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观看台上

    塞西尔身上的纹身很快开始结痂，伴随而来的是伤口愈合的刺痒感。不同于身体其他部位可以忍得不动声色，敏感处的刺激根本无法掩藏。

    “塞西尔很会给自己找乐子嘛。”故作不懂的小主人恶劣地弹了弹青年双腿间的凸起，带出青年喉间一声低沉的喘息。

    塞西尔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不仅没有因为小少爷的动作冷静，反而更加激动了。短短时间，他的身体已经习惯甚至渐渐沉迷于少年给予它的欢愉，条件反射地渴求着少年的触碰。

    看着青年越发肿胀的欲望，小少爷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他笑嘻嘻地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镶金边的精雕象牙盒抱到青年面前，兴致勃勃道，“看起来是时候教给塞西尔更多东西了。”

    塞西尔默默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到那个精致的盒子上，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别担心，我对宠物从来都很爱惜。”小少爷一边安抚微微有些紧张的青年，一边在盒子里挑选，终于，他从盒子里翻出一条精美的翡翠串珠。

    这条串珠珠子不多，但每颗都有鸽子蛋大小，翠绿的圆珠晶莹光泽，在阳光的照射下，珠子内部仿佛有水纹荡漾。

    “漂亮吗？”小少爷把碧绿的串珠举到塞西尔眼前轻轻摇晃。

    “漂亮，主人。”青年垂下头，低声回道。

    “那我把它送给塞西尔。”少年扬高嘴角，洋娃娃一样精致的脸上带着甜美又危险的笑容，“塞西尔知道该怎么来拿吧？”

    青年抿了抿嘴唇，他一言不发地果断转身，跪下，双手撑在脑袋两侧，压低肩膀，双腿分开，抬高臀部，稳稳地在少年面前趴好。

    浅棕色的柔软卷发、小麦色的健康肌肤，青年宽阔有力的肩背与狭窄劲瘦的腰腹形成漂亮的倒三角，因为支持身体，他后背的肌肉微微鼓起，蝴蝶骨若隐若，脊柱沟笔直地向下延伸，收束在凹陷的后腰，翘起的双臀结实圆润，犹如一颗饱满的水蜜桃。

    看着这具充满力量感的优美肉体，少年脸上的笑意加深，他伸出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到青年后颈，指尖沿着青年起伏的脊柱缓缓下滑，按压每一个骨节，最终滑入臀缝，触上青年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

    相比身体其他部位的强壮有力，青年的小肉穴又软又嫩，羞涩地缩成一朵小雏菊。

    “乖孩子。”小少爷微笑着，不慌不忙地又从盒子里翻出一瓶昂贵的润滑香膏，毫不心疼地裹满串珠。

    一时间，带有催情功效的甜腻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香味仿佛一双无形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塞西尔赤裸的身体，私密处的痛痒感被放大，像是有人在不经意地挠弄，让人越发难耐。

    塞西尔的呼吸不自觉重了几分，然后他意识到，那股不断挑逗他的力道并不是幻觉，它来自少年的手指，小少爷在他的大腿内侧和股间来回摩挲，为他放松肌肉。

    就对待宠物来说，小主人确实做到了威恩并行，难怪那群猎犬会被他训得服服帖帖，塞西尔想着，坚硬冰冷的珠子在润滑膏的帮助下侵入他的身体，他的肚子渐渐被不该有的饱涨感填满。

    可是——

    塞西尔咬紧牙，他绝对不会认同他的宠物身份，更准确地说，他不认为任何人该被逼迫成为宠物，即使奴隶，也不应该被当做物品一样对待。

    串珠被推到了尽头，疼痛让青年微微绷紧了肌肉。

    小主人体贴地没有去探究青年的极限，他找了条纯金挂链把余下的串珠固定在了青年的大腿上。每当青年腿部有动作时，金属与玉石便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碰撞声。

    怪异的酸胀感让塞西尔不太敢动，但小主人显然没打算到此为止。

    “穿上衣服，今天我们要出去。”少年指了指放在青年睡垫旁边的奴仆衣服，又叫来女仆为他自己装点打扮。

    塞西尔知道自己没有拒绝……不，他连问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忍耐着在肠道里摩擦的异物，尽可能快速地换好衣服。

    奢华贵族们的衣着讲究轻盈飘逸，垂顺感十足的轻薄里衣、长至小腿的束腰外衣，宽大的纱丝布料只在肩部固定，自然垂散，形成波浪样的层层褶皱，搭配上凉爽透气的绑带皮靴，换好装的小少爷看起来灵动又英气。

