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耽美 - 耽美小说 - [主攻]荆棘与鸟在线阅读 - Kapitel 147笼中鸟-中【H】

Kapitel 147笼中鸟-中【H】

    “乖,跪好,我要操你了。”

    事已至此,文森特除了服从以外别无他法,只能期望自己的乖顺能换来兰伯特的怜惜。他翻过身来,尽量压低重心,好让秋千吊椅摇得不那么厉害,以免自己发软的膝盖跪不稳当。

    但他濒临高潮、却在紧要关头被熄了火的性器还是让他的动作有些踉跄。在背对着兰伯特伏跪下身后,那物什更是因为重力而泛着阵阵坠胀感,拼命彰显着存在感,想要得到解放。

    “主人,对我好一点,可以吗?”他拽了一个靠枕抱进怀里,半张脸埋进去,闷闷地向兰伯特乞求道。

    兰伯特没急着安抚他受了欺负的家雀,只一面从容地将西裤的扣链解开,一面欣赏着文森特高高翘起的臀部,张开的双腿,还有略微塌陷的腰肢。他摆脱了两层裹覆之后的性器在这般景象下蓄势待发。不论是藏在了两腿之间,垂落下来隐约可见的缎带,还是男人被手指戳得泥泞红肿的穴口,都是药效绝佳的催情剂。

    加上隔在两人之间的一层牢笼,更是滋生了别样的新奇和刺激感。

    他伸手去捉文森特的腰肢,引着人将臀部后挪一些,挨在了金色的栏杆上。两根冰凉的杆柱将男人坚挺厚实的两瓣臀肉分别压出了一道凹陷来,而对方的后穴就刚好露在栏杆空隙正中,被凉度激得翕合着,将入口处含着的水吸进又吐出,简直像是在求着人快些侵犯那处。

    “主人……”文森特忍不住又小声喊着兰伯特,因为跪姿而伸出牢笼的两只小腿微微内夹,挨在兰伯特腿上,讨好地轻轻磨蹭了几下。

    “别担心。”兰伯特就松口安慰着,语气足够温和,还将阴茎挨在了文森特的穴口上,抵着那处缓缓地蹭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文森特闻言,忽地剧烈地打了个颤。

    “别怕,放松。”兰伯特难得多费口舌,在意识到文森特的紧张后,用手握着男人略显僵硬的腰,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性器还挤在文森特的臀缝里,在两瓣湿滑温软的臀肉间反复滑动,直到他感觉手下的肌肉松弛了些,才略微撤身,将顶端抵在了文森特的穴口。

    得益于文森特足够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兰伯特的进入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他相当顺利地一口气将茎身全都送了进去,而文森特只是抽了口气,非但没觉得疼,还因为那种被逐渐填满的感觉而低低地哼出了声。

    文森特连穴道深处都是湿的了,在被顶开后裹紧了兰伯特的性器,温暖的肠肉一阵阵地蠕动着。兰伯特被裹覆得头皮微麻,他没有急着动,先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而后不退反进,明明已经被整根吞进去了,却还是向前顶了顶。

    “唔嗯!”文森特被撞得忍不住往前缩了缩身子,腰胯却还被抓着,动弹不得。他总觉得自己又被兰伯特凿开了一些,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带着麻痒的热,“已经到头了……”他细微地低喃一句,不抱什么希望地抗拒着兰伯特过分的侵入。

    兰伯特却真的没再试图往更深的地方操进去了,他只是缓缓将阴茎抽出大半,然后再用些力气顶回去。

    “啊啊……”文森特的呻吟就软下来,双肩微微收紧,腰部又沉了沉,显然是觉得舒服了。

    兰伯特低垂着眼睑,蔚蓝深邃的眼眸被掩住泰半,却在温暖的阳光下丝毫不显阴翳,反而透出了几分慵懒。他仔仔细细将文森特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看着笼子里浑身赤裸的男人一面被他温吞的抽插弄得摇晃起腰肢,不自觉地迎合;又眼见对方因着性器的束缚而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将怀里的靠枕扯得变了形。

    翻腾的快感与饱涨的疼痛,如此激烈而矛盾的感官刺激交融在一起,让文森特几乎招架不能。偏偏兰伯特将这个度拿捏的格外巧妙,他的操弄温柔极了,将阴茎退出来,只余顶端卡在松软的穴口处戳一戳,然后再一点点就着体液挤进去,不论那些肠肉再怎么热情而急切地簇拥着他,他都不急不躁,维持着舒缓的节奏。

