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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权相幕天席地亵弄皇子/情敌们轮番上场刺激卿离

    太子之位空悬不定,卿离还是知道了晋王以那日的丑闻要挟陛下延迟重立太子之事。

    慕修寅本就不打算隐瞒,毕竟当天是明潇抱着他离开晋王府邸的。碍于明潇当天的脸色太过可怕,无人胆敢窥探真相。

    “慕修寅,父皇还真是看重你啊。”

    坐在宽大椅子上的晋王自言自语道,手中是小半根慕修寅遗落下来的发带。

    卿离明知慕修寅是遭了晋王算计,却还是心中芥蒂。独占欲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宣泄口,卿离对慕修寅愈发管制的严格,甚至他跟谁要多说上一句话,也要当场发作。

    慕修寅对卿离的幼稚行为头疼不已,但也不会再去刺激他。

    明煌送来拜帖,说是来探讨饲养小猫之事。男人一身普通的灰色长袍,怀里拢着那只小金橘。

    慕修寅有些诧异,对方居然真的将猫带来了。

    “怎么?一脸失望的模样,莫不是以为我是打着猫儿的借口来同你私会的!”

    男人语气轻松戏谑,慕修寅无语看了他一眼。

    明煌走过来盘腿坐下,怀中小猫探头探脑,小肉垫轻轻拍打明煌的胳膊挣扎着要往慕修寅那扑腾。

    “你是木天蓼成精不成?什么猫猫狗狗都爱往你身上扑。”

    男人话中有话,慕修寅依然沉声不语。他倒不知原来平日那个沉稳少语的战神,还有如此恶劣的一面。

    “你之事,大哥是不打算追究了。”

    严格来说,陛下是不打算追究晋王所为。毕竟人家好端端的太子,因为他想补偿自己所宠爱的另一个儿子,就废了他。

    所以慕修寅只好吃了这哑巴亏。

    “他总是在不该心软的地方心软,你...打算蛰伏到何时?”

    明煌一把揪住肚皮贴地偷偷溜向慕修寅的猫崽仔,捞回自己膝盖上放肆揉捏肚皮脑壳。

    “在下不懂将军所言。”

    “别这么提防我,我只是心疼一个有手段有抱负的年轻俊杰被困足于这金丝笼中。卿离可不是个良人。”

    男人突然越过矮几弯腰凑过来,慕修寅直面男人突然变的邪肆轻佻的面容下意识倒吸了口气。

    “他们掩饰的再好,也总有蛛丝马迹露出。你也想早日挣脱困境吧?不如同我合作,我有兵马,你名正言顺,如何~”

    “跟你一同造反?”

    男人剑眉微微放松,脸上笑意渐深。

    “我早就看出来,你跟我一般骨子里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如何?要不要...同我偷情?”

    不知何时,自己的手指已落入这不正经的男人手中,慕修寅低头看了眼,面对如此露骨的邀约依然面色平静。

    “我有家室。恕,不便应邀。”

    “哈哈哈~一脸正经的说出这种话,你可真是个宝贝。好~我就等你什么时候跟那姓卿的劳燕分飞,我这里,始终为你留个位置。”

    慕修寅牢牢擒着慕修寅的手不让他挣脱,抬起放到唇边轻轻印下一吻。

    “他不负我,我也不会另觅。”

    “呵~他若听到你这话,估计会感动的哭吧!可惜,他听不到,也不会理解你这种人的可贵之处。小孩,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我这人,合作要,人——也要。若缺一,我宁可再等时机。”

    男人起身欲走,又突然停下。从怀中掏出块黑色木牌往后一抛,慕修寅双手接住。

    “将来若生变故,来军中找我,直接亮出此牌。”

    ****

    卿离从安排在慕修寅那侍从得知白日里明煌来过,顿时不满。去找了慕修寅,慕修寅一副不问世事的养老样子,整日不是看书便是琢磨棋局。

    曾经他爱极这人样子,如今却总有些不得劲。好似少了些什么,甚至他不断怀疑,是否换个人代替自己的位置,慕修寅也会同他这般过日子。

    卿离心中不安,态度里也克制不住的带了些出来。

    “若我真当了太子,你也要如此提防我身边的人?”

