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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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章节,早九点替换) 听到是最后一批,不少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也都散了开来。因被拒绝的人太多,外面不少书生酒客听到不收花笺反而松了口气,假装惋惜地叹道。 “哎,小生倒是有佳句,没想到万大家今日兴致不佳,这么快就不收了。” “是啊,可惜可惜。” 门外的书生酒客们叹息着离开,只趁人不注意艳羡地瞥了一眼那些跨入门槛的男人,继续大声议论道。 “不过今日依旧没人能上顶楼呢!” “那是当然,能入万大家眼中的人,整个山海关城里估计都没有。” 门外进不去的酒客酸溜溜地挖苦着。 “这群书生是读书读傻了么?每个月非要挑这天来触霉头。能进去又如何?都上不了几层,赶上发军饷的日子,老子也能进去。” 众所周知,流云楼只在每月发军饷的日子开两扇大门,除了三层以上的包厢,其他地方所有人都可进。 “不过最近长城上的那些兵还真有些日子没看见了,上个月是没发军饷么?” 人群中有人道,嬴抱月站在一边,闻言目光微深。 …… …… 流云楼外人声鼎沸,顶楼却十分安静。 花苞头侍女登上七楼。 她脱下鞋,赤脚穿过一层层如烟如雾的帘障,看见深处那个不管多少次见都让人心醉的身影,她忍不住放轻了脚步。 “小姐,最后一批花笺在这里。” 花苞头侍女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将一叠花笺放到依偎在美人榻上的女子面前。 “辛苦你了,花容。” 榻上女子眼波流转,微微抬起眼帘,“在下面看见了什么有意思的客人了么?” “没有,”花容撇了撇嘴,“倒是有个棒槌说小姐眼光不好,我忍不住就将小姐选的诗读了出来,让那群傻瓜彻底闭了嘴。” “你啊,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万流云笑笑,伸出纤纤玉指,慵懒地翻起面前的花笺,“他们说的也没错,我的确没什么眼光,不过是选些自己喜欢的诗罢了。” “小姐你太谦虚了,”花容抱膝坐到书案边,崇拜地看着万流云,“小姐做的诗,连崔大帅都说好呢!” “那是在他知道那诗是我写的之前,”万流云淡淡道。 永夜长城守将崔守忠为人迂腐,虽然因流云楼经常资助长城上的兵士军饷和物质,崔守忠对流云楼抱有一份敬意,但他骨子里还是看不起风尘女子。 之前她有些诗作传出流云楼,崔守忠原本赞不绝口,但得知作者是她后,就再也没有提过那些诗。听到是最后一批,不少在外面看热闹的百姓也都散了开来。因被拒绝的人太多,外面不少书生酒客听到不收花笺反而松了口气,假装惋惜地叹道。 “哎,小生倒是有佳句,没想到万大家今日兴致不佳,这么快就不收了。” “是啊,可惜可惜。” 门外的书生酒客们叹息着离开,只趁人不注意艳羡地瞥了一眼那些跨入门槛的男人,继续大声议论道。 “不过今日依旧没人能上顶楼呢!” “那是当然,能入万大家眼中的人,整个山海关城里估计都没有。” 门外进不去的酒客酸溜溜地挖苦着。 “这群书生是读书读傻了么?每个月非要挑这天来触霉头。能进去又如何?都上不了几层,赶上发军饷的日子,老子也能进去。” 众所周知,流云楼只在每月发军饷的日子开两扇大门,除了三层以上的包厢,其他地方所有人都可进。 “不过最近长城上的那些兵还真有些日子没看见了,上个月是没发军饷么?” 人群中有人道,嬴抱月站在一边,闻言目光微深。 …… …… 流云楼外人声鼎沸,顶楼却十分安静。 花苞头侍女登上七楼。 她脱下鞋,赤脚穿过一层层如烟如雾的帘障,看见深处那个不管多少次见都让人心醉的身影,她忍不住放轻了脚步。 “小姐,最后一批花笺在这里。”wap..OrG 花苞头侍女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将一叠花笺放到依偎在美人榻上的女子面前。 “辛苦你了,花容。” 榻上女子眼波流转,微微抬起眼帘,“在下面看见了什么有意思的客人了么?” “没有,”花容撇了撇嘴,“倒是有个棒槌说小姐眼光不好,我忍不住就将小姐选的诗读了出来,让那群傻瓜彻底闭了嘴。” “你啊,还是那么得理不饶人,”万流云笑笑,伸出纤纤玉指,慵懒地翻起面前的花笺,“他们说的也没错,我的确没什么眼光,不过是选些自己喜欢的诗罢了。” “小姐你太谦虚了,”花容抱膝坐到书案边,崇拜地看着万流云,“小姐做的诗,连崔大帅都说好呢!” “那是在他知道那诗是我写的之前,”万流云淡淡道。 永夜长城守将崔守忠为人迂腐,虽然因流云楼经常资助长城上的兵士军饷和物质,崔守忠对流云楼抱有一份敬意,但他骨子里还是看不起风尘女子。 之前她有些诗作传出流云楼,崔守忠原本赞不绝口,但得知作者是她后,就再也没有提过那些诗。 据流云楼埋在崔守忠处的暗线所说,崔守忠曾私下和属下道,区区一女子居然以边塞战事入诗,简直有辱斯文。 花容闻言面色一白,后悔提起此人。 崔守忠是在丧妻后来到边关,他才三十多岁,位高权重为人又正直,算是这些年几任边关守将中观感最佳的一位。 对风尘女子而言,嫁得良人算是最好的结局,流云楼内不少花娘都对此人心动不已。 但崔守忠对其他花娘都目不斜视,只是初次在流云楼见到万流云后看得呆住。 花容曾和下面那群小丫鬟偷偷猜想过崔守忠会将万流云接出花楼,但没想到万流云却此等良人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小姐,对不起,我不是……” “无妨,”万流云满不在乎地一笑,“这世上看不起我的人多了,我也不需要那些男人看得起。” 她在这顶楼闭门谢客,可并不是在等男人接走她。 至于崔守忠,不管他是好色也好迂腐也罢,他只要能发挥他的作用就行了。 “阿随那里,还没有消息传来么?” 阿随是流云楼安插在崔守忠身边的一个侍卫,在军中是名百夫长,半个月前被崔守忠派出去追击一小股西戎骑兵后就失去了踪迹。 据流云楼埋在崔守忠处的暗线所说,崔守忠曾私下和属下道,区区一女子居然以边塞战事入诗,简直有辱斯文。 花容闻言面色一白,后悔提起此人。 崔守忠是在丧妻后来到边关,他才三十多岁,位高权重为人又正直,算是这些年几任边关守将中观感最佳的一位。 对风尘女子而言,嫁得良人算是最好的结局,流云楼内不少花娘都对此人心动不已。 但崔守忠对其他花娘都目不斜视,只是初次在流云楼见到万流云后看得呆住。林树叶的大月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