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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愉,射在我手里吧

    “江愉,我说我喜欢你,想和你谈恋爱的那种喜欢,你呢,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江愉震惊地站在卫生间门口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愣了半晌之后下意识地抬手想甩开江悦,甚至还磕到了旁边的架子上,但是没有甩掉。

    “咚”的一声,江愉应该很疼,但是江悦依旧握得很紧很紧,仿佛松开了就再也抓不住一般。

    “江悦,你喝醉了…”

    江愉慌乱又无措,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分明眼神里全是清明与坚定,但江愉还是想将他的话归咎于酒精。

    “清醒的时候,我也这么说。”

    高中的时候看着你的物理考满分,被老师点名起来表扬,你只是淡淡地说一句运气好;明明不是八面玲珑的人,但是可以和我的同学和谐相处,社团工作也做得认真负责;学习那么忙,还是能分出时间去科研、陪我到处玩,生活对于你,好像永远可以井井有条。

    “江愉,如果你是想听原因,我可以说出一百个,但是我认真想过,喜欢没有原因。”

    没有原因,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你就是我最喜欢的人。

    我不因为这些条条框框而对你动心,只因为你的闪闪发光而更离不开你。

    无数个清醒的日夜,我都喜欢你。

    无数个混沌的梦境,我都想亲吻你。

    “江愉,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江愉的脑子还没有开始运转,凌晨四点,自己的弟弟突然说他不喜欢女生,喜欢的是跟自己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哥哥,江愉压根没法消化这个消息,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下意识想逃走,可是往后退一步,脚后跟正好磕在台阶上,没有地方可以逃。

    江悦往前走一步,将人逼到卫生间的门上,江愉的后背隔着一层T恤抵着玻璃门,一阵冰凉刺激得他浑身打颤,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憋着尿,伸手推了一把江悦,还是没推动,只能先顺着他来,“江悦,你先放手,我上个厕所,咱们明天再说。”

    “不要明天,要现在,现在就说。”

    都把人逼到门上了,偏偏江悦既不强吻他,也不动手动脚,脑袋埋在江愉的肩膀上,就不再动弹了,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几分慵懒,像是快要睡着的小猫。

    只有江愉越来越清醒,他可以果断地拒绝别人的表白,可眼前这个人是跟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在他们两人之间,就连表白这件事情本身,都是错的。

    他能想到唯一的处理方法,就是当作没听到,说不定江悦真的只是喝多了,明天早上睡一觉起来也就忘记了,或者是两个人一直住在一起,社交圈子太窄了,明天以后就让江悦出去多交点朋友,说不定就找到真正喜欢的人了。

    江愉这样安慰自己,所以他抬起没被江悦拽住的那只手,顺了顺他头顶的毛,任由他呼出的热气把自己的肩膀烘出一层薄汗,只当是在哄他睡觉:“江悦,先去睡觉好不好,我们明天再谈这件事。”

    江悦却突然被他的推脱激怒,猛地抬起头,拉着江愉往沙发走。

    “我都说了不要明天,就要现在!”

    “江愉你不要总是躲着我!”

    江愉一时没有防备,直接就被他推倒在沙发上。

    沙发很软,是搬进来之后现买的,江愉的屁股陷进海绵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膀胱里好像被惊起了惊涛骇浪,翻滚冲撞着膀胱壁,疼得他连问江悦要干嘛的力气的都没有,全身力气都用来管好自己濒临崩溃的尿道。

    没用,全身力气也没用,不仅是惊动膀胱的问题,是他确实憋了很多,路上就已经很想去了,所以才会一进门连空调都没开直奔卫生间,一边听着江悦的胡言乱语还要一边分神憋尿,江愉是真的不好受,更重要的是,他从来没有在憋尿的时候做过这么大动作。

    海绵的弹性让他的身体弹了两下,一肚子的尿水也跟着晃动,括约肌没跟上液体的惯性,内裤上瞬间被浸出一个湿斑,江愉下意识伸手去堵住尿眼,甚至连推开江悦都忘记了,在他好不容易堵住出口憋过最难受的那一阵劲头之后。

    江悦压了下来。

    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整个人直挺挺地压下去,两条腿分开把江愉的腿夹住,全身的重心都放在自己的胯部,就那么陷在江愉身上,两人之间只隔着江愉的手。

    横跨过小腹,堵着尿眼的那只手。

    膀胱被那只胳膊压得往下凹陷,水球被斜分成两半,如果不是江愉的手还在出口处堵着,大概尿都会直接被压出来。

    “江悦你要做什么?”江愉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近乎癫狂的占有欲,像是下一秒就要将自己拆吃入腹,却推不动他,只能疾声呵斥。

    “我要证明给你看,我有多喜欢你。”

    江悦固定着他的双腿不让他动弹,完全不顾他还憋着尿,只是迅速把自己的裤子往下褪,漏出一整个屁股和又红又烫的阴茎,摩擦过江愉捏着尿眼的那只手腕,戳在江愉憋胀的小腹上。

    “你到底要做什么?”江愉被他的肉棒烫了一下,胳膊捏着尿眼抽动了两下,马眼里又漏出一小股,感受着自己跨间又痒又麻的反应,不敢松手,也不敢用力去推他,心里恐慌又失望,憋闷得喘不上气。

    江悦怎么会变成这样。

    江悦没看见他发红的眼眶,只是不停地对着他顶胯,阴茎迅速勃起,硬邦邦地戳在江愉的腹底,戳进他满是尿水的膀胱里,戳出一个个小窝,甚至还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你摸摸看,我会对你有反应,江愉,我喜欢你,想和你上床的那种喜欢。”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让江愉胆战心惊。

