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在线阅读 - 08被长大的孩子拥入怀中,阻塞排卵撑大子宫,播种打精肏入蝎尾

08被长大的孩子拥入怀中,阻塞排卵撑大子宫,播种打精肏入蝎尾

    宁挽朝在人类社会学会了很多东西,有一些是虫族的传承记忆不会教给他的。

    星空中有无数种族,每个种族的社会形态都有细微的差别。

    最具有代表性的三大种族,甚至可以说从出生方式就奠定了道德伦理上的不同。

    绝大多数的人类各自拥有着不同的家庭,他们通常会在日常活动后回家,跟自己的父母、子女近距离的生活在一起。

    很多人类父母对待自己孩子的行为,放在虫族、械族身上,如果等同于人类社会的关系看待,那称得上无上的荣光。

    是不合常理的宠溺。

    当时宁挽朝在收养人宁解的示意下,正进行着名为上学的人类社会活动,拥有一名对他来说十分聒噪的同桌。

    总是露出蠢笨的笑脸,面对一个冷淡寡言的冰美人。

    对方会莫名地说一些宁挽朝无法理解的话,尝试更进一步的亲密,又兀自陷入个人世界里不能自拔。

    伪装着生活在人类社会的虫族,连身体素质也一同模仿了。

    应该是上午的一节体育课上,跟人类少年没什么不同的宁挽朝站在一边,随手接住了跳高失败,将要跌倒在草地上的同桌。

    宁挽朝的手臂符合人类脆弱的构造,被人高马大的同桌砸得扭了筋,不出几分钟就红肿了。

    按照常理来说,那双手暂时不能动了。

    宁挽朝觉得没什么,因为他早上吃掉了同桌带来的苹果,那是对方的妈妈塞到书包里的。

    宁解告诉他,社会活动的时候需要记得周围人对自己的好,并予以回报。

    于是像回报宁解那样,宁挽朝给予了同桌等价的微小回报。

    就是必须克制双手的动作,很多事变得不再方便,这次的回报给多了。

    但有说不完话的同桌在这个时候话更是说不完了。

    “你的手不方便,我喂你吃我妈妈做的饭吧?”

    宁挽朝的同桌准备将多余的回报还回来,他没有心理负担接受了。

    勺子举起来的时候,食堂里很多人转头看过来,也会有人小心翼翼地问宁挽朝,可不可以也喂一下他。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们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临近放学,宁挽朝的同桌问他:“你是不是不方便,所以才一整天没有去卫生间?”

    虫族的身体消耗很大,几乎是小型的热量燃烧机,尤其是一直维持着拟态,没有什么吃进去的东西会被浪费。

    宁挽朝走神思考着人类的道德伦理,确实忘记了装一下样子。

    他被搂着肩,跟人一起进了卫生间的小间,高大的同桌半跪在地上帮忙解那条裤子的腰带,空间显得拥挤。

    好像因为宁挽朝没有拒绝自己如此姿态的服务,那名人类少年激动得满脸通红,似乎是认为他们之间有了特别的关系,说出了从没说出过的话。

    “你真漂亮,全身都这么漂亮……”

    那张年轻的面孔满是痴红,手掌从那截纤细腰胯一直伸到了更深处。

    发育良好的同桌有一双宽大的手掌,常年打篮球磨出一些茧子,托着宁挽朝模拟出来的肉棒,逼得模拟出性器敏感的物件被狎昵得饱胀。

    宁挽朝的确全身都漂亮,就连那根用来射精的肉茎都是粉色的,没有长一根毛发,干净清爽,还逸散出莫名的香气,像是从皮肉之下让体温熏出来的。

    性器的形状和大小,配上那张清心寡欲无事发生的脸,有种混合着淫色肉欲的纯洁懵懂。

    不老实的手揉弄着翕动的洞眼,那张话很多的嘴轻柔地舔舐着虚软细白的手指。

    浓黑的眼珠倒映出宁挽朝此刻的样子,清妩朦胧的脸随着身体的反馈,正难耐地泌出红晕,径直掉在眼尾,叫那双露水似的眸子凝出水意。

    宁挽朝喘息着,声音依然平静,除了有些发颤,他问:“你在做什么?”