    等顶到头了,就掐着文森特的腰,晃着胯用粗硬的性器抵在最深处一阵搅动,把文森特磨得浑身都软了。

    “唔嗯……主人、主人……”文森特剧烈地抽着气,就算兰伯特的动作不足以激烈到撞碎他的话,他也哆嗦着,口齿不清。他甚至不知道该求兰伯特动快一点,还是慢一些,只能断断续续地叫着兰伯特,祈祷对方能快点结束这场掺着蜜糖的折磨。

    但兰伯特才刚刚得到了趣味。

    文森特被他弄得湿透了,濒临射精的身体从里到外都透着淫靡的味道,一被他的阴茎填满了研磨,就开始不住地淌水。等到他再抽身往外退的时候,合不拢的穴口处就一股一股地漏出了粘稠的体液,随着再一次的侵入,还会发出响亮而绵密的“咕啾”声。

    他从没把文森特操得这么湿过,对方的肉体显然已经准备好随时高潮了,却因为人为的禁锢而不得发泄,只能困惑而刻板地将高潮前的反应源源不断地反馈出来。

    这给了他一丝微妙的错觉,好像他已经把文森特弄得有些坏了似的,正淅淅沥沥地漏着汁水,堵都堵不住。

    于是他的动作越发轻缓,一只手搂住文森特的腰,让脱了力的男人不至于彻底垮下去,另一只手则安抚着去揉对方颤巍巍的大腿。

    “呜……!”文森特登时发出了真切的哽咽声。

    “怎么了?”兰伯特好整以暇地轻声发问。他平淡的声线里掩藏着不易察觉的愉悦,当他抚摸着文森特被各种体液浸湿的皮肉时,他被文森特绞得更紧了,就算不去抽动性器,也能获得偌大的快感。

    可文森特却好像因着他的体贴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主人,饶了我……唔、求、求您,嗯啊、饶了我……”文森特沙哑的声音从靠枕里闷闷地传出来,带着和下身相似的潮意,湿润了兰伯特的耳膜,激起一阵奇妙的酥痒。兰伯特似是不明白他的话,闻言只淡淡地“嗯”了一声,尾音微挑,透着一丝敷衍的疑惑。

    文森特就梗着嗓子打了个气嗝,泛红发湿的眼眶中也因为鼻尖的酸楚而泛起了一层泪光。

    兰伯特舔了下唇,浅浅地抽了口气。他搂着男人腰肢的手臂收紧,忽地一记深操把人钉在了笼中的软垫上。这下与适才全然不同的力道将文森特逼出了一声拔高的惊叫,就算对方被情欲泡得使不上力,也还是本能地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他一向驯服的雀鸟开始扑闪着翅膀,试图挣脱他的抓握,逃到笼子的另一边去。他看到文森特伸出一条手臂胡乱摸索着,抓住了对面的一根栏杆。对方好像是想借力往前爬,但扭动了几下身子后,却也只是将他吸得更舒服了。

    文森特敏感的肠肉在许久的温柔磨蹭后骤然被大力顶弄,俱都惊颤不已,张皇失措地纠缠住了体内那根坚挺的性器,如同寻到了倚靠。而当男人挣动的时候,被嘬紧的茎体就会被那些软肉不断地挤压揉按着,着实令人难以抗拒。

    “唔……”快感瞬间冲刷过了兰伯特全身的神经,他喘息着轻声呻吟,手掌也不自觉地用力,反复搓揉文森特大腿内侧的软肉。他甚至为此纵容了一会儿他的所有物的反抗,等这阵让人指尖都在发酸的快意稍微平息一些,他才把人往回一拽,轻而易举地将文森特扯回了最初的位置。

    “轻了不行,重一些也不愿意。”他嘴上冷漠地说着些嫌弃似的话,面上流露出的情绪却意外的温和。他又将性器外抽,继续动着腰操弄文森特湿热紧致的穴道,操得不如刚刚那下那般狠,但也不再温吞得让文森特水流不止。

