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想你二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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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音带着沉时跃过长长的神明堂前长阶,两道白色的身影从下而上不紧不慢的走着,越过两旁一位又一位看守的弟子。 她身上的薄纱霓裳被风吹的微起,衬得她那副看似清冷的脸多了一丝烟火气,黑色长发飘动,宛若天上神灵下凡。 关于徽音,或许人品可以被嚼舌根,但这张脸的确是在月门能拿得出手,让人喷无可喷。 怀榆余光瞥见二道白色身影,在看到徽音的刹那,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诧异后,立刻露出一副慈祥的神态,粗矿的声音对底下的她喊道,“徽音!” 她立刻笑着对他摆摆手,“掌门师兄!” 而站在怀榆面前的男人听到这声音,不紧不慢的转过身,俯视不远处的二人,神色悠然。 沉时目光与男人短暂的在空中交叠了一下,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来者不善,以及短暂的交锋。 而徽音也在看到男人的刹那,原本前进的脚步瞬间停止,音调因为不可置信而提高了两个分贝,“昭渊?!” 那高台上的人,不是那日在云影镇调戏过她的昭渊,又是何人。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而且为什么看起来和怀榆很熟的样子,竟然都在一起攀谈了! 剧情里可没跟她交代这些! “正是在下。”昭渊打开手中折扇,不紧不慢的扇着,脸上分明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 他目送着徽音带着一张云里雾里的脸跃过剩下的台阶,走到他与怀榆面前,笑着对她说,“徽音,几日不见,可有想我?” 想你二大爷! 徽音狠狠瞪了他一眼,转头问怀榆,“师兄,这人怎么会来月门?” 沉时一直不远不近的守在她身后,看着二人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很不舒服,他并不想见到这个男人,更不想让他与她在一起。 怀榆听到徽音这个问题,慈祥的脸上多了惊讶,“徽音,你难道不认得他了?” 她有些迷糊,“我...该认得他么?” 一个登徒浪子有什么好认识的? 怀榆刚打算和他解释,昭渊折扇一合,打住怀榆接下来的话,“怀榆师兄,你先莫要开口,不如让我提醒提醒她。” 怀榆思考了一下,点头道,“也好,你们自幼一起长大,你应该更熟悉她,就由你说吧。” 昭渊:......不是说好了让他提醒么,怎么把最重要的说出来了? 怀榆吐出这番话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把嘴绷紧,视线转向别处,佯装什么都不知。 徽音却从两人的对话中察觉出一丝线索,“一起长大?我们很早之前就认识?” 沉时不动声色的警惕起来,几乎是防备敌人的看着他,心底的不舒服被无限放大。 “正是,”昭渊又恢复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展开手中折扇,“徽音,我随着师父云游了七年,没想到一回来,你竟然不认识我了,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他虽然言语遗憾,但眉眼之间分明都是笑意。 “你胡说什么,”徽音当即反驳,“你别来跟我套近乎,什么七年不七年的,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昭渊“啧啧”两声,“怎么性格都变了,不过不记得不要紧,我如今不忙,正好可以帮你回忆,”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我们二人是邻居,自幼一起长大,年少时又一起被父母送入月门,可谓是青梅竹马。哦,对了,我记得我似乎与你还有婚约,这么一算,我可算你未婚门的相公,如今你竟然连自己的相公都忘了,为夫实在是伤心,难过啊。” 怀榆似乎觉得在一向清修的月门,说这些话有些许不合适,立刻拳头捂嘴,虚掩着做咳嗽状,示意昭渊慎言。 昭渊眼角的笑意更深,挑眉看着徽音。 沉时心中一记猛跳,他想起上次在客栈房门前与昭渊说起那些话。 现在说的是真的,她们二人认识的时候,他还不知在哪里。 徽音没注意到身后徒弟的变化,皱眉一脸不信邪的打量他,“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相公不相公的,月门乃是名门正派,著名的修仙之地,也容许你在这里撒野...” 虽然剧情设置中原主徽音的双亲仍在,但她记得隔壁家只有个独子叫小胖,也的确跟原主一起来清修了,只不过拜入了不同的师门,但怎么不知道自幼还有个这么帅的青梅竹马?! 她气的一口气上不来,深呼吸后继续说,“我虽然的确父母还在,幼时也有邻居,但邻居是个小胖......” 眼看着昭渊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瞪大双眼问,“你难道是、是小胖?!” 小胖怎么长成这样了,这简直是脱胎换骨! 怀榆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出声,拍了拍昭渊的肩膀,“昭渊,我竟还不知你有这个称呼,可真是稀奇,稀奇啊!” 昭渊笑意已经有些勉强,“也不知该说你记性好还是差,若是差还记得我小时候的称呼,若是好,这么久都没将我认出来。” 徽音应证了自己的猜测,撇撇嘴,“为何要认出你,没想到你出去云游了七年,如今回来竟脱胎换骨,真是稀罕了。” 明明刚出去时,这小胖还人如其名,胖的肉嘟嘟一团。 而且她又不是原主,看昭渊也只是像看剧情里的工具人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更何况这登徒浪子之前还趁她没认出他时调戏她,让她对他仅剩的好感都消磨殆尽。 “看你这样子,似乎不是很想见到我?”昭渊一副尽在掌握的神情,“别装了徽音,你马不停蹄从云影镇赶回来,不就是知道我回到月门了么,怎么看到我还刻意压抑自己呢。” 这下徽音彻底无语了。 她又瞪他一眼,随即转过头刻意放大声音对怀榆说,“师兄,我今日前来,是想要为我徒弟沉时报名,参加师徒大会。” 空气再次变得静默,昭渊脸上的笑容僵住。 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她身后的那个小徒弟? 怀榆立刻转过头来,一脸诧异,“徽音,你可确定?以往数年的师徒大会你可从未参与过,而且其他三阁的弟子有些能力很强,我认为...” 接下来的话他没说出口,但徽音知道他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说沉时五年内没学东西,打不过其他三个阁的弟子,唯恐她安乐亭到时候在全月门前丢了面子。 她给怀榆一个安慰的眼神,“师兄放心,我们这次并非是为了争夺名次,我只是想看看沉时对比其他弟子哪里薄弱,也好再教教他,毕竟平常我安乐亭只有这一个弟子,也没个比较,如今正好是个机会。” 沉时猛的抬眸,视线再次落在她的背影上,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这是...偏向他么。 “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心,”怀榆满脸感动,“好,好!那我就将你师徒二人记下,到时一定要来啊!” “好,那徽音就多谢师兄了。”徽音笑着拱手行一礼。 怀榆摆摆手,“哎,你我师兄妹二人何必这么客气。” 丢了面子的昭渊目光转向沉时,眼底深邃,阴阳道,“你对你这个徒儿还真是上心啊。” “用你说。”徽音不客气的怼他。 站在她身后的沉时自始至终没有开口,但听到她的话,脸色才好看一些。 她的确在偏向他,在这几人的面前。 但昭渊就是个煞风景的--- “不过我怎么听弟子们说,你似乎以前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徒弟,对他也不太好,怎么突然就变了态度?”大头娃娃菜的穿成团宠后,逆徒总想独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