    这句话让对方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同桌知道了眼前人这方面的单纯。

    便回答:“我妈说,要好好报答帮助自己的人,我很听她的话。”

    狡猾的舌头从乖巧的手指,一直舔到被揉弄发红的肉棒上,无比漂亮的美人叫人类的嘴吸得腰肢颤抖,红唇微微张合,眼神也愈发迷离。

    那副若即若离的面目也堕落进性欲中似的,涂抹上情色的轻挑,恍惚生出伸手就能将之拥入怀中的近距离感。

    那可是宁挽朝,第一次出现在这所学校里,那个上午都没多少人的心思放在学习上。

    任凭怎么想都不会知道,生出这般风波的人,竟会是一名隐藏在人群里的虫族。

    宁挽朝走出校门,被带到同桌的母亲面前,那个女人的眼睛也不禁睁大。

    他的腿根还烙着她儿子吮吸留下的红印,接受着这名人类母亲极度热情的道谢,发软的手臂象征性地接触着,轻易进入了对方无防备的精神。

    宁挽朝那时候懂了。

    人类的学习与虫族不同,接受一样的教育,但会衍生出自己独特的理解。

    而人类的亲缘关系也与虫族有巨大差异。

    宁挽朝从进入成长期便准备遵循传承记忆指引,回到虫巢所在地,如果必要,他愿意成为母皇的虫侍。

    虫母从亲缘关系来讲,正是所有虫族的母亲,却可以和任何一名虫族发生进行繁衍的行为。

    在很多种族中,这样的母子关系是不可以的。

    应该说,是禁忌的。

    切身感受了一番人类母亲情绪的宁挽朝,一瞬间因为同感了那样亲昵的感情,甚至冲淡了他随时随地预备成为虫侍的想法,唐突的羞耻与禁忌感滋生而出。

    看来直接糅合他人的精神,对自己的影响也很严重,他想。

    结束了不必要的社交,宁挽朝回头一看,看到了靠在车门口静静等候的宁解。

    在社会中得到好心这一评价的收养人正在微笑。

    宁解用口型说着:“你的嘴好红。”

    *

    这间流传在虫族隐秘又狂热的神思里,代表无上恩德的房室里,充斥着大量的腥气,与一股格格不入的浓郁色香。略微感知一下那股分隔的异香,就会叫所有成熟的雄虫身体立马步入发情期。

    用来交配产卵的房室其实修建得非常舒适与奢靡,虽然进到这里的虫族都没有心思去欣赏。

    此时此刻,其中遍布着还未清理掉的精网与白汁,粘稠的浓厚的挂得到处都是。纤细的虫母待在里面,恐怕全身会遍布各色的精种滋味,雪腻的肌肤揉满雄精的气息。

    都不知道这些东西灌满一苞饱熟的子宫时,那截紧窄的腰会被撑得多大,是否会像记忆里怀孕的雌性月蝎般,肚腹坠胀尾肢痴软。

    特殊的工种才能做清理房室的侍官,他们正喷洒着尾部的水液,冲刷房间里的多余的东西,确保虫母下一次进来的时候,这里还拥有整洁的外表。

    至于气味,那种东西已经浸润进建筑的每条缝隙。

    或许都不用带路,感觉到最为浓郁的淫水甜汁,那就是房室所在。

    蝎没有在房室看到自己的母亲,所见只有两名忙碌的侍官。

    作为虫侍挑选上来的虫族见不到母皇肯定会失落,原定会在房室的虫母似乎是有事。

    “你等一下。”

