常的，这一份是没发售的。” “那边意思是，如果不用压新闻，那就明天发这个b版！” 片刻后。 赵东淮是真喷水了，九龙日报今天压下，没对外刊登的b版新闻，昨天九龙扫黄，从而揭露了一些新兴产业链。 一些被拷着上车的，除了有一些戴头套靓女们的照片，也有没戴头套打了一点点马赛克的男性照片，其中比较突出的就是疑似盖子的嫌疑人！ 盖子哥…… 赵东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就听到电话铃声响了，等阿珍跑去接通，很快就交流结束放下，走来偷笑，“盖子打电话求压新闻。” 赵导，“……” 至于么？何必呢？何苦呢？？ 他一时间有点理解不了这里面的逻辑！ 等打去九龙日报和报社主编联系了一波，交流情况后，才忍不住惊奇的在心下滴咕，“靓仔辉来港岛开分舵了？艹……昨晚是和记、新记等一些大哥，专门坑阿辉的？” 怪不得盖子会突然出现在那种地方，慕名而去的！ 未来大名鼎鼎的靓仔辉，这年代就……也对，现阶段阿辉已经不只是满足于发廊天王的身份，都开始涉足汽车走私了。 太子酒店还没冒头，但这家伙第一桶金就是靠着在发廊里杀出位，崛起的。 80年代中后期，这位在莞城就每月赚好多好多个万元户的人了！ 九龙日报的消息，靓仔辉是前年开始，请白人、拉丁混血港漂回莞城学习，进修，靠着高质量服务吸引了不少港商、弯商砸钱消费。 赚多了，他就不止一次跑来港岛招兵买马，现阶段已经是发廊加宾馆大王，资产上亿，还来港岛开了一家分舵。 靠着口碑和服务，吸引了不少sp，生意压的和记、新记等老牌马王都扛不住，只能出场外招。 21世纪10年代，京城是帝都，上沪是魔都？莞城是什么都？ 真就属于离大谱！ 那是莞式服务祖师爷啊。 ……………… 两个小时后，赵东淮就得到汇报，埃里森来了，等他见到这位时，埃里森果断道，“赵，盖子是不是有重要黑料落到你手里了？给我一份，我可以为此多拍一部电影。” “这顶得上一次1%股权的优先转让合约了。” 赵东淮懵了，“你这不讲究啊。” 埃里森咬牙道，“两部电影的片酬？” 赵导无语，“你还是别坑盖子了，现在可是（叶问2）热播期，出现这样的新闻妥妥会对电影造成不小负面影响。” 穿越版叶问2上映了，不过就和赵东淮猜测的那样，他在欧美的票房号召力，真的比第一部差了两三成的声势，估计伴随时间流逝，差的会更大。 好在东亚东南亚范围，穿越版第二部声势还是很强的，甚至一度盖过了第一部。 毕竟续作加成嘛。 你想想（唐探二三）那种质量，在上映初期都力压第一部好多倍，就足以证明续作光环有多强大了。 这时候要是闹出来那种新闻，乐子就大了。 埃里森解释道，“我不可能现在爆新闻的，就是为了私下里糗他羞辱他。” 赵东淮继续摇头，埃里森见状只能充满了遗憾的闪人。 盖子没少在私下里糗他，事事都想证明他压了他一筹，要是真能拿到这样的把柄，该多开心？当然，他知道若是去找记者，私下里购买，只要加钱，加钱再加钱，肯定能拿到照片，甚至不打马赛克的底片。 但事情不能那样做啊。 目送走埃里森，阿珍才跑来道，“老板，昨天在岛国频道重播（大时代），收视人数不错啊，竟然有10点，覆盖几百万人群了。” 赵东淮笑道，“不错，不枉咱们给他各种配音、编插曲了。” 日文版（大时代）首播就提升了好几个台阶的影响力，真不亏坂井泉水为它献唱（不要认输），以及杨岗丽快速学了几首歌插播。 起步10点收视点数，伴随着剧情展开，自然会慢慢涨下去的，这10点也已经比当初tbs买转播权时，最巅峰收视率还高了。 ……………… 京城。 陈培斯和朱时茂坐在一家饭店包房内，面面相觑的看着对面的身影，在他们对面是一个鬼老，加一个华人翻译。 鬼老讲，翻译做事翻译。 “陈先生、朱先生，我们联合利华的要求很简单，一条广告，就是朱先生洗头洗到一半，多芬洗发水用完了，然后敲门去陈先生家里，借洗发水。” “陈先生当然是助人为乐的好邻居，好对门，借给了朱先生一瓶海飞丝洗发水。” “朱先生道过谢后，临出门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反问一句陈先生一直用这个牌子么？” “陈先生开心回答，是的。” “朱先生回到家里，丢掉海飞丝，再用清水冲进空壳多芬瓶子里，用稀释过的瓶底残余洗发水继续洗头。” “整个广告就是这么简单……只要两位愿意，我们可以给你们每人三百万人民币广告片酬，这个广告，我们也已经和央妈谈过，会花上千万港币资金，买重要时段，比如电视剧（长夜难明）播出期的广告位播放。” 联合利华的鬼老自然是爱德华，亚太总裁，有关宝洁和华资洗发水广告大战打到现在，真是……宝洁丢盔弃甲，东亚东南亚市场一个接一个的溃败，溃不成军。 虽然这些广告打不进欧美，不管霸王还是美加净洗发水，都打不进欧美市场。 但联合利华依旧是旁观到现在，快被打死了啊！ 必须出狠招了。 智囊团队研究一番后，告诉爱德华，想要在港濠弯乃至岛国、南韩等市场上，重金砸广告突袭？难度大。 反而内地市场是最容易打破的，内地缺外汇嘛，你只要拍好了广告，砸上千万广告费，还买不来广告位？一千万不够就两千万，三千万！ 人家邹汶怀请狄珑、秋官第一次拍广告，都是2000万港币啊。 联合利华出钱，砸不开亚视，因为亚视要力推洪歆的美加净，用港币和美刀砸央妈，还是希望很大的。 等爱德华跑来内地试了试，还真是……只要出钱加钱，央妈的广告位还是不难买的。 现在就是广告创意了。 陈培斯加朱时茂，多好的搭档啊，两人的作品几乎每年都要席卷春晚，冲击内地十亿观众的。 而在小荧幕形象上，朱时茂自然是浓眉大眼，帅气的很，老陈……大部分情况都是直接光头了。 这个组合搭档一起拍广告，感觉冲击力一定很稳，很强！ 广告创意？？这不是随手就有的么？ 在爱德华滔滔不绝，兴奋的解说着广告创意和相关其他安排时，翻译，这翻译就真的是个翻译而已，还是抵达内地后请的，此刻翻译同学都是一脸惊呆脸在做事。 陈培斯听的超级无语后，喝了口水，“我就是光头？我光头家里留洗发水是不是？？” 爱德华这才轻咳一声，“不是，我还是希望陈先生能顶着一个地中海发型出境的，到时候你带个假发？？” 老陈差点被呛到，勉强压下开水，他连忙摆手，“那不行，我这地中海和光头还是有区别的。” 也不算错，地中海看起来真的比光头的造型还更不好看，更容易令人侧目。 爱德华果断道，“你的广告费可以是500万人民币！” 老陈，“……” 也是刚喝了口水压惊的朱时茂都喷了，这么内卷的么？艹，说好的两人拍了广告都是300万人民币的收入，怎么就因为一个地中海假发，直接加价了？？ 爱德华也是在心下叹息，没办法啊，若是正经的杀市场，顺利的话，联合利华只会和宝洁一起，收购各式各样的内地品牌洗发水、洗洁精、香皂等等。 一起雪藏死所有内地品牌，再瓜分市场。 这是百事可乐和可口可乐进入内地市场的套路操作。 可现在非战之罪，既然宝洁都快完犊子了，就是上次他通过媒体高调宣布，想要和内地接触，尝试收购中华药膏。 离谱的转身就被周惠敏抢走了。 再不行动，他估计都会被总部催着问责，甚至调走他了。 陈培斯缓过来后，还有点哭笑不得，“不是，你们这也太……” 爱德华再次道，“600万人民币！” 老陈，“……” 老陈凌乱了几分钟，才开口，“这样，你先让我缓几天，我缓缓啊，考虑考虑。” 朱时茂都点头，“对，我也需要考虑几天，下次再给你答复。” 等两人小狼狈的离开饭店，站在路边后，老朱点了根烟，开口，“虽然老外给的钱真是多，太多了，这是1990年的300万啊，不过我怎么觉得，要不要联系下亚视？商量下？” 陈培斯也在思索后点头，“去问问吧，84年赵生买了亚视，那是84年就给了我们小品（吃面条）五万港币的版权费，在电视台播出。” “这些年下来，咱们也没少靠着亚视发财，既然上沪的美加净洗发水被买下了，咱们帮老外代言，多少属于竞争对手？” 他们多少也明白，他们的人气有多旺，即便爱德华提出的广告并没有黑美加净，也没有黑霸王…… 但同样抬拉了多芬的形象啊，多芬若是在内地畅销，自然会挤压美加净、霸王的市场份额。 