    “江悦,你喝醉了,别这样…”

    “江悦,你先起来…”

    “江悦,你别这样…”

    江悦光是拿勃起的阴茎去戳他还不够,还要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去摸江愉同样有反应的性器,不许江愉自己用手堵着,反正他现在尿不出来,直接把被内裤束缚住的家伙释放出来,两根都紧贴在江愉圆滚滚的膀胱上。

    江愉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压迫,膀胱里刺痛得厉害,偏偏这个时候又连漏尿都漏不出来,只能任由江悦把两根都握在一起,上下撸动着。

    “江愉,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看,你也是有反应的…”

    “江愉,抱着你自慰我就觉得很爽…”

    “江愉,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江悦,你别…嗯…别这样…”

    江愉的尾音都在打颤,偏偏江悦越低越是兴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别说阴茎,就连江愉的小腹都在跟着轻轻抽动。

    很疼,是真的很疼,江愉觉得自己的小腹都快要被他压爆了,尿管被尿撑着,又被海绵体压着,一点漏尿的余地都没有,又疼又痒,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江愉甚至在想,不管什么都好,让他射出来吧,哪怕是爆炸,赶紧把他这个气球戳破吧,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压迫了。

    江悦的动作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上还在不停地逼着江愉承认喜欢自己。

    “江愉,你说你很舒服,你快说啊…”

    “江愉,你告诉我你很想射出来对不对?”

    “江愉…”

    “江悦…江悦…”

    江愉想否认,想说不要,可是嘴里只是不停地叫着江悦的名字,说不出其他的语句,就连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没有人来教他,这个情况下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理智让他推开江悦然后赶紧去上厕所,可是双手却已经紧紧抓住了江悦的胳膊上,仿佛在配合着他的动作在自己身上进出。

    没有真的插进去,只是在江悦的手里,上上下下。

    小腹的疼痛好像都可以被忽视了,江愉不得不承认,他是想要的,也是舒服的,甚至希望江悦的动作能更粗暴一点。

    “会出来…嗯…尿…江悦…”

    “没关系,尿出来,江愉,我喜欢…”

    “江愉,我好喜欢看你尿出来…”

    “江愉,就这么尿出来好不好…”

    不知道是谁先到达了顶峰,不知道是那句话触动了江愉的神经,或者是完全掌握住江愉的欲望这件事让江悦倍感兴奋。

    “啊…嗯…江愉,我喜欢你…”

    “江悦…不要…嗯…啊…”

    “啊…”

    两个人全都射在江悦的手里,射了很多,江悦都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之后就是很粗的热尿,射在江悦的手心里,甚至有些刺痛,几乎都要把他的手推开。

    很烫,迅速就打湿了两人的裤子,然后流进沙发里。

    江愉已经完全憋不住了,本来射精之后的括约肌就完全没有力气,更何况是江悦就压在自己身上,膀胱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空间。

    没有力气了,心理和身体,沉浸在释放的快感里,江愉的呼吸由粗重逐渐平稳,甚至有一瞬间的失神,想抬头去亲吻江悦。

    但是江悦已经睡着了。

    酒劲上来,加上整个人都突然放松,就那么沉沉地躺在江愉身上睡着了,不管自己跨间黏腻,也不管身下的江愉几乎全身都已经湿了,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噜。

    只剩下江愉,木然地望着天花板。

    他掉了两滴眼泪,滚落进发间,又消失不见。

    回来还没来得及开空调,两个人这么贴在一起很热,江悦压在他身上很重,压着他的胸口喘不上来气,裤裆里黏黏糊糊乱七八糟的淫液让他浑身都不舒服,T恤和裤子都湿得差不多了,尿水全都被身下的海绵垫吸收进去,挪动一下都会挤出一层水光。

    很不舒服,但是江愉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不想思考,不想活动,连呼吸都变得又轻又浅。

    天快要亮了,但是他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江悦的反常,之后又想起来两人之间相处的种种,也许不是反常,是早就有了预兆的喜欢。

    但是这份喜欢不该出现,江愉不能接受,甚至不能承认。

    自己是他的亲哥哥啊。

    是啊,亲哥哥,江愉的心里又酸又涩,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是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六点了,是考试月的闹钟,忘记关了,不管想要什么,总不能让弟弟在沙发上睡过去,江愉攒了攒力气,终于还是把人搬回了卧室的床上。

    他先把江悦的身上擦干净,再自己去放水洗澡。

    其实他一点都不困,昨天睡了很久,晚上又被那么弄了一次,水冲到小腿和腿根的时候,江愉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像小女生一样哭哭啼啼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或者应该像正经的直男一样觉得被同性射了一身很恶心。

    但是都没有,没有觉得冒犯,甚至都没有半点反感。

    可是今天的事情,换作任何一个别人,男人或者女人,江愉都完全不可能接受。

    只有江悦,他好像可以。

    空调起效,房间的温度降下来了,江愉洗完澡又去给弟弟掖被子,目光扫过江悦的指节,想到他用这只手,抓住自己的阴茎,还是会觉得心跳加速。

    江愉突然蹲在他的床边,望着熟睡了的江悦,望着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缓缓开口:

    “江悦,你不该喜欢我。”

    “我也不该。”

    “但是我好像有一点能理解你。”

    “但是这样不对。”

    “江悦,我们这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