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2 章 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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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松开赵倾城的肩膀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怒气冲冲的便要走。 赵倾城实在没得办法,一把将人捞了回来,也顾不得脸面了,朝屏风后看了一眼,语调颇为无奈:“你们先下去吧,奏章上的事明日再议。” 盛澈迟疑一瞬,堪堪瞧向身后,正逢吕靖和秦淮脸红脖子粗的从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个头低的只差找地缝钻进去了。 不知是盛夏的上京太过炎热,还是殿内气氛过于焦灼,此时的盛澈像是被扔进了沸水的虾子从头红到了脚,方才肆无忌惮的浑话像是施了咒的在耳朵里回荡,而此时她腰际还覆着赵倾城的手。 与吕靖秦淮面面相觑无言以对了几息之后,她竟还妄想着他二人是不是因她现下穿着男装,便认不出自己了,直到二人齐齐开口。 “微臣见过皇贵妃娘娘!陛下,臣等先行告退!”二人依着令没一点迟疑的掉头便走,像是身后追着豺狼虎豹,官袍的衣角都飞了起来。 “他们认得我?”盛澈不死心的再次确认。 赵倾城勾勾唇角,目光灼灼的盯着怀里的人:“吕靖见过你,自然认得,而秦淮嘛,今儿应该是见识了。” “……他们嘴严吗,我能杀人灭口吗,太丢人了!”盛澈颓败的拿头抵着赵倾城的胸膛,虽说她平日里行径些许孟浪,但也不能让前朝大臣觉得陛下的皇贵妃如此放荡吧。 她方才在殿里说了什么?她好像还动手动脚了。苍天啊,十峰九座的脸都让她丢完了! “杀是杀不得了,毕竟都是忠臣。我方才有提醒你稳重些的,可你似乎听不进去。”赵倾城低头调侃着怀里的小人儿。 盛澈此时肠子都要悔青了,却还是敢作敢当,抬头道:“是我□□熏心,这事不怨你。罢了,我得缓一缓。” 说着便要回交泰殿冷静一下,哪知步子都没迈出去,整个人便被打横抱了起来。 “撩拨一番便要走,堂堂送青山的寨主就这些胆量吗。”他笑着把怀里的人颠了颠,便径直的往乾清殿走。 盛澈以手遮面,生怕殿前有相熟的侍卫奴才认出自己,脸面就这么点,不能再丢了。 她指缝扒开一点小声道:“放我回宫休整一下,我想先沐浴更衣。” 哪知赵倾城却没将她放下,闲庭信步大大方方的抱着人一路回了乾清殿,直至殿内才哑着声音道了一句:“水已经备好了,一起洗。” 做个□□熏心的人其实也是要估摸一下自己几斤几两的,盛澈便是那种色字当前却三两骨头都不够颠的人,尤其是遇见赵倾城这种的。 月至中空,蝉鸣莺啼,乾清殿内才堪堪消停了下来,赵倾城大手覆着她后背上的青鹤纹身,见人累的已经趴在龙榻上闭着眼睛混混沌沌,忍不住的低喃了一句:“怎的会瘦了这么多?” 说着,把人扯进了怀里抱着,二人周身皆是黏腻,她闭着眼睛忍不住的皱皱眉头,含糊道:“……热!”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他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眉心,轻声哄着:“那我命人再备些水为你沐浴。” 盛澈警惕的掀起重如千斤的眼皮:“那你不许跟来浴房。” 听闻此言,他喉间发出了低沉隐忍的笑声:“过河拆桥,方才是谁嚷嚷着让我伺候的。” 盛澈气得翻了个白眼,反问道:“你说说你是怎么伺候的?我腰都快折在浴桶里了。” 说着,气急败坏的朝着他的肩头咬了一口。 赵倾城忍着痛的没吭声,拍拍她消瘦的的后背,安抚道:“好了好了,元星已经在殿外候着了,我宣她进来伺候。” 再次沐浴时,盛澈实在是没忍住累的昏睡了过去,终究还是赵倾城把人从浴房给抱出来的。 这一觉睡得沉,等她再次醒来之时日头都西斜到了城墙头后面了。 赵倾城人在正殿处理政务,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日子久了,盛澈便觉得皇帝老子的位子坐着真是够累的,日复一日的奏章,堆砌如山的往赵倾城面前送,但凡他偷懒个几日,那便是通宵达旦的补救,好在他正值壮年身强体健,昨夜荒唐了一整晚第二天还能精力充沛的上早朝见大臣,若是碰到个体弱多病的皇帝,那还不得早早的归了西。 见已到了晚膳时辰,盛澈唤了人来简单梳妆打扮一番,便提步往外走。 