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二选一，不生气还是不分手

    靳悦垂下眼，手再一次捏在内裤边上，猛地，司洛掐住靳悦的脖子把他按在大门上。司洛的烟重新叼回嘴里，左手捏着靳悦的下巴，右手隔着内裤握住靳悦的性器，“不许闭眼，不许借力。”

    “呃嗯～”，司洛改为一只手套弄靳悦的性器，一只手玩弄他的两颗肉球，靳悦被命令不许借力，只好咬着牙忍受司洛带来的极致快感，短短时间，靳悦掐着自己的大腿射了两次，内裤里黏腻一片，还透过布料把司洛的手也弄脏了。司洛弯下腰提起靳悦的裤子，替他穿好，靳悦哀求地看司洛，司洛笑了笑，把嘴里的烟塞进靳悦的嘴里，“回去吧，靳警官。”

    靳悦看着司洛开车离开，嘴里是带着司洛气息的烟，他不会抽烟，学着司洛的模样嘬了一口，被烟呛得咳出眼泪。靳悦滑坐在地，将烟按熄，用纸包好装进口袋，还拍了两下。

    靳悦坐在门口吹了一会风，觉得头晕，拿出手机给李时打电话：“小时，明天和我换班行吗？…不是，受的伤不严重，有点事要处理…对，换一下就行…对…谢了。”，靳悦把电话一挂，走到路边招手，打了辆车回司洛那。

    熟门熟路到了门口，靳悦按下密码，门没有开，靳悦咬破口中嫩肉，深呼吸好几次才抬手敲门，“洛，我说完就走，把门打开行吗？”，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靳悦也不着急，站在门口等，楼道里的灯都熄灭了好一会，门才被打开。屋子里的光照在靳悦脸上，靳悦不太适应地眯了眯眼，司洛站在门口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靳悦硬着头皮从缝隙挤进，反手关上门。

    靳悦贴得近，司洛觉得自己好像闻到一股血腥味，皱着眉捏开靳悦的嘴，发现里面血肉模糊，司洛暗自咬了咬牙，松开靳悦，“说完就滚。”

    靳悦顺从地点点头，虚晃了一下，司洛没有扶，靳悦只好在鞋柜上撑了一把，站稳才开口：“你今天碰见的那个女孩是李时的女朋友，李时出任务她找不到人，所以找我，但我也在出任务，所以她才说她专门来找我，至于后半句，她想说的是‘你不喜欢我们一起去的那家店吗？你都没怎么吃东西。’。啊，还有，她喜欢撒娇所以说话的时候喜欢拉着人。”，靳悦的额头一直在冒汗，靳悦拧着眉哑声道：“对不起，我说完了，现在就走。”，司洛的手心还没碰上靳悦的额头，就被靳悦扭头避开，“早点休息，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

    “站这。”，司洛没有收回手，钳住靳悦的下颚，伸手摸向他的脑门，竟然有些烫手，明明刚才还没有发烧，司洛的脸色更冷了，问：“哪儿受伤了。”，靳悦不作声，司洛怒道：“靳悦，回话！”

    靳悦用手腕抵住司洛的手一推，转过身、手扶在门上作势要走，“不用你管。”

    “行啊，那我不管了。”，司洛斜靠在鞋柜上、环抱胳膊，没有要继续搭理靳悦的意思，“不送。”，靳悦僵硬着没有任何动作，司洛冷笑着催促，“慢走啊。”

    “别生气了行吗。”，靳悦闷声开口，手攥着拳垂在身侧，“别生气了好不好？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会再让任何人碰到我了，如果你还是不解气，我可以让你罚到顺气，行吗？不要分手好不好？只要不分手你怎么罚我都行，不管我、不理我，都行。”

    司洛不答，“我只想听我想知道的。”

    “左肩。抓捕行动的时候在想你，一时分心所以才被…”

