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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纪丞和顾凛,厉轻忐忑地关上灯睡觉,半夜果然有人来敲门,咚咚咚几声,厉轻吓得蒙住头,门外的人无奈,出了声:“轻轻,是我,顾焱。” 她飞奔下床打开门,一把抱住他。 “你吓死我了……” “顾珝折腾了半天,才刚睡下,我来看看你。”他轻拍她的脸蛋,“别怕,他发酒疯也还认得你。” 厉轻依旧蹙着眉,“嗯…为什么顾珝变成这样了,他以前不喝这么多酒的,也不会留胡子……” 顾焱搂着她往里走,关上门,“他就是心情不太好,这些天你躲着他点。” “顾珝为什么心情不好啊?” “因为一些无聊的事。” “我不能问吗?” “是。” “…好……”厉轻知道他什么也不愿意跟自己说,不免有些失落,躺下,顾焱脱了衣服从后面抱住她,用一个圈环的姿势,她倚靠在他怀中。 “轻轻……”顾焱吻着她的头发,耳垂,“你平时和纪丞走得有点太近了。” 厉轻耸肩,呼吸变重,“可是我也没有别人可以说话了啊,小管家总是很忙,你和顾凛又不在家,顾珝……顾珝好坏。” “我给你找个贴身的omega仆人跟在你身边好不好……”厮磨间,柔柔的情愫渐生,顾焱的声音听上去格外温柔,他撩起她的睡裙,揉着她的臀肉,厉轻哼着挪了挪腰肢。 “呃…顾焱……”小逼从后面被他粗糙的手指揉了,小阴唇揉几下便有些痛,她忍不住吟了声,“不要仆人,嗯——” 顾焱的犬齿咬开鲜嫩的腺体,被她的玫瑰味缠绕、勾引。阴茎从软弹的臀后插进去,摁住她的腰肢,送着身体。 “下午做过……” “嗯…和顾珝……啊……” Alpha不喜听见别的名字,沉沉撞了两下。 “别和纪丞走太近,轻轻。”他的手从后腰抚上去,握住她可爱的肩头摩挲,“他不适合做朋友。” 厉轻骤然夹得特别紧,他笑着亲她的脸,“紧张什么,夹这么紧,他下午没满足你……” “……顾焱。”厉轻的茂密的发根冒出薄汗,她反手摸他的脸,“我还是没怀宝宝,对不起,呜……我也想怀的。” “顾凛和我说了。人鱼的体质比较特殊,有些上岸以后不适应生活不易受孕,再调理一段时间就会好。” 顾凛是这么跟他说的吗,厉轻心酸地挤出眼泪,“你就等等我吧…会有宝宝的,我要生我们的宝宝……” 顾焱啄一下她的嘴巴,揉抚她的小腹,“乖。” 深夜被窝里的性爱格外绵柔,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交缠,就算知道标记也是徒劳,可是她还是喜欢和顾焱这样做爱,几天的劳累使他少了急躁,阴茎插到生殖腔口,厉轻不停地哭,恳求他多给她一点信息素,那里不能自主张开,强势进去还是很痛,她需要alpha的信息素爱抚遍她的全身,感受到alpha强烈的爱意。 “乖乖的……” 他毫不吝啬为她释放信息素,麝香味的,催情剂一样的信息素渗进厉轻的毛孔,占有了她,汗水打湿他的额发,伴随着重插的动作,在空中飞扬着,出汗以后,他额头的皮肤好像更白了点,浓眉和凸起的眉骨使他俊逸无双。 “嗯……” 插进去那一瞬总是很痛苦的,不过厉轻习惯了忍痛,加之被接踵而来的欢愉吞没,她彻底沦丧在水乳交欢里,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某一刻,突然浮现出纪丞恳求的双眼,他既喜欢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也会疼惜地捧着她的脸吻她,纪丞…… 感受到alpha膨大的结,厉轻的意识短暂地清明,她竟然在做爱时走神了,她……她太坏了。 “啊哈……” “轻轻怎么不看我。”顾焱喘着咬她的下巴,离那寸皮肤不远之处被挤丞吻过,不久之前。 