    “朝臣之间同那些心思诡谲的,我自然分的清。只怕你,拎不清。”

    “卿离,在你眼中我便是如此不可信之人?”

    “那你告诉我,当日你为何不对太子动手?别告诉我你被下药了动不了,以你的武功逃总不是难事吧!”

    棋子啪嗒一声落于空位,却不是自己原本想放的位置。慕修寅有一瞬的失神,待回过神来,他抬头看向面色难堪的卿离。

    “所以,被人羞辱了反而是我的错。你这么确定我能逃脱?”

    慕修寅低声失笑,那模样再度激到本有些心软的卿离,他咬着牙低声恶言。

    “一次不忠,百次无用。你同别的男人有染这不是第一次,甚至...你热衷于让我看到你同他们有染。”

    “我既如此不堪,当初又何必同我成亲。”

    “我喜欢你,愿意原谅你,接受你的不忠不洁。慕修寅,除了我,再没有哪个人会如此真心待你。”

    “那你的真心可真值钱。”

    慕修寅叹气,将棋盘一推,转身支着腮看被怼的青筋直冒的卿离。

    “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惹怒我你很开心!”

    “我在想,那个没有失去记忆的我,定是令你十分害怕的。以至于如今的你,在面对我时也是患得患失。你觉得我百毒不侵,事实上我也是肉体凡胎,你不会考虑我是否受伤。你只看得到以前的事,坚信是我对你不忠。卿离,你究竟做了什么,让以前的我要如此折磨你呢?”

    “那是误会。”

    “呵~误会?好吧,是误会。所以如今,你依然沉浸在那些‘误会’中,不愿看看现在站在你面前这个活生生的我。”

    “我喜欢你,除却权势,你就是我最在意的。然而你身边环伺的,却有太多我对付不了的豺狼。”

    “晋王欺我辱我,你不去找他算账,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你是想说,我就是期待看你们打起来?呵~我何德何能,让你们这些天之骄子为我所驱,你们究竟是为我出头,还是不甘自己的地盘受到侵犯呢?你并未将我当作同等的人对待,甚至在你眼中,我只是你的女人不是吗?”

    慕修寅放下双腿,起身走向门口。

    “这样下去,只会耗干净我们彼此之间的情分。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好了,你想和离还是休了我,都随你。我却不愿意再当个任你摆布的傻子。”

    走至门口,慕修寅停下,背对着他轻声道。

    “今日起我睡书房,就不用这腌渍身体来污了您的眼了。”

    坐在书房里,慕修寅盯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自己的确不是个好人,这段时日来,做过的最不理智的事,就是太过步步为营,没有拒绝当初的婚事。

    ****

    明潇对卿离跟慕修寅生嫌隙之事忧心不已,毕竟史书上记载,这位没心没肺铁血狠辣的权相可是慕修寅的忠实舔狗。

    舔到慕修寅被送来取悦太子时为他保驾护航,狠撕其他窥伺慕修寅的豺狼。慕修寅成为帝王后,更是背弃太子跟明潇主动当了慕修寅的男宠。

    谁能想到史书上这样一个不堪的男人,长得却是如此俊美优雅,行举有度,也难怪以前的明潇用重他。

    可...他一个一向以武力制胜的魔龙现在来搞政治。他能想办法替慕修寅稳住这位子已是不易。

    史书中的慕修寅,其位得来不正,饱受攻讦。但他内有卿离安稳朝堂,外有明煌的铁骑为他所用,加之他本身笼络藏起的势力,所以一路征伐,平定了内乱又将大夏版图不断扩张。

    作为个人来说慕修寅不是个好人,但无可否认,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心性狠决,毅力惊人。然而真的接触此人,那些史书中所不曾记载的,此人暴力果决之下,却都是有缘由可寻迹的。

    若非摊上这样的身世,这样的朝代,他该是个叫人欣赏,完美无缺的贵公子。

    明潇撑着额头,双眼鳏鳏盯着面前的战报。

    对啊!这本该是慕修寅的工作,他推给能解决的人解决不就好了!

