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其他小说 - 【古言】绘春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儿跑,他商华两目阅历无数本稗史与春宫语子,该怎么做还是知道的。

    女子初次疼,得摸一摸,手指才放上去,穴儿已湿了,柳香薷似舒服非舒服地呻吟起来:“夫君啊……快些进来啊……”

    半点情事都没更涉过的商华今日棋逢对手了,他抽出手指,放在眼前一看,道:“湿得这般快啊……”眼默默往下走,好家伙,有两根葱管似的手指在那道缝上滑动。

    柳香薷去扇那穴口,没了脸皮求欢。什么自主自控,商华置于脑后,扶好胯上炙热的东西,照准了地儿,大头儿先到里头去探妙境。

    穴口如瓶之颈,小小的,柳香薷还是含苞待放的小娘子,商华卡在颈处不敢动,抽出巧子,在穴口边上下左右擂晃了一阵,撩动粉肉儿,道:“我待会儿便直接进去了,疼的话忍忍。”说罢,巧子尽根一捣,冲破了麦齿,元红瞬间落床。

    “疼疼……”柳香薷疼得在商华肩头上咬了一口,眼泪流出,“呜呜,疼死了,先别动好不好。”

    “好,我不动。”商华彻底不敢动,巧子在紧处里略有痛感,柳香薷有多疼他无法感受,看她眉蹙口喘的痛态,倒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就如一把刀在身上割下一片肉。

    残月朦胧,花烛熄灭。柳香薷自揉穴上的小粉珠,让深处泌更多水儿,挪了一下臀尖儿,缓了好一会儿,停了泪道:“好了,但还有些疼,慢一些好吗。”

    商华尾椎骨麻得不行,巧子埋在深处不能寻花觅蕊,苦煞了他。柳香薷说能动的时候,他掐住松嫩的腰,缓缓动,款款抽,感到里头的肉儿在松动,力度与速度同时大增。

    痛感慢慢消散,柳香薷扯娇索个甜甜蜜蜜的吻。两片唇瓣水光光的,商华喉咙一燥,低头亲去。只是四片唇才贴住,巧子就泄了个干净。

    商华抽出软绵绵的巧子,面红过耳,半刻都没有坚持住,好伤脸皮,急欲为自己分辨一二,柳香薷先笑了个前仰后合。

    格格的清朗笑声让商华的脸更红更烫:“那什么……下次不会这般的,我会久一些。”

    柳香薷笑够了,端住商华红烫的脸香了一口,说:“香儿期待夫君下一回重整雄风。”

    【三眠柳】04振雄风

    三日说过就过,商华拎着大包小包带香娘子回了自己家。商母见了华如桃李的媳妇儿,脸都笑出了褶子。外头日色皎然,她举三根香,复去与祖宗通语,通到一半泣不成声,帕子湿了大半。

    柳香薷不知发生了何事,想上前安慰一番,商华一把扯住她的袖子回了房,道:“莫担心。”

    满是书香屋子焕然一新,簇新的绣褥绣帐,是桃花之色,床脚置博山炉,烟雾异香从交错镂空的顶上散出,桌案有花瓶,瓶中插放盈盈欲笑的粉紫花朵。

    花烛之期过后商华不曾碰过柳香薷的身子,柳香薷时时求欢,他也窒欲不动,只与她亲亲嘴,摸摸乳。商华一是怕自己精泄得早,脸皮再伤,二是觉得自家娘子落元红之疼尚未好缓过来,碰不得。

