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脚,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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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审过程并不复杂,双方当事人都不在场,全程由律师做陈述,各自罗列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挖出对方的罪证。 林舒为了帮史密斯在争取很多权益,甚至挖出他的童年和大学生活,极力证明他人品方面多么好,多次获得校方的奖励。 撇开别的不谈,林舒在工作领域确实有自己的一套。 只是,陆恩熙觉得她求胜心切,偶尔的手段并不怎么光明。 依法,史密斯和selina的婚后财产要平分,但史密斯曾私自转移共同资产,陆恩熙当庭追加条款,以保证selina财产安全为由,申请财产分割之前史密斯的资产全部冻结,并且要求史密斯转移的资产追回后,全部作为赔偿交给selina。 法院没有当场受理她的诉求,林舒也提出反对。 第一次庭审在并不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陆律师!” 林舒追上准备离开的陆恩熙,脸上憋着脾气,看得出她在压制情绪不被外人看出来。 陆恩熙停下脚步,“林律师,有事?”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史密斯就算在婚内过了对不起他妻子的事情,但财产方面他没必要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平心而论,史密斯的创业生涯中,他妻子没有提供任何实际性的帮助。” 陆恩熙淡淡道,“你想说,他老婆应该为拿到的东西感恩戴德,要不是史密斯拼命工作,她什么都得不到?” 林舒咬了咬嘴唇,冷笑,“这话可是你说的。” 但她的意思就是这样。 陆恩熙微微俯视林舒,淡然的开口,“那么林律师觉得,是史密斯有投资眼光还是selina?史密斯在事业上有前瞻性,有手段,短短几年内积累了大笔财富,顺便还和年轻漂亮的女人搞出一段婚外情。但是在我看来,selina更胜一筹,他们恋爱时,史密斯只是华尔街一个普通的金融操盘手,都在大街上都没人多看一眼,selina独具慧眼,在万千人中选择他作为终身伴侣……” 陆恩熙很心酸,但面对林舒,她必须为selina争取足够的面子,“selina选择一支绩优股,然后坐在家里坐收成果,这就是本事,这就是眼光!有些人一副好牌打的稀烂,有的人一副普通牌,却打出王炸,selina就是后者,至于感情,那东西没了便没了,人生很长也许转角还能遇到。不管在财务上还是生活上,selina都是赢家,男人不忠,及时转身止损,在我看来非常帅气。” 说到这里,陆恩熙看到林舒努力维持的笑容在瓦解,她继续微笑道,“林律师,你不用给我下套,也没必要玩儿攻心计,史密斯的下场早就有预见性,而selina必然是最大赢家。我站在selina这边为她冲锋陷阵,而你为史密斯筹谋划策,这也是咱们的选择。那句很俗气的话怎么说,选择比努力更重要,共勉。” 工作上的交流说完,陆恩熙不想再多言半个字。 林舒咬了好一会儿牙齿,终于还是没能绷住,“你在骄傲什么?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呵呵,对,选择很重要,你就是选对了男人,一次次获得往上爬的机会!” 法院人来人往,时不时就有穿着套装和制服的工作人员经过,陆恩熙不想在这种地方教训林舒。 忍了忍,陆恩熙道,“你怎么就学不聪明?靠男人?呵呵,前有唐贺,现在有何律师,要说上位,你为自己筹谋的真周祥。只是可惜,不管唐贺还是何律师,都不是你的良配,你在何律师身边这么久,他正眼看过你吗?别太贪了林舒,小心原本到手的也会失去。” 林舒被她踩到痛脚,一下急了,“你说什么!陆恩熙你不要太过分!” 陆恩熙抬脚边走,留给她一个孤傲清高的背影。 愿意和林舒说这么说,无非是看在何居正的面子上。 林舒气的跺脚。 她不服,就是不服! 她不比陆恩熙差,工作也很努力,凭什么她想要的得不到!凭什么她喜欢的男人都对陆恩熙趋之若鹜! 摁下心头的火焰,林舒换上一张温柔的笑脸,拨出号码。 “何律师?你庭审结束了啊?” 今天何居正也有一场官司,没想到时间赶的那么巧,林舒默默想着,也许这就是缘分。 “嗯,刚结束,你那边顺利吗?” “还可以,毕竟我早有心里顺利,史密斯处于劣势地位,但我还是要为他争取属于他的合法权益……何律师你现在回律所吗?中午一起吃饭可以吗?我想请教你几个问题。” “好,你选地方,我去找你。” “好啊,我等下把位置给你。” 放下手机,林舒低潮的心情缓缓回升。 只要她还是何居正的助理,朝夕相处下来,她一定有希望! 而陆恩熙……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陆恩熙树敌不少呢。 想了下,林舒翻开微信,给戴羽彤发消息:【好久没联系了戴小姐,有点事情你或许会感兴趣,改天见一面吧?】 …… 陆恩熙独自坐在车里,等红灯时,她又一次想到肖凛那张阴森的笑脸。 他笑时,总是将嘴角倾斜地扯开,但绝对和雅痞这类感受不同,他是彻底的冷血毒蛇,每个眼神都在说明内心的阴暗邪恶。 他要干什么?? 他知道司薄年双腿不能站立吗? 如果他瞅准了司薄年的软肋特意选择这个时间来进攻,司薄年会怎么样? 司薄年的双腿有希望康复吗? 还有,滕梦梅留在洛城,大概就是在治疗他的腿。 后面的车突然摁喇叭,陆恩熙恍惚一下,很快冲出十字路口。 她慢半拍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想司薄年的事。 山上别墅。 滕梦梅帮司薄年扎完针,帮他放下裤管,脸上弥漫着惨淡的愁云,“还是没感觉?一点知觉都没有?” 司薄年拳头搁在大腿上,“我说不出那种算不算反应。” “什么算不算?有就是有,没有便是没有,怎么会不知道算不算?” 司薄年按着腿,麻木、苍白,像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涟漪。 “平安夜那晚,恩熙碰过我的腿,我当时情绪不稳定,似乎感觉到脚动了,但后来再试图寻找那种感觉,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罗非鱼的二次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