    这本该是文森特最爱的节奏了,既不会慢吞吞地吊着他,让他得不到想要的刺激,又不会太过激烈,使得他承受不住那接连不断的冲撞。

    起初,他也的确是觉得舒服的,然而问题在于——太过舒服了。

    而他此刻,正处于想要射精,却无法释放的状态。

    过载的快感同积蓄已久的精液一起,堆积在文森特涨得紫红的性器里,渐渐撑得他痛了起来。由兰伯特亲手为他系上的蝴蝶结早已经湿透,当他的身子被操得一晃一晃的时候,低垂的缎带下摆也轻轻甩着,滴滴答答地将多余的体液溅得到处都是。

    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一辆已经抵达了轨道最顶端的过山车,被兰伯特操弄着,挂在那上面摇摇欲坠,却怎么都冲不下来,体验不到那最灭顶的瞬间。

    “疼……唔、主人,我好疼……”他忍不住向兰伯特喊起了痛,带着点撒娇讨好的意味,可更多的还是在诚实地倾吐自己的苦楚。

    他真的被箍得太疼了,疼得他有些怕,觉得他下面的东西可能要坏了。

    兰伯特就将性器顶到底,挤得文森特哆嗦不停的臀肉紧贴住自己的身体,连带着一下下收缩的穴口一起,窸窸窣窣地颤。文森特被他撞得又发出了好听的声音来,低沉而粘稠,当然,也透着一丝涩。

    他停在男人穴道深处,没再动,右手则绕到文森特身前,用指尖碰了下对方的阴茎。

    只这一下,就让文森特触电似的弹了下身子,后穴也神经兮兮地一紧,又含着他吮吸了好几下。

    “……这里疼?”兰伯特缓缓吐出一口气,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指按住了蝴蝶结正中的扣。

    文森特的喘息声便登时愈加急促,他抓挠着身下软垫的手指收紧,不安地拉扯出了一道道深刻的褶皱,“主人……”他有意无意放软的声音中几乎全都是恳求了,就连那双被生理性泪水覆满的眸子里,也盛满了明晃晃的渴望与焦灼。

    清透的琥珀色粼粼地泛着波光,甜与苦同时融化在里面,像是火候熬得刚好的焦糖。

    当文森特费劲地拧过头,用这样一双眼睛望向身后兰伯特时,兰伯特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要把男人的腰掐断。

    兰伯特的喉结接连滚了两下,津液被吞咽的声响骚扰着他的听觉,但很快就被文森特的哼声盖了下去。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怦怦作响,有那么些类似于心不忍的念头被文森特成功地诱发了出来,但只冒了冒头,就在鼓噪的心跳中粉碎消散了。

    他自认自己在性事上不是个恶劣的人,但此刻,他或许要在这个认知中加上一个“曾经”。

    “没事的。”他低声开口,发出的声音明显发哑。说话间他轻缓地张开手指,小心地将文森特的性器纳入了掌中。

    文森特的那根真的又硬又烫,湿滑得让人险些捉不住。兰伯特甫一将其虚握着,文森特就紧张起来,全身都开始发僵。

    “唔!主、主人……”文森特颤着嗓子又叫了兰伯特一声,他像是意料到了什么,但还来不及做出最后的挣扎,就感觉兰伯特逐渐收紧了指节。

    兰伯特的动作温柔极了,“给你揉揉。”他说,无论是言语还是举止都如同一个绝好的情人。

    然而文森特在这一刻发出了近似绝望的呜咽声。

    兰伯特心里阵阵发软,但手上却没有迟疑。他手腕晃动着,将文森特的阴茎裹在掌心里,缓慢地揉捏抚弄。

    文森特的身体瞬间就痉挛了起来,他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让他再也无法思考,“唔嗯——!兰、不要,啊啊、不要!”第一波涌上来的快感将他逼出了高昂的尖叫,但很快他就虚脱了一般,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而低微的声响。

    他的阴茎在兰伯特手中剧烈地抽动,饱涨的阴囊抖动个不停,性器顶端的小口也无助而徒劳地一张一合着。骤然加诸在他下身的快慰汹涌地冲刷着他的躯体,起先还只是酸软的小腹难以抑制地起伏收缩,但很快他的双腿也软得跪不住,就连肩膀和指尖都开始颤抖不已。

    他眼前花白一片,而更加令人惊恐的是,他隐约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

    “不行……”文森特慌乱而迷茫地低喃出声,他下体处仍旧在叫嚣着的阵阵胀痛无疑昭示着,他性器上的束缚还没被兰伯特解除下来。

    这样被捆着,怎么能……射得出来呢?

