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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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澈道:“本不想现在说的,我们确实快要离开上京了,但不能向敬王殿下言明所去何处,还请见谅。” 赵景湛眉头紧皱,但语气却还是像往常一样平和:“无妨,你既然不便言说,本王自是不会多问,山高水长,以后一定还有再见的机会。” “对,山高水长,定有机会再见。”盛澈感慨万千的与赵景湛碰了碰杯。 酒桌上的后半段,赵景湛不知为何老是心不在焉,所以早早的离开了,正尘也吃饱喝足,趴在软塌上昏昏欲睡。 只有杨觞一直在那陪着盛澈,像从前一样。 老寨主刚去世的那两年,盛澈开始学会喝酒,无论她在哪喝,喝多少,喝多晚,杨觞都会默默在一旁陪着,再把她毫发无伤的带回去。 只是他不爱喝酒,也不太能喝酒,所以盛澈每次都嫌他扫兴,到后来,杨觞索性就在屋顶上等她,这一等就过了好几年。 盛澈自斟自饮,看着杨觞在桌边拭剑,恍惚间像是回到了送青山上,她在主峰的厅堂里喝酒,杨觞在一旁摆弄他的兵器,不出意外,正尘一会该过来唠叨她了。 盛澈愕然,觉得大概是自己酒喝多了,她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起了什么,向杨觞问道:“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到底是谁告诉你建承王藏账册的密室所在,而且,咱们那次查看差点暴露,用夜枭哨子才躲过巡查,你去偷账册却如此顺利。” 杨觞眼底掩着光,并没有抬头:“我答应过那人,不会泄露他的身份。我们既然达到目的,那也该信守承诺。” 盛澈抿了抿嘴角,道:“好吧,既然你答应了别人,那我自是不可多问,反正也不重要了。” 说着,盛澈又自顾喝了起来,看来她今天真的准备不醉不休了,也对,怎么着也算出了口恶气,自然该庆祝一下,可惜啊,没有酒友罢了。 等兰鸢端着专门给盛澈做的桃花酥进门的时候,盛澈已经喝的大醉,嘴里含糊不清的讲着什么,然后满屋子摇摇晃晃的走来走去,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杨觞只是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等她快要跌倒的时候护住她不要磕伤。 那场面看着十分有趣。 兰鸢放下手中的点心,提醒道:“杨公子,楼下有人来找盛公子。” 杨觞自然猜的到是谁,他推醒正尘,让他看好喝醉的盛澈,独自下了楼。 果然,赵倾城带着凌与枫等在楼下。 赵倾城看着杨觞独自一人走了下来,担忧的往二楼看了眼:“澈儿人哪,我来带她走。”说着便越过杨觞往楼梯走去。 杨觞转身拦住了赵倾城的去路:“她喝醉了,在这休息。” “澈儿今日要跟我回去。” “我说了,她醉了,今晚要在枫林晚休息。” 二人互不相让,气氛几乎到了让人无法喘息的地步。 一旁的凌与枫以为马上要有一场打斗,手早已握在了剑柄上。 这时,正尘着急忙慌的跑出来,对着楼下大喊:“觞爷,不好了,九爷喝醉了在屋里找不到小宝,跑屋顶上去了。” 枫林晚有三层高,摔下来虽不致死,但是个人也会缺胳膊断腿,盛澈左摇右摆的在屋顶上走来走去,她现在晕晕沉沉,眼前也模糊不清,嘴里却念叨着:“哎?小宝哪,小宝去哪了?” 深夜的风吹在她的脸上,让酒劲越发上头,赵倾城和杨觞一伙人焦急的跑到枫林晚门外,仰头看到盛澈在上面走的东倒西歪。 “九爷,你不要乱动。”正尘在底下焦急的喊道。 还未等赵倾城和杨觞来得及飞上屋顶,盛澈就被正尘那一嗓子吓的失了足,脚下一滑摔了下来。 论轻功,自然是杨觞更是一筹,等盛澈再次听到正尘聒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的时候,已经稳稳当当的被杨觞横抱在怀里。赵倾城则微怔在一旁,攥紧的拳头掩在袖口里。 “九爷你没事吧,你可吓死我了,你要是再乱跑就不让你再喝酒了……”正尘从杨觞抱着盛澈落地开始就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把快睡着的盛澈都给说醒了。 她努力的睁开异常沉重的眼皮,看到自己身边围着不少人,又发现自己老老实实的在杨觞怀里,大概知道自己又喝多了,可偏偏现在酒劲刚上来,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眼皮沉的像挂上了两个灌满水的木桶,耳朵也嗡嗡作响。 赵倾城看着在杨觞怀里半睡半醒的盛澈,走上前去,伸出手:“把她给我吧。” 杨觞冷默的往后撤了一步:“她是不会跟你走的。” 赵倾城看了看杨觞怀里的人,轻声唤道:“澈儿,我是赵倾城,咱们回去吧。” 盛澈半梦半醒之间,听到赵倾城的呼唤,竟自觉的把胳膊伸了出去…… 杨觞被盛澈下意识的举动惊的愣在了那里,被赵倾城抱到怀里的盛澈终于支撑不住醉意,沉沉又安稳的睡了过去。 