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站偶爾也可以奢華一下(0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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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耀在平静的河面上,映出一片银白色的倒影。 在饭店临河的木造露台上,翟安立和符静音肩并肩坐在躺椅上,不远处摆着一个炉子,上面烧着木柴。 符静音的头靠在翟安立的肩膀上,享受着这静謐的时光。 「你为什么喜欢旅行?」翟安立问。 「可以跳脱平时的生活,看看别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然后像试用包一样,融入当地人的生活,想像如果自己身处其中是什么感觉。」符静音娓娓说着。 「不愧是作家,描述得好具体。」 「你呢?为什么旅行?」 翟安立望着水面。 「很难回答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翟安立自嘲地笑了下,「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我疯了。」 「说说看。」 「人生太无趣,我觉得应该给死神多一点机会,出来旅行,或许能早点被死神接走。」 符静音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见状,翟安立灿然一笑。「开玩笑的。」 符静音笑了出来。「吓我一跳。」 翟安立往后躺下,仰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只有掛着一轮明月。 「就说,说出来会让你觉得我疯了。」翟安立喃喃自语道。 坐在靠前的符静音没听清楚,转头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翟安立翻身下了躺椅,站在符静音面前,朝她伸出手,「我们回房间吧。」 符静音握住翟安立的手,让她拉着她起身。 两人手牵着手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一关上房门,翟安立便将符静音推到一旁,抵着墙壁深吻,像菟丝花般紧紧地依附着。 「去床上。」符静音勉强分出一丝理智,边喘息着边说。 等不及到床上,两人已经开始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沿着经过的路线散落一地,直到床边。 踢掉最后一件贴身衣物的翟安立跪在床边,抬起符静音的双腿放到肩上,身体前倾,细细地亲吻着那隐密的幽谷森林。 她的舌尖挑开挡住前路的障碍,直到可以完全碰触到已经有了润滑的嫩肉。 「啊。」符静音动情地呻吟,张大了嘴巴,吸进大口的空气。她的手往下,插入翟安立的头发里头,让她的舌头更贴进自己的小穴,刺激更大,这样才不那么难耐。「再进来一点。」 得到指示的翟安立益发用力地探索着,吸吮着,发出嘖嘖的声音。 符静音舒畅地蜷起脚趾,踩在翟安立的肩上。 翟安立用手剥开花瓣,让隐藏在其中的花核露了出来。 因为兴奋,小核高高地耸立着,她轻轻地咬了下,惹着床上的人阵阵颤抖,小穴也害羞地收紧了一下,挤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翟安立坏心地咬一下、舔一下,让符静音忍不住扭动着身体,既想躲开又想迎合。 「别……别这样玩……」符静音娇嗔地哀求道。 狡黠一笑之后,翟安立用舌头轻轻刮蹭花核,极尽爱怜,又惹得女人有些不满足。 就在符静音又要开口之际,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探入花心。 「啊……」没有心理准备的符静音惊呼一声。 翟安立也没打算让她做什么心理建设,一进去之后便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花谷发出汩汩的水声。 「嗯……哈……你好棒……」符静音重重地踩着翟安立的肩膀。 手指奋不顾身地抽动的同时,翟安立的舌头又捲着花核啜吻着。 符静音的花谷被完整的照顾到,水又流得更多了,甚至沾溼了翟安立的下巴。 「你的水真多。」 「别……别说出来。」符静音咬着唇道。 翟安立挺起身,亲吻符静音的小腹,轻笑一声。 她的手指依然抽动着,身体也缓缓地往上移,直到能看到女人的脸。 她吻了下符静音鲜红色的唇瓣,挑开双唇,「别咬。」 小舌探入口腔,勾着另一条小舌起舞。 手指可以感觉到小穴口微微翕张,里头十分黏腻溼滑,甚至如涌泉般还在往外冒着水。 她用姆指代替原来舌头的动作,按压着阴蒂,转圈揉碾着。 「啊……」 手指被肉壁夹得更紧了,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甬道内的皱褶。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符静音的身体也随之上下晃动着,带得胸前的玉乳馀波荡漾。 雪白的玉乳晃动的样子,让翟安立兽性大发,张嘴便咬上去。 啃咬的刺激让符静音忍不住夹起双腿。 「放松一点。我的手动不了了。」翟安立吻了下符静音的耳朵,轻声安抚道。 「你这个坏蛋。怎么可以用咬的?」 「你不喜欢吗?」 「……喜欢。」 翟安立低下头咬了下那被送到嘴边的乳尖。 符静音激烈地喘息着。「嗯……」 她扶着符静音的腰,全力衝刺着,床沿的床单都被花谷里淌出的水打溼了。 被手指捣弄的甬道逐渐收缩,最终,肉壁包着手指不停地抽搐。 在小穴外的姆指依然尽责地揉着小核,直到被符静音制止。 「停。」符静音全身颤抖地抱着翟安立,「我不行了。这次是真的不行了,再做下去会死掉的。」 翟安立轻笑一声,贴着符静音的耳朵说:「只能休息一下下。」 当手指再次动起来,符静音才知道所谓的「一下下」指的是十秒鐘。 娇喘声再度响起,回盪在房间里头,伴随着床架呜咽的呻吟声。 火热的夜晚仍然在继续,她们的疯狂直到破晓。 翟安立抱着身体不住抽动的符静音,温柔地吻着。 「天快亮了。好好睡吧。」 「嗯。」符静音弓着身体,紧贴着背后的翟安立。 她可以感觉到翟安立的双乳贴着自己的蝴蝶骨,然后便昏沉睡去。 翟安立见她呼吸逐渐平缓,陷入沉睡,翻身下床,到浴室洗去一身的黏腻。 站在莲蓬头下,热水冲刷着身体,热气氤氳,翟安立彷彿站在云雾之中。 这种时候,翟安立其实是空虚的。刚才的激情像一场无意义的交流。 每次作爱完,翟安立都会有这种感觉。 交流无法直达心底,那是没有意义的。 洗完澡,翟安立穿上衣服,套上外套。 她环顾房间。并没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 她把地上属于自己的衣服捡起来,塞进衣物袋里,再放进背包。 最后看了床上睡得恬静的符静音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没有拉上窗廉的阳台照进大量的阳光,把符静音热醒了。 符静音迷离的双眼缓缓睁开,手往旁边摸索着,发现另一边的床单冰凉着。 她坐起身,望向原本放着一个背包的柜子,那里已经是空无一物。 翟安立走了,一声不吭地走了。 符静音将头发往后拨,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是怕她挽留,才不告而别吗?还是……提醒她,她们已是形同陌路,该分道扬鑣了? 符静音无声地笑了下。 这女人果然很无情。 她下了床,抽起床单裹在身上,走到阳台边,望着外面的游泳池。 这大概是她最愉快的一次旅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