    文森特胡乱地想着,就算兰伯特再怎么细致温柔地揉摸着他的阴茎,他也还是抗拒地摇头,“不要了!啊、哈啊——!”他全然没有力气挣扎了,但是身体被这要命的快感逼得不受控制地扭动着,竟也让兰伯特费了些功夫,才将他固定在了下身,“兰伯特……兰、我不玩了!放了我,啊啊、啊嗯!放我出去……唔嗯!”

    他彻底顾不上再玩什么扮演的情趣,只胡乱叫嚷起兰伯特的本名,求对方给他一个解脱。

    兰伯特却短时间内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文森特被他这样一弄,会把他夹得格外地紧,但他显然低估了在高潮边缘徘徊许久的男人所带给他的惊喜。现下文森特的肠肉正抽搐着嘬着他不放,被紧紧吸啜着的感觉过于强烈,以至于他生出过一瞬的错觉,仿佛身下人的穴道成了一个榨精的套子,正试图生生将他吸得射出来。

    “文斯……唔!”他低哑的嗓音里糅杂着微黏的喘息和呻吟,他搂着对方的那只手臂收得极紧,让文森特的臀部被隔在两人之间的栏杆挤压得变了形。

    不知何时布满了背部的细汗让他的衬衫紧贴在了他的背上,浅浅的肉色透出来,在阳光下泛起一层柔软的光晕。

    他原本没想在文森特身体里泄出来的,只打算停在里面被对方夹一会儿,就抽出来,让对方用嘴来服侍。但此时他向来坚挺的自制力终于被文森特击溃,他明知道文森特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却还是一边揉着对方的性器,一边动着腰,复又操弄起了男人绞紧如处子的后穴。

    本就摇晃不止的笼子在他的冲撞下一下下荡动着磕在他腿上,带出的钝痛却没能阻止他分毫。

    “嗯啊、不、啊……啊啊——!!”文森特在这一刹那分明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哭声,再次被操开时他抖得像是搁浅在岸上的鱼,但随即就连这点力气都消散了,只能软在兰伯特臂弯里,被动地承受着对方给予他的一切。

    即将高潮的感觉来得越发澎湃难挡,有些像快被兰伯特操射时似的,却远比那些经历要激烈得多。他的性器还在痛着,由胀痛渐渐变为了针刺似的阵痛,可他也没有精力去跟兰伯特抱怨诉苦了。

    现在,光是呼吸,他都觉得费力。

    “要去了……哈嗯、兰姆,好难受……”他眨着眼睛,温热的泪水滚出眼眶,掉在早就被唾液浸出水痕的软垫上,再也辨不出痕迹。他这时候终于迟钝地意识到了兰伯特的打算,但显然,他没有半点拒绝的余地了。

    “会舒服的。”兰伯特低声哄着文森特,鬓角的汗颤颤巍巍地滑下来,在他蹭着文森特的前列腺插弄那段被他操得滚熟的肠肉时,摇摇欲坠地挂在了他的下颌边。他说着,又用指尖去拨弄那截系在文森特性器顶端的缎带,带着些纹路的湿滑绸缎被抠动着,勒着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细细地摩擦。

    这下文森特彻底在他手下崩溃了,他只觉得下身蓦地一痛,一时动弹不得,被文森特死死地夹住了。

    “兰、啊……唔啊啊——!!”文森特哆嗦着,在兰伯特身下发出了最后一声哀叫。他的阴茎在兰伯特手中剧烈地颤着,一抽一抽地,像是在射精。

    但也只是像而已,他的整根性器都在枉然地弹动着,只有稀薄的前列腺液得以汩汩地从小孔处溢出,而更为浓稠的精液,丁点都没能泄出来。

    而文森特的身体,则已然高潮了。

    他被陡然降临的剧烈快感扼住了咽喉,陷入了长达半分钟的沉默,连呼吸都被压抑在嗓子里,几乎听不分明。他恍惚间如同失去了意识,僵着身子,半阖的双眼无声地淌着泪,只余腰腹和臀部还在挛动不已。

    兰伯特的喘息反而是此刻最为清晰的响动,他看着文森特陷入高潮时舒爽得近乎瘫痪似的模样,获取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他绷紧下腹,又在文森特软烂的穴肉里挺动了几下,就被含吮着射进了身下人的甬道深处。

    他更近乎于达到了一种心理上的高潮——与文森特当下的状况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