杨觞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怔怔的看着赵倾城怀里熟睡的人。 赵倾城轻声对着杨觞说着,声音里却不自觉的带了丝得意:“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说完,转身离去。 “觞爷,我先走了,我也会照顾好九爷的。”正尘抓耳挠腮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抛下一句话跑去追已经走远的赵倾城和盛澈。 杨觞静静的看着赵倾城的背影离开那条街许久,怅然若失的发现自己臂弯里空空的,一点重量也没有了…… 盛澈醉酒是常事,但却从未在醒来的第二日见到过如此唉声叹气的正尘。 “你苦瓜着个脸有半天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昨天喝多又捅娄子了?”盛澈终于忍不住正尘在她眼前像个陀螺一样走来走去了。 正尘看着盛澈,欲言又止,还是跟个没头苍蝇一般,而且还越走越急。 “你到底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该吃药了。”盛澈不耐烦的问道。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正尘忽然停住脚步,跑到盛澈跟前,一脸严肃又神秘兮兮的说道:“九爷,我昨天看到,陛下趁你睡着了偷偷亲你。”说着,用手指戳了戳盛澈的脑门。 盛澈摸着正尘戳过的地方疑惑道:“他偷亲我脑门?” 正尘抿着嘴,特别正经的点了点头。 这下,盛澈和正尘主仆就真的开始一本正经的分析了起来。 “你说他为什么偷亲我?” “我怎么知道,但九爷你不也亲过我脑门吗?” “我那是高兴的,而且,我也没偷偷亲你啊。我那是正大光明的亲。” “也对,不过你说这陛下是不是喜欢你,就是男女的那种喜欢。” “男女的那种喜欢是什么样的喜欢,粉黛苑的姐姐们也趁我不注意偷亲过我。” “可你们都是女子呀。” “她们当时不知道我是女子呀。” “那她们喜欢九爷你吗?” “喜欢吧?不过我觉得她们更喜欢我的银子。” “当时你就该问清楚她们为何要亲你的。” “我当时怎么知道以后还要想这种问题,下次吧,等下次她们再偷亲我的时候,我好好问问。” “那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哪?” “你小子怎么又绕回来了,谁知道哪,嫣红姐姐说过是爱情。” “那九爷,什么是爱情哪?” …… 盛澈和正尘蹲在大殿门口,晒着太阳没头没尾的讨论着男女之情,活像书院的倒数第一在和倒数第二讨论诗词的样子。 正当他们争论不休的时候,冯和槿拿着一大束含苞的桃枝进来了。 “陛下让我给你送点桃枝来,说插到带水的瓶子里就会开花。”冯和槿道。 盛澈看到有人进来了,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问道:“你来的正好,我问你,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啊?” 冯和槿被问的措不及防,立刻回答道:“不知道,不懂。” 盛澈又问道:“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冯和槿愣了愣,没有刚才回答的那么迅速,怀里的桃枝抱得紧了些,才回答着:“没有。” 盛澈虽然不知道男女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但却明显的看出眼前的少年在撒谎。 “真的没有?” “没有。”冯和槿回答的声音更小了。 盛澈也不是个喜欢给人难堪的人,况且,眼前少年早已满脸通红,盛澈再问下去,倒显得自己有些刻薄了。 “没有就算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若无事的话,我便先走了。”说完,冯和槿把那束桃枝放在石桌上转身跑掉了。 “九爷,和槿哥在撒谎。”正尘拿出一个斗彩白瓷瓶,边往里灌水边说道。 盛澈笑了一声:“连你都看出来了。” 正尘道:“那是,他一看就不会撒谎。说个谎话磕巴半天。” 盛澈撇了正尘一眼,道:“谁能跟你似的,从小就是个瞎话篓子。” 正尘听了很是不服气,边往瓷瓶里插着桃枝边犟嘴:“还不是跟九爷你学的。” 盛澈懒得搭理这个小毛头,就打发他道:“就数你嘴巴最厉害,插完桃枝去看看小宝有没有出沙,这都二月了,它怎么还在冬眠啊。” 正尘道:“可能是因为上京城在北方吧,北方的冬天比咱们江南长一些。” 盛澈想着正尘的话说的也有些道理,乌龟若是强行出沙容易得肺气之症,而肺气症对乌龟来说相当于绝症,盛澈自小养小宝,所以还是懂一些个这种旁门冷道的。 “那我们就再等等。”一只老乌贼的女悍匪皇城流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