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先圣现世(二)
“弟子徐仁泽,出自鬼谷儒门,得夫子信赖,传承儒道衣钵,行走世间,传道于世人”儒圣先生躬身行了一个儒生礼,又郑重的将自己的身世门派和盘托出,短短几字,字字用心 “唔,传道于世人,当初我们也曾结伴游走世间,也曾为人间也做了不少事,呵呵,既如此,今日来也来了,便送你一物吧”林一手中金光一闪,一尊古朴道石便出现在手中,手再一挥便往儒圣先生飞了过去,儒圣先生赶忙伸手接住,将道石稳稳的拖在手心,躬身跪了下去 “多谢先圣赐道,弟子感激不尽”儒圣跪拜在地,眼神中满是喜悦与怀念的神情,有了这尊道石,之后的事情就方便多了,诸葛兄妹以及禅真也连忙跪地行礼 “不必谢,这本就是你儒门一脉的东西,当日大齐受难,我便将这道石给取走了,如今齐泽有了传承,送给你也极为合适,我相信在你的教导下,以后的学子会很有趣,我要走了,先去见一见故人遗脉,顺道也去看看你眼中的那些年轻人”林一再度往东方走去 临近长安,一路御剑而行的梅子阳跟轩辕平天望着身边的朵朵祥云,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子阳,天降祥瑞,这是大吉之兆啊,洛姑娘虽然成就道体,可是尚不圆满,能引得天道如此厚待吗?”平天伸手揽过一缕祥云,用真元一边摆弄,一边好奇的对梅子阳说道 “不,不是她,天降祥瑞,应当是圣人临世,如今世间,怕是只有一人能引动天道了,而那人应当是…”梅子阳皱眉思索了一会,平天也是惊诧不已,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蓬莱先圣?” “莫不是圣人临世了?”平天问道,接着二人脚下的宝剑发出一声欢快的剑吟,便不受控制的舍去了二人,快速的朝着林一飞去 “呵呵,玄阳剑,轩辕剑,许久不见了”林一淡淡的笑了笑,两柄剑欢快的围着林一打转 梅子阳跟平天落在地上,抬头望着林一的金色虚影,二人同时跪地叩拜“弟子拜见先圣” “你是梅文卿的后人?而你是轩辕两仪的后人?”林一开口问道,虽然心里猜的七七八八,但是林一并不是狂傲之人,与他们的先祖,也是极为要好的朋友 “先祖梅文卿,后生梅子阳拜见先圣”梅子阳再次低头跪拜,态度极为虔诚 “先祖轩辕两仪,后生轩辕平天拜见先圣”平天也跪拜说道 “都是极好的苗子,不比你们的先祖差多少,玄阳剑与轩辕剑在你们手里,对于人间来说,也是一件幸事,都起来吧”林一挥手归还了二人的剑,身影一闪就入了长安城 “恭送先圣”平天跟梅子阳再度跪拜行礼,直到那抹虚影完全消失,二人才站起身来,互相对视一眼,结结巴巴的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但是,卧着剑的双手,却似乎觉得与手中剑更亲昵了许多 望着脚下繁华似锦的长安,林一的嘴角微微上扬,虽然此地再也看不到旧时的风貌,可是这里的气息,林一可是还很熟悉,虽然名字换来换去,但总归还是那片故土 这世人匆匆忙忙,望着天上彩霞,只道是这漫天祥云乃是夕阳残照、美如画卷而已,平凡的他们,又哪里会联想到这是上天在恭迎圣人呢,当然了,他们自然也看不到行走天空的林一 “长安,是个很好听的名字”林一淡淡的笑了笑 国师府内,国师正在给文崎输送真元,文崎呢则是跟生了一场大病似的,浑身软趴趴的倒在蒲团上,毫无形象的就睡着了,国师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运功那么久,也是有心疲乏了,望着熟睡的文崎,国师无奈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一转身,就望见身后站着一缕金色虚影,国师大吃一惊,连忙跪地行礼“不知先圣驾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无妨,起来说话吧,先前见到了这一世的儒生,他是一个有趣的人,现在又见到了你,你也是个有趣的人,人间有你们,的确是件幸事”林一望着脸上覆着银色面具的文崎,话却是对国师说的 林一挥了挥手,散去了文崎面上的银色面具,望了望他俊秀的容颜,也看了看他一生的命运,“的确是天纵之才,世间难得几回见,只是天纵之才,也难以逃避沦为这人间奴仆的命数,平白丢失了一半的仙气,又如何能得逍遥呢,可惜了” “承蒙先圣赞誉,老朽惭愧,敢问先圣,师弟的命数,能否更改呢”国师微微弯腰回道 “能也不能,你也不必谦虚,好就是好,至于他嘛,还得看将来啊,毕竟我若出手,对于他们来说,就显得不公平了”林一望了望西南方向,国师何等精明,自然明白他口中的他们指的是哪些人 “老朽先代师弟谢过先圣问候,先圣既然不便出手,那一切就看造化了”国师拱手道 “哈哈哈,他修炼的这三清心法啊,是一门传自远古洪荒的法门,此法对修炼者的心力耗损极大,当年的扶摇得了天赐良缘,引漫天星辰之力,修得了星辰灵体,星辰不灭,心力便永不衰竭,至于他嘛,尚欠一些火候,等将来吧,若是你们能赢下这一战,我便在蓬莱山设坛,邀请你们前来做客,今日就不多留了,后会有期”林一的身影再度淡了下去 “恭送先圣”国师连忙跪拜在地,望着横卧在蒲团上的文崎,还不时的砸吧砸吧嘴,真是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脚,这小子有如此道缘,这可是人间难觅天上难寻的机会啊,结果他眼睛一闭就给错过了,真是可惜啊 “要赢下这一场,又谈何容易啊,唉!这臭小子,早不睡晚不睡,偏偏这个时候睡着了,真是可惜,这可是错过了一场大好的机缘啊,”国师掩上房门走出屋外,才看见这漫天祥云,嘴角也是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在国师看来,那位先圣还是在乎人世安危的,既然如此,那便真的只能靠这些年轻人了,或许这些少年郎的凌云气,真能改变那先圣的想法也说不定,只是这样的赌局,又需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呢,国师轻叹一声,不敢继续去想,一切便等到儒圣归来再说吧青春五月天的长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