    三名侍官聊了起来。

    原来这颗星球的资源已经到了支出的极限,再透支下去就会步入衰败期。

    不过现有军种数量攻陷周围的生命行星已然足够,等到重新夺回被大胆的异族占领的地方,作为虫族重新崛起之地,它可以安然歇息了。

    在房室内待过很久的虫母来这里的频率也降低了很多。

    虫母将很多的时间用在了筹划未来行军路线的事上,在虫族还没有彻底成为气候之前,他们需要隐蔽的动作。

    尽管对于那些占领一颗新的生命星球,都会惴惴不安的弱小种族来说,能够轻易夺回数十颗的力量简直如惊涛骇浪。

    蝎有些等不及了。

    他偷偷吃掉了领着他带来虫巢深处的侍官,和正在清扫房间的两个。

    就像人类身体里的某个细胞吃掉了身边的几个细胞一样,无伤大雅。

    这枚细胞只想着念着将自己制造出来的地方。

    蝎的气息更强了些,能够更好地变成了对方的样子,也快要步入久久没有动静的成熟期了。

    经过一层层守卫严苛的查探,迷失已久的孩子嗅着愈发令人着迷的气味,一步步靠近着自己的母亲。

    蝎吃掉了门口的几名守卫,终于迈过了成长期,成为了一名成熟期的虫族。

    一路伪装过来,临到门口他却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姿态去见自己的母亲,还是维持着最后一个吃掉的虫族样貌。

    那扇紧闭的门自动打开了,两瓣繁复的花纹中间露出的,是仙雾般脱离尘世的绝丽虫母。

    那张显出融雪似静谧的面颊挂坠着晕红,也是才从房室走出不久,所以还没有褪去淫靡的颜色。

    蝎的母亲嘴唇是水润的靡红色,好像用手指一碰,就会不管不顾流淌出甜腻的汁液。明明长得脆弱易碎又高不可攀,偏流出被淫弄熟透的滋味,让看的人觉得一揉就会发红润水。

    蝎刚才吃掉了一名当过虫侍的虫族,现在他已经知道了很多。

    比如尽职尽责的虫母挨肏的样子,这具被翼翅遮挡的雪白身子,实则全都被自己充满爱欲的的虫侍玷污亵玩尽了。

    他的母亲平日里会抖着两条荏弱的腿,用柔软滑腻的腿肉绞缠着欺负雌穴的雄虫,或是夹着布满筋肉的腰,配合着粉润的屄,紧紧吮吸着会喷射精水的肉屌。

    渴精的身体总是吃不够雄虫的子种,每次承精都裹着肉根嘬吻,吸得住满虫母本身的脑子都酥软了,发狂似的高潮射精,再被尽数吃进子宫里。吃得那枚幼嫩的苞房潮吹喷水,快速将其中的孕盘受精剥落,再用蝎尾哀哀地艰难排卵。

    对方极度惹人爱怜,被鸡巴塞穴的时候全身都过电似的,战栗发颤抖得厉害,桃色的穴多蹭两下虫子的甲片便会放荡地喷溅出水,冷淡的眼睛克制不住流出泪水,胸脯不住地上下起伏,几乎要在下一秒让激烈的性欲快美抽打得晕过去。

    蝎的喉咙干涸,目光不自觉地放在了比自己更像少年的母亲身上,顺着艳色的乳晕一直滑到那截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他的母亲才进行了一轮繁衍行为,子宫里塞着不知道哪只虫子的白汁,还在与丰腴的孕盘结合受精,搞得细细的肚子仍旧消不下情色的弯弧。

    涨出乳汁泡养过他的奶子被淫亵得雪艳绯红,再也不会有丰乳期的器官挂着淡淡的白,残留着一些奶香的余味,那是最后属于母亲这一角色的甜蜜。

    垂坠的蝎尾似乎在滴落着纠合在孕盘里的卵,那些显然是不打算孵化的虫卵,颤颤的尾尖轻甩,甚至会将卵滚到母亲的脚下。

    冷情的母亲却毫不在意,足尖踩在腻腻的卵珠里,碾压出透白的汁液。

    只是排卵的快意叫他看起来不够冷漠,衬着那张脸更是色情。

    两种拉扯的感官揉在一起,反倒愈发叫蝎生出注视着妻子的怜惜,那点刺伤着心脏的妒恨顷刻间消失了。

    他还未出生的兄弟们被踩死了,打种的情夫也没有得到在意。

    真好,蝎不禁笑起来。

    他会努力做一个不那么恶劣的乖孩子。

    漂亮无比的母亲聪明地知晓了一切,挑起靡色的眼尾,轻睇着久候的孩子,问:“你不进来吗?”