    虽说自己不是全心全意娶柳香薷的,但兜兜转转成为了自家娘子,定要要好好爱惜,毕竟是要与自己交颈余生的人。

    今日是第四日,商华在这四日里又看了不少颜色话子,自誓今日要重整雄风,一次做到抵死缠绵暧昧光景。于是乎,忙卸衣上床,对着香唇连亲百余下。

    淡黄的月光从窗牖一缕一缕筛进来。

    香唇受亲,微微启开,软舌溜出,商华接住,含住吮吸一忽儿,情已浓了。商华把巧子捣入穴里,浅浅试探一下,此感妙也。

    “夫君……嗯嗯啊啊……”柳香薷毫不遮掩自己的喜欢,颇有诚意的将身儿紧紧偎近商华,在他耳边时重时轻的吟哦,口鼻热气如兰,吹在他脸上,甘美不能言。

    吟哦美妙,像是在歌唱,商华胸口里揣了小兔,忒忒跳,跳到了嗓子眼儿,他用力吞一口唾沫,往上推起两只足儿,再往外擘两足,抽出巧子,去看那为君敞开的穴儿,正吐出温乎乎的水。指尖化作鹅毛,他忍不住在粉缝上搔。

    “柔嫩有韧,粉光如春。”且搔,且酝酿一番言语来评。

    评完抑不住心里真正想说的颜色话,往深处一捣,笑道:“娘子骚骚,穴儿都骚浪起来了,倒也不怕骚坏了。”

    “嗯啊……夫君骚棍儿使劲儿捣,香儿喜欢嗯啊……”柳香薷的吟哦不再是接连不断的了,商华力度加大,吟哦变成了七零八落的娇喘,但不忘暗传秋波,莺唇送声。两只乳儿弄个无限骚状来引君欲,蹙着眉头又惹君怜。

    好个会使媚人手段的娘子,商华舔了舔唇,吸上一口气,乒乒乓乓重捣狠入,没棱没脑的,力度极大,那腰肢仍迎凑不迭,灵活无比,穴内哪边瘙痒,腰肢就往哪边扭,让圆溜溜的头儿去搔搔发痒的地方。

    “骚骚娘子受用否?”商话捣个十几下就要问上一句。

    “嗯啊……嗯嗯哪啊……”自是受用,否则吟哦喘息不会这般悦耳。

    一刻,两刻,三刻……案上的烛火被风吹灭了,再看不清帐内的春光,只听得只黑暗中一声又一声软到心坎里的“夫君”,乒乒乓乓的声响也不止,反倒愈演愈烈。

    “夫君骚棍要射杀香儿了嗯嗯啊……”柳香薷身子往后扭,脱出巧子。慢慢弓腰臀,让商华从后插入。

    黑乎乎的一片,看不清腮臀花穴,但这般美景早在脑中深刻了,商华跪起身子,大展平生本事,扶臀戳开花瓣,粗巧深深地陷在皮肉阵中:“唔……就是要射杀了香儿。”

    柳香薷不甘示弱,搂住商华,道:“夫君尽兴射杀。”

    尽了欢,柳香薷囫囵睡了三夜,不吃不喝,面色越睡越波俏。大多时候柳香薷很少一日三眠三起,常是一眠三日。

    商母越看越喜,不但不恼她贪睡,还嘱咐商华莫去扰人清梦。

    商华惦念她,夜晚的惦念强烈,便脱了她的衣裳,盯着白肉之身捋巧泄欲。

    柳香薷醒来的时候商华正巧在备行李,要去赶考。她迷迷糊糊坐在床上,思考了一会儿也跟着收拾东西。

    衣服、胭脂水粉、小玩具等等东西收拾了三四个大包袱。商华阻止,道:“香儿你这是做甚?”

    柳香薷秀发蓬乱,整个人钻进商华怀里,眼皮子饧饧,回:“唔……陪夫君上京赶考。”

    胸口软茸茸的瘙痒,商华摸她及腰的发,柔声怡色道:“你就待在家等我回来。”

    “不要!”柳香濡眼眶立刻兜了泪,两颗眼珠子在泪光的沉浸下变得黑不溜秋的,“香儿要随夫君一起去,香儿怕夫君乱摘路边的野花。”

    单说话没气势,柳香薷转而在床上打滚,“香儿要去,要去,不给去,香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