这人刚踏进殿内,迎面便碰见了春满公公乐呵呵的走来。 “娘娘来的真是及时,奴才正打算去请您来用膳哪。” “我这不是来了嘛!”盛澈下意识的边走边用手捶着后腰,却惹的刚刚前来伺候的惜错频频皱眉,小声提醒道:“娘娘,如此有些不妥。” 盛澈一时间没了然其中含义:“嗯?姑姑,我哪不妥了?” 元星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覆手低头的认真听着,想着等学会了好以后从旁提醒她家娘娘。 惜错移步上前,把盛澈放在腰上的手扯了下来:“这便是不妥。” “可我确实腰疼。”盛澈实心实意的回答,这会儿子她的腰像是挨了好几闷棍一般,灌铅一样的僵。 惜错无奈的摇摇头,隐晦提点:“为何会腰疼,奴才猜得到旁人自然也猜得出,娘娘这小小动作落在有心之人眼里被编排一番,那便是妇德有失。更何况娘娘如今是六宫之首,众人表率,万不可如此的任性妄为。” 盛澈本是云淡风轻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隐隐打量四周,果然见几个奴婢正低着头窃窃私语。 想着如今身处何地,她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只好挺挺后背,才不疾不徐的小步子走了进去。 整顿晚膳她一语不发食不知味,直到赵倾城察觉到了什么才挥退众人,抓着她的手温声询问。 “怎么,不合胃口?那我命御膳房重新去做。” “不必了,挺好的。”盛澈拿筷箸戳着碗里的米饭。 见她答得心不在焉,赵倾城忍不住得把人从椅子上捞进怀里:“那我喂你,这些天消瘦了许多,都快抱不住了。” 见他没个正经,盛澈也忍不住本性:“怎么,嫌我硌手了?那我确实不如德妃丰腴,更不比崔贵嫔柔弱无骨,要不你召她们来陪你用膳。” “正尘与你说了什么?”赵倾城蹙了蹙眉宇:“别听那小子瞎说,我这些日子安分守己,从未去过后宫。” 盛澈愣了一瞬,茫然的看向他:“我从昨夜回宫至今还未见过正尘。” 忽然,她似是明白了过来,想来正尘应是和赵倾城说过了什么,以至于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帝王才会如此的委曲求全守身如玉。 都送到手上了,不逗一逗岂不可惜。 “如此说来,我离宫的这些日子,你倒是清心寡欲了。” 赵倾城连忙点头:“你且放心,我晓得你的癖好。” 我的癖好?我什么癖好,正尘这是对着他胡说八道了什么东西。 “那好,既然你如此的听话,那这几日便别来交泰殿了。”盛澈得寸进尺道。 “你这是何意?”赵倾城放在她腰间的手徒然收紧:“我都吃素这么些日子了,你还忍心让我独守空房?” “我这不是硌手嘛,等我把自己养肥一些再来找你。”说着,她便要走。 哪知人压根挪不动地,整个被他死死的箍在了怀里:“我那些话只是心疼你,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把你养胖了些,去一趟两淮便又消瘦成如此,若你不喜我这么说,我便不再提了。” 盛澈瞧了一眼桌上的菜肴:“所以你今儿才会如此投喂,恨不得我把桌子都吃了。” 心思被戳穿,赵倾城凑近了些,仔细瞧着她的面庞:“你似是不喜欢今日的菜色,那明日改成淮扬菜如何?” “我不是不喜欢这些菜色,是不喜欢这些个规矩。”盛澈叹了口气。 这月余虽在外面风餐露宿刀光剑影,却也是逍遥自在,想打便打去留随心,喝个酒吃个饭都比在宫里畅快。用不着因着旁人眼光装腔作势,更用不着在喜欢的人在眼前还要守着规矩端着样子。 想来若是在送青山,她与赵倾城也用不着说些贴己话还要把众人给支开。 她本就是一只肆意驰骋在天际的苍鹰,可见识过辽阔又再一次回到金丝笼中,难免会落寞。 “我腰疼,但我还得端的跟没事人一样来陪你用膳,揉都不能揉。”盛澈实在是委屈,却也不愿把委屈挑明,毕竟挑明了,在这循规蹈矩的皇宫里也改变不了什么。 赵倾城沉默了几息,盯着她清澈见底无遮无拦的眸子许久,才堪堪挤出一丝笑容:“原来是因为这些才没有胃口的,那我亲自给你揉,旁人便不敢说什么了。” “那我方才与你商量的事?” “何事?” “这几日先让我歇歇,你就别宿在交泰殿了。” “我揉的力道如何?” “你听到我说的没?” “不然明日吃川蜀菜吧。” “赵倾城!” …… 等把人哄好送走,赵倾城立刻变了脸色,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凌与枫便被唤去了勤政殿。一只老乌贼的女悍匪皇城流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