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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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丝毫不回避阮卿的目光,借着大马金刀的坐姿,恣意的让阮卿看个够,“阮”医生,能光凭这几眼能看出什么呢?柳南嘲讽的看着门边装模作样的阮卿。 阮卿没有猜大小的心思,他只是在告诉柳南,我在明目张胆的勾引你,愿者上钩。阮卿有些留念刚刚近距离交谈,柳南身上有一股清甜的橘子香,不停刺激着阮卿的脑神经分泌多巴胺。可自己没有留在这里的充分理由,只能再寻找下一次的调情机会。 阮卿踏出房门,边走边扣上纽扣,突如其来从后方伸过来的手环过阮卿的脖子,搭在阮卿细长好看的指尖上,湿热的气体游走进外耳道,穿过鼓膜,顺着鼓室抵达终点,阮卿的脑沟。橘子香从后背环绕住阮卿,阮卿不自觉的,有些腿软。 阮卿想,这在生物上叫什么?电解质紊乱,可阮卿现在想不起电解质的定义,他只知道,现在,此时此刻,柳南在自己身后,指尖的触碰似原电池,有电流、电子经过全身。 “阮医生,衣服真的很软。”柳南水红的指尖代替阮卿细长的手,轻轻捏着衬衫领,歪头侧在阮卿肩头,仔细替阮卿扣上两颗扣子,扣好衣领往外扯平,“阮医生的锁骨很好看,是用来猜我的大小吗?” 阮卿没想到柳南竟然会上钩,明明刚刚还在嘲讽自己,“是,不过看来柳先生似乎对我没兴趣。” “那我给你系扣子会有报酬吗?” “柳先生想要什么报酬?” “我现在被人管着下半身,没办法和阮医生争辩。嗯~那不如,给阮医生,只看看好了。”双手沿着前面人的身型,滑进阮卿的白大褂口袋里,借阮卿肩头做着力点,整个人靠在阮卿身上,“想看看吗?阮医生?” “想。”顶尖科研人才从不屑于虚与委蛇的口是心非,他们拥有着世界级的双高,过硬的自身实力不需要他们再发掘情商天赋,打直球是他们的正常交流方式,不浪费时间是他们生活的宗旨,“实验室在楼下。” 柳南松开阮卿,跟着阮卿跨进电梯。柳南想看看冰冷的高岭之花内里到底是怎样的滚烫。更多的,是柳南看见阮卿引诱自己时,突然想到,或许不一定需要劝服张国庆,专人医生不是更好带走林怜途径吗?只要拿下他,那林怜和自己的出路和不是更宽阔吗? 俩人到达实验室,阮卿开门示意柳南进来。 “阮医生,不会我站进来,躺着出去吧?”柳南站在门口,没有进的意思,同样也没有退的意思,原地不动。 “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迟了些。”阮卿握着门把手,面不改色的看着柳南漂亮的双眼。 “哦~那我现在倒回去应该还来得及吧。”假意转身。 “别走,”阮卿放下执着的门把手,左脚跨出门框,拉住柳南白皙的手腕,一把拽进实验室里连忙锁上门。“你还没有给我看大小。万一我不满意还可以帮你变大。” 锁门的人背对着被拽进来的人,明明刚刚还是自己主动的情景,现在却被动的夹在身后人与冰凉的门之间。 “这么急啊,阮医生?”柳南色情的顶了一下阮卿,“帮我变大?看来是对我没信心啊,阮医生。” 阮卿可耻的硬了,因为柳南顶了一下自己的臀。他真的很难不瞎想当他们俩人真正肉体交缠的画面,铁门传来的凉意与身下火热的欲望挟持着阮卿,忍不住轻哼一声。 “硬了?”好听的少年清亮声音里全是惊讶,圈在阮卿腰上的手自然而然的下滑,透过两层棉麻放在准确无误的位置上,“嗯,还行,不大不小刚刚好。” “你,你别说话了,别摸…”阮卿第一次被人碰到隐秘的角落,自己也很少碰的地方,异常的敏感,死去的害羞人性似乎终于有了起势。 “可是,我看你好像很舒服诶,到底要不要呢?”柳南终于用上金飞楼里这么多年的理论,富有技巧的手不太熟练的刮着小阮卿的轮廓,“会把裤子打湿吧?那下午还要出诊吗?” “嗯~要…” “要出诊?” “不、不是,你别伸手…” “那就是,要我摸啦~”没有皮带就是省事,柳南解开阮卿的裤扣,拉下裤链,轻轻拉开内里一个小口,低头细细的看,“嗯,形状很漂亮,不会自己改过吧?”柳南轻轻松松便触碰到了人生中的第二根性器,“嗯,手感不错,平时自己很少碰?” “别,别动…” “小东西还挺别致~”一时间阮卿不知道柳南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小阮卿,满脑子里只剩柳南在给自己打飞机的快感。 柳南用力贴上消毒水味儿的白大褂,下身不断在磨蹭阮卿的臀,手上动作不停,刚想要不然自己也实战演练一次,反正封随不知道时,手里泵出粘稠的液体告诉自己,快乐,啪,没了。“你好快啊,阮医生~我还没解裤子呢。” 阮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这话,但他今天确实是更爽了。