    *

    继承了月蝎的异血,拟态的能力便不再止步于拟化掉身上的甲片与异肢。

    本该是用来隔绝一切不安因素的会议室里,一对从血缘关系上来说,应该称之为母子的虫族正淫色地交缠着。

    黏糊糊的水汽将浓密的睫毛打湿,一缕缕黏在肌肤上。

    宁挽朝坐在那张跟自己有三分相像的脸上,整个人都因为从未体验过的恶劣奸淫变得飘忽失神,雾色的眼睛周围湿红一片,晶亮水液从眼眶漫过下巴。

    “啊…呃……”他颈子也跟重造后的身体一般脆弱易折,哽咽着从细长的喉管里喝出气音,踩在绒毯上的足脚不停地磨着后跟。

    灵活粗硕的肉根塞满了擦出异红的雌穴,逼得泛粉的脚背被淫性绷紧僵直,腿心挨肏的桃缝水太多了,噗呲呲流到蝎的脸上,覆盖住了装饰用的鼻尖。

    蝎热情地喘息着,张开嘴吐出灼烫的热气,比充血发情的肉阜温度更高。

    他尽情地吮吸着空气里属于虫母子宫的淫骚味,下唇磨碾着红亮鼓胀的阴蒂,吃得柔嫩的妈妈发出湿甜的叫声,乱晃的屁股压在脸上,坐得更紧更用力了。

    叫母亲实在是恭敬,且有距离感,他们已经是吃屄,并且准备肏穴的情状了,蝎在心底无不亲昵痴狂地叫着宁挽朝妈妈。

    才成熟的淫邪蝎尾与妈妈那根早就生出无数虫卵的尾肢卡着缝缠起来。

    已经很会排卵,享受着排卵的快感的珠色蝎尾尖部还吊着稠块似的孕盘,裂口的位置粉肉翻卷,不断溢出汁水,间或抽搐着挤压出一团看不清数目的卵块。

    怎么会有这么情色妈妈呢,一边坐在儿子的脸上被舌头塞爆雌穴舔屄,一边还在不停地排卵,生着不知道多少的新孩子。

    蝎不妒忌,他堵住了妈妈发骚淫乱的苞口,这段时间里他会给自己的漂亮妈妈,漂亮老婆注满涨大腰腹的精种,为了不浪费,他会做很恶劣的事。

    但亲爱的妈妈会原谅他的。

    因为虫族非常需要蝎与宁挽朝的孩子出生。

    紧扣在一起的肉壶几乎是不能流溢出孕盘的,只有鸡巴能塞到里面,还非要使点劲才能从缠人的嫩嘴里抽出来,受精生卵的地方怎么能漏出有大用的浓汁呢。

    但拟态成中空肉管的舌头径直顶到了子宫口,煽情暧昧地舔吻着这处已经被肏得肥润的小嘴,疼惜狂热地死命嘬吸着,都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渴精吸屌的器官。

    饱嫩的肉阜里裹挤着熟媚的粉肉,完全是枚成熟的蜜桃果实,已经分开桃瓣骚水噗的流溢而出,诱得品尝的虫子急喘发烫。

    肉瓣里的屄缝尽头是生长着蝎的地方,他在那里黏连着其他的卵凝成一块,被不知是谁的种水喷溅受精,又从靓丽的蝎尾里产出。他拟态出的怪异舌头不住地吮吸着从子宫里狂溢漏出的淫水,每一股都带着刻入骨血的气味,淫色无比,柔软甜腻。