咨询一下，如果亚视不介意，那他们才会接拍。 有一说一，只是听之前爱德华的描述，翻译的转述，某个广告的段子形象，都有点过于突出和优秀了。 ……………… 亚视办公室。 当赵东淮接到小贤的汇报，联合利华去京城砸广告，竟然瞄上了陈培斯和朱时茂这对经典搭档，他也忍不住长吸了一口凉气。 有一说一，现阶段的内地，不管娱乐项目有多少，春晚依旧是每个内地人抵抗不了的合家欢收视节目。 现阶段的春晚影响力能吊打20年后的春晚无数倍。 然后陈老师、朱老师的小品，碾压时代的超级王牌啊，去年春晚他们秀了什么？（主角与配角），那一句“队长，别开枪！是我！”哪怕20年后也是名梗啊。 前年是（胡椒面）。 听着小贤转述的详细广告剧本，赵东淮再次长吸一口凉气，人艰不拆啊，朱时茂跑去陈培斯家里借洗发水？还要戴地中海假发套？ “打给洪歆，让她花钱请两位老师来拍广告吧，联合利华敢砸钱，阿歆也不缺那点钱啊，还是继续给海飞丝和飘柔加点油吧。” 不就是一人300万，另一位给600万？随便整点就行了。 而京城飞港岛的航班也是快得很，3个多小时就够了，你说这广告在港岛取景的话，没有内地京城的建筑特色？那其实无所谓，随便找个唐楼就行了。 ……………… 又是新的一天。 当陈培斯和朱时茂进了亚视电视城，按照导演的安排背诵“剧本”，走位排练一番，就打算正式开战了。 陈木盛带着助理走来，助理端着的托盘上还有几顶假发，小陈走近后看看陈培斯的光头，忍着笑意开口，“陈老师辛苦了，这几顶假发你挑选下？看哪个合适？” 老陈摸了下自己的光头，一脸乐呵，“我做梦也没想到，光头还有这个便利啊，还真给我等于老朱双倍的广告片酬啊？” “就冲这个，别说戴一次假发拍广告了，让我天天戴我也乐意啊。” 朱时茂，“……” 老朱心情也是相当炸裂的，不过能赚300万，他也已经超级满足了，虽然说从84年起，一部小品就收到了亚视的5万块版权费，从那以后也收了好几次新作品版权费。 他和陈培斯不缺小钱，但大钱……还是缺的。 他们的小品在亚视播放后，其实随大流的明星带货收入很一般，一个主要原因群星带货主攻市场是港濠弯，不针对内地，所以喜剧小品影响力会远远追不上各式各样的大偶像剧，大电影系列的带货力。 其次，这两位太低产了！ 84年到90年，这么多年春晚他们才贡献了五个小品，虽然全都是精品，能让人捧腹大笑，可前后五部作品，还都那么短，自然就更比不上高产的影视群星了。 老陈也早就和朱时茂聊过，想开影视公司的，投资拍电影，这就缺大钱了，这在原本轨迹里，陈培斯是91年开了自己的影视公司，投资拍电影上映……然后亏得不轻。 天天借钱拍电影。 不过他们拍电影亏钱，最大原因是院线瞒报、做假账等问题，导致的亏损，原轨迹90年代初的院线系统也是很坑的。 现在一组广告一出，立刻解决了钱的问题。 接下去……广告片顺利开拍，联合利华提供的小创意，两位喜剧演员表演功力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 8月19，夜幕即将降临。 朱时茂还正在酒店里看电视，就听到了敲门声，等他走去开门，才意外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少年，“你是黄博？” 黄博大喜，“朱老师，没想到你还认识我，哈哈……我就是听说你和陈老师来港岛了，特地来拜访下，见见前辈，最好能要个签名之类。” 黄博在（亚洲好声音）里已经被淘汰了，谭永麟战队最后胜出的冠军是林志玄，今天晚上，播出的就是梅燕芳战队的pk了，他其实也早看过了现场，知道那个队伍胜出的冠军是韩虹。 下周日播出的才会是第一季（亚洲好声音）的收官之战，四大冠军pk决胜出一二三四。 虽然说早就可以回老家了，但现在8月份，暑假期间，黄博还是想下周看完拍录现场再回去。 这些天他也依旧是住在当初分发的宿舍里，在第一季节目彻底结束之前，即便是被淘汰的也能继续住下去，反正那本来就是空旷的亚戏学生宿舍区。 