    “我的弟弟如此俊美，配公主也绰绰有余。”浑身戴满珠宝饰品的大小姐走进房间，给了弟弟一个贴面礼。

    “姐姐，最小的公主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少年好笑回道。

    “大王子殿下的女儿明年12岁了，不如让父亲为你订个婚。”大小姐改口道。

    被催婚的小少爷可可爱爱地叹了口气，回问道：“姐姐，听说你的未婚夫从战场回来了？”

    大小姐不满意地撇了撇嘴，“我才不会嫁给他，他连七弦琴都不会弹。”

    “可是二王子殿下很看重军功显赫的新贵族。”小少爷说着，突然拉过在一旁出神的青年，他一个小跳扑上青年的后背，把青年压得腰腹一紧，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什么新贵族？都是粗鄙的贱民。”没在意弟弟和奴隶的玩闹，大小姐不屑地嗤笑道，“被赏赐了几块封地就当自己是贵族？可笑。”

    “他们还真没把自己当贵族。”小少爷双手环住青年的脖子，把下巴搁在青年后肩，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姐姐，“我听说他们中还有人不使用奴隶，而是将土地租赁出去靠收取赋税生活。”

    “我的天，他们应该接受神殿的审判！”小大姐受不了地捂住心脏，一脸愤慨道，“难怪最近不服管教的奴隶这么多，都是他们肆意妄为惹下的祸端！”

    “或许吧。”小少爷附和道，食指随意地缠绕青年的头发打卷。

    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小少爷的声音温柔清晰，不知道是不是腹部的感觉影响到了思考能力，塞西尔莫名地觉得少年的话像是在对他所说。

    塞西尔赶紧把这个念头赶出脑海，贵族姐弟只是不把他当人看才没有避讳。

    “再不动身要迟到了，姐姐，走吧。”没有继续聊下去，少年双腿在塞西尔腰间一夹，口中发出驱赶声，骑马一样指挥自己的“坐骑”。

    努力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塞西尔背着小少爷走出门。

    姐弟俩去的地方是城里的角斗场，因为排场太大在路上花费了不少时间，两人到达时角斗已经开始。野兽的咆哮声、角斗士的厮杀声、观众的叫喊声，还没进入广场刺鼻的血腥味与猛兽的骚臭味便充斥了整个鼻腔。

    贵族们有专用的观看包厢，视野良好的平台、可坐可躺的榻椅，侍卫们警惕着四周以防不长眼的平民冒犯到主子，奴隶们则跪趴在地上等待主人所有合理不合理的指令。

    丰盛的食物和酒水摆到两人面前，大小姐斜靠在软榻上，一边欣赏暴力刺激的表演，一边吃着添加了蜂蜜与榛子的小蛋糕。小少爷似乎对打斗没太大兴趣，他把自己的宠物当成人形靠垫，头枕在青年膝上，由下自上望着青年刀削般硬朗的下颚线。

    “塞西尔。”少年叫青年的名字。

    “主人。”一直紧盯着场内的青年收回视线，低头看小主人。

    少年伸手，扣住青年的后脑，把青年的头下拉到自己嘴边，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塞西尔能让我开心的话，我就把他们弄出来。”

    场上的好几个斗士正是之前和塞西尔一起卖到庄园，后又被大小姐转手的奴隶。

    塞西尔的眼睛微微睁大，表情有些茫然，像是没听懂小主人在说什么。

    小少年微笑着等待着。

    “主人……”塞西尔的呼唤急切了几分，看少年的眼神里带着乞求。

    少年不为所动。

    斗士死伤的呼喊声从场内传出，观众席上口哨声、吼叫声响成一片。

    塞西尔再顾不上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他现在是刀俎下的鱼肉，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把小主人扶起来坐好，青年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衣服，跪到少年的双腿间。他大腿上的链子纠缠着发出清脆的叮当声，牵动身体里的串珠，又带动被刺青的皮肤，他漂亮的蓝眼睛蒙上一层淡淡水色，像绸缎上闪亮的蓝宝石。

    大小姐无语地嘟囔了一声，带走一半的侍卫和奴隶去了别的包厢。

    围观人数的减少减轻了塞西尔不小的压力，他笨拙地用嘴去撩少年的外袍，尝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乖孩子，真棒。”少年鼓励地挠了挠塞西尔的下巴，像对待完成了指令的狗子。

    青年没多耽搁，用牙齿扯开少年的裤子系带。

    “慢点，不要弄疼我。”少年抓住青年的头发。

    青年听话地减轻力度，用嘴唇抿着布料慢慢往下拉，露出少年秀气白净的性器。

    不是那种恶臭又丑陋的东西，塞西尔的接受度稍微提高了些。

    小心地把少年还没完全勃起的肉茎含进嘴里，青年收着牙齿，用舌头舔裹少年娇嫩的龟头。他聪明地尽量把少年的肉棒往喉咙里吞，让狭窄的咽喉嫩肉挤压柱身，用生理反应弥补技巧的不足。

