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4 章 一波未平风乍起,真真假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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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江临深灌了什么迷魂汤给林怀东喝,可老父亲对两人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一顿有惊无险的晚饭过后。 安然目送江临深离开,一扭头就对上了林怀东痞里痞气的脸,他斜倚在门边,些许伤感道:“女儿大了,不由爸了……” 安然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语气恶寒道:“老傅,这煽情的套路不适合你,有时间你不如剖析剖析自己的心理路程,咋就突然同意我和江临深的事情了呢?!” 她满脸的好奇。 还以为江临深娶她至少得过五关斩六将,谁知道一顿面的功夫就将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林怀东的笑里暗含深意,挑眉望向女儿道:“这小子有钱有势,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你必须得把人守住了……” 更重要的是他待安然有一颗赤忱真心。 比起从前的林怀东分毫不差。 林怀东的眼角有了沧桑的细纹,依稀回忆起自己当初那毛头小子的模样,他无钱无势,仅仅靠着一颗心,就赢得了甘甜秀。 是好是孬,能分辨得出来。 一反常态的老父亲让安然感慨万千,她一把搭上林怀东的肩膀,吊儿郎当道:“放心吧老傅,这人若是敢跑,腿都给他打折……” 林怀东:“……” 就女儿这彪悍的性子,也就瞎了眼的江临深能看得上了, 必须得珍惜啊! …… 暑假的脚步匆匆而至。 江临深这次避无可避,再没有理由搪塞,刚回到H市就被江老太亲自拎去了厂里实习。 学习各方面的管理知识。 两人短暂的分离。 一到节假日就是安然万般无趣的苦日子,好在这次林怀东让甜丫从大榆村过来,陪伴她度过无聊的暑假。 人来人往的客运枢纽站。 甜丫明媚的大眼睛左顾右盼,总算是瞅见了人群中那抹最亮眼的姝色,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满怀惊喜的唤道:“姐?” 安然蓦的抬眸,像暗室里照进来的春色,光彩夺目,她伸手便去接甜丫背上的包裹,心疼道:“都说了是过来陪我玩,咋提这么多东西?” 甜丫稚嫩的肩膀挎着背篓。 里面装着甘甜秀舍不得吃的腌制熏肉,以及攒下的土鸡蛋,还有一小坛霉豆腐。 看这架势,是恨不得将家都搬过来。 安然身着浅蓝色的牛仔连衣裙,精细的剪裁勾勒出腰身,尽显窈窕。 整个人和当初的假小子大相径庭,就连甜丫一时都不敢相认,自己姐姐竟变得如此美丽。 一开口却还是熟悉的味道。 她也毫不在意形象,将藤条编织的背篓熟练的斜挎在肩膀,和甜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 甜丫打着腹稿,试探着问道:“姐,听爸说你和江知青在谈对象?真的吗?” 在甜丫的认知中,江临深是个好人。 对林尧棠更是没得说。 可一旦将两人联系到情侣的身份上,以前的行为就说不出的怪异。 安然怔愣了一秒。 云淡风轻道:“这事说来也是缘分,我们在大学碰上,他呢对我一见钟情……” 甜丫听得无比的认真。 眼神亮晶晶道:“然后呢……” 仗着当事人不在场,安然将牛皮彻底的吹上了天,那叫一个痛快…… …… 远在千里的江临深打了个喷嚏。 他皱了皱眉,随即跟在江父的身后进了厂办公室。 经过一个学期的淬炼,江临深的脾气肉眼可见的变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冷着脸。 江父深感欣慰,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他道:“老宅睡着不舒服吧?你妈将家里的床单被褥都给换新了一遍,你偏不回来住……” “挺好的……” 江临深的回应稍显平淡。 眼看着江父还准备啰嗦几句,江临深径直拧上了钢笔帽,将其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 公事公办道:“我出去学习点经验,就不耽误你了……” 食品厂里的人新旧更迭,多了些江临深不熟悉的陌生面孔,他熟练的走到工会的办公室,敲了敲门。 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而入。 管理工会的黄干事和陈德容是好友,见着江临深和自家小辈没两样,笑眯眯的迎了过来道:“小深,几年不见,越长越俊了……” 江临深面色温润,笑道:“趁着暑假有空闲,来厂里学习学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谁都知道江厂长的儿子考上了B市的金融系,思想眼界和他们这种老古董完全不同。 看架势,江厂长隐隐的在为自家儿子铺路了,以后工会选举的时候少不得多投他一票。 或者直接分配过来。 至少得是厂里的二把手。 黄干事考虑到这一点,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拉开抽屉将里面的资料抽出来递给江临深。 神神秘秘道:“这还真有个适合你们年轻人干的事儿!努力做,做成了婶儿让你爸将你的粮食关系转到工人食堂来……” 虽然江临深挂着个临时工的名头。 可这动动嘴就能做个顺水人情的事,她也乐意撮合。 江临深接过资料。 只见上面明晃晃的四个大字。 “工会联谊……” 江临深一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将联谊的节目和人选确定后,才将资料交了上去。 他疲累的揉了揉眉骨,甩着长腿走出厂里。 刚好被自家老父亲截了个正着。 万般无奈跟着回了家。 许久未曾踏足的家属院,喧闹中多了份陌生。 江临深维持着面上的平静,和熟人一一打过招呼,径直走在了江父的前面,步伐明显有加快。 江父笑得眉不见眼,乐道:“太久没回家了,这孩子想念得紧……” 江临深恨不得捂住耳朵。 手刚搭上门把,就听见了里面的啜泣声,他蹙紧了眉头,紧跟上来的江父面色一变道:“怎么了?” 难道是近乡情怯? 江父先他一步将门给推开,坐在沙发上的陈德容佝偻着腰,手死死的抓着沙发布,憔悴的脸上泪痕斑驳,甚至还来不及擦去。 茫然的望着父子俩。 江父环顾屋内,并无异样。 他暗暗的给妻子递了个眼神,关切道:“好好的怎么又哭?儿子不是回来了吗?这多高兴的事儿……” 陈德容垂下眼眸,任泪珠溅落在地板上。.ZWwx.ORG 哭得嘶哑的嗓音像破风琴一般刮着耳膜。 “窈窈她,死了……”十二月-的穿书七零:笑死!娇娇披着糙汉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