    相通之后心情大好,立刻让大太监去找慕修寅过来。

    慕修寅行过礼后就被明潇招手示意他上前,以前不觉得什么,但现在总觉得这位父皇是否太亲昵了些!

    但明潇言辞举动间又没什么越界的,慕修寅也不去多想认真同父皇分析起战报来。

    明潇听着听着,转而不动声色的将更多工作转交给慕修寅。慕修寅被塞了笔的手一顿。

    他又不是太子,让他谈论朝政已是越矩,如今还让他动奏折...

    “怕什么!孤王亲自教你上手朝政,谁还敢说三道四不成?”

    “儿臣明白了。”

    慕修寅不再跟这奇奇怪怪的父亲计较,拿起本奏折飞速扫过,将自己的想法说与明潇听,才在奏折本上下笔。

    明潇盯着坐在一旁的儿子侧颜,心思浮动。冷冰冰的美人好看,但此刻认真的慕修寅...也好看的叫人心脏乱跳。

    怎么有人这么完美的!

    明潇不知不觉犯着花痴,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握住了慕修寅的手,假借教导之名行轻薄之实。

    慕修寅仿佛感知不到一般,一本正经的好似在认真听讲。

    明潇不禁想更放肆些,亲亲这人的脸蛋,或是...更过分的事。

    “阿寅,你跟卿离...”

    “父皇要做说客。”

    慕修寅放下笔来,漆黑的眼瞳深处似藏着蓝盈盈的光。

    若非中毒,若非吃了那么多苦,他的阿寅也不会有这副异人之貌。史书上对他的记载,便是过分漂亮,漂亮的...掩盖了他本人的能力。甚至让些小人诟病他的感情。

    仿佛有着这份美貌的他,不用来做些以色侍人的事才是奇怪。

    明潇感慨,他是真的想让阿寅少走些弯路,少染些血腥。

    “现在还不方便跟卿离闹翻。”

    “那下回晋王再设局陷害,父皇是否依然要选择包庇?”

    “自是不会。他只是一时间心理落差有些大,你毕竟是要登上皇位的,对他多点忍让吧。”

    慕修寅不语,将奏折放好,起身行礼告退。

    “奏折已经批好了,父皇过目即可。儿臣疲累,便先行告退。”

    正说着,外头传来侍卫阻拦卿离的声音。

    不等明潇下令,卿离已经闯入。

    “殿下如今的名声得来不易,还请陛下高抬贵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潇不满的皱眉,卿离冲他冷笑一声,走过来一把拽住慕修寅的胳膊。

    “陛下明白,有些话说的太清楚,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说罢又危险的盯着慕修寅。

    “时辰不早了,殿下莫不是要在陛下这里过夜。”

    他重重咬着最后两个词的音,眼底愤恨几要化为实质。

    明潇沉着脸,忍下想当场拧断卿离头颅的冲动。一回到含章殿,卿离背着门板狠狠扯住慕修寅的胳膊。

    “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要在他那过夜?”

    “放手,我不想打你。”

    “被我说中了!你就这么饥渴,前几天才从太子床上下来,今天又迫不及待想去爬明潇的床?你简直丢尽皇子颜面!”

    轰一声响,门板碎裂倒在外头的地上。卿离挨了一掌也躺在碎裂的木板之上,他撑着身体站起来擦了擦唇角的血。

    “这不是你第一次对我动手,以前每一次,你都差点杀了我。”

    慕修寅胸口剧烈起伏,转过身去不去看那张惨兮兮的脸。

    “我已经为了你一退再退。不是为了保全你,我不会对陛下拉太子下马视而不见,是不是等到我没了利用价值,你也会毫不留情的扔下我。”

    “我要说多少遍我没有,我没有!”

    慕修寅面颊泛红也动了怒,他悲哀的看着面前同样可怜兮兮的男人。哪里还有往日的权相风采。

    “你那么在意我过去的事又何必强求!究竟是谁扯着过去不放啊!卿氏那几百口的人命难道是我叫人去杀的?不说我们可能有深仇大恨,你跟太子若真那么在意他们但凡派出点人手护送,哪怕对外说一声,也没人会顶着惹怒你们的风险朝他们下手。你率先将罪给我定下,我问你,我在这宫中,你们可允许我拉拢过自己的人马?你有将我当作你的伴侣来看吗!卿离,你自以为是给我安排好了前路,你可有问过我的意愿?”