金丝眼镜在阮卿仰头喘息时被柳南取下来挂在衬衫上,现在阮卿紧挨着门的胸膛挤压着眼镜腿与镜片,背后温热的体温烘烤着此时敏感的阮卿,耳旁湿热的气体还在往里钻。 柳南抽出手,张开手呈现给阮卿眼前,手指之间相挂的液体,白色的丝线散发着浓浓的腥味,俩人头依偎着,近距离接触让味道触碰到嗅觉地界,“嗯,有些腥啊,阮医生?很久没射过了?”手指离阮卿的嘴巴只有一指的距离,柳南再往前用力压住人,阮卿受力缩小与手指的距离,只隔半寸。 味道更浓了,自己的味道?阮卿下意识的,用舌尖触碰柳南中指上的白液。“阮医生真是,深得我心哪~”柳南愈发用力压住阮卿。 镜片替代阮卿表示柳南究竟用了多大力,跳出眼镜框,“嘭”,“嘭”清脆的落在地上。 声音提醒了柳南,放开阮卿,靠在实验台缘,抽过纸擦净手,“垃圾桶在哪儿?” 阮卿缓过劲,没有回避柳南的目光,转过身沉着的面对柳南扣上裤扣,拿走柳南手里的纸团,丢进角落的垃圾桶里。 这医生可真有意思,够味儿。柳南盯着阮卿的一举一动,既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做完了按道理也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但自己目的可不在此 ,得哄这够味儿的医生偏向自己才行,“阮医生还想看我的吗?你爽了我都还没解裤子呢。” “你愿意给我看吗?”阮卿靠在柳南对面的办公桌上,冲了杯咖啡递给柳南。 “瞧您这话说的,我来这儿不就是给您看的吗?” 阮卿放下热气腾腾的咖啡,径直走到柳南面前,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羞涩,直接上手解开柳南的裤扣,拉下裤链,放在炙热滚烫、比自己大一倍不止的蘑菇上,“嗯,看来不需要我帮你了,很大。” “对一个男人说,很大,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柳南挑挑眉,没有动作,任凭阮卿点火。 “你会操我吗?” “想要?”没等阮卿说话,抽出阮卿的手,较劲似的也不回避阮卿,在阮卿赤裸裸的目光里挡上风景画,“不行啊阮医生,我现在被人管着下半身呢,想要尝味道现在不行哪~” 阮卿抬头看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和脖子的柳南,“那我怎么才能尝到?” “您这个问题可把我难住了,我得回去好好想想才能答复您。”抛出去的诱饵,得在水里散发会儿味道才能引来大鱼。柳南俯下身,状若要吻阮卿似的,眼前人眼都不眨紧紧盯着柳南,等快要碰到时柳南退开了,他并不想吻一个私生活放浪形骸的医生。 没能得到亲吻的阮卿急迫的攀住少年人特有的瘦削肩膀,“那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答复?” “可是阮医生的问题很难诶,我得好好想想呢,而且还得我们共同的老板,封少同意了才行呢~”柳南没有理阮卿急不可耐的神情,依旧是拐着弯抛诱饵。 “我和老板说,把你给我。他挖我来时说过可以满足我一切需求!” “那,我是阮医生的什么需求?” “情感生理需求。” “这么直接啊,算表白吗?”柳南没想到阮卿这么直接,一见钟情还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喜欢自己的脸?还是喜欢自己年轻?不应该吧,像他这样的人,想找多少小年轻不都是信手拈来?看上自己哪里? “不算,我们正式在一起我会给你表白。你先回答我,愿意成为我的所有物吗?” “这个问题也很难诶,阮医生,我真的得回去好好想想呢~”马上自己就要自由了,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又给自己套上牢笼?!柳南可没有一点想缚住自己的心思,但碍于目的不得不曲线救国。 “好。”阮卿放开柳南,退回安全社交距离,看着柳南解开门锁离开。 柳南回到病房,无所谓的对张国庆耸耸肩,在洗手间里洗净手,靠在沙发上静静的剥橘子递给李伟和林怜,再剥一个扔进嘴里,“真甜。” 李伟陪林怜度过下午半天时间,到晚上又得回酒店休息,柳南起身主动担起送李伟回去的责任,俩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 封随晚间过来时,林怜正专心致志的研究魔方,从中午拿到魔方开始,他还一面都没有复原过,一直犹犹豫豫转着圈,思考着柳南说的转一步想五步。直至封随进门才放下魔方,紧张的看着封随鞋尖,判断着离自己离封随是不是有规定的三步远,他怕封随觉得自己臭,站在原地等待着审判。 “坐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听阮卿说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封随今天不想欺负林怜,“还会玩魔方?” “不、不是,我、我乱、乱拿的。”林怜紧张不安的握着魔方,这是他十七年来得到过的唯一玩具,但没得到封随的允许,他不知道能不能留下魔方。 封随其实并不阻止林怜见李伟,林怜怀着孕,反正关着也是关着,有个免费的人过来给他解闷,没什么不好,更何况林怜要是一直待在一个房间里,万一憋出好歹遗传给小孩儿怎么办。 看着林怜牢牢握着魔方,有什么用呢。若是自己要,他还敢不给自己吗?做这些徒劳功干什么。封随靠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果不其然,小人颤颤巍巍把牢牢握紧的魔方,放在封随的大掌上。魔方色块上还有林怜手心出汗留下的细细水痕,林怜宛如被判死刑的犯人,低垂着头,用力绞着泛白手指,失去了生气似的。 “看着。” 林怜不敢抬头,封随不喜欢看见自己的脸,说看见他的脸吃不下饭,会恶心反胃。所以林怜只能抬眼看着封随的手,修长的手指和柳南一样,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不一会儿六面完整的颜色呈现在魔方上,比柳南用的时间还短。林怜不敢像和柳南在一起时感叹“哇~”,只能悄悄的在心里夸,封随更厉害。 “给你,连这个都玩不明白,还敢拿,也不知道长了个什么脑子,”封随把拼好魔方打乱塞进林怜怀里,“拼来我看看。” “我、我不会…”林怜还没从封随不嫌弃自己能碰他 碰过的东西念头里缓过来,就让他把打乱的魔方复原,可他连一面都做不到啊。 “你那眼睛长来干嘛,我刚刚不是演示过一次?”封随当然知道林怜不会,他刚刚就是故意翻转那么快的。 林怜不敢接话,握着魔方想触碰一丝属于封随的体温。 “真是笨死了,张叔呢?” “张叔送,校长和南…封夫人,下、下去了。”熟悉的南哥差一点脱口而出,赶紧反应回口是“封夫人”。 “哦,昨天说的暖玉,阮卿给你了吧?” “给、给了的。”林怜想起昨天封随说的要看自己放暖玉,整个人都软了,没人看见自己放已经很难堪了,让自己在封随面前放暖玉,无异于让林怜脱光衣服站在封随面前,接受迎面而来和无处可藏的谩骂。 “放了吗?” “还、还没有,晚上睡…” “现在放,去拿来,我看着你放。” “我、我、我…我自己…”林怜不敢说不,却又想起封随说过很多难听的话骂他,握着魔方的手用力在泛白,整张脸没有血色,轻微抖着,绷紧的脚背,整个人犹如弹力绳绷到极限,一碰就会断裂。 封随看林怜发抖的身子,心里想,今天真不欺负他,有什么好怕的。起身看见病床上的暖玉,挑了最小的打开,坐在床边,“过来。” 林怜怕极了,把魔方放在独凳上,龟速犹豫着往封随身边挪。 封随一把拽过林怜摔在床上,“自己脱,快点,别逼我动手。” 摔得林怜尾巴骨有些疼,薄薄的一层床垫软和不了硬铁板,林怜下意识的捂住肚子,见封随好像快要不耐烦了,连忙脱鞋跪坐在床上想道歉,听见封随的命令又只能快速褪下裤子和内裤,拿过最小号的暖玉,犹豫着在下面找着入口。 封随盯着林怜手里的暖玉,白色的玉石和林怜的皮肤相映,衬得林怜粉色的下体更加诱人。 封随仔细算了算,自己已经三天没碰过林怜了,连摸都没摸过。天赋异禀的地方控制不住撑大西装裤,封随紧紧盯着温热的暖玉上的潋滟水光,最小号依然进不去的暖玉,封随回忆起林怜的宝藏究竟有多诱人。 封随单膝跪在病床上,一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覆上林怜的小手,准确找到入口,不断用暖玉摩擦着林怜的敏感点,身下人撑不住身子软成一滩水,埋在被子里不敢露出潮红的脸,粉红的耳廓怕封随嫌弃,一起努力的往被子里钻。 禁不住封随的玩弄,很快,暖玉开始向下滴水,清澈透明的液体连成丝,成为封随瞳孔旁的红血丝,牢牢的束缚住封随的欲望。 封随不能再接受自己竟然会沉迷于林怜,一举攻入暖玉,牢牢的堵住欲望的宣泄口。 暖玉的进入终于让林怜解脱,相较于异物进入体内的不适感,他更怕来自封随无言的玩弄,像极了自己今天得到的魔方玩具,任人摆布却毫无反抗之力。 “你他妈,骚死了。愺!”封随把手上的清液全抹在林怜干净的上衣上,退离床边,看着床上脱力尽量往被子里藏的小人,无名之火渐有燎原之势,猛地拽过林怜翻身,见小人通红的双眼垂着,战战兢兢捏着被子不敢出声,圆润的脚趾紧蜷着,两条细白的腿想闭又酸软无力的样子,真是,引人犯罪。 封随怕自己真忍不住犯浑,转身松了松领带,扯上扔在沙发背上外衣,大步离开,巨大的摔门声震得林怜惊惧的捂住肚子。