黄博和朱时茂，虽然年龄有差距，但大家都是鲁东人，黄博也算半个圈内人了，聊起来自然很快拉近了距离感。 接下去，他不止要到了签名，还跑去陈培斯客房里继续见偶像了，汇聚到最后就是三人组跑去好运来吃火锅了。 庞大的九龙塘分店大厅里，三人刚点好餐等着涮火锅呢，客厅里好几个不同位置的大彩电，就纷纷响起了（亚洲好声音）的片头曲，以及汉天下倾情赞助，独家冠名之类开场节奏。 黄博兴奋道，“开始了，这期决战，还是挺有意思的，莫文薇、刘偌英、韩虹和窦维，也都是实力派啊。” 等他介绍两句，朱时茂和陈培斯也兴致勃勃看向不远处的彩电大荧幕，画面一闪……广告！ 居家唐楼里，正穿着背心大裤衩洗头发的朱时茂，各种挤压按拗美加净洗发水，就是挤不出货，老朱滴咕一声，才顶着湿淋淋的秀发走到门口，开门，敲开了对面陈培斯的家门。 “小二，你家有洗发水？借我用用。” 陈培斯正在客厅里超有喜感的顶着一个地中海发型，照着镜子摆弄头发呢，听了这话就兴奋道，“有，有，我用的可是大牌，全球大牌，你用海飞丝还是飘柔？” 朱时茂一脸平静，“随意，谢了啊。” 陈培斯跑去卫生间拿出来一瓶海飞丝，“老朱，这大牌子就是好用。” 朱时茂接过，转身要回家呢，才突然身子一顿，回头看看陈培斯，几秒后就装作不在意的随口一问，“你常用这个？” 陈培斯很有喜感的甩了下地中海边缘带的长发发梢，“五年了，海飞丝，你值得拥有！” 老朱又瞄了一眼客厅里一张结婚照，照片上的老陈可是风华正茂，一头浓郁的秀发，“谢了！” 等他回到自己家，像是被烧了手一样把海飞丝丢在垃圾桶里，跑回卫生间卸掉美加净的瓶盖，开始灌水…… “噗~” “卧槽！” “沃日！” ………… 接近满座的火锅大厅里，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问候、优雅发音。 虽然大家已经看过秋官、狄珑和布鲁斯·威利斯的各种优雅广告了，但是这一刻，还是被陈老师破防了。 这广告画面画质之类，其实也就是普通级，至少远不如亚视偶像剧那么高光高清，但是，陈培斯从出场开始，生生把广告片给演成了喜剧小品的爆发力。 这几乎是直追（主角与配角）的喜剧表现力。 五年了，海飞丝，你值得拥有，从他嘴里说出来，那是直追“队长，别开枪，是我”的喜剧感了。 黄博匆忙捂住嘴，放下酸梅汤冷饮，招呼服务生，“服务员，帮忙换一个锅底……” 他之前一不小心太过于破防，把饮料喷锅底里了，等服务生走来做事时，他才举起双手，“陈老师，我的错，全是我的错。” “您这广告形象，还真不如光头来的亲切。” 造孽啊，今天收看（亚洲好声音）的观众，估计真有不少被破大防，影响收视心情的。 陈培斯也是一脸笑，乐呵呵的比在舞台上表演时都开心多了，“没事，没事，换个锅底而已，我请客，等下随便吃随便点。” 毕竟这是600万广告片酬啊，这么多年，卖给亚视的小品版权费，总共六部，他也是总共拿了30万。 这些年的春晚，他和老朱合作了五部作品，但也有一部是他和女演员小香玉合作的。 常年的随大流带货收入，多年下来也只是攒了几十万的收益。 再然后，附近一些用餐的食客，很快发现了陈培斯和朱时茂，主要是这两位的广告洗脑有点严重，都开始围过来要签名了。 在好运来吃饭，大家遇到明星的时候还是很多的，超多，至于要签名合照之类，也很随意自然，要了就走，不过多打扰，都已经习惯化了。 ……………… 差不多时间里。 正在自己家里吃牛排的霍华德，看着亚视节目上的广告刺客，直接捂着心口想吐血了。 谁让他是那个过来接替宝洁亚太原总裁山姆的倒霉蛋呢，自从这样的广告刺客，从6月下旬上场，至今8月19了，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段。 宝洁和海飞丝在东亚东南亚市场血崩！ 那真是血崩啊！ 和五月份对比，海飞丝的销售力不只是腰斩那么简单，是一个月销售，还比不上前几个月的一天。 