    “操！”，司洛抢先一步扯开靳悦的外套，没有被处理的伤口将内里半边衣服都浸成了深红色，司洛皱眉，难怪有一股血腥味。司洛是个狗鼻子，之所以这么久没发现，一是刚才在室外，空间大、血腥味散得快；二是靳悦故意穿了件皮衣，皮衣本身的皮革味道将血腥味遮掩得很好，皮衣不会渗血，所以血也被藏得很好。司洛看向靳悦，恨不得把他的一层皮剥了：“你他妈有病是吗！”

    “有病。”，靳悦像一个毛绒玩具随司洛摆布，“想着如果被你发现，你肯定会心疼我，一心疼我就会退让一点，比如现在。”

    司洛对靳悦这样的发疯行为极其不认可，他从小到大都是一切以自己为主，一切损害自己利益的都可以被舍弃，司洛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靳悦这样的人，用自己的痛苦去换取别人的心软，那如果别人不心软呢？司洛这么想也就问了出来，“那如果我不心软呢？”

    靳悦傻乎乎笑起来，“我没想过。”，靳悦的大脑有些飘，“你不心软我也没办法，可能我就认了，不然还能怎…”，靳悦只觉得一阵头重脚轻。

    …

    “水…”，靳悦睁开眼，司洛正拿着棉签给他润唇，靳悦笑起来，像是终于讨到了糖的小孩子，“司洛～”

    “以后不许这样了。”，司洛抬起眼皮看了靳悦一眼，又垂下眼去用棉签蘸水，“一次有用不代表次次都能有用。”

    “错了。”，靳悦抿了抿唇上的水，“我以后都不这样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司洛还板着脸，咬牙切齿道：“靳悦，我讨厌被人要挟。”

    靳悦闻言身体一僵，低声道：“我知道，我没有想要挟你的意思。其实...我不是故意不处理的。原本我上午就想找你解释，但我们布置完安排不能离开，我以为会很顺利，谁知道一直等到晚上八点零七分目标才出现，十点准时实施抓捕，十点二十我受了伤，把人铐走，我借口说去医院检查才能溜出来找你，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司洛被哽住的那口气顺了一点，但还是横了一眼靳悦，“还好你不是疯狗。”

    “我怕被你觉得是我在卖惨，才不得不说是故意的。”，靳悦小心翼翼拉司洛的手，“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不要分手。”

    司洛把水杯放在床头，掖好靳悦的被子，“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也不喜欢别人给我的东西是每个人都有的，你懂我意思吗？”

    “以后再也不会了。”，靳悦哀求地看向司洛，“再也不会有第二次。司洛，求求你，不要分手好不好？”

    司洛贴近靳悦的脸，呼吸着同一块区域的空气，“二选一，不生气还是不分手。”

    “不分手。”

    “三选一，不生气、不理你还是不分手。”

    靳悦咬咬牙，“不分手。”

    “四选一，不生气、不理你、不工作还是不分手。”

    靳悦屏住呼吸，确认司洛不是在开玩笑，“主人，求您不要这样…”

    “行，那我现在就走。”

    靳悦的手指用力勾住司洛的袖子，“不能不工作，也不能分手。”

    “前提是四选一。”，司洛推开靳悦的手，“想好了说，我只问这一次。”

    靳悦的呼吸粗重到像一头濒死的牛，“我…不能不工作。”

    “好，这么决定。”，司洛微笑着看靳悦崩溃大哭起来，“声音小点，这是在医院。”

    靳悦哭得断气，终于招来护士的不满，“说了小心小心，这手都回血了！家属是怎么照顾的啊？”，护士瞪了一眼司洛，司洛尴尬地低头揉鼻尖，护士重新固定好针头，边走边念叨：“你别哭了，大男人打个针而已怎么哭成这样！”

    靳悦被小姑娘误会，深觉自己丢人，咬着手背掉眼泪。司洛一根手指顺着缝隙卡进靳悦的口中，靳悦松开手背，拉着司洛的手从自己嘴里取出来，抽噎道：“我不…我不会缠着你了…我不会再去惹你烦了…对不起，我今天已经够丢人了。”

    “哦？”，司洛恶劣地笑起来，“这不是挺可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