    “若我本性真的淫乱,你觉得就凭你现在独木难支,你能挡的住谁?你以为太子下马,我就真的能安枕无忧的等着坐那位置?你在朝堂之上跟人斗死斗活,树敌无数,大军压境,你是能一人挑群雄?你跟太子一样,你们其实最自私,爱的...也只有自己。”

    说罢转身离去,卿离捂着翻腾的胸口,伸手想挽留,却牵动伤口再度呕出口鲜血。

    不是这样的!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走到了这一步?

    他对慕修寅,并非只是当初的救命之恩那么单薄,他爱这人,爱他经历的一切,希望他好好的,可是...就算老天爷让他得偿所愿,那个人还是恨他。

    从小到大,他被教育的都是要去爬的更高,掌握更多权势。他要掌控卿氏集团,要让皇权都向他低头。

    可偏偏...爱上了一个落难民间的皇子。而他的一切不幸,也都是自己的家族所带来的。

    他也不好过,他在这腐朽的庞大家族中挣扎求生。他以为遇到了能一起舔舐伤口,逆风翻盘的同伴。

    为什么要这么恨明潇?为什么要恨卿氏?用献祭自己为代价,拉这些仇敌万劫不复。

    每一夜,他都在噩梦中挣扎。等着那个人有一日将冰冷的刀剑刺入他的心口,等着他冷漠的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利用。

    明知他来到帝京是别有所图,但他还是尽量的给他提供庇护。他拼命阻止他去接近那对父子...

    他也想当个忠臣,当个优秀的情人。

    但就是,天不随人愿。

    “不要...不要走——”

    卿离挣扎着回过身,却发现那人就停在不远处,背对着他。

    卿离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拉住他的手。

    “过往我做尽一切恶事,为了抓住权力。我不想受人摆布,如今,我为了你...不,是为了得到你,留住你,将仅剩的良知也扔掉。我像个亡命赌徒,倾尽一切换来这段关系,若是连你也...失去,我这一生,就真的成了场...笑话。明炎已经死了,你只当我的阿寅好吗?我求求你,不要再清算了。我怕你知道,我也不无辜。”

    “明炎也是我,不是吗?”

    卿离不顾一切死死抱住眼前这人。

    “陛下跟太子是我最后的底线,太子已经成了晋王,他身上流着我卿氏最后的血。而陛下,对我有恩。只要不伤他们性命,就算刀山火海,我也愿意陪你去闯。”

    乌黑发丝从卿离面颊上划过,慕修寅转身捏着对方下巴抬起。

    “你真是,任性又贪婪。”

    说罢,不待卿离回答,慕修寅狠狠亲了下去。

    带着血腥气的吻,这是温柔的慕修寅从不曾做过的。慕修寅很温柔,哪怕恨着一个人时,也总是柔顺安静的。

    如此侵略性十足的模样,却是卿离第一次见。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慕修寅吧!

    他的下巴被捏的很疼,色令智昏或是男人本能,进行了激烈的反攻。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卿离想抱起慕修寅,却牵动伤口疼的哼了声。不满自己此刻的柔弱,他粗暴的将这恶劣至极却总爱扮成通情达理温润可人的家伙按到树上。

    “你下手真重,不弄死我你就不满意是吧!”

    “难道不是你无理取闹,劝你保重身体,别待会儿弄得丢盔卸甲,还要怪我淫乱无耻,害你出丑。”

    “呵~你以为我伤了就拿你没办法?”