因为这个，他最近吃不香睡不好，还动不动接到总部的问责电话，愁的……头发都一把把向下掉了。 饭也不吃了，霍华德拎着酒瓶上二楼阳台了。 等他走后，过来收拾残局的菲佣，正常的收拾清洁完，才偷偷回了佣人房打起了电话，“你是亚视王记者么？对，对，我是霍华德家的佣人，上次你主动找到我给我的名片。” “我要爆料，霍华德最近脱发问题很严重，这个情报值多少钱？” 中年人脱发本就是很流行的烦恼，有很多是肝肾功能不足，气血逐渐亏虚导致的，但也有很多是精神压力过大，精神长期紧张引发。 就冲宝洁现阶段的局面，谁坐上这个位置都要头大。 菲佣只是一个菲佣，但她也不傻啊，宝洁总裁都脱发严重，流海变的超级稀疏了……这要是传出去，对海飞丝和飘柔又是什么样的打击？？ 霍华德的情况谈不上地中海，但也和（英雄本色）里大反派李子雄的发型差不多了。 终于，当她在电话里和记者谈到了一个满意的价格，菲佣才想着开始怎么收集证据，甚至偷偷拍照了。 某王室的佣人可以从家里偷走30公斤珠宝，她也可以偷到不少好东西的。 ……………… 同样的夜。 伴随着（亚洲好声音）第四期导师战队内部pk的播出，很多观众都收看的很开心，欢乐甚至紧张，沮丧，比如自己粉上的新秀失败了，被淘汰，自然会让粉丝难受。 但是在尖沙咀华置旗舰店，大套房里，王大石头也正喝着小酒，一脸开心加惊奇的看向前方一道身影，“你说什么？派人去超市里，捏碎日清、农心旗下的方便面商品？？” 在他对面是谭耀汶，阿汶点点头，“对啊王总，商战过招，你看霸王与美加净，和海飞丝、飘柔打的多激烈？您的三鲜尹面想要成为万家方便面之下的大牌子。” “直接捏碎对手的，货架上的面全是碎面，谁还买啊。” “次数多了，超市可以退货的……” 万家本身只是一个平台，商家把商品送过来，摆在货架上时，万家是不给商家钱的，只有卖掉后，顾客给的钱放在万家，商超集团才会月结给商家。 所以…… 王大石头再次惊奇的看了阿汶一眼，“我都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烂招建议，烂招归烂招……但的确实用。” “不过，咱们不能这样做，这样，你帮我联系一些人，就是新记、和记那些大哥，随便安排一波小弟去超市捏碎华丰三鲜尹面，然后找媒体，就说是日清和农心干的。” “他们正面打不过我们三鲜尹面，就出烂招，太贱了……” “这样才能让我的牌子异军突起。” 7月10号他和张大胡子去亚视送（绝代双骄）成片母带时，就问过，他想入股华丰三鲜尹面行不行？赵生点头表示不反对。 他能拿下的话，也会正常上供到万家以及百家姓零售终端。 现在自然早办好了，大石头有钱啊，一部（新神凋侠侣）在内地赚了上亿的票房净利润，这次的（绝代双骄），依旧在内地砍出来上亿人民币净利润。 东亚东南亚则是收港币和美刀。 他已经是拿下了珠市华丰三鲜尹面51%的大股东了。 就是一周前，华丰三鲜尹面铺满了港濠弯二三百家万家商超，和上千个百家姓连锁的门店。 这一周的销量表现？平平无奇，几乎绝大部分顾客已经习惯性在购买速食面时，买万家，偶尔有尝鲜的才会照顾日清、农心之类方便面。 华丰三鲜尹面？需要一个新奇的广告来营销，打响名头。 然后谭耀汶的建议，算是给他指了一个明路，至于大晚上的，谭耀汶怎么在他客房里？阿汶是亚戏87届学生，也是（绝代双骄）里的小鱼儿啊。 整部电影前后，阿汶一直表现的很突出，没少拍大石头马屁。 他就是得知了大石头今天刚从内地来港，知道消息就跑来问好了，“你点子不错，办好这件事，下部电影还用你当男主角。” “好了，去做事吧。” 等阿汶兴奋的道谢，离去，王大石头抽着雪茄时，都有点哭笑不得，他想说这样的商战是不是有点过于街头掐架的模式了？ 但又想了想，实用就好。 之前收看（亚洲好声音），那开场的广告差点让大石头笑的肚子疼，一个接一个广告片下来，真是，他都对海飞丝和飘柔有心理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