她可悲地再次走神,她的丈夫开始射精,激得她高喘着急速吸进空气,濒死一般抓住alpha的臂膀,接受着他的精液和爱意。 “晚安。” 性爱之后的睡眠不仅安稳,还充满甜蜜,厉轻含着他的精液抱着他入睡,祈祷不要梦见纪丞了,那样就真的荒唐过头了。 越心虚什么越要面对什么,她还是梦见了纪丞,梦里他做了昨晚他没做的事。她坐在梳妆台上,双腿敞开,小丞摁着她的腿根埋头含她的逼,舌头的热度快要将她融化掉了,他不断舔戳她的小穴口,用牙齿顶阴蒂到她仰头潮喷,他吞掉她的淫水,咽进肚子里,说好喜欢她的玫瑰香气,喜欢姐姐…… 梦醒之后,只剩她一人在床上,她羞涩地掀开被子,屁股旁边湿了一大片,她难堪地捂了捂脸,连小管家的催促声都不想理了。 早饭时她就一直刻意避着纪丞的目光,就快要把脸埋进盘子里去了,顾焱托住她的下巴,“怎么了?” 她一抬头,就被顾珝不善的目光给盯得心慌。 “我…今天要和顾凛出去玩,很高兴。” 她现在好像会撒谎骗人了,小人鱼苦恼地想,她变成这样是因为小丞需要她保护的吧,或许她也不算太坏…… 纪丞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羡慕姐姐可以出去玩。” “小丞也可以跟……”她马上要把邀请说出口了,接受到顾凛冷冰冰生硬的暗示,立刻闭上了嘴,“我会想小丞的。” “恶不恶心啊,他是你谁你想他,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一旁默默无闻许久的顾珝终于爆发了,他酒醒来可把昨晚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他们两个就不该孤男寡女待在他的卧室。 “他还是个没有分化的孩子,你再骚也不至于饥渴到这个份上吧……!”顾珝抱胸蔑视她一眼,“再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我有必要一句一句教你该怎么说话了,反正我现在恨闲,你不要惹我。” 厉轻平时是可以和他怼两句的,可是涉及到小丞,她知道自己笨,不敢多说,只能承受他的辱骂,委屈留给自己消化。 纪丞张嘴要说什么,顾焱掀高眼皮看他一眼,他抓着凳子抿紧了唇。 “顾珝,饭后跟我来书房一趟。”顾焱下了命令,顾珝不情愿哼了声,算是应答。 “饭吃好了,大哥,我和厉轻先走了。”顾凛擦擦嘴,二话不说,起身离席,牵着厉轻往外走,一出大门,他便松了手。 “顾珝说话难听你可以当没听见。他从小在父亲和他母亲身边长大的,被宠惯了,十岁以后跟着叔叔,受了好些教训,脾气就坏了些。” 厉轻稍稍诧异顾凛会替顾珝解释这么多,“哦,好……”她要把难受都藏起来,要跟善于倾听她人的讲。 她上车以后呆呆的,随口问,“那股珝的爸爸现在在哪里,他不管他了吗?” 顾凛放下材料,侧脸:“我们的父亲因为喜欢他的母亲,决定和顾家和联邦政治划清界限,辞掉了政府的工作,去到偏远的州市隐居,很多年了。后来他把顾珝带到家里让叔叔养,他和叔叔矛盾变得更大,两人划清界限,就再也没回过家里,几乎也和顾珝划清界限了……” “为什么要把顾珝送到这里来啊?” “因为麻烦。” 顾珝的身份是个麻烦事情,不好准他自小隐居安逸懒散,又无强大的亲族帮衬,将来不能自保;又不能让他太过出众引人侧目,便交给顾息烽压着那股不满的倔性子养大,越是压抑,脾气愈加暴躁,尽学了顾息烽的真传了。 “你们的父亲因为喜欢一个女人所以要和你们划清界限……怎么会这样,他不想念你们吗…” 顾凛低了低头,“父亲有父亲的考量,他带着顾珝的母亲离我们远一些,顾家就离阴谋远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