    就在这些水里,生出蝎的卵被泡养着长到了可以受精的程度。

    那根粗长的肉舌仿佛是异形的鸡巴,磨碾着抽搐的宫口。

    蝎的手臂抱着妈妈翼翅底下细弱的腰,感觉到那处细窄的肢体恢复到紧实的样子了。

    废弃的虫卵好像已经被纠缠的蝎尾刺激排尽了。

    明明到了该自己打种的时候,蝎还是觉得不够,又嫩又紧的甬道好色好热,他几乎想把头埋进去,泡在骚甜的汁水里。

    “啊…不要在舔子宫了…好爽……不行、受……受不了呃!”

    他发痴的舌头挤塞到妈妈的子宫里,听到可怜的妈妈在哭,似乎是爽得要命,整个丰腴的臀都在揉挤着蝎的脸,肉道痉挛着抽缩热烫的水液几乎是顺着中空的舌,灌进淫邪吮吸的洞里。

    水流得更凶了,多得像是要把他淹死在这些淫水里,重新回到还是枚卵的时候。

    橘色的装饰灯照在宁挽朝欲色横流的脸上,那点带着冷感的五官彻底消融了冰雪,在过量的舔食行为里烧出激烈的热意,他的舌尖都不住地舔着自己的唇,掉出失控的涎水。

    粗长的圆舌奸淫着宫口,跟平时吞吃的鸡巴也没什么两样,纤薄的躯体像是在痛哭般惊喘,要不是那张脸看起来实在娇弱迷离,任谁看了这个场景都觉得是这位带着双翅的异族美人自己在发骚。

    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可怜的情态更像是被逼奸肏坏了,眼皮半阖着,嘴唇边抖边哽,紧掐着腰的异形手掌似乎在强硬地逼迫他坐得再重些,坐得再紧些。

    最好那枚肥嫩的子宫能被舌头彻底奸烂,到再也不能受精怀孕,只能留下这样一个亲密的孩子。

    宁挽朝的子宫被肉舌堵塞起来,潮吹的淫水漏出苞房,顺着蝎尾冲刷着,仿若失禁一般裹着最后的孕盘喷在地上,该是粉屄的淫态,却改换在他的尾肢上。

    他是来受精准备产卵的,现在更像是单纯在挨肏做爱了。

    这种单纯的肉欲仿若几年前还在宁解怀中时,没有任何别的理由,说是回报,其实就是在吃男人的鸡巴,被肏着拟态出来的菊穴,痴肥到宛如驴屌的性器撑得肠肉快要裂开了,撞得骚心也变成痴肥的样子,轻轻一撞全身都会抖,狼狈地漏出精水来。

    好爽,好爽……

    发骚的子宫都要热坏了,孕盘被淫水泡得发胀,挤在软弹的宫苞里,惹得那枚苞房不住下坠,想要去吸根本还没到的鸡巴。

    长长的舌头被抽出来,宁挽朝急喘着被蝎抱在怀里,他轻声呜咽着,仅仅是被抚摸着皮肤也会颤着臀尖扑出水液,柔美的蝎尾不断地蜿蜒翻卷,偏被另一根相似的压绞在一起。

    蝎尾的尾尖勾缠着,蝎收起尾肢顶端锋利的刃部,变成了和宁挽朝没有开口时的蝎尾一般弯润的勾尖。他的肉茎已经勃起很久了,从进入深处的虫巢长成了真正成熟的虫族开始,闻着妈妈的气味就会想要肏进那枚还没体验过的熟屄。

    在虫母周边的虫族会很容易勃起,这很正常,他不是第一个。

    蝎才成熟的处男肉屌挂出粘稠的精丝,他紧贴着自己全身柔滑雪腻的小妈妈,觉得一只手就能塞满怀,这种感觉说不清有多美妙,好像他是妈妈在这个世界唯一疼爱的孩子,才能这样彻底地抱缠住。