    少年的呼吸渐渐加重，他把手指插入青年的头发往后撩，露出青年光洁饱满的额头。

    青年抬眼去看少年的神情。

    俊美的小少爷脸上浮出淡淡绯色，干净的眼眸中清澈不在，取而代之的是饱含欲望的朦胧湿润，他半垂着眼看着自己，像是在向他索取更多。

    塞西尔有了几分自己才是掌控者的错觉。

    股间的串珠被拉动，小少爷用脚撑着他腿上的链条把珠子慢慢往外拖拽，紧闭的穴口被迫张大，粉色媚肉间一抹碧色若隐若现。

    原本开始习惯被异物填满的肠道又蠕动起来，顺着外力把珠子往外推挤，不同于塞入时的紧致抗拒，已经松软的肉穴被串珠摩擦，带出一种青年从未有过的乏力酸麻。

    塞西尔重重地喘了口粗气，掌控者的错觉消失，他到底只是主人的玩物。

    怕自己注意力分散不小心咬到主人，塞西尔不得不把少年的肉茎从口中退出来，只用舌尖来回扫舔，双手默默抓紧了榻椅边缘。

    第一颗珠子终于被扯出到直径位置，穴口的嫩肉被撑成一个薄薄的肉环，艰难地让异物通过，然后迅速合拢，像是舍不得给出更多。

    最深处的饱涨感消失，空虚的肠肉不适应地收缩了几下，衬托得穴口处的摩擦感越发明显。

    塞西尔的后背覆上一层薄汗，高大匀称的体型、健硕漂亮的肌肉，耀眼的烈阳下，他反射着水光的蜜色肌肤看起来色情又诱人。

    第二颗珠子被拉出，用于润滑的软膏早已经被高热的小穴融化成粘稠的液体，和珠子一同带出，顺着青年的大腿滑下，散发出甜腻催情的气味。

    第三颗珠子的拖离已经很顺畅，肛口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就吐出了翠珠。被强行贯穿撑开的肠道放松下来，微微痉挛，震颤着将酥麻感和酸软感传遍了青年的整个小腹。

    塞西尔伸着舌头，却什么都没有碰到，他的眼睛已经被雾气染成了海洋蓝，鼻翼急速地扇动着，粗重的气息吹拂少年性器周围的毛发。

    观众席上爆发出叫喊声，拉回青年飘忽的神智，塞西尔聚焦了一下视线，撑起身体，再次把小主人的肉棒含进口中。情欲的刺激下，他的耐受力大大增加，不留余力地把少年的性器吞到喉咙深处，嘴唇吮吸肉棒根部，前后摆动脑袋。

    小少爷终于再分不出心神捉弄青年，他跟随着青年吞吐的节奏呼吸，一只手扶住青年的头，一只手揉捏青年的后劲肉。

    “塞西尔……”小少爷叫青年的名字，黄鹂鸟般的清亮嗓音带了沙哑。

    塞西尔懂事地加快动作，手掌不自觉搭上少年的大腿。小主人容忍了宠物的冒犯，沉溺在青年口腔带给他的快感中。

    感觉到少年纤细的大腿肌肉收紧，咸腥的味道在青年口中爆发，顺着食道滑下。塞西尔缓了缓，确认小主人完全释放出后才放松酸痛的舌根，轻柔地吐出软下去的性器。

    “主人。”塞西尔喘息着，抬头望少年，眼中的期盼呼之欲出。

    被好好伺候的少年微笑着擦了擦青年额头的细汗，“虽然很生涩，但看到塞西尔这么努力我的确挺开心的。”

    小少爷向一旁的侍卫吩咐了几句，侍卫领命而去，又一会儿后角斗场插入了休息环节，有几个角斗士被直接带走。

    “我可爱的弟弟，我为了你卖掉他们，而你又花双倍的价钱把他们买回来？”回到包厢的大小姐头疼地看着身后多出的一排奴隶，有几个甚至还缺胳膊断腿。

    “我给猎犬们买的磨牙棒都比他们贵。”重新躺回青年怀抱的小少爷身上多了几分懒散气息，红扑扑的小脸，一头漂亮的金发在阳光下灿烂闪烁。

    “塞西尔，这是给你的玩具哦。”少年向后仰头，撞了撞自己的宠物靠垫。

    “谢谢主人。”青年垂着眼，轻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