    “嚯哦。”

    慕修寅不置可否,手指轻轻摩挲男人湿润糜丽的唇瓣。

    沾了血的唇色,愈发明艳动人。卿离喘着气再度勾住慕修寅脖颈,炽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你还真是...满脑子颜色。”

    卿离伸手抚摸他眼角,手指沿着那张漂亮的脸划下,轻轻掐住那副柔韧的细腰。

    “就算是同情,我也会利用起来。令你离不得我。”

    卿离扯松对方衣袍,手指灵巧的将衣带同青年的手腕绑缚在身后。将人翻过去,手掌贴着那片暖融融的胸膛轻抚。

    “阿寅,我承认我对你色欲熏心。”

    慕修寅额头抵着树干感受到身上暧昧拖曳的手掌,衣服松垮垮从肩膀上滑落,露出覆着薄薄肌肉的漂亮身体。

    “进屋里去 。”

    “我说了,今天要在外面办你~”

    “混蛋。”

    “我不止是混蛋,还是坏蛋,专门欺负你的大坏蛋。阿寅,嗯~”

    脉动的肉茎流畅的刺入青年体内,滚烫紧致的包裹令他猝不及防的呻吟出声。

    “闭嘴,你好吵...不准叫...”

    “哪里...唔嗯~吵了!”

    腰身摆动带起沉闷拍打声,衣服布料簌簌摩擦,卿离扣着慕修寅的手腕大幅度撞击。

    一次次带动青年撞向那颗粗壮的树干,慕修寅用肩膀抵着粗粝的树皮,肩头很快磨红了一片。

    卿离有些不满的皱眉,解开慕修寅的双手,慕修寅抓住树干被反复摩擦的身体也好过了许多。

    他低下头,抵着自己的手背,口中喘息声不断,分不清是什么滋味。身体被填塞的麻痹的酸疼。

    两个男人之间的情事自是比不上柔韧的少年,卿离却更喜欢慕修寅这副长大后的模样。

    “阿寅,喜欢我么?阿寅似乎喜欢我受伤时惨兮兮的样子!”

    粘腻的粗喘声粗暴的钻入耳中,慕修寅哼了声又急迫的咬住下唇。

    夜风寒凉,树梢被吹的沙沙作响。

    卿离扶着慕修寅抬高的腰反复碾磨撞击,直至青年身体软的快抓不住树干,卿离摆动腰胯很快在暖融融的里头泻了出来。

    “唔嗯!”

    慕修寅再也撑不住抱着树身缓缓滑跪下来。

    “你...够了没有?”

    慕修寅沙哑着喘息问道,卿离搂着他的腰肢同他一起跪下,抓着人的胳膊将他翻过身来。

    大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出来,慕修寅抬手掩住双眼。

    “明明是你咬着我不放!”

    卿离拉着他的手腕拽开,凑上去在他唇上啄了下。

    “好红啊,脸。该不是害臊了吧!”

    “但凡有点羞耻心,这样的幕天席地都会感到羞愧。”

    “不想待会儿我被你骂的兴起再来一次,你最好乖乖闭嘴。”

    淡淡威胁道,手却不老实的在慕修寅滑腻的腿根间来回抚摸。

    “阿寅,都是你不好,是你勾引我的...”

    呢喃着,卿离再度压上来。想打飞他的慕修寅碍着他的伤不好动手,最终还是又让卿离得逞了一回。

    灼热的唇舌顺着敞开的胸膛一路滑下,男人埋首在青年股间舔吮咂弄。

    “嗯...嗯啊!”

    慕修寅双腿张开,手指狼狈的扯住男人的发丝。

    砸砸的水声绵密不绝,慕修寅羞窘的红透了脸,在对方卖力的一吮下扬起脖子吐出压抑至极的闷哼。

    卿离尝到新鲜的蜜汁,终于舍得抬起身来。拇指揩去嘴角的白色,男人按住青年膝头,趁着他回不过神来,从正面侵入。

    在外头做了三回,明明重伤的人还能站,慕修寅却先趴了下去。

    卿离抱起衣衫不整的慕修寅回了房,屋里早已备上热水,卿离给人擦没两下,又再度擦枪走火,按着人在水桶里胡闹起来。

    “阿寅,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我会让他们,看到你我恩爱如胶似漆,让他们嫉妒的发狂,却又无可奈何。阿寅,我的阿寅...”

    湿漉漉的长发落在青年微凉的背上。

    啪啪啪——

    慕修寅呻吟一声被逼迫着迎合卿离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