    那双纤长的腿暧昧地挂在蝎的腰上,他可能是等待妈妈的呼唤太久了,连没有经验的肉屌都在本能地寻找着生长着自己的器官,直往软滑湿嫩的腿缝挤,径直顶到饱胀的肉阜上,磨着花蒂滑到了被舌头奸软的屄穴里。

    蝎高热的体温熏干了脸上的淫水,他抵着宁挽朝小巧的脸,不住地叫着:“妈妈…你的小屄好嫩好软…咬得蝎鸡巴都要化掉了……”

    消减紧实的小腹鼓起异状,子宫都成了这根大得离奇的鸡巴形状,宁挽朝恍惚间感觉宫苞都要位移了。

    特意拟化得肥大粗长的驴屌一下将那枚窄小的粉屄撑到透红发亮,顶着酸软的子宫口,一下子肏进了早就被舌奸到痴淫的肉壶里。他甚至主动勾动着怀中的妈妈逸散出的精神,想要分享自己到底有多爽。

    不带恶意又同出一脉的精神刹那交融,宁挽朝瞬息共感了蝎的情绪,再次感受到了那种让他滋生出禁忌与道德感的伦理。

    宁挽朝忍不住惊怒与恍然,突然感觉到那种割裂的古怪,他被肏得爽利的身体忽地弹动着,忍不住开始挣扎,几乎是呛咳着流出失序的泪水,整个躯壳都湿透了。

    细长的手指不断地抠挖着蝎的臂膊,面颊上生出不应该有的羞耻和痛苦,这下全身遍布汁水的大美人真的变成了被强迫挨肏的样子,挂在孩子腰筋上的腿都成了无力地抵抗。

    “不要…呜…你不可以…哈啊…”

    月蝎的亲缘伦理一下子混淆了虫母的思绪,宁挽朝好像也变成了一生只产出两三枚卵的纯种月蝎,每天会带着自己的孩子游走在星空里,等待着孩子们带着各自的伴侣共享天伦之乐。

    太奇怪了,奇怪得让宁挽朝摇晃着脸,变得抗拒着蝎的亲吻,他湿红的唇被带着淫水味的唇齿磨咬着,连带着抽搐的淫窍肆意流汁。

    蝎好像知道妈妈为什么会这样,他痴痴地用鸡巴撞着很会吃鸡巴的肉壶,被吸绞得蝎尾都缠得更用力了,那弯勾出邪性的唇不住地啄吻着对方颤抖的唇珠,爱得心脏都酥烂了。

    “好会吃…呼……妈妈、妈妈……我射给你,你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

    他的妈妈,他的妻子,吃得他都箍不住精了。

    蝎的尾巴抵着宁挽朝的尾口,刺着那道用来产卵的缝,无比淫邪地奸了进去。

    怀中漂亮的妈妈又在哭了,那根尾巴产卵的时候就忍不住发骚,更何况被另一根尾巴用尖奸进了缝口。

    腥气的精种瞬间污浊了没有再留存着子种的宫苞,好长好大的鸡巴顶得宁挽朝有些失神,他的瞳珠颤颤的,在浓烈的情潮里被涨满了宫苞。

    那根粗硕的肉茎抽了出去,被淫弄得不停抽搐翻滚的珠色尾肢叫蝎攥住,他疼爱着妈妈身上的一切,尤其是这根马上也要遭殃的尾巴。

    硕大的蝎尾上裂开产卵的缝,也像是一枚适合挨肏的屄一般,还会抽搐着流水。

    那根沾满了子宫淫水的肉屌还滴着精水,蹭着漂亮靡红的尾缝,用力的,不容抗拒地顶破开那道缝口。

    原来它也很适合被鸡巴奸淫。

    快速受精剥落的孕盘顺着连接着子宫与蝎尾的口挤进肉道,却被泡在尾尖的鸡巴堵塞住了,宁挽朝张开唇,被撑得有些说不出话,那双眼睛迷茫地睁开,感觉到子宫被不断剥落的孕盘越挤越大。

    “不要……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