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7 章 抱歉,她和我爱人长得九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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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临深怔愣片刻,他缓慢的摩挲了下自己的指骨,漆黑而澄澈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安然。 眼神流连过她的眉眼和并不显眼的红痣,以及过分殷红的唇色。 松松散散拢在耳畔的小揪揪。 柔软纤细的腰肢勾勒出的窈窕身段,随处彰显女儿情态。 都能表明她是实实在在的女儿身。 像他,却又不是他…… 安然精准踩中他的雷点,反手摸了过去,娇柔做作道:“看够了没?” 和林尧棠截然不同的态度。 热烈得有些过分。 江临深条件反射般往后退了两步,眸中弥漫出痛苦:“抱歉,认错人了……” 就在上一秒,他还以为林尧棠回来了。 这女孩的音容笑貌,甚至是背影,都那么的像他。 可这一举一动都分明是个女孩。 绝非是女装的林尧棠可比。 江临深心底泛起疑惑,心中的谜团缠绕,像抽丝剥茧般疯长。 他不死心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安然笑了笑,反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向远处,江临深的目光随之移了过去。 耳边只听见她娇滴滴的声音道:“陆天明!给我摁住他,老子要逃课了,没空和他浪费时间。” 再多看这人两眼,她怕忍不住暴露本性,狠狠的粹他一顿。 说完安然拔腿就跑,距离她和别人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小半。 陆天明戒备的挡在了江临深身前,盯住他的下一步动作,不敢有一丝松懈。 江临深拼命抑制住躁动的心,才没有跟着追过去。 陆天明一脸疑惑的盯着冷静下来的他,同时戒备着。 真把他当做了不轨之徒。 江临深嗤笑出声,从裤兜里摸出烟点上,猩红的火光一明一灭。 烟盒顺势递到了陆天明的眼皮子底下。 后者婉拒道:“谢谢,我不抽烟。” 江临深低低的笑了声,澄澈的眼眸盯着远处校园里高叠的假山和淙淙的流水,蓦的吐出一口烟雾,笑着道:“她长得和我爱人九分相像……” 可惜性别被卡得死死的。 想起个性十足的安然,陆天明夸赞道:“安然长得确实很漂亮!” 不怪人看花了眼。 江临深的动作一顿,猩红的火光顿时燎到了指根,他恍若未觉的将烟屁股扔在地上,用力碾碎。 眼中透出狠色道:“她叫什么名字?” “林安然啊!” 江临深眼睑微颤,他掩去眸中的惊异,和陆天明匆匆告别后,动作越发的急切。 狂奔在空无一人的大街。 心中被喧嚣的风塞满。 来到邮局时刚好赶在下班当口,他急忙拨了电话去大榆村,等待的时刻漫长如度日。 “喂,哪位?” 罗大利沧桑的声音一如既往。 江临深敛住情绪,几乎是语不成调的开口:“队长,我是江临深……” “江知青啊,好长时间都没你的消息了,最近咋样,有空回来玩啊……” 江临深心中藏着事儿,来不及叙旧,他打断罗大利的话头,迫不及待的问道:“队长,林尧棠的乳名叫什么?” 那是至亲才会唤的名字,江临深不敢确定。 他迫切需要一个答案。 这个问题把罗大利也给难住了,他愣了半响,苦思冥想,声音才顺着冰冷的电话线传过来。 “安然!林安然,是这个名字没错!当初他爸就说了,不求这孩子大富大贵,只希望他一辈子平安顺遂,可惜……哎……” 罗大利提起伤心往事,有些说不下去了。 江临深蓦的红了眼眶,唇瓣微动,想说些什么,眼泪却倏然滑下。 唇角勾出零星的笑意,他低低道:“小骗子!” 他,真的回来了…… …… 虽没有直接见到黑市的负责人,可安然好歹将空间里储存的布料兜售一空。 手里多了笔可观的资产,她豪气的跑到供销社给自己和郑松墨一人买了瓶雪花膏。 这才乐颠颠的返回学校。 B市大学风景如画,绿树成荫。 后门处一条飘满落红的小径,没有刻意的安装路灯,借着湖边的灯笼倒映出黯淡的光芒,静谧而幽深。 拐过去就是女生宿舍的后门。 这般宁静的气氛总能调动人心中最恐惧的情绪。 安然揉了揉后颈,视线无意间触及到了路旁那高瘦的影子,稍稍一顿,反应极快的她掉头就跑。 江临深三两步逼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其扯了回来。 “林尧棠?还是说该叫你林安然?” 他的嗓音低沉,透着淡淡的疲惫和欣喜。 初春的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江临深的眉眼在朦胧的灯光下透着一股温柔。 他近乎贪婪的眼神细细的描绘着安然的眉眼,掠过那并不显眼的红痣,两人四目相对。 彼此的情绪一览无遗。 安然拽了拽手腕,没能成功挣脱束缚,她半眯了眯眼道:“怎么?平淡日子过够了,又想来找刺激了?” 她没有反驳江临深的话,反而拽住对方的衣领将其拉了下来,凑近男人的耳边道:“可惜老子对你没兴趣了,换个人吧!”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江临深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 他单手捁住安然的后颈,将其用蛮力带入了怀中,喉头微梗道:“尧棠,我好想你……” 安然勾了勾唇,面无表情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老子是女孩,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莫捱老子!” 身上的柔软触感半分不作假。 江临深身躯僵硬,察觉出动静的安然讥笑道:“这天意弄人啊,我偏偏不是你喜欢的真男人,满足不了你!” 她的语气恶劣一如从前。 可声音中那股娇憨骗不了人,是他魂牵梦绕思念的声音。 江临深骨节分明的大掌抚上她的脸颊,颤抖着声道:“无关性别,无谓男女,只要是你就够了……” 他的语气不重,但姿态强硬,近乎是不容置疑。 灯笼的光掠过他的眉眼,江临深近乎虔诚的俯身,安然倏的笑出了声。 “妈的!死渣男!” 安然乘其不备,反手将他摔进了草丛里。 心跳难平,怒气也难以平息。十二月-的穿书